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秘史-安武军淫乱才女 侉子兵买卖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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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张继忠勃然大怒,扬起马鞭猛抽一顿,厉声骂道:“长沙城里的女人和东西,都是大帅的。你们这些刁民,全都是‘乱党’,专跟大帅过不去,想找死呀!”

    万老板、万太太浑身变成血人,扑到马车上,任凭马鞭雨点般抽打,死死抓着自己的女儿不放手。

    张敬汤站在一旁,眼见万老板、万太太不松手,心头登时火起,抽出毛瑟手枪,砰!的一声,将万老板打死。他踢开万老板的尸体,弯腰抓住万太太的发髻,大声号叫道:“俺看上你闺女,那是抬举你。”

    张敬汤把奄奄一息的万太太扔到一边,让第五团士兵拿出督军署封条,将湘红纱厂麻石大门封住,搂着哭爹叫娘的万小姐,坐着马车扬长而去。他的手在万小姐身上乱摸,得意扬扬地问张继忠:“今晚大获全胜,这都是俺神机妙算的结果,你看俺像不像诸葛亮?”

    张继忠听罢,脸上堆着笑,卑躬屈膝地回答道:“四叔比诸葛亮强多了,诸葛亮是个秀才,不能上阵打仗,您老可是文武双全,用兵如神呀!”

    张敬汤听罢,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悲痛欲绝的万小姐见状,瞪了他一眼,心里偷偷地骂道:“砍脑壳的,别糟蹋诸葛亮了,如果像你一样杀人放火,强奸抢劫,诸葛亮早就羞死人喽。”

    虽然天已破晓,同往日一样,张敬尧仍是没有半点儿睡意。他躺在行军床上,举着烟枪,继续吞云吐雾,眼睁睁地等着张敬汤回来。不一会儿,他听得外面人喧马嘶,知道张敬汤回来了,赶紧放下烟枪,站起身来,光着大脚丫子,跑到账房门口迎接。张敬尧抬眼仔细观瞧,但见张敬汤满载而归,押着一整辆马车的财物和妇女,妇女中既有十一二岁的细妹子,也有三四十岁的堂客。他登时高兴得手舞足蹈,待在马车停到账房门口,忙让第五团士兵,把车上的财物和女人卸下来。

    “五千一百三十二个大洋。”张敬汤大声吆喝着。

    “二十八个娘儿们。”张敬汤又大声吆喝着。

    张敬亮赶紧坐下,抄起毛笔,在账簿上飞快地记着,不到半个时辰,累得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张敬汤见状,知道张敬尧怕别人糊弄他,不敢上前帮忙。就这样,张敬売忙到日上三竿,方才把马车上的财物和妇女都登记完。他让第五团士兵把抢来的财物放进仓库,将万小姐等二十八个妇女押到东跨院去。

    见哥哥心情不错,张敬汤凑过去,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哥,能不能把万小姐赏给小弟?”

    看了看正拖出去的万小姐,张敬売犹豫不决地说道:“老四,姓万的小娘儿们长得太俊了,卖到北京窑子里,肯定卖个好价钱。你要了她,俺就挣不到钱了。”

    眼见张敬汤垂头丧气地离开,张敬尧喊住他,再三叮嘱道:“对啦,回头你到日本领事馆去,把湘红纱厂卖给他们,代价五万个大洋。别想那个小娘儿们了,赶紧睡觉去,晚上还得抓‘乱党’呢。”

    张敬売被张敬汤缠了半天,疲惫不堪,连连打着哈欠,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回后花园午睡去了。

    眼见张敬务走了,张敬汤壮一壮胆子,忙溜到东跨院去。他刚走进东跨院月亮门,就见几个第五团士兵,站在院门两旁,都端着曼利夏洋枪。其中一个士兵见到张敬汤,立正敬礼,大声报告道:“四帅,少帅正在挑选娘儿们,请四帅去尝尝鲜。”

    张敬汤点点头,来到西屋门前,只听得女人的抽泣声,压抑沉闷,时断时续。早已恭候多时的张继忠,快步迎上前来,淫荡地说道:“四叔,你是不是要尝尝鲜,俺替你准备好了。”

    “噢——”张敬汤听罢,登时来了精神,拍了拍张继忠肩膀,夸赞道:“好,真是个孝顺孩子,这事别叫大帅知道。”

    张敬汤说罢,扔下张继忠,进了西屋。张继忠见状,知趣地带上屋门,转身离开。

    张敬汤站在万小姐面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得意扬扬地问道:“小娘儿们,知道为哈抓你吗?”

