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毅抓住了毛线,递给俞筱宛:“美女,绑在洛老师的肋下,”俞筱宛嘻嘻一笑,用红色的毛线绑在洛晴肋下。
“洛老师,躺下。”俞筱宛好像是知道他们要怎么玩,要把洛晴摁下。
“俞筱宛!”顾非寒不依了,挡住了俞筱宛的手:“洛晴怀着孩子,不能这样玩。”
“那好啊,洛老师既然不能这样玩,我们玩另外的。给!”沈初和周毅把顾非寒摁着,顾非寒一下挣开,托尼和巴蒙又上来,嘻嘻哈哈的把顾非寒擒住。
潘嘉俊把事先准备好了的香蕉挂在顾非寒脖子上,“洛老师,吃掉它,我们可以放你一马。”
“潘嘉俊!”洛晴的脸红透了,“你不待这样!”
“寒少没有给你吃过……?”周毅好像是喝了酒,说着荒谬的话,洛晴的脸更是红透了,咬了唇。
“周毅,有什么玩招冲我来,洛晴不懂你说的那些!”顾非寒不是不能挣开那些伙伴,只是这样的节目完全属于大家尽兴。漫漫人生,就那么一次。
“好,那换一个。”周毅把顾非寒的身上的香蕉取下,声明:“是最后一招啊,再不接受的话,这个洞房我们就玩闹到天亮了!”
“行!只要不玩她就可以。”顾非寒不要任何的人见到她娇羞无限的模样。
“不舍得玩洛老师,那就牺牲一下你了。”周毅挥手,不知道是谁递上了两袋子哇哈哈酸奶,还是塑料袋装的那一种。
“来,俞筱宛。当年你嫁给沈初,同学玩了你,今天你照样玩他们。”
俞筱宛又笑,洛晴眉头皱成了“川”字:“俞筱宛,我是你们老师额……”
“洛老师,这事情没办法,闹洞房就是求一个热闹。我们这样已经是很斯文了。”俞筱宛说着,把两袋子酸奶挂在洛晴的胸前!
“俞筱宛!”洛晴呱呱叫,不依。
可是身后已经叫钟彤她们抓住了手:“寒少,快来!”
顾非寒纵然是百花丛中过,纵使是天生的嚣张,可是这时候也是红了脸:“怎样?”
“喝~~奶啊!”
“你把我的头割下来,我都不会相信,你没有试过!!”周毅朝他举了举手里的另外两袋子鲜奶:“那个不彻底,还有这个。”
轰的一声,真个房间爆发出一阵哄笑。
是的,如今人人都玩刺激。闹洞房搞出新花样来的,层出不穷。他们这样玩,实在算斯文了。
“嘁!我就不信玩不起!”顾非寒推开了身边的人,一手抱着了洛晴的腰,低头,咬破了那一个润软的塑料袋,含住了破口,就用力地吮袋子里流淌出来的酸奶。
“啊!……哇,寒少好棒呀!……”
“姿势熟练,动作到位。”
“好!一气呵成!左边的那一袋奶,喝完了!掌声!”
……
真是一群疯子。不过,闹了一个多小时,也算慢慢到了尾声。
连喝醉了的周毅都被手下送走了。洛晴才转头看瘫倒在炕上的顾非寒。他脸上红得像关公。凤眸还是眯起,看着她。
“怎么?很难受?快去洗洗。”洛洛晴推了他一下。
他起来,看了洛晴一眼,嘴角噙着怪异的微笑,一手搂过洛晴,在她惊呼之声还没有逸出之际,已经封住了她的唇舌。强而有力地撬开她的唇,带了一点狠一点不知足,浅、深、狠地搅动着她。逼使她与之共舞,攻城掠地,炙热缠绵
洛晴由一开始的抵触,到了不得已的抱着他的背回应,然后……好像被他点燃……稚拙地回应他。
他把她身子抱紧,手在他的背上巡梭。今天的孕妇文胸是前扣搭的,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来回寻找不果,放开了抱紧的双臂:“你的文胸怎么扣的?”
洛晴抿唇低笑,把他推开:“洗澡去,喝多了酒很难闻。”
“嗯。”他今时竟变乖了,转身拿了衣服就进了洗手间。
洛晴摇头笑笑,或者他是已经真的有担当了吧。就今天那些大员们面前,她才见识到他的真正风度。她应该为有这样的一个出色的丈夫而骄傲吧?
