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回报-永不放弃心中的梦想——我的作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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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作心得

    邢庆杰

    永不放弃,你就拿到了成功的钥匙。

    ——作者题记

    一、梦的起源

    我一生最大的梦想,是当一名能被读者喜爱的作家。

    我的写作生涯可以追溯到小学二年级。那时,我在我老家那个叫后邢的村小学读书。衬里没有校舍,租了村民的两间土坯房子做了教室。那两间房子是通着的,同时盛着二年级和五年级共四十多个学生。虽然只有一个老师,但他很有办法,他经常是给一个年级上课的同时,让另一个年级做作业或到村外的树林里朗读。那时候二年级没有作文课,现在的小学好像也是到了三年级才有作文课。也许我对写作有种与生俱来的爱好吧,上二年级的我经常偷听五年级的作文课。老师给五年级布置的作文,我回到家也偷偷地写,不会写的字就注拼音。那时的我,竟然有一种毫无根据的自信,相信自己不会比五年级的同学写得差。有一次,我冒着挨揍的危险(那时候老师揍学生真是小菜一碟)把自己的一篇作文交给了老师,竟得到了老师的高度赞扬。这也许是我真正爱上写作的第一个动力。

    我的作家梦的形成来源于中学时期。那时,我的作文已经备受语文老师的青睐,几乎每一篇都是作文课上的范文,为此,我特别喜欢上作文课,也特别喜欢用课余时间写作点小东西。我写的那些所谓的诗歌、小说经常在同学们之间传阅,使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为此,我的同桌给我起了个外号:“小文豪”。我一边暗暗喜欢着这个外号,一边悄悄地做起了作家梦。我幻想着有一天我写的文章能变成铅字发表在报刊上,能自己出书……但很快,我的梦想就被无情的现实所击碎。

    我五岁的时候,父亲就因病过早地离开了人世。那时,我的大哥只有十二岁,二哥十岁,小我两岁的妹妹才蹒跚着学习走路。我母亲一个人背负着抚养我们兄妹四人的重任,还要偿还父亲生病时欠下的债务,这在一个工分只值一角钱的农村,是极端困难的。那是1986年夏天,我将要初中毕业了。这时,大哥已经结婚了,二哥也将要结婚,而我们家的房子还是那种低矮的土坯房。面对着在全村来说最为贫穷的家,我心里时时刻刻像塞了点儿什么似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和自卑感。这一年我已经十六岁了,已经懂得了替家庭分担忧愁。我想,我不应该再读书了,应该为这个家出点儿力了。于是,我暗暗放弃了继续读书深造,将来当作家的梦想,回家当了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家里人对此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支持或反对。那时,我们村里还从未出过一个因读书而“出息”的人,人们对读书还不十分重视,况且,村里初中未毕业就辍学的大有人在。所以,在周围的人看来,我的辍学是十分平常的一件事。但对我个人来讲,却充满了苍凉的悲剧色彩。从我扛起锄头的那一刻起,我的“作家梦”就搁浅了。

    二、追赶梦想

    重新做起“作家梦”,是因为夭折的初恋。

    十八岁那年(1988年),我认识并喜欢上了县城里的一个女孩子,而且喜欢得那么投入、那么执著、那么刻骨铭心。我十分倾心于她的美和她的善良,把全身心都投了进去,甚至把她当作了自己生命的全部。事情的最终结局就像很多爱情小说描述的那样,在她的父母强烈反对下,她变了心,绝情地与我分手了。她父母反对的原因世俗而又实际,因为我家里穷,也因为我不是城里人。失恋之后,“做一个城里人”的愿望时时折磨着我。但是,我没有一个可以提携我的亲友,甚至我连一个城里人都不认识,“做一个城里人”的想法在我心目中只能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实现的、遥远的梦幻。那两年多的时间,我一直陷在失恋的阴影里不能自拔,整日垂头丧气,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后来,我的一位年长的朋友劝我说,际这样下去什么问题也解绝不了,人家不但不会跟你,而且还会更加瞧不起你,你应该好好干一番事业,只要事业有成,她才有可能回到你的身边,到那时,即使她错过了,好姑娘有的是,还愁找不到意中人吗?反过来讲,你家里这样穷,再这样下去,没有哪一个姑娘会跟你搞对象。朋友的一番话,对我的震动很大,是呵,我这么年轻,就这样窝窝囊囊地过完这一辈子吗?不行!我一定要干一番事业,一定要干个样子让她瞧瞧(当然,这是那时很幼稚的想法,有些偏激,但却给我的命运带来了决定性的转机)!

