毓老师说孙子兵法-火攻第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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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民党来台湾时,曾说过一句话:“五千年所未有之变局!”既是变局,每天、每件事皆值得学,成败不论。

    我读报章、杂志都必用红笔圈点,必下深功夫。

    《心经》云:“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有了深的妙智慧,五蕴皆空了,焉有苦厄?以空度苦。真理皆一也,圣者皆一也,人性皆一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夏注】火攻者,乘风纵火,藉以攻敌也。

    藉,借也。孔明“借东风”。“借景”,为中国的园林建筑手法之一。

    中国园林中的借景,有意识地把园外的景物“借”到园内视景范围中来,有收无限于有限中之妙用。一座园林的面积和空间是有限的,为了扩大景物的深度和广度,丰富游赏的内容,除了运用多样统一、迂回曲折等造园手法外,造园者还常常运用借景的手法,收无限于有限之中。借景分近借、远借、邻借、互借、仰借、俯借、应时借七类。其方法有开辟赏景透视线,去除障碍物;提升视景点高度,突破园林界限;借虚景等。借景内容包括:借山水、动植物、建筑等景物,借人为景物,借天文气象景物等。如北京颐和园的“湖山真意”,远借西山为背景,近借玉泉山,在夕阳西下、落霞满天时赏景,景象曼妙。(参考《中国大百科全书》)

    【夏注】火之为物,其性酷烈,伤人害物,靡有孑遗。如轻用之,恐致自焚。故于九地之后,始言及此,盖不得已而后用之;明君良将,尤当致其慎警焉。

    此篇言火攻者,不得已而用之,正以戒人不可轻用也。前篇言深入敌地,绝无危词;此则言死亡所系,贵于慎警,而归其责于明主良将。见以火攻人,杀伤惨甚,然亦示人不可不知,非专恃此以取胜也。

    孙子曰: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士卒)、二曰火积(军需)、三曰火辎(衣粮器械)、四曰火库(库藏)、五曰火队(敌阵)。行火必有因(有所借,因五者之一),烟火(火攻的器具)必素具(平时就要准备充足)

    有因,才有果。做事没有因就没法做,要以因作为凭借。如过河,有一木条即可以过去。

    骂“老贼”,但是“老贼”就比“小浑蛋”有办法。既然他们是“老贼”,那何不借“贼”功而要自己去冒险?

    在人事上要混得像样必有“素具”,即在平时就要下功夫,任何事都要有所准备,惟事事有备乃无患也。依此类推,凡事要平日就准备好,做人平时也不可以轻诺寡信。

    锻炼自己身体也必须持之以恒,早晚有定课,自年轻开始培养,每天持之以恒,要不断地运动。人一旦气血衰,身体就坏,百病来;血气不衰,身体就好。不锻炼不行,生一次病,下面许多问题就接着来!

    女人故意吃少对身体有害,“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现,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哉?”(韩愈《马说》)

    发火有时,起火有日

    点火时,风得如何,此必有一定的时日,不是天天都有。

    时者,天之燥(旱,诸物干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二十八宿中之四宿)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

    【夏注】月在箕、壁、翼、轸,不出三日,必有大风。

    此四日为刮风之日,想放火必在此四日,要乘时。“圣人不能生时,时至而不失之”,因为“君子而(能)时中”。

    孔明之所以能“借东风”,即因为他懂得此道。他素习天文,早知起风之日。

    据气象学专家说,倘若冬季气候转暖,地处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带的蒲圻一带,即使在隆冬十二月是非常有可能刮几场东南风的。据《后汉书·五行志》记载,建安十三年这一年十月“日有食之”,出现了日食,天气十分反常,而且瘟疫流行,正是所谓夏季不热,冬季不冷,来自东南沿海一带的副热带高压逐渐增强北上,形成了这一年特有的冬季常刮东南风的奇观。这也是曹军不能挥得胜之师渡江南下的一个重要原因。可见人只能适应自然规律,而不能“夺天地之造化”。

    凡火攻,必因五火之变而应之

    “因”字从“变”字出,“应”字自“因”字来,有见可而进,知难而退之意。

    变而应,必知五火之变,以数守之,不是死的,看哪时天燥、起风。借东风,赤壁之战火烧三军。

    扎营之前,必先把左右长草除掉,否则敌人来,放把火就完了。

    还没做一事前,必先把四周清了,心想办的事没人知。先把四周清理好,再做中间核心的事,则有人想破坏你,也必花些时间。

    清君侧很重要。在国君面前想有专宠,必看国君身旁和你干一样事的有几个,先清之,使他在君前不被欣赏,你再到君前争专宠。以一个新进与老臣去争,能不吃亏?办任何事,在未办之前必“清君侧”在此。

    火发于内,即早应之于外

    “早应”两字多可怕!火发于内,早应之于外,要速,如迅雷不及掩耳,因为最怕的是里应外合。放火如此,一切事皆如此。

    办事不能尽走绝路。要谋和平,绝不可以战。双方若不沟通,如弓一旦上弦,偶一不慎,就成溃决乱发之势了!

