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子是个五六年没被开垦过荒地,加上她自己又是第一次,一下子太着急,玩儿的有些过了火……
苏念念的小脸皱成一团,疼得直想把萧摄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传说中销魂摄骨的滋味她是没尝到,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劈叉了一样,哀怨的看着萧摄,又不敢在这个时候喊出声,她也怕隔墙有耳的……
“没事的,一会就舒服了……”萧摄低下头,亲亲的吻着苏念念紧皱的眉头,一下一下的,在苏念念身上开垦起这一片令他心驰神往的圣地……
渐渐的,苏念念觉得身子好像不同了,整个身子开始变得柔软,就像是要化成了水,疼痛被另外一种感受所代替,轻.吟声从她的口中溢出,当那羞人的声音从其口中发出的当下,苏念念以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唇……
而萧摄看着她现如今这模样,只觉得她又好气,又好笑……
加快速度的他在苏念念的身上驰骋着将苏念念与自己置身在那云端之上……
一曲终了,苏念念觉得自己就像是让人给拆散了架一样,整个人飘飘然的不知云里雾里,身子柔若无骨虚脱无力的让萧摄抱着送去了床榻上,那殿内的书案上可谓一片狼藉,苏念念也懒得去管那些,懒懒的倒在那床榻上一动不动着。
“现如今我吃人嘴短,你不怕了也不担心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勾唇向着苏念念笑道,眉眼里满是促狭,调笑着苏念念的当下,只拧了干净的帕子为苏念念清理着身子。
“你要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那我就把你下面的命根子扯断!”苏念念倒在那床榻间整个人尚且未缓过神,这警告凶狠的话说出来没有半点的震慑里,端看着倒像是在撒娇一般,听的人心驰神往,令萧摄心间荡漾。
他本不是个重色之人,今天一尝滋味竟有些放不开手,食髓知味,只想将这作怪的小女人压在这床榻之间,累的他向自己哭着求饶为止。
“我瞧着你好像精力十足,你要是还有力气,你不如来拉一拉……”
“呸,你这个老流氓!”
萧摄促狭的心思一上来,只想着好生逗一逗苏念念,嘴里边说着的时候,这身子就要往苏念念身上来扑,急的苏念念啐了他一口,忙是翻了个白眼,让他赶紧走。
在这儿耗了这么久,虽说这寿康宫里现如今都是他们的人,可外头少不得有眼睛看着,她可不想叫人抓住了小辫子,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胆小鬼!”萧摄一猜就知道她心里的意思,宠溺的掐了她的鼻子之后,没在多话,整理了衣袍转而出了这内殿的门。
“王叔……”门外,萧然撑着手等的有些无聊,抬眼看着萧摄的时候,眼里写满着真诚“你和母妃谈完了?母妃不生气了吧?”
“谈完了,让你母妃好生休息,我先出去处理朝堂之上的事情,等一会你且来看看我整理出来的奏折。”
萧摄点了点头,面对着萧然的当下,眼底里满是坦然,他觉得萧然是个早熟且知事的孩子,伸手摸了摸萧然的发顶之后萧摄离开了寿康宫。
萧然踩着步子进了门,一进门,他便闻到了一股暧昧的味道,他可是个大人的灵魂,一下就知道这两个人适才做什么来的。
苏念念在昏昏的睡着,萧然将那墨汁洒了一些在身上,而后冷着脸吩咐着让人打来热水洗漱,不过片刻的时间,寿康宫里就传出了摄政王因为林太妃的反水而撞见苏太后后两人大吵争执的事情。
宫里的宫人们诉说的绘声绘色,一个个就好像是亲眼所见,个个的都在那儿说,那林太妃反水了慕容太后转而投靠摄政王以腹中孩子作保,连带着苏太后和萧摄大打出手砸了书案的事情也是有板有眼,因为今儿个寿康宫里的笔墨纸砚确实丢出来好一套,还有那小皇帝身上衣服上也沾染了墨水……
风言风语一经传出,钦安殿内得了消息的林月婵整个人瑟瑟发抖坐立不安,本就揣着心里一直未得安宁的她再听到那些话之后,这心里越发不得太平,可这会她要是跑到寿安宫中去解释,又会显得越描越黑……
为着这些话,林月婵心神不定,倒是寿安宫中的慕容佩玥毫不在意着……
佛前的袅袅檀香带着丝丝缕缕的青烟缭绕在这内室之间,木鱼声“咚咚”的响着空灵的音调,跪在蒲团上的慕容佩玥素面朝天,脸色算不上好,脸上的黑斑越发加深,可在这佛前,她却难得的不在意。
听说林月婵另谋出路,慕容佩玥心里没有半点的惊讶,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甘于寂寞的只生下孩子而什么都不做,只是没想到她的动作那么快,可运气却那么的不好……
“寿康宫里今儿闹得动静大,苏太后一路气鼓鼓的回去那些个宫人们可都瞧得清清楚楚的,这个苏太后自从那次之后性情大变,再怎么说也是靠着摄政王的,竟然敢对摄政王甩脸子,真真摸不准这人在想些什么。”
得了信儿的雪竹将灶上温着补中益气的汤药端来给慕容佩玥喝着,慕容佩玥勾唇一笑意有所指着“一个女人敢和一个男人耍脸子,你觉得她哪儿来的底气和本事?”