    立下了雄心壮志,但干什么呢?这时,我大哥、二哥已经分家单过,家里只剩下了母亲和妹妹,我穷得家徒四壁,做生意根本没有本钱,村里的地又少,人均只有八分地,也无法做文章,出去干临时工吧,却苦于没有门路(那时很少有单位招临时工,没有门路干临时工也很难),再说,那样也不会有多大的出息。在走投无路的境况下,我已搁浅的“作家梦”又重新驶入理想的港湾,我想,写作这个行业不用走“后门”,只要把稿子写好就行。于是,我开始卧薪尝胆,重新做起了“作家梦”。

    为了提起自己的写作兴趣,我的第一篇小说写的就是我的初恋。我用了一个多月的晚上时间,写成了三万多字的一个中篇,题目叫《巷情》。小说写成后,我请很多朋友提过意见后,数易其稿,直到达到自己满意,才用了整整四个晚上的时间工工整整地誊写清楚,满怀信心地寄到了省城的一家杂志社。两个多月过去了,稿子如石沉大海。在漫长的等待中,我又对这篇小说进行了反复的修改,并不断誊写、寄出,誊写、寄出,共寄了十四家杂志社,那是我当时知道的所有杂志社。一年多的时间,我都在修改、完善那篇小说,并无数次在梦中梦见那篇小说发表了,无数次在梦中狂喜而醒。但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却没有得到任何杂志社的一点儿消息。终于,我对这篇小说彻底失望了。但我丝毫没有放弃自己心中的梦想,我想:只要坚持,一定能成。

    我开始不断地读、不断地写。每天晚饭后,我准时趴在我作为书桌的那张老式八仙桌上,苦心营构自己的梦想。我读的大多数是从县城里买来的杂志,很少接触名著,因为我没有足够的钱去买价格不菲的书籍。我写的很杂,小说、散文、诗歌都涉猎过,但主要还是写小说。也许我天生爱幻想的缘故吧,我从不为营构故事和寻找素材苦费心思,反而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故事。那几年的时间,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写作上,打扑克、下象棋等一切娱乐我都抛弃了,尽管我玩得很漂亮。以前,我最喜欢看电影,本村来了电影队当然是不必说了,相邻十多里路外的村里放电影,我只要得到消息,都会拉帮结伙去看。但那几年里,即使是本村来了电影我也无暇去看了,有时,电影车支在离我家仅几十米的村街上,那种诱人的声音不断传到我耳朵里,我也强忍着趴在自己的书桌上。夏天,蚊子在我身边转转来转去,咬得我浑身起满了红疙瘩,我也照常趴在书桌上一动不动。有时,脚被咬得实在受不了,就弄一盆凉水放在桌子下面,将两只脚放进去,常常将两只脚泡得泛白。冬天,我一熬就是一个通宵,早晨浑身冰凉,站都站不起来了。就这样,我四年写了五六十万字,往外投了二百多次稿,却一篇也没能变成铅字。

    我明白自己的水平太差,但却不明白究竟差在哪里。我开始怀揣自己的作品,到省城的杂志社去拜访编辑。说出来可能难以令人置信,我那时连最廉价的车票都得东拼西凑。听说省城的编辑架子很大,我不敢空手去,又没有钱买贵重的礼品,我只好从自己的家里打主意。那年春天,我家的几棵香椿树刚刚冒芽,才像小孩的手指头那样长,我爬到树上,将它们一朵一朵地摘下来,整整摘了一个下午,终于摘下了树上所有的香椿芽。我细心地将它们捆扎整齐,放在一只黑人造革提包里,居然有整整一包。第二天一早,我就骑自行车来到县城,先到菜市场卖上两捆,算算已经够了往返路费,就搭车来到了省城济南。在路上,我反复编织着见到编辑老师后所应该说的话,甚至想好了每一句话的语气和表情,但这丝毫没有缓解我的紧张心情。我第一次进的那家杂志社,是我投稿次数最多的杂志,并且始终没有得到过一封哪怕只有一个字的回信。当我几经周折,终于找到那家杂志社,走进写着“编辑部”字样的小门时,心里紧张得不亚于初次上战场的战士。那天只有一位老编辑在值班,这使我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我结结巴巴地还未将提前想好的话说完,那位老编辑就从位子上站起来,示意我坐在对面,然后问,稿子呢?拿来看看。那一天,那位编辑老师把我带去的几篇稿子看完后,说了很多,有些很深奥,我听不懂,但我记住了主要的部分,即我的小说不但语言上不过关,而且我想表达的主题也太幼稚,因此每篇作品都不成熟,离发表的距离还有很远……我失魂落魄地走出了编辑部,心灰意冷到了极点。那位老编辑从背后追上来,将我的黑色人造革提包递给我。我这才想起里面的香椿,就将它们一捆一捆地拿出来,放在老编辑的怀里。老编辑没有推辞,他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我的头说,小伙子,你要吃这行饭,还有很远的路要走,重要的是挺住,明白吗?我茫然地看着他关爱的目光,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的小说一篇也没有发表,流言却在周围传开了,说我癞蛤嫫想吃天鹅肉的有,说我白日做梦的也有,更有认为我神经不正常的。有的人甚至当着我的面说:“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初中毕业竟然想当作家,死了这条心吧!”对此,我只有沉默,我知道,我目前没有发言权,我只有用加倍的努力去抚平这些流言带给我的创伤。这一年,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在农村,这已经算是大龄“光棍儿”了。同龄的人都已经结婚生子,没结婚的也已经心有所属,而我,几年来仅有一次不成功的相亲。因为在很多人的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甚至不是一个正经人,在农村搞写作的人,经常被视为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唯一的那次相亲,仅用了十分钟就走完了全部过程。见面地点是在二哥一个朋友(也是他做的媒)的家里,当我和那位十分漂亮的姑娘被单独安排在一间屋里面对面时,我就感觉到今天注定要失败而归。那位姑娘无限崇敬地望着我问,听说,您会写小说?我不知道媒人是怎么给她说的,只好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姑娘的双眼立即大放光彩,追问道,真的?发表过吗?我沮丧地摇了摇头。姑娘的目光黯淡了一下,随即安慰我说,不要灰心,听说你很聪明的,只要不灰心,总有一天会发表的。我感激地望着她说,谢谢你。我以为遇到了知己,以为自己刚才的预感是错误的了。又抻了大约半分钟的时间,姑娘才迟疑着问,如果你的小说发表了,能、能挣很多稿费吧?我顿时心灰意冷,淡淡地说,这只是一种爱好和追求,挣不到很多钱的。姑娘听后,忽然间对我丧失了任何兴趣,匆匆打了声招呼就逃出了屋子。这件事使我全家人都对我丧失了信心,都劝我说该干点“正经事”了。面对捉襟见肘的贫困家庭,我觉得也应该出去挣点钱维持生活了,因为我毕竟是这个家里的主要劳动力。

