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狠男子一丝不挂的身体稍稍直起,双手轻轻地拍响。
黎儿不慌不忙地从薄如蝶翼的屏风后,低着头小碎步走出,面色淡然、宠辱不惊,不卑不亢地拾起地上的衣裳,拂去上面的浮灰,便为秦政更衣。
“你叫黎儿?”秦政用带着水滴的指尖托住她瓜子一样的下颌,眼神妖孽而摄魂,“在府里多久了?”
黎儿悠悠抬起含笑的杏核目,眼中柔情一片,“回王爷的话,黎儿到王府已经三个月了!”
自从今年入府,整整三个月,她每夜都要伺候王爷和妃子、妾侍们沐浴穿衣侍寝,他们几乎天天见面,但他却从没用正眼看过她一次,甚至连余光也不曾眷恋过她。然而,也许一夜之间,什么都将改变,她不再是卑躬屈膝的下人,也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三个月?”秦政剑眉微蹙,牵起唇角,“那府里的规矩,你可都知道?”
莹儿面色微微发红,低下眉眼,声细如蚊哼,“奴婢知道的!”
“知道还不赶快动手!”冷冰冰的语气如远古不化的冰山。
黎儿如青葱般的十指,颤动着解开自己的衣领,指尖灵动,粉红色的外衣飘柔落地,紧接着便是中衣,兜儿……
身无寸缕的娇躯在龙凤红烛的映衬下,更显出夺人魂魄的魅力,一股浓重的处子气息,侵占他的大脑,秦政用双臂拥着眼前的美人,打横将她抱起。
清竹的四肢几乎不听使唤,软绵绵地躺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嫣红色锦被里,身体冰冷的好像没有一丝温度。眼前一对相拥的男女缓步来到床边,秦政用细长的玉指勾着黎儿的小脸,“黎儿,今晚本王就看你的表现了?”
见到这样一幕,清竹的心突然痛了一下,仿佛想起隐藏在大脑深处的某些记忆,往日的伤心又再度袭来。
“竹妃,”秦政用眼角的余光扫向锦被中的清竹,又看着与自己肌肤相贴的黎儿,目不斜视地道,“被褥已经暖和了,你可以滚了!”
清竹身上难受得厉害,头晕脑胀,挣扎着怎样也起不来身子。
“怎么,还没躺够,想要一同邀宠,共赴云雨?”秦政放下身上的美人,低头看着浑然无力的清竹,“本王倒是不介意同施雨露,只是你这样一个不洁的女子,对本王的身体毫无裨益,你还是彻底死了这条心吧!”
床上竭力支撑自己身体的小人,不论如何也无法起身。
“哼……”秦政别有用心的笑了出来,“看来竹妃是舍不得这温柔保暖的软被,那好本王来帮你……”
话才说到一半,他便伸手抓起那床鸳鸯锦被的一角,甩手一个大力,将清竹整个连人带被一同掀翻在地上。后背再一次受到重重的撞击,她感觉骨骼都要四分五裂了!
秦政却毫不在意的掀唇嗤笑,“竹妃就在那里好好地躺在吧,也该学学女人应有的顺从乖巧!”
他一把将黎儿推倒在床上,雪白的被褥上洒满花生、红枣、桂圆、莲子,将她娇白的后背硌的全是印记,然而眼前的男人双眸中却没有一丝怜惜,欺上身来道,“分开双腿!”
黎儿全身颤动,脸色煞白,她虽未经人事,但终日在女妾房中伺候,耳濡目染,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为了改变仰人鼻息的命运,还是乖顺的打开了两腿。
男人跻身其中,下身低沉,一个用力,没有任何前奏全部侵占。
“啊……”随着一声撕破喉咙的叫喊,撕心裂肺的疼痛迅猛漫及全身。她不敢大声呼叫,只能咬牙闭目隐忍着巨大的疼感。
黎儿的眼泪扑扑簌簌的落下,撕裂肌肉一般的痛瞬间席卷而来,她情不自禁地小声啼哭起来,然而她的眼泪并没有换来身上男人的半分同情,他还在拼命发泄着自己的欲.火,不让她喘息半分,冷漠无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怜爱。
她用双臂附上他的后背,紧紧地抱着男人,想从他那里得来温柔的抚慰和暧昧的触摸,但恰恰相反,回应她的竟是更强烈的撞击,他浑然不在乎她的痛苦,无视她的青涩幼稚,只是用尽全力的发泄自己。红色的床帏随着他的动作而巨幅摇摆,更显出淫靡与放.荡。
清竹抬头透过纱帐,看见大床上一对交叉的男女,心中怒气填胸,手指忽然冒出了几个清脆的响声。
定是自己在盛怒之下,真气运行,冲破了原来被阻的脉流,血脉通行,身体竟较刚才多出几分力气,她扶住墙面爬起,一点点地挪动,直到床边……
床上的女子极为苦痛的闭着杏眼,低声哼吟,清竹早已呆住,清眸中溢出惊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新婚郎君在洞房之夜,在他们的鸳鸯塌上宠幸另一个女人,这样熟悉的情节让她魂飞天外,前生今世的耻辱如潮水般澎湃涌起。
秦政对身后站立的人儿毫不介意,邪邪一笑继续着碰撞的动作。
“停下!快停下!你弄疼她了!”眼见黎儿的难过,清竹再也看不下去,一阵阵亘古不变的撞击声敲打着她的耳鼓,她急忙用几乎虚脱的双手拉扯秦政,想要阻止他侵犯的动作。
清竹在联合国驻外行动中,曾经亲眼鉴证美国大兵强暴当地年幼少女的情形,当时那个女孩也曾大声呼救过,可是旁人只是冷漠面对,后来竟被那些人轮.奸致死,她当时无能为力,因为那不是自己的管辖范畴,若干年后,梦里总是能见到那女孩绝望面容和怨毒眼神,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惨剧再次发生,她一定要救黎儿!
