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丫头,我想你可真是想了好几个月啦,小宝贝呀,你真是快把人想疯了。太好了,今天真是太好了,又遇到了你,这次你不会跑了吧……边说边伸手来抓玛丽。
玛丽狠狠地将金行长的手拨开,厉声说,你要干什么?
金行长嘿嘿讪笑着说,面对你这么个让人抓心挠肝的小玩意儿,你说我能干什么呢。
玛丽一点点后退着,该怎样应付眼前的局面心里也没个谱,只是觉得不能让这个死胖子占了便宜。她看到身旁柜子上有个很大的玻璃烟灰缸,急忙抓在手中,高高举起。
你……你要是敢用强,我就跟你拼了。玛丽横眉冷对。
金行长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盯着玛丽凝视了几秒钟,然后转身往沙发那边踱去。
你可不要后悔,他说,想想如今你的处境,要想离开这里,需经过我同意呢。也只有我能救你了,时间可不多,你要早做决定。
玛丽的手缓缓放下,她太想离开这里了,恨不能马上出现在顺顺身边。眼前的金行长就是根救命稻草,必须刻不容缓地紧紧抓住。想到这儿她将烟灰缸放回到柜子上,向金行长走近几步,说金行长,我……我求求你,就让他们放了我吧。
金行长坐到沙发上,把双腿翘上茶桌,斜着眼瞟向玛丽,说过来,你过来,过来求我呀。
玛丽向前移了两步,说我求您……
金行长说就这么求吗?
玛丽想了想说,要不,要不我陪你喝酒吧,喝多少都成。
金行长哈哈大笑,你这个小丫头呀可真有意思,吃惯嘴了还是怎的,这招不好使啦,再想想该怎么求我。
玛丽想了想,双膝一弯跪在了金行长面前,低着头说求求您,让他们放了我吧,我求您了。
金行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不是让你求这个。
玛丽没明白他的意思,依旧是深低着头不出声。
金行长说你求呀,求我玩玩你。
玛丽紧咬着下唇,羞愧和愤怒令她满面通红。
金行长说你不是要离开这儿吗?你不是要跟我玩命吗?那就来求我吧。
玛丽哭了。
过了一会儿,金行长不耐烦地站起身,威胁玛丽说你不求是不?那我可就不管了。我还有事,得走了。
玛丽一下子抱住了金行长的双腿,哭着说我求求您,求您了金行长,您……玩我吧,求求您使劲玩我吧!呜——……
金行长哈哈大笑。他早已经心猿意马按捺不住自己了,弯身抱起玛丽,嘴里说这回可是你求我搞的,我可没有逼迫你呀!说着把玛丽扔到了床上……
金行长不紧不慢地将玛丽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下来,然后脱光了自己,爬到玛丽身上。他浑身的赘肉摊成一堆,将玛丽整个掩埋掉。他不停蠕动着,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叨咕着什么。后来他拿出只避孕套递给玛丽,让玛丽用嘴为他戴上套子。令玛丽有些惊奇的是,金行长的小鸡鸡比蝉蛹大不了多少,即便这样也不耽误他拼着性命般一次次向玛丽发起进攻,就差没将她撕碎掉,弄得玛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留有许多牙齿的印痕。
最后金行长终于得到释放,如羊角风发作般抽搐几下,整个人随即瘫软下来。
身下的玛丽马上就要窒息了,她大口喘着粗气,奶水不住往外流淌。她心里暗下决心,终有一天要让这个该死的金胖子也求自己放过他,到那时要唾他满脸唾沫,要让他满地爬……
金行长可算是歇够了,从玛丽身上吃力地爬起来,拔下套子,拿块纸巾很费劲地到肥大的肚皮底下寻找那个滑稽的小弟弟。
玛丽说金行长,你快去让他们放了我呀。
金行长说我只是会跟他们建议一下,至于放不放你我说了也不算。
玛丽怒火冲天,说你个死胖子,要是说话不算数我出去就告你强奸,让你身败名裂。
哈哈,戴套不算强奸。再说还是你求我搞你的,你随便告去吧。金行长依旧一副笑眯眯的神情。
金行长穿好衣服,心满意足踱着八字步两手岔岔着走了。
玛丽躺在床上,浑身酸痛散了架一般,一动不想动。
过了不知多久,房门打开,面包车上的那四个男人鱼贯而入。
哈哈,还光着呢,那个给玛丽打过电话的男人沙哑着嗓子喊道,正好不用咱爷们耽误工夫了。
几个人围了过来,有掐玛丽的,有捏玛丽的,还有抠玛丽的,另有一人趴到玛丽胸前津津有味地吃起奶来……
天然奶吧呀,那人欣喜若狂地说,疯了一般用力吸吮着。
玛丽尖叫着推搡着躲闪着,越是挣扎越能引起那几只野兽的兴致,更加肆无忌惮。
折腾了好半天,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说话了,他先让大家停下来,然后说,老规矩,昨天我拔得头筹,今天还是我先来干,时间最短的要输给时间最长的五千块,成不成啊?
