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骤然拦在我的面前。来者不善,所幸我并不慌张,往后退了两步。两个男的,年纪不大,他们即刻下车。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放开大头转身就跑。四条腿的显然比两条腿的跑的要快。我领先他们有几步,却很快被追上。第一个从我身旁掠过,不是冲我来的,而是去追大头。我听见耳后风声,伸脚去绊,却被他一脚踩的结实。我不顾疼痛地大喊,大头快跑,不要回头。两个人已经撵上大头,探身去捉。大头张牙吼咬,闪身穿裆,跳跃灵活,堪堪躲过几次风险。逃过他们包围的大头想回来找我,被他们堵着。我大喊大叫,大头你快跑,不要回来。我奋起直追,大头疯狂的往前跑,两人拼命的去抓。他俩未逮到大头,回身想对付我。我稍一愣,为大头争取点时间。我一转身,一双手忽然放在我的臂膀上。我看见那微笑的脸庞,两弯狭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松径溪!”我跑的满头大汗,气喘。那一刻,我看的有些发呆。猛然想起,调头大叫,我的大头。两人围猎大头,挡住了我的视线。没有成功,小狗再次胜利的突破他们的防线。只见一个人弯了下去,然后直起身子。“詹仰!”两个人的突然出现让我吃惊不小,更让我放下心来。突然我的心有强震一下,难以置信詹仰他竟然抱起了大头。我和松径溪立马赶过去和詹仰站在一处。我指着詹仰怀里的大头,詹仰意识过来,差点把大头丢了,幸好我接的快。现在的形式,三对二,准确的说是四对二。我昂头挺胸,架起威风。我们还没有开口说话,他们倒挥着汗哈着气先说:“把小狗给我,我们相安无事。”我说:“你们是谁呀?为什么要抢我的大头?我们好像并没有什么仇恨?”松径溪是局外人,倒明白地挺快说:“你们想要这条狗狗做什么?有什么目的?还是受什么人指使?”听松径溪说的有模有样,有些吓到他们。那两人对看了一眼说:“反正我们今天是要定那条狗,你们别管闲事。”他指着大头,大头冲他们狂叫两声,打出气势。我嘿嘿一笑说:“多管闲事,谁多管闲事了?你们知道他俩是我什么人吗?”另一个人有点怯气说:“该不会都是你的男朋友吧?”咳咳...我们三人听到这句话都有点明显的身体不适。我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大头是我的,你们明抢没门,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们抢走。我现在就能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们。”那俩人见我拿出手机,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一不做二不休,一人拔出小刀来。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让人有些发凉。与此同时,詹仰和松径溪各往前走了一步,挡在我的前面。大头从我的怀里挣脱跳了下来,站在正中间,怒发毛张。瞧着两个帅哥能为我保驾护航,我内心激动不已。在看看我养的狗狗,忠心户主。我真的是幸福死了,此生无憾。套用一句武侠里的话,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敌不动我不动,大约有持续了有半分钟的时间,那俩人毫无征兆的一个往前跑一个往后跑,往后面跑的那个人叫着往前面跑的那个人,回来,你跑呢去,我们的摩托车不要了。往前跑的那个人奥了一声,跟着往回跑。不一会,摩托车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我真搞不明白他们干什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但想和他们说一声再见,都有点来不急。望着他俩一溜烟落荒逃走,但愿他们不要再回来找我麻烦,找大头的麻烦。此时看着詹仰和松径溪我心头仿佛有一头小鹿在撞,傻傻的笑,一口气问完说:“詹仰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松径溪,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又怎么会悄无声息像鬼一样出现在我身后?”我心中有疑问,我就一口气说出来。他俩相视一眼,低头一笑,没有解释。没有解释就没有解释吧。要不是他们俩的出现,今天真是凶险难说。松径溪说:“他们是谁啊,为什么追着你要狗狗?”此事我也想不明白,不过我推断最有嫌疑的就是那个老板。可是他的动机是什么,我就想不通了?为钱,他已经给我了二百块钱......想不明白就不想,想的时候可能我装模作样既点头又摇头,可能表情有些古里古怪,惹得二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嘴歪向詹仰问:“你知道吗?”詹仰直接说:“我不知道。”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干脆,我笑了出来。为了庆祝今天有惊无险,为了谢谢他们俩。我决定做今晚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一下二位。正当我满心欢喜的时候,松径溪说:“总之,你一个人要小心一点。屋里面即使没人住,你也要多打扫一下,保持干净卫生,我走了。”“没人住吗?我不是人啊。就因为我说你是鬼了。”我心情跌落下来,要走我也不栏你。紧接着詹仰说:“我也要回去,你小心些。”走一个不成还走一对。也好,省得说我是知恩不报的人,也省得我亲自下厨,大费周章,铺张浪费。我给我的大头做好吃的,我喂.......我没说出我心中做饭的想法,送他们到公车站。我就是单纯的想在一块,不想回家而已。看他们走了,折腾了一天,剩下我和大头形影相伴的回去。感觉今天发生了好多事,可事情与事情之间有点琢磨不透。天慢慢黑了下来,我边在做饭边想,今天遇到他们俩来抢我大头是凶险呢?还是滑稽呢?万一夜深人静他们卷土重来怎么办?大头要不要交给他们?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想到这里,我突然产生一股害怕。我要怎么办?我离开这里,我躲起来,我去找詹仰......唉,今天我怎么不把他们留下来,让他们走了?唉,是他们说走的。他们没想到他会再来吗,他们没想到我会有危险吗,他们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唉,我自己是不是有点缺心眼。怎么当时不害怕,现在怂起来了呢?我低眼看了一下锅,提醒我要好好做饭了。不行,我把半生不熟的饭端了下来,熄掉火。出去鬼鬼祟祟的张望,一点人的影子都没有,我有点忐忑。锁好门,我神神叨叨的拜了一拜门神,虽然铁门上除了绣什么都没有,但但求平安。我安心回去继续做饭,于此同时我时时刻刻听着外面的动静,谨防不测。我心不在焉的吃饭,洗碗,刷锅,早早的锁上屋门。我今晚是不能睡了,我要保持精神到天亮。大头吃完睡,睡完就是明天早上了,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夜就这样的慢慢深了,我关掉灯。迷迷糊糊,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我悄悄的往门边走去。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哎呀妈呀,吓我一跳。我拍拍胸口,是童幼幼打过来的。三更半夜的她打过来有什么事?我立马接了,往外看看并没什么,黑呼呼的一片。虽然说安静是最可怕,但不安静同样也可怕啊。手机接通已经有一小会儿,我才放在耳边,轻声说:“喂,幼幼。”听出幼幼有点气急败坏的出气,我说:“幼幼,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童幼幼回:“我刚才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说了一个字。”“喂。”“知道我喂半天了,你还不说话。”
嘘!我听见外面好像又有什么动静,心里骤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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