    万小姐吓得直打哆嗦,摇了摇头,没敢吭声。张敬汤见状,用嘲弄的口吻说道:“你还没开荀儿,俺替你开苞儿来了。”

    张敬汤说罢,伸出魔掌,往万小姐胸口摸去。万小姐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她拼命躲闪着,嘴里歇斯底里地叫喊道:“大帅,大帅,使不得,使不得呀张敬汤瞪着双眼,掏出毛瑟手枪,不耐烦地说:“啥使得使不得,俺高兴就使得。”

    话音未落,张敬汤用枪口点着万小姐脑门,大声命令道:“给俺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听俺摆布。”

    万小姐两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张敬汤哈哈大笑,蹲在万小姐面前,摸着万小姐的乳房,拼命揉搓起来。过了半晌,他不怀好意地说:“自己把衣裳脱了,省得俺费事。”

    万小姐浑身颤抖,不停地磕头,不住声地乞求道:“大帅,你就饶了我吧!”

    张敬汤将枪口插进万小姐嘴里,哑着嗓子,厉声号叫道:“让你脱你就脱,惹恼了老子,一枪崩了你!”

    可怜万小姐眼泪汪汪,无可奈何,只好勉强宽衣解带。张敬汤实在等不及了,一把抓住万小姐,三下五除二,扒下她的裤褂,扑到她的身上,强行奸污了她。

    张敬汤发泄完兽欲,挑出万山红等五个俊俏的女人,把她们卖到北京妓院里。依照惯例,张继忠把剩下的二十三个女人,交给第五团士兵。第五团士兵将二十三个女人轮奸一番,有的妇女被轮奸致死,浑身伤痕累累,下身血迹斑斑。第五团士兵将赤裸裸的女人尸体,抬出督军署东跨院,扔进波涛滚滚的湘江里。侥幸活下来的女人家属,凑齐两千多个银圆,将亲人赎回。张兆坤闻讯,忙给老鸨子黄毕氏打电报,让她买下万山红。他让万山红当十五姨太,在“惜春院”卖肉,替自己挣银圆。

    张敬汤、张继忠肆无忌惮地迫害长沙百姓,老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把长沙城叫做“九幽十八狱”。家里稍微有点积蓄的人,拖家带口,逃出城去。那些毫无办法的人,只得苦挨着,慨叹生不逢时。有的老百姓不识相,找张敬务控告张敬汤、张继忠的罪行。张敬尧二话不说,让第五团士兵把告状的老百姓,拖到督军署东、西辕门里,用军棍胡乱打死。吓得苦主再不敢告状,个个欲哭无泪,只得打掉牙往肚里咽。皖系军阀首领段祺瑞闻讯,认为张敬尧积极消灭“乱党”,对他十分赞赏,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冯国璋带着直系军阀,消极怠战,与皖系军阀暗中较劲。段棋瑞见状,召开非法的安福国会,逼着冯国璋下台,让徐世昌当上大总统。此刻,俄国十月革命已经胜利,聂嘉夫带着妻子瓦尔科尼娜,跟着残余的白匪,与苏俄红军作战,一马当先,冲锋陷阵,闹得最欢。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借口防备苏俄红军,段棋瑞把参战督办,改名叫边防督办。段祺瑞找小日本借款,购买小日本军火,聘请曰本人坂西中将当督练官,编练西北边防军。段祺瑞封徐树铮当西北边防军总司令,让他带着四个师和四个混成旅官兵,准备与“乱党”大战。

    徐树铮,字又铮,本是江苏铜山人,从日本士官学校毕业后,成为段棋瑞的军师,出谋划策,被人叫做“小扇子”。

    奉天督军张作霖闻讯,乘机派兵抢占吉林、黑龙江两省地盘,打跑吉林第一师师长高士傧。张作霖逼着徐世昌,封自己当东三省巡阅使,统管东三省大事小情,成了关外的土皇帝。汤玉麟自恃是张作霖的把兄弟,任意胡作非为,独吞大烟捐税。张作霖见状,十分不满,找来汤玉麟,臭骂一顿儿。汤玉麟一气之下,不辞而另J,带着第五十三旅,连夜离开沈阳。张作霖也不客气,在第五十四旅旅长孙烈臣支持下,当即撤了汤玉麟的官职,把他轰回老家。