    火发而其兵静者,待而勿攻(对方有备),极(尽)其火力,可从而从,不可从而止

    【夏注】尽其火力,可应则应,不可应则不应,无使敌人知我所为,此亦“自保全胜”之策。

    伺隙乘变,以时而发。可为则为,不可为则止。可、不可,加重语气,不勉强应事。

    不要有先入为主的成见,孔子“无可,无不可”(《论语·微子》),而必“见可”,故为“圣之时者”,要视环境、时机而定。

    实力派,“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储备实力,待时再举;江湖派,铤而走险,想求名,有胆。士尚志,必知自己应做什么。人各有志,但重要在不可以做伤品败德的事。

    火可发于外,无待于内,以时发(乘时发火)之。火发上风(顺风),无攻下风(逆风,势逆)

    以时发之,因时发之。必知缓急之计。

    昼风从,夜风止(勿从)

    可从而从,不可从则止。白天在自然之光下,可持之以久就做事;晚上难以持久,就要止其事。人的智慧老跟不上自然,自然之妙在此。

    凡兵(战争)必知有五火之变,以数(时日昼夜)守之

    知五火之变,以数守之。守住此一原则:时不对,潜龙亦得勿用。

    故以火佐(助)攻者明(知变、知数,明达事理),以水(水势猛)佐攻者强(壅水决防,人莫能御)。水可以绝(截断敌路),不可以夺(夺敌城营)

    火攻,尚可以夺火之势;水攻最可怕,无能以力夺水之强。水必急才有用,决堤之力则谁也挡不住。

    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有功不赏)者凶(指当政者),命曰费留(留中不发)

    大臣上奏折,皇帝看完了不发,即“留中”。中,朝廷之中主。中国文化悠久,每一东西都有固定之词。

    费留,吝赏。该赏不赏,凶。人家有功,应修其功,论功行赏之外,另有赏赐。吝赏最可怕,非失败不可,损失太大,做任何事皆如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功必赏,有过则罚。应给之费不给而保留了,“出入之吝,是谓有司”(《论语·尧曰》),小出纳的器质!

    共产党建国后,中国人民解放军有十大元帅;而国民党抗战胜利后只有一个五星上将,结果所有将领皆愤愤不平。国民党失败,即在愚、浑!陈布雷(陈布雷,民国时期著名评论家,后受蒋中正赏识,弃文从政。被称为蒋中正之“文胆”。民国三十六年(1947年)任总统府国策顾问,代理国民党中央政治委员会秘书长。1948年11月13日在南京寓所写完给蒋中正的上书,又给妻子、兄弟和友人留下了一封遗书。然后,服下了过量的安眠药自尽,享年五十九岁,葬于杭州九溪。)(1890~1948)对老蒋忠心耿耿,为蒋两大文胆之一(另一为陶希圣),《中国之命运》(1943年发表)执笔人之一,最终却自杀尸谏。

    陈与蒋关系之近,但老蒋不理会陈的儿子。政治上的错误,没办法说。岛内今天之浑,绝对有过于老蒋时代,提不起来。愚者好自用,绝对非垮不可。

    故曰:明主虑之,良将修之

    修部下之功,由大将军写。有功必赏,良将得修之;有功不赏,绝对出事。

    《孙子兵法》要言不烦。有时间应看《曾文正公全集》,等于政书,要时常浏览。

    曾国藩去世三年后,由光绪帝亲自制定编修,是最早的《曾国藩文集》,由湖广总督李瀚章和直隶总督李鸿章挂名编撰。本书不仅是曾国藩书稿简单的搜集整理,同时也包含了原编者的超凡智慧和辛勤工作。由于曾国藩本身留下的文字卷帙浩繁,原编者对文字内容进行了精当的编辑和筛选,既保留了精华,同时也避免了大量重复,被公认为是曾国藩文集中编辑品质最高的版本。毛泽东对中国历史上大人物进行一番研究,得出“愚于近人,独服曾文正”的结论。蒋中正也时常翻阅《曾文正公全集》,他一生推崇、学习、效仿曾国藩,认为该书“是任何政治家所必读的”。梁启超称“吾党不欲澄清天下则已,苟有此志,则吾谓《曾文正集》,不可不日三复也。”