    我在一位院中哥哥的帮助下,到一家乡建筑公司当了一名搬砖、和泥的小工,每天挣五块钱。建筑队上的活相当累,尤其是小工,累得我回到家就想躺在床上。但我没有,每天收工回家后,无论有多累,我都仍然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继续编织我的小说,延续着我的“作家梦”。面对着流言的打击和一封封的退稿信,我不但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而且渴望成功的欲望越来越强。我想,我不但是要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且还要改变人们对事物的一贯看法,有些事情是可以超出常规、可以出现奇迹的。就是在一边做着小工一边写小说的那段日子,我对写作痴迷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的习惯是每天上工带着书,中午抽时间看;晚饭后必须准时坐在书桌前,否则,我将心神不安。假如我因其他原因有一个晚上没有写作,第二天,我就有一种空落落的失落感,像丢失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为了不再有这种感觉,我就尽量做到惜时如金。

    有一次,我应一位同事的邀请,晚上下班后到他家吃饭。没想到,刚吃完饭,就下起了大雨。朋友就劝我住下,明天一块儿上班。我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想着离家还有七八里路的土道,知道走是不现实的了,就答应了。但仅仅过了十几分钟,我忽然感到烦燥不安,对朋友的谈话也丧失了兴趣。我知道自己的“写作瘾”又发作了,就对朋友说,你给我几张纸,我想写点东西。朋友虽然不理解,但也照办了。我将纸铺在朋友家崭新的桌面上,脑子里却空空如也。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在朋友的虎视眈眈下,我怎么能写得下去呢?我明白我必须得回家了,否则,今天晚上我注定失眠。朋友一家人的极力劝阻也丝毫没有起到半点作用,我推上自行车就冲进了雨中。

    雨水很密,淋得我睁不开眼睛,看不见路,我只好推着自行车慢慢往前摸索。路全是黄泥路,没走多远,挡泥圈里就塞满了泥,车子推不动了。我找了根细木棍,将塞到里面的泥捅下来,然后再往前走。就这样走走停停,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我还没有走一半的路。这时我已经浑身湿透,风一刮,冻得“瑟瑟”发抖。我索性将自行车扔在路旁的玉米地里,在大雨中奔跑着向家的方向扑去。等我跑到家时,雨却停了,我换下沾满泥水的衣服,端坐在我那张书桌前,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那一晚,我通宵未睡,写了五千多字。因为下雨,明天不用去工地干活了。

    三、梦想成真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在我初中毕业后五年多的时间里,我为之呕心沥血的文学创作没有给过我一丝的希望和安慰,而我赖以生存的建筑业却为我开启了成功之门。由于我干活比别人认真,经常得到“工长”(俗称“掌线的”)的表扬,从事建筑业不久,我就由一名小工转为技工,又因能看懂图纸(这得益于我的好学)成为了领导十几个人的小头目。这一年的年底,这家建筑公司莫明其妙地解散了,到了第二年春天,我当小头目时的几个哥们儿找到我,鼓动我成立建筑队,在农村承包民房工程,并表示愿意跟着我干,我不忍拂他们的好意,答应了。就这样,我在无意之中成了一个包工头。