    眼见儿子丢了官,汤玉麟老娘厚着脸皮,带着汤玉麟,来到沈阳张作霖大帅府邸。不待马弁通禀,汤玉麟母子进了签押房,二话不说,便跪在张作霖面前。张作霖见状,无可奈何,只得拉起汤玉麟母子,封汤玉麟当奉天东边(辽宁凤城)镇守使。汤玉鳞十分高兴,当即离开大帅府邸,得意扬扬地坐上火车,沿南满铁路南下。在奉天苏家屯换乘火车,他沿着安奉(丹东至苏家屯)铁路前行,直奔奉天凤城,走马上任。

    凤城本是一个偏僻小县,这里地处鸭绿江畔、黄海之滨,长白山山脉绵延到县城东南方向,形成一座凤凰山,因此城池就叫凤凰县。后来官府发现,它与湖南省凤凰县同名,便改名叫凤城县,属于天高皇帝远的好去处。汤玉麟进了东边镇守使署,更加肆无忌惮,依然我行我素。他找来董老蔫,让他带着老百姓,继续种植罂粟,收取各种大烟捐税。

    民国八年(1919年),在法国巴黎,美、英、法、意、日等国召开“和平会议”,准备签订《凡尔赛和约》。中国曾经对德宣战,也算是战胜国之一,因此派出代表团出席和会。不料和会根本不理踩中国的要求,反而把德国在山东的各种特权,全部转让给小日本。中国外交失败的消息,在报纸上发表,导致“五四”爱国学生运动爆发。

    5月4日,北京大学、高等师范学校、工业专门学校、农业专门学校、朝阳大学、汇文大学等各大中专院校的学生,共有三千多人,来到天安门广场集会,高呼“取消二十一条”“还我青岛”“外争国权,内惩国贼”“拒绝在和约上签字”等口号。随后,学生们浩浩荡荡地离开天安门广场,直奔赵家楼胡同曹汝霖府邸,痛打了躲在曹府的卖国贼章宗祥。不久,北京学生联合会成立,全面领导“五四”爱国学生运动。紧接着,天津、上海、南京、番禺、武昌等地学生,都举行了大规模的集会和游行示威,“五四”爱国学生运动在全国迅速传播开来。

    6月3日,上海内外棉第三、第四、第五纱厂、日华纱厂、上海纱厂和商务印书馆工人全体罢工。紧接着,上海电车工人、船玛工人、清洁工人、轮船水手也相继罢工,罢工工人总数有六七万人。上海工商学各界联合会给徐世昌打电报,要求严惩卖国贼,反对在和约上签字。徐世昌无可奈何,只得批准曹汝霖、章宗祥和陆宗舆三个卖国贼辞职。中国留法学生和工人包围了中国代表团寓所,迫使代表拒绝在《况尔赛和约》上签字,“五四”爱国学生运动取得初步胜利。

    北京“五四”爱国学生运动爆发后,安徽省城怀宁各大中专院校学生积极响应,他们成立安徽学生联合会,到督军署请愿,反对把山东和青岛出卖给小日本。怀宁城坐落在长江北岸,城墙用青砖砌成,高三四丈,宽二三丈,周长九里,有枞阳、正观、镇海、康济、集贤五座城门,安徽省立女子蚕桑讲习所位于城北集贤门外百子桥畔。走进女子蚕桑讲习所大门,迎面是几排青砖瓦房,瓦房间有郁郁葱葱的桑树,再往后走便是操场,操场前面有一个旗杆。女子蚕桑讲习所开办两年,有蚕桑、蚕丝两个专业,所长是黄培英女士。黄所长带着女子蚕桑讲习所师生,积极参加“五四”运动,自己动手纺织绸缎。她们把绸缎交给安徽学生联合会义卖,抵制小日本绸缎,筹集爱国捐款。