    曾文正的道德、修养、智慧,皆高人一等,成就有清一代的中兴事业。

    上必有量,信而不疑;下必修功,才能成就中兴事业。

    自己可以享受而不享受,为俭;应给人而不给人,为吝。可以修俭德,但绝不可以吝,即应该给人的就要给人。

    台湾人一毛不拔,成不了大事。英雄人物有气势,做事绝对不同凡响。台湾想要改变,就得有文化。

    “刘备摔孩子——刁买人心”,但不能泛赏,和吝赏一样,凶。赏罚必得分明。如听孩子说“爸爸喜欢谁”,必加以小心。

    非利不动(但不能见利就动),非得(必得东西)不用,非危不战(不轻易作战)

    “非利不动,非得不用”,否则便是盲动。

    “非危不战”,要有忍耐力,没有危及我生命存在,我绝不战。兵凶战危,兵,凶器;战,危事。

    高手不乱出手,因一出手必伤人。真会武功的人,不会欺负弱者。不到最后关头,不用毒辣手段,耗费太大。吾人要百发百中,不要浪费时间。

    做事千万别给对方制造危机感,否则其必做困兽之斗。羞辱一个人,也要有限度。人要能团结,能相容,不要怕吃亏。做事不可以利令智昏。

    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心中不悦)而致(招致)战

    智者不怒!必锻炼自己的纳气,有气不出。

    兴师为国之大事,不可以私人感情用事,因怒而战。要因利、因得而战。

    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

    不自造是非,动止皆合于利。

    要乘势,事情发生,有一情势,乘此往前发展。在势上骑马,可支配此马,此乃乘势。因势,只是马后课。

    中国人最长于冷战,即斗智。

    研究活学问,脑子更得活。学后,深琢磨,可得益处,“自得之,则居之安”。

    《孟子·离娄下》云:“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之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之左右逢其原,故君子欲其自得之也。”

    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说(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

    复喜、复悦、复存、复生,盖反复叮咛之词。

    喜、怒,形之于色;愠、悦,藏之于心。

    因责任之所在,必须负责,生死不计。清帝退位,因“不忍以养人者害人”,当家的换人。中国没有亡过国,亡的是政权,《廿六史》是二十六个朝代。

    中国永远不会亡国。一个国家会亡,是有许多因素,自然环境为其一。

    故明主慎(慎重)之,良将警(警惕)之,此安国全(当动词,保全)军之道也

    明理重要,“知所以用理”更重要。“权”的境界高于“经”。

    任何事不能因人论事,因人废言,客观观念特别重要,评论一事之是非,完全有时间性。领导阶层必以客观因素决定是非,不可以主观见解决定一事,心胸必须宽大。

    说“一亡于元,二亡于清”,到底是谁亡谁?制造这些是非,只有民族的仇恨。中国是个民族大熔炉,蒙古族还有百分之九十几会说蒙语,但满族现在只有百分之二十会说满语。民族观不必看得太窄!

    清太祖有遗诏,交代“不可以入关”,但第三代(清世祖福临)入关了。一入关,三百年皇帝当了,但民族却没了。

    人类应往前走,民胞物与。

    张载《西铭》云:“民吾同胞,物吾与也。”与《孟子》的“上下与天地同流”、“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同一精神。《易》所谓“大哉乾元,万物资始”及“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以万物为元生,同元。所以师尊以“秉大至之要道,行礼运之至德”勉吾人,认为人类终能“世界大同,天下一家”。

    “民胞物与,天下一家”,必须大同。

    《礼记·礼运》云:“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知识分子应该为人类谋幸福,必须发挥效力,野心家才能敛迹。

    今天,中国百姓比以前进步太多了,以前在“愚民教育”政策下,百姓只会喊“皇帝万岁万万岁”,日后很有可为。

    战时,百姓流离失所,敌人要你乱,让你四处奔波,消耗你的力量,“迁徙”正是中敌之计,消耗国力。

    美国文化浅,人事上不如我们,但科学在我们之上没话说。环境不允许我们再不动脑筋了,今天中国正处于“救死犹恐不及”,哪里还有时间、心情写字、画画?环境使然也!

    《孟子·梁惠王上》云:“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义哉?”