雪竹因为这话,目光里泛起了另一种意思,禁不住的拖长了音调,与之说道“太后的意思……”
“告诉林月婵,想投靠人那就多使出点本事,一鼓作气,哀家准她身在曹营心在汉,可要是真的敢动手背叛哀家,哀家却也不是好惹的……”
慕容佩玥想到了一个主意,林月婵不是想换个跳板么,那就换,正巧她这儿找不到可以去接近萧摄的人,现如今的林月婵最合适,是最有用的一枚棋子!
“女人之间的事情,深谙其道的林月婵要是不懂,那她可白瞎了这身上不祥人的称号!”慕容佩玥叮嘱了雪竹这么一句,雪竹听懂明白其中的意思之后,福身自去安排她的事,慕容佩玥敲响着手中的木鱼,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这消息传的快,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时,摄政王府中的梁慕灵也已经收到了风,彼时的摄政王府内,几位侧妃们都在为着即将端到的五月节做着准备,难得的和梁慕灵坐在一处各自闲聊着说说话。
陆凝竹首当其冲,一听说自家的王爷和苏太后有了争执,忙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的,那王爷现在在哪儿了,姐姐,要不然你去帮着和苏太后陪一句不是吧,那林太妃也真的是……这肚子里都不知道是个什么货色呢,就往前凑,白给我们王爷找麻烦!”
端坐在正院花厅之中的四五个女人,陆凝竹这会的话儿最多,叽叽喳喳呱噪的让人头疼,梁慕灵只丢了那一记的白眼,没打算理会她。
“舌头和牙齿唇齿相依也会有咬到的时候,更何况是人和人之间,虽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可这事情是王爷的事情,我们这些后宅妇人与太后之间没有多少的来往,这忽然的去了,说不准便弄的尴尬了……”
梁慕灵没有与之搭腔,自心底里,梁慕灵就瞧不上这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倒是坐在梁慕灵手旁的柳欣荣在泯了一口清茶之后,微微一笑,有理有据的与其说话了起来。
侧妃柳欣荣,是书香世家出身的女子,性子温婉,谦卑恭顺,一向得梁慕灵的喜欢,对陆凝竹从没有看上的时候。
梁慕灵不会说的话,柳欣荣代其出口,这话一出,陆凝竹的脸便耷拉了下来,梁慕灵倒是笑了,有意扇打着陆凝竹的脸“欣荣妹妹懂事,我与欣荣妹妹的想法一致,男人家的事情自有男人家自己去操心,我们身为女人,管理好内宅之中的事情,照料好自己不给王爷添麻烦就是!”
梁慕灵有心给陆凝竹难堪,借着这话故意扇打着陆凝竹的脸,让陆凝竹气结的咽下了那一口闷气,这一下子,几个人讪讪的在没说话,女人之间的争斗向来如此,明眼人也聪明的自不在言。
其实梁慕灵哪里会不担心萧摄的,自从那林太妃被查出有了身孕,这里头的事情一桩一桩接二连三的来,这会又为着这个传出了风言风语,若是能够,她倒是相帮着出出主意,可她知道萧摄不会愿意的!
正沉默时,花厅外的小厮进来禀告说萧摄回来了,这话一出,这底下的女人们纷纷整理了衣衫,脸上面露喜色,尤其是陆凝竹。
先帝驾崩至今,萧摄忙于诸事已经许久未曾进过后院,这女人们一个个久旱盼甘霖的,就等着想见萧摄一面,这会自然喜形于色。
“王爷……”萧摄的步子刚不过踏进这花厅的门槛,几个女人中陆凝竹亲昵的叫了一声,直接扑进了萧摄的怀中,让在场众人冷下了眉眼满是不耻和不屑……
“王妃随本王去一趟书房,你们各自散了!”可惜,陆凝竹凸出的表现没有引来萧摄的反应,只是轻轻的将陆凝竹推开,而后召唤了梁慕灵自有事情商量!
陆凝竹受了冷落,让底下人的人瞧了笑话,众人掩唇偷笑的当下纷纷散场,而陆凝竹气恼的跺脚时,心里不住的在咒骂,可这鼻尖,总像是隐隐的闻到了萧摄身上她从没闻过的一种香味……
是女人的脂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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