    安徽督军悦嗣冲投靠段祺瑞,成为皖系军阀骨干。他感到现在的学生越来越不好管了,特别是安徽学生联合会成立后,就更感到棘手。他决心将几个带头闹事的害群之马抓起来,压一压日益高涨的学潮,让那些媚日的皖系军阀,见识一下自己的威风。面对到督军署请愿的学生们,他根本不加理睬,反而让安武军士兵,端着曼利夏洋枪,把学生们强行押回学校。倪嗣冲还不放心,又让安武军官兵进驻各大中专院校,监视学生们。安武军第八路军军长倪道烺得令,率八十余名士兵,端着曼利夏洋枪,进驻女子蚕桑讲习所。

    倪道烺仗着自己是悦嗣冲的侄儿,平日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如今守着如花似玉的女教师和豆蔻年华的女学生,早就垂涎三尺,心痒难耐了。一天夜里,师生们就寝后,他带着安武军第八路军士兵,偷偷地来到女教师和女学生宿舍窗户外,往里面探头探脑,被师生们发现,遭到怒斥。倪道烺恼羞成怒,捡起院里的砖头、瓦块,砸碎窗户上的玻璃。宿舍里的师生们见状,吓得躲在被窝里,蒙住脑袋,大气也不敢喘,再不敢出声。过了几天,倪道烺故伎重演,女学生白无瑕忍无可忍,打开窗户,大声痛骂安武军第八路军士兵,方才赶跑这帮魔鬼。

    第二天,到了清晨训话时间,夏日的骄阳挂在天际,毒辣辣的阳光照在操场上。倪道烺道貌岸然地站在旗杆下,望着面前几十位女学生,懒洋洋地把五色国旗升到旗杆顶上,国旗害羞似的低垂着。

    倪道烺邪火上升,又不好表露出来,只得向学生们大声喊道:“今天训话免了,大家散吧。”

    学生们见状,“轰”地一声,登时都散了。

    当天晚上,在女子蚕桑讲习所西厢房里,倪道烺带着二十余名士兵喝酒,下流地议论着女教师和女学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觉天巳交更,大家都有些酒酣耳热,邪火往上拱。倪道烺打着饱嗝,醉醺醺地向士兵们嘀咕道:“妹妹的,守着娘儿们过嘴瘾,没啥意思。不如把她们干了,也算在娘儿们堆待过。”

    听完悦道烺的话,二十余名士兵高兴得手舞足蹈,连声怪叫道:“好,就听大帅的。”

    计议已定,倪道烺等人站起身来,端着曼利夏洋枪,摇摇晃晃地直奔黄所长宿舍。黄所长早已安寝,闻听得砸门声,忙披衣起床,挡在房门口。

    倪道烺砸开屋门,看见挡在门口的黄所长,嬉皮笑脸地说道:“黄所长,你们这帮识字人天天喊爱国,为啥不能爱爱俺们当兵的?”

    黄所长年方二八,本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处女。她早年留学日本,回国后创办女子蚕桑讲习所,平常接触的都是温文儒雅饱学男士,根本没见过倪道烺这般无耻之徒,当即斥责道:“无耻之极,请你们出去!”

    倪道烺伸出毛鸾鸾的魔掌,一把拉住黄所长,兴奋地喊道:“妹妹的,老子今天就要无耻一回。”

    “啊——”黄所长大惊失色,忙不迭地躲闪着,疑惑不解地问:“你要干什么?”

    倪道烺抱住黄所长,蛮横地说道:“干啥,就干你这个洋娘儿们。”

    “别这样——”黄所长拼命挣扎,想摆脱倪道烺的魔掌,嘴里不停地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倪道烺迫不及待地撕扯着黄所长的衣裙,用淫邪的口吻说:“妹妹的,还是老实点,奶子都露出来了。”

    黄所长满脸羞得通红,在倪道烺怀里挣扎着,用乞求的口吻说:“求求你,别再脱了,饶了我吧!”

    倪道烺十分焦躁,一股邪火直顶脑门,充耳不闻黄所长的乞求,把她按倒在地。那二十余名士兵按住黄所长手脚,让倪道烺扒光她的衣裙。倪道烺解开军裤,露出黑呼呼的那活儿,肌在黄所长洁白如玉的身体上,强行奸污,百般蹂躏。黄所长赤身裸体,泪流满面,嘴里大喊道:“救命啊!”

    黄所长沙哑痛苦的喊叫声,划破黑沉沉的夜空。那二十余名安武军士兵,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倪道烺气喘吁吁地施暴,一边把闻讯赶来救援的师生们轰回去。

    倪道烺发泄完兽欲,刚从黄所长身上爬起来,那二十余名士兵就急不可耐地扑上去,轮番强奸黄所长。黄所长羞愤交加,登时不省人事,昏死过去,身下淌出一摊鲜血。直到黎明时分,倪道烺等人方才扔下黄所长,满意离去。女子蚕桑讲习所师生们悲愤交加,忙将黄所长送往医院,并向安徽学生联合会求援。

    安徽学生联合会闻讯,组织各大中专院校学生到督军署请愿,要求惩办倪道烺。倪嗣冲站在督军署大门口,接过学生联合会请愿书,转身回到大堂。

    倪嗣冲把悦道烺喊来,将请愿书递给他,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看这件事该咋了结?”

    倪道烺看罢,吓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望着倪道烺的窘态,倪嗣冲哈哈大笑,嘲弄地说道:“妹妹的,吃个枣儿叫吃,一竿子把枣儿打光也是吃。你今晚带着弟兄们,把这帮闹事的洋学生再干一次,替俺出口恶气,看她们今后还敢不敢瞎闹。”

    倪道烺得令,喜出望外,高兴得手舞足蹈,忙赶回女子蚕桑讲习所,召集本部人马,布置一番。

    好不容易挨到夜幕降临,明月升空,倪道带着八十余名安武军士兵,端着曼利夏洋枪,冲出西厢房。他们来到女教师和女学生宿舍门外,大声叫道:“快点儿开门,俺们要干洋学生。”

    安武军第八路军士兵叫了几声,见没有人答应,便用枪托砸开宿舍门板,好似发疯的野兽,闯进屋里。

    女学生宿舍都是大统铺,每间屋子住着七八位女学生,大多已经就寝。听到安武军第八路军士兵闯进来,这些年纪只有十几岁的女学生,吓得牙关打战,浑身发抖,有的用被子把脑袋蒙起来,有的钻到床铺底下。她们来不及穿好衣裙,便落到兽性大发的倪道烺等人手里,一场惨无人道的强奸开始了。

    倪道烺点燃油灯,掀开被子,照着丙班女学生张彩的脸,见她长得十分漂亮,就在她的脸蛋上摸了一把。紧接着,倪道烺爬上统铺,压在张彩身上,俯下脑袋,抱住就啃。张彩拼命挣扎着,大声呼救,可没人帮她。倪道烺扒下她的抹胸、内裤,用绑腿把她捆在床腿上,让她的身体成“大”字形状。当着哭哭啼啼的女学生们,倪道烺一边强行奸污张彩,一边得意扬扬地说:“妹妹的,俺这可是东洋玩儿法,跟洋大人学的。”

    说罢,倪道烺不管不顾,更加疯狂地对张彩施暴,直到香消玉殒。

    安武军第八路军士兵端着曼利夏洋枪,抓住女教师李琴,扯掉她的抹胸、内裤,就要将她轮奸。李琴不愿遭受污辱,“哇”地尖叫一声,推开安武军士兵,全身赤裸着,飞快地向宿舍门外跑去。

    几个安武军士兵紧追不舍,端着曼利夏洋枪,在后面大声喊道:“别跑,再跑就开枪了!”

    李琴刚跑到讲习所大门口,就被那几个安武军士兵追上,羞得慌忙背过身去,用双手梧住自己的小腹,闭上眼睛,咬紧嘴唇。

    几个安武军士兵喘息片刻,用脚去踢李琴的屁股,嘴里厉声骂道:“叫你跑,看老子咋收拾你。”

    李琴倒在地上,疼痛难忍,不停地哀求道:“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几个安武军士兵抓住李琴手腕,将她拖到桑树前。他们解下绑腿,挂住李琴脖颈,把她吊在树上,用枪探条猛捅她的下身。李琴惨叫一声,当即昏死过去,下身流血不止,气绝身亡。