    人因为感情用事才会迷信,如稍微冷静点,绝不会迷信,必须要善用智慧。

    昔敕修庙主要是给皇家内廷用的,但皇家不上庙时百姓亦可去。有和尚庙,也有尼姑庙,但一个山头不能有两种庙。女庙是内堂之庙,男客必奉命陪老太太才能去。

    我父母都信佛,但我讨厌这些职业的人,不道德,每次上庙闻法、听讲经就打瞌睡,故意的,因为儿子没有不捉弄父母的。

    我也读藏经,信理则可,不迷信,独断独行。人太迷,会耽误很多事的。

    “贤贤易色”(《论语·学而》),娶妻要重其贤德,轻其色貌。以前皇后、夫人多半不是选美的,二太太以下则是花瓶,站着的。坤宁宫、东西宫上族谱,其他必生小孩才能上族谱,旧社会把“生儿育女”看得重。

    人最伤心的,莫过于儿女不成才。王永庆几个儿女皆自己发展,不依靠父亲,王雪红在电子业的成就,有目共睹。人必得能干,才能走出去。

    会花钱是一门大学问,不会花钱没有学问。人要有守,有多少钱也不会改变生活。但钱要会用,钱没用就变成废纸。以国家为上,必留得“清名”,富如石崇而今安在哉?不会用钱,如用到伤品败德就坏。

    要有目标、有志,活着才有意思。少养毛病,好什么都是毛病。千万不能嫖,得了病不能治。讲道德、说仁义者,所行却非如是。达不到目的,制造是非,则愈描愈黑。真行仁义者,不说便做,是“由仁义行,非行仁义也”(《孟子·离娄下》)。

    非胆大不足以任天下事,非心细不足以处天下事。夜里怕鬼,黑天不敢走路,能任天下事?做事应先衡量,要量力而为,不能做过力的事,过力则自我牺牲。胆大必心细,成事之基。大胆,胆大;细心,心细。胆不大,就不要去任天下事,胆小不得将军做!人的心性不同,成就也不同,偶一不慎,就会毁了自己。

    我没有教到领袖人物,因为你们心不细!放一东西必放得整齐,看一人送东西,就可知其人。心细的人,做事不会出纰漏。心不细,绝不能处理天下事,天下事最难以处理的是微小的。有人看热闹时,把孩子都弄丢了!

    要好好衡量自己,不要妄想。必真正认识一问题,不能识“几”的人,不能成大事。遇事愈不发牢骚的人,愈是坚强。孔子一辈子不得志,最后写一部《春秋》,终于碰到熊十力!

    孔子晚年作《春秋》,《孟子·滕文公下》曰:“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司马迁《太史公自序》云:“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之,大夫壅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以孔子作《春秋》,意在“拨乱世,反之正”。惜后世《春秋》之义不明,熊十力先生在《原儒》中,以《大易》、《礼运》、《周官》与《春秋》四书,切入孔学核心,大力彰显孔子“拨乱反正”的真义。

    人事关系没有用,认识自己,自己有才能最为可靠。靠认识谁,多么幼稚!

    “诚于中,形于外”(《中庸》),狂妄、无知,自毁也!修养不足的,稍得便宜便乐以忘形。

    必要有修养,要严格训练自己,想做什么,必往那个路训练自己,要成非泛泛之辈。聪明人一进大学,便脚踏实地,求自己之所学,出去做事了即为能手。

    自一个人的行动即可知其人,“一言以为智,一言以为不智;一行以为智,一行以为不智”(《论语·子张》:“君子一言以为智,一言以为不智,言不可不慎也”),应“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中庸》),按自己的本分做事。士尚志,必要知道自己应做什么。

    人的智慧老跟不上自然,自然之妙在此。我年轻时代,那时最怕得肺病,难以医治;现在最怕得癌症、艾滋病。人应与自然角逐,而非与过去角逐。

    替国民党写历史的又成为历史了!那又何必和过去算账?刚打倒别人,别人变成历史,他自己也变成历史了!回头看是最没有出息的。

    刚来台时的稻米与今日之米,已不可同日而语了!了不起的人是与自然角逐,政客则与过去角逐。研究非洲问题,即是与自然奋斗。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心经》),行深了才能妙智慧!

    秀才是孔子的罪人。以前秀才不值钱,都是捡粪的,相当于今天的初中生。进士如同今天的大学毕业生,以前知县一定是进士出身。

    不是今天就什么都是进步的,今人没有智慧可言。必要学智慧,用智慧往前走,不要老和过去算账。

    学《孙子》,必要先学会细心,慢慢地懂得心细了,把本身的事情先处理好。不要妄想,要先衡量自己。

    《孙子》有几个要点:一、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故为兵之事,在“顺详敌之意”。“是故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兔子,敌不及拒。”二、动于九天之上,藏于九地之下:“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三、善用兵者,譬如“率然”:应世如“常山之蛇”,反应之快,多么活泼!如能记住《孙子》要点,无人行动超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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