夜,渐深,房间里的温度逐渐提升。
入秋了,她洗澡之后身子上每天都是他抹的奶液,滋润而温柔。白皙的肌肤,细腻的感触,每次在他渐渐发烫的掌心里,她都微微颤抖着。
而今天,好像又有些不同了,两个人肌肤不经意相触,气温便骤然升高……
是因为今夜他是新郎,还是因为他想起了许多过往?躺在她的身边,竟如初次般,一颗心跳乱了节拍……
孩子都三十周了,医生说的话他比她还紧张,比她还记得牢。每一夜他动了情就勉强压抑着,有时她睡着了,他跑到浴室淋冷水。
好些日子没有贴近了,洛晴身子微
微僵硬。
当她僵硬的身体终于在他怀里变得柔软时,他才轻轻地解开她睡衣的带子,触上她光洁腻滑的肌肤……
尽管一触上的瞬间,他便如离离枯草触到火源一样,立刻有澎湃高涨的火焰在体内燃烧。
“我要你,小老师。”他暗哑地宣布。
他一遍一遍地吻过她的锁骨,她的肩,她的丰盈,一遍一遍地吮/吸着她丰盈的顶端,羞涩的红梅,直到它们因为他的热情而傲然挺立,他终于听见她低低地溢出……呻.吟。
他轻笑,覆身而上,吻她的耳朵,那也是她敏感所在,手随之探入她腿间,不忘在她耳边笑着呢喃:“叫一声哥哥吧?就今晚,我想当哥。”
洛晴失笑,是今晚太幸福?她的全身敏感到了极致。最终,她还是没能逃过那如浪滔天般袭来的高/潮,在他持久而强烈的前/奏下就爆发了……
“哥……顾非寒,你这坏孩子,怎么能当我的……啊!哥!……”
她拱起曼妙的身子,双手抓紧了床单,唇边溢出美妙的低吟,这低吟,此时此刻,是他听过最美好的声音……
就要天亮了,他看着睡态憨厚的她,嘴角弯起,腹部尖而挺,一种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心间慢慢弥漫开来,温暖了全身。洛晴好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凝视,缓缓睁开了眼。
“你怎么了?”
他缓缓坐起:“老婆,闹洞房之前,我接了一个电话。”“谁的?”
“霍尔的。”
洛晴沉默了一下:“他……说了什么?祝福吗?”
“不是,沈墨失去了所有的联络。也就是说……失踪了。”
啊?
沈墨失踪?如果是霍尔说的,那算是失踪么?他认识的人遍布全球,找一个人有那么难?他们之间的事情,好像越来越是扑朔迷离了。而沈初,为什么又不知道呢?
“我想,我应该跟霍尔再通一下电话。”他说。
洛晴撑起身子:“原来他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他在什么地方?”
他扶着她躺下:“在俄罗斯。本来沈墨说是去了非洲的,但是霍尔派去保护她的人被她摆脱了跟踪。”
“跟踪?难道说,她跟霍尔之间是吵架了,霍尔凭什么派人保护她?”
顾非寒摇摇头,面上的笑容还未曾褪去,却是走了神。洛晴摇了他的手臂:“非寒?”
“嗯,”他回了神,笑笑:“那些事情,恐怕你问霍尔才会回答你。”
洛晴挑眉笑,幽幽夜色里看他的眼睛:“有人正要吃醋,是吗?说不定我冒一个泡,那气体比你还酸。”
“傻瓜。”他探手握住了她在被窝里的手,低头亲吻着:“你怎么还不信你老公?”
“沈墨喜欢过你。”
“霍尔是你的前夫。”
然后……噗的一下,两人都笑了,然后……他还是把她抱进了怀里;然后……第二天中午,他出了门,远赴俄罗斯。
…………………☆☆绯☆☆……………………
俄罗斯的冬天特别特别的冷。沈墨在一个城郊附近的农庄吃着火锅。农庄的主人的女儿,叫喀秋莎。柔软的金色发丝,梳成了两条麻花辫子。勺了一瓢羹的汤水:“沈墨,来,今天是十月革命节,吃过了我带你去看红场上的游行。”
(11月7日是前苏联的国庆节,作为传统节日保存下来了。)
沈墨自从来到这里就开始觉得自己更不妥当了。经常的饥饿感,还有不是闷闷的愁怨着,她一向都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怎么离开了,还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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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憬尚添华的大荷包,还有月月、小C的回归,姐的每天问候。么么每一位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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