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想，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四爷不四爷的，还是先下手吧，这样保险点……
何玉劝丈夫冲个澡再吃饭，丈夫点点头。
在给丈夫搓背时，何玉一番卖媚后，便泪如雨下，把赵师长搞蒙了。
又昨了？赵师长皱起了眉头。
何玉哭哭啼啼地说，今天上午，玩蟋蟀时，肖妹说她肚子疼，先走了。后来，后来……
赵师长象征性地为她拭拭泪脸，说，有话直讲！
后来四爷他……何玉低下头。
吞吞吐吐。赵师长有点烦了。
四爷他趁我不防，贴了我脸儿。不信，你去问问小翠，她当时正来送茶，她啥都看见了。
嘁，我当要天塌地陷呢，就这屁事呀！赵师长咂咂嘴，又说，四爷啥样，我心里还没个数？他那是玩蟋蟀上瘾了，你看斗蟋蟀也着迷了，碰一下有个屁事。再说了，就那么大个小蟋蟀罐，甭说两张脸了，一张就能盖住罐口，这些天我看四爷斗蟋蟀，还不是净跟四爷贴脸儿？玉呀，我说你啥时候小心眼了呢？说到这，赵师长开怀大笑。
我不能瞒你嘛。
赵师长眨眨眼，没再说啥。
何玉见有效果了，不禁暗暗想，哼，这回就不怕小妖精胡说八道了。
吃过晚饭，赵师长坐下来翻当日的报纸。
小翠来送晚茶。跟往常一样，小翠在门口站定，等赵师长一个眼神再决定下一个举动。赵师长一点头，小翠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回身关严门。
小翠来到赵师长面前，从托盘中取出茶碗，放在桌子上，头毕低着。今天，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卖弄什么，上午那一档子事，就像一块厚重的乌云，现在还压在她的心头上。
赵师长放平大腿，然后轻轻一拍。
小翠顺从地坐上去。
师长，你今天累了吧？小翠讷讷地问。
赵师长用粗手指撩起她额前一绺散发，慢慢地卷着，压低了声音问，上午，四爷和太太到底咋回事？
小翠的头嗡地大了。她想太太真不是东西，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嘛。她抿抿嘴，没有马上回他的话，因为她还摸不着他的准确用意。
骗老子会有啥结果，你知道吧？赵师长笑道，把右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如蛇一般缓缓地往上爬着，最后选择了一处九成丰满的显眼部位停下来。
小翠没有获得以往的刺激感，双唇欲闭欲开，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他眯着眼睛，欣赏着她的表情。
我……呃……小翠的腰往下一塌。
我估摸着，你不会跟我说你啥都没看见，或是啥都不知道之类的话吧？他的手又在她那丰满的部位使劲一攥。
她挺不住了，从那个部位发出的裂痛几乎撕碎了她全身，她的眼前飘飞着金光银光。
像是太太……想跟四爷咋着来的。小翠说。
赵师长松开手，抽出来，厚嘴唇在她惨白的额头上沾了一下，笑道，嗯，照你这样，你是干不了打铁的活。
刚刚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的小翠，困惑地望着他，听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太太都跟我唠叨过了，啥事没有，我今个儿只是想拿这事试试你的心。
她心里一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行了行了，你回屋歇着吧。赵师长一推她屁股，她就本能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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