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同枕:樊少霸爱小萌妻-第44章 迈不过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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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林修从门外走了进来,担忧道:“樊少,吃点东西吧,我带了些您爱吃的过来。”

    “放那里。”樊时恺蹙着的眉头一直未能舒展。

    林修看着病床上消瘦苍白的乔娇,暗自叹了口气。

    樊时恺突然抬头问向林修,“我是不是做得太绝情了?对她太狠了?”

    林修摇了摇头,“樊少有自己的立场,我不敢多说什么。”

    乔娇还年轻,就算能生下这个孩子又怎样?樊家不会让她带着这个孩子进家门的。

    而且以樊家在B市与政界的影响力,更不可能让樊时恺留下这个污点。

    樊时恺扭头看着病床上的人儿,沉默了许久,“林修,我已经太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自己陷入两难纠结的境地。”

    有进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林修看着他那样纠结,嚅了嚅唇,话到了嘴边又什么都没有说。

    乔娇住了一个星期的院,被樊时恺接回了家。

    她现在整个人的情绪都很消极,将自己闷在房间也不说话。

    也许是觉得内疚,樊时恺对她从所未有的耐性,哄着她,宠着她。

    “怎么吃这么少?再吃点。”樊时恺拿过床桌上的碗筷,就要亲手喂她。

    乔娇撇开了脸,一点也不肯再吃。

    樊时恺也不恼,只说:“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脾气死倔的。”

    乔娇拉上被子,假装睡觉。樊时恺叫我将晚饭拿了出去。

    “最近这几天公司没什么事情,你想去哪里玩?我陪你。”

    死寂了许久,樊时恺起身道:“你不想跟我说话,那就好好休息,我走了。”

    之后,樊时恺又将乔娇的行李都搬了回来。

    因为流掉这个孩子,让樊时恺却更加的对她好了。

    乔娇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多么可悲啊!更可悲的是,她发现自己虽然恨他,却还是放不下他。

    恨也是需要感情的,很多恨的基础,是因为爱。

    认清楚这一点,乔娇只觉痛恨自己的无能与下贱,明明他都这样对自己了,可还是没办法下定决心离开他。

    樊时恺这段时间也对她是无微不至的关心,或许之前被冷落太久了,他现在对她这样的好,让她的心死灰复燃起来。

    樊时恺请了中医给乔娇调理身子,调理了一个多月,人的精神似乎也好了许多。

    乔娇不想再喝那种苦到吐的中药,让老中医给她扎了扎针,拒绝再吃药了。

    那是整整一个多月,乔娇第一次跟樊时恺说话。

    “你明天不要让老先生来了,我不想吃药。”

    樊时恺心头一动,失笑,“你肯跟我说话看来确实好得差不多了,把剩下的几副药喝完,我就不让他来了。”

    乔娇咽了咽苦水,轻应了声。

    那天晚上,乔娇很早就睡了,大约十点的时候,她知道樊时恺进了她的房间。

    当樊时恺的手轻触着她的脸颊时,她只觉浑身冰冷,颤抖得厉害。

    他猛的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直视着他。

    却见她双眼满是泪水,哭得很伤心。

    樊时恺拧着眉,心脏也被她哭得揪成了一团,刚才所有的不悦被她的眼泪冲洗得一干二净。

    “你不愿意,就说好了,我又不会勉强你。”

    乔娇伤心得无以复加,想到那个被他无情拿掉的孩子,他才是最终的刽子手!

    “你出去!你出去……”

    樊时恺被她推下了床,心里也憋屈得厉害,但是看乔娇哭得恁是伤心,暗自抽了口气,“好,你休息吧,我出去。”

    默默关上门,樊时恺冗长叹息了声,他还从来没有对谁这样低声下气过。

    却也是第一次有人这样不领情,可他偏偏还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这种陌生的情愫几乎快要把樊时恺给逼疯掉,心情烦闷,他给那帮太子党打了个电话。

    平时樊时恺极少参加他们的聚会,要不是被硬拉着,难得见他的人影。

    这会子主动约出来,实太稀罕。

    待樊时恺赶到,姜舜英他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樊少,你可忒不够意思了,现在才想起哥几个,自罚三杯!”

    樊时恺仰头将眼前的三杯酒灌进了肚里。

    还未等他们催,他自个儿先满上,又连连灌了几杯。

    周放与姜舜英面面相觑,反而不再劝他酒。

    “樊少,你今个儿不对劲啊,咋了?”

    樊时恺给他们空的酒杯满上,“不是来喝酒的吗?少废话。”

    姜舜英又叫了两瓶白的,觉得冷清,又叫了几个姑娘进来唱唱跳