其余三人都同意了,然后离开,只留下沙哑男人自己。他脱去衣服,骑到玛丽身上,玛丽奋力想推他下去,那人左手抓住玛丽头发,右手抡圆了啪地一下结结实实扇了玛丽一个耳光,玛丽顿觉眼前金星一片天旋地转……
玛丽不再反抗,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只会招来更大的伤害。
那个男人在玛丽身上折腾了很长时间,身后有个男人给掐表,时不时的报告,五十分钟了老大……七十分钟啦……
接着是第二个男人,接着是第三个男人,接着是第四个男人……
在按摩中心时,玛丽为给杨彪凑足八千块钱,曾经有过同时陪两个客人的经历。虽然客人很温柔一点都不野蛮,但玛丽还是难以招架,以后再不敢那样做了。
现在的玛丽早已浑身麻木,脑子里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具没有任何想法的躯壳,供那些人随意摆弄驱使,让转过身就转过身,让张开嘴就张开嘴,让抬高腿就抬高腿,让撅起屁股就撅起屁股……
闲着的人围在茶桌那儿吸粉,舒服过后摇摇晃晃再来祸害玛丽。吸过粉后做那事时间更长,祸害得更加凶狠。
一个玛丽分不成四瓣,有按耐不住的就加入进来一起祸害,最后四个人又都围拢在玛丽左右,将玛丽紧紧夹在中间,玛丽身上的有效部位得以充分利用,一个男人薅着玛丽的头发使劲摇晃着……
玛丽眼前有好多影像重叠在一起,感到浑身轻飘飘的,她听不清别人在说些什么,也看不清那些人狰狞的嘴脸……
一直到天色大亮,那四个人才停止了作为,纷纷倒头睡去。玛丽目光呆板,气若游丝,不一会儿也昏沉沉睡着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玛丽被人拨弄醒。睁开眼,屋里只有王老板一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玛丽身上一丝不挂,赶紧起身找衣服穿。她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忍不住皱紧眉头。
哎呀呀,王老板说,这些人下手也真是忒狠了些,不就是个玩玩嘛,何必要这样呢。
玛丽闷不做声,艰难地穿上衣服,然后对王老板怒目而视。
王老板知道玛丽性子刚烈,想要用这种方式摧毁玛丽的自尊心,给她个下马威,然后再谈其它。他满以为玛丽见了他会立马乖乖告饶呢,没想到玛丽受到那么大的伤害,依旧不肯就范。
王老板说,玛丽呀,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资金链快绷折了,金行长天天催我,今天搞了你他才肯对我宽限几天,那么以后呢,老大说能给我弄块好地皮,谁知他自己先找块好地皮躲起来了。你让我怎么办,那五百万肯定是他分给你们几位了,你就交出来吧,算是借给我也成,等过了这段困难期我连带利息一起还你。
玛丽像是没有听到王老板在说什么。
王老板说你也看到了,雯雯和明珠刚进来时也跟你一样,一口否认老大给过她们钱,结果咋样,还不是乖乖把钱交了出来,只不过她俩还心存幻想,以为少交点就能蒙混过关呢。玛丽你是个明白人也是个爽快人,你就一下把钱交出来吧交出钱来我马上放你回去。
玛丽说老大是谁呀,我不认识你说的老大。
你怎么会不认识呢,老大就是老陈嘛,你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
玛丽说原来是他呀,为什么你管他叫老大呢?这么说你是他小弟喽。你到外面秤二两棉花访一访(纺一纺),有哪个当小弟的在老大出事后首先想到的是祸害老大的亲人,这些年你在老大手中拿到的好处肯定不止五百万,要不然他也不会管你要这些钱。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老大没给我留钱,一分都没有。
王老板恼羞成怒,恨恨地说刚才还是没伺候好你,不拿钱你就在这儿待着吧看有谁会来救你。
玛丽怒吼道,就是弄死我该没钱还是没钱!
王老板气哼哼起身离开,走到门口他又心生一计,返身回到玛丽近前,从包里拿出姗姗留给玛丽的那个房本冲玛丽扬了扬,说看到了吧,你的房本在我这儿呢。
玛丽大吃一惊,说怎么会在你这儿,这也不是老陈留给我的,你还给我!
王老板说这得多谢你告诉我住址啊,我抢先检察院一步拿到了它。一百三十多万呢,你不会眼看着它易主吧,你办不成过户的,在我这儿却是分分钟的事情。你把钱拿出来,我就把这房本归还给你,并且还可以帮你办好过户手续,让这套房子真正属于你……
玛丽大怒,说操你奶奶姓王的,你不得好死,欺负一个弱女子你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就别放我出去,一旦我出去了我发誓要让你生不如死……
王老板呵呵地笑了,说哟哟哟,脾气还不小嘛,还敢威胁上我了。在杭州这个地面上,我弄死你如同捻死只蚂蚁,快别想得那么远了,还是想想眼下该怎么做吧。
玛丽说我就是没钱你还想咋样,房本你也拿去了,一百多万已经到手了还想咋样?快放我回去吧,我儿子刚做完手术还躺在医院里呢,你关着我顺顺可咋整啊?……
儿子?对啊,你还有个儿子呢,瞧我都忙昏头了,你放心好了,一会儿我就派人把你儿子抱来,让你们母子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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