秦政的身体稍稍停顿了少许,依旧冷冷笑着,问道,“黎儿,告诉竹妃,你是希望本王继续还是停止?”
“不,不要停,快给我,不要停……给我!”黎儿却是甜蜜一笑,立即小声嘟哝起来,嗓音凄厉,那快感似乎根本就不是装出来的。
“怎么样,竹妃,”秦政邪魅笑笑,将独属于女性的傲人之处拼命抓.揉着,“自己求精不成,还想搅合了本王的好事!”
“你快放了她吧,”清竹几乎是无辜的请求,“难道没见她难受得厉害吗?”
“放了她,好,本王就让你彻底的心灰意冷,”他猛然一个用力,加快身下的节奏,“黎儿,告诉她你现在的感受!”
“啊……”黎儿娇哦一声,“奴婢舒服得紧,还要,还想要……”
只要今夜欢好过后,她能怀上一男半女,也许明日便可以咸鱼翻身,成为整个政王府的女主人,再不用看人嘴脸、小心伺候、低头服侍,她发誓自己要做人中龙凤。
原来秦政现今有三位侧妃,却唯独没有正室,秦忧王早已下令,只要谁能为二皇子生下子嗣,便可以成为政王爷的正牌王妃,整个王府的女主人,也省得内室女眷为了名分斗得天昏地暗,不见日明。
但他们所有人都不晓得,秦政之所这样毫无顾忌地与她们恩爱,根本原因是自己不能传宗接代,因为千合蛊已经耗费了他绝大多数的精华,除非蛊毒解除的一日,亦或是遇到什么神人奇物,他今生都不可能有一个子孙!
清竹震惊不已的低眸,却看到黎儿用一种令人费解、近乎是痛恨不已的目光,幽怨地望着自己,似乎床上的女人根本就不领情,突然之间她有种奇怪的预感,自己应该重新审视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
秦政一边在黎儿身上动作着,一边邪笑地看着她,猛地大吼一声将体液释放出来,便抽身而出。
黎儿不顾下身的疼痛,也跟着坐起身体,却不急着为自己净身,赤脚下地,取来干净的浴巾,为秦政清理身上的污浊和血迹。接着又为他拢好衣衫,穿上亵裤,再系好那条白玉腰带,最后才颤颤巍巍地将衣裙穿好躬身退了出去。
雪白的床褥上,一朵妖艳的处子之花悄然绽放,映衬着红烛之火,更显出别样的诡异美丽。
秦政的双眼一直盯着清竹,她却垂眸站在一旁,像一具死尸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本王是好心救你,你倒是这般不情不愿!竹妃难道不知皇家女子新婚之夜没有落红是死罪一条吗?”他款步上前,用手指反复抚摩她细白的脸庞,一把将人推向带血的喜床。
“救?谁用你救?”清竹终于会意,嗤之以鼻,“我就算是死,也轮不到你这个魔鬼搭救,简直就是畜生!”
畜生?秦政眼中寒光乍起,记忆深处也曾经有人这样骂过自己,深入骨髓的仇恨如潮水拍击岩石,更拍击他那颗破碎的心。
两年前的一个夏夜,那个女人被人施下春药身心陶醉,秦政也被迫服下千合蛊难以自已,他本是出于无奈搭救了她,当他拥有她的时候是真心满足的,他还记得那些人在旁边围观起哄,骂得就是畜生二字!
他帮她解除毒性之后,却不想她神志清醒,赠予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和一句令人冷撤心扉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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