    每承包一家民房,我都要东家给找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每天上工后,先安排完工作,然后就趴在桌子上读写。东家几乎没有一个不纳闷的,问我,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我无言以对。很多人劝我别写那叫做“小说”的玩艺儿了,一心一意干包工头吧,准能发大财。对此,我只能一笑了之。

    1990年5月,这在我的创作史上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的第一篇小小说《爱的准绳》在《杜鹃》上发表了。当时,用“欣喜若狂”来形容我的心情和表情是最恰当不过了。我捧着那本样刊,翻到有我作品的那一页,看了又看,爱不释手,甚至怀疑这仍是南柯一梦。五年的苦苦耕耘终于换来了最初的收获,那一天的晚上,我自己喝了一斤白酒,喝得酩酊大醉。

    在这之后的几年间,我的作品发表得出奇的顺利,从发表第一篇作品到1993年年底这段时间里,我陆续在各级报刊发表小小说五十多篇。这在一个县级市来说,是十分少有的事情,因此,我很快就有了一点小小的名气,同时有几家单位想聘用我做文秘工作。经过选择,1994年初,我应禹城市运输公司的聘请担任了该企业的办公室秘书。上班之前,很多人劝我说还是干包工头合算,几年下来准能成大款。但我权衡良久,还是走进了运输公司的办公室。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由于工作、生活环境的改变,开阔了我的视野,增长了我多方面的知识。而且,我在办公室接触、阅读了大量的报刊和名著,充实了自己的大脑。

    1999年,我离开了自己已供职五年的禹城市运输公司,应聘来到了山东省德州市有线电视台工作,担任编辑部主任。工作环境的再次改变和优化,使我的创作激情更加高涨,创作成绩也是突飞猛进。为了离文学更近一些,也为了有更多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进行创作,我辞去了电视台的工作,一边和几位志同道合的编辑着一份名为《读写指南》的写作辅导杂志,一边继续在文学之路上艰难跋涉。多年的学习和磨砺,使我对文学的理解有了很大的提高,对语言、人物、立意、故事的把握日臻成熟,从最初的懵懂而逐步树立了自信。

    自1994年参加工作到2009年的十六年间,我陆续在《人民文学》《北京文学》《时代文学》《山东文学》《西北军事文学》《飞天》《滇池》《朔方》等全国二百多家报刊发表中短篇小说一百余篇、小小说四百余篇,计两百多万字,另有散文、诗歌六十多篇(首)见诸报刊。短篇小说《像风一样消失》被选人《2008中国短篇小说经典》,另有一百多篇作品先后被《读者》《小说选刊》《作家文摘》《青年文摘》等选刊类杂志转载,一百多篇作品被选人各种年度权威选本。小小说《玉米的馨香》获首届全国微型小说年度评选一等奖和“春笋杯”全国散文诗歌暨小小说大奖赛一等奖,并入选《中国新文学大系》等二十多个选本,还有数篇作品被译成英文、土耳其文出版,还被选人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教材。同时,十多年来,还先后出版了《流火季节》《玉米的馨香》《心灵的碎片》《复仇记》《谁为你在雨中哭泣》《三月桃花开》《寻找心跳或者激动》《邂逅良家女子》等十部小说集。目前,还有两部小说集即将出版。小说集《电话里的歌声》获“2008年度冰心儿童图书奖”、《母爱的震撼》获“2009年度冰心儿童图书奖”。2009年11月,由本人根据自己创作的短篇小说《证据》改编的同名电影被国家广电总局电影局批准立项,预计2010年秋天开机拍摄。

    在各级领导、业内老师的关心下,1996年,我加入了山东省作家协会;2005年,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2008年当选为德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2009年8月,在“山东省第六届作家代表大会”上当选为山东省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2009年7月起,我开始担任德州市文联《鲁北文学》执行主编和《德州视点》总编,一边坚持创作一边为作家和文学爱好者服务。

    时至今日,“作家”这个头衔已经失掉了以前所具有的神秘光环,不再被人崇拜和敬重了。但十多年的心血终于使梦想成真,因此我无怨无悔。每当接到一份样刊或杂志社的邀稿信,我仍然十分高兴和欣慰。我想,我之所以在毫无背景的情况下,以一个农村初中生的基础走到今天,唯一依靠的就是永不放弃的恒心和毅力。虽然我前方的路还有很远,但回首往事,我经常感叹,以我当时初涉文学创作时的水平和今天的水平相比较,其间的距离是多么的遥远啊!但我仍然一分一分地将这段距离征服了。所以,我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希望能对世上所有尚在不断努力的有志者有所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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