    另外几个安武军第八路军士兵,端着曼利夏洋枪,闯进乙班宿舍里。一个安武军士兵,冲到女学生白无瑕床前,把手伸进她的被窝,在她身上乱摸。白无瑕翻身起床,给了那个安武军士兵一耳光,双方扭打在一起。白无瑕一口咬住安武军士兵的胳膊,痛得那家伙呼爹叫娘。其他安武军士兵见状,一拥而上,将白无瑕按在床上,剥得一丝不挂,轮番强奸她。安武军连长忙里偷闲,用点燃的香烟,去烫白无瑕娇嫩的双乳。白无瑕疼痛难忍,痛哭流涕,大声痛骂安武军连长。

    此刻,女子蚕桑讲习所好似人间地狱,从里面不时传来女人的哭号声。安武军士兵把女子蚕桑讲习所女教师和女学生,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师生们无可奈何,只得逆来顺受,成了安武军士兵任意凌辱的玩物。就这样,女子蚕桑讲习所师生大都被安武军士兵奸污,只有少数师生乘乱跑掉,躲到安武军士兵找不到的角落里,甚至爬到桑树上。可怜神圣学府,登时变成淫秽场所。直到太阳东升,倪道烺方才收兵回营。

    悦道烺得意扬扬地来到督军署,给倪嗣冲报信。倪嗣冲听罢,拍着倪道烺的肩膀,兴奋地夸奖道:“侄儿干得好,不愧是倪家子弟。俺决定解散各大中专院校,让这些洋学生回家,省得他们无事生非。”

    倪道烺拍着巴掌,随声附和道?“叔叔确实高明,那咱们就高枕无忧了。”女子蚕桑讲习所的女学生,本是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家住安徽省内各道县。

    她们赶到省城怀宁来,原指望学得本领,将来凭一技之长,安身立命。不想今日横遭军阀摧残,白无瑕和几个女学生身负重伤,奄奄一息;张彩和几个女学生受尽污辱,命丧黄泉,说来真是可怜、可叹、可恨也。更有甚者,虽然被安武军士兵放掉,但受辱女学生觉得无脸见人,只好自寻死路,不是跳江、投井,就是上吊、服毒,自杀身亡的女学生,前后有十几个人。

    安徽学生联合会闻讯,动员各大中专院校学生一千余人,义愤填膺地走出校门,结队到督军署请愿,要求惩办倪道烺。倪嗣冲见状,恼羞成怒,当即喊来倪道烺,让他带着安武军士兵,驱散请愿的学生们。倪道烺得令,带着二千余名安武军士兵,端着曼利夏洋枪,挥舞着大砍刀,气势汹汹地闯进学生队伍。他二话不说,

    指使安武军士兵,用枪托、大刀殴打学生,督军署东、西辕门里,登时人仰马翻,

    鬼哭狼嚎。学生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其中有数十名学生被打成重伤,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手脚被打断,有的头颅被砸破,还有的五官被削掉。眼见女子蚕桑讲习所位于偏僻的城外,安徽学生联合会唯恐再发生惨剧,决定让蚕桑讲习所和省立法政专门学校互换校址,迁到城内姚家口敬敷书院,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河南洛阳本是九朝古都,因位于洛河之阳而得名。洛阳城地处中原腹地,

    有汴洛铁路贯通,黄河、洛河、伊河、涧河纵横,北邙、秦岭、嵩岳、太行、伏牛等山脉环抱,地理形势险要,实为兵家必争之地。洛阳城池呈正方形,城墙用青砖条石砌成,高四丈,宽三丈,周长八里,有建春、长夏、丽景、安喜四座城门,城中建有钟鼓楼。徐树铮看中这块风水宝地,让西北边防军第四混成旅官兵带着本部人马,驻守在洛阳西工兵营。

    此时正是农历七月三伏天,火辣辣的阳光供烤大地,蒸腾出阵阵馊味,炎热难耐。在西工兵营操场上,边防军第四混成旅第二团官兵,端着三八式日造步枪,正在训练操法。

    眼见临近中午,团长裴甫仁站在队列前,大声喊道:“下操解散!”

    话音刚落,裴甫仁的马弁郭混子、吴小六,偷偷地溜出西工兵营,扬鞭策马,

    来到涧集村外涧河岸边,准备洗澡乘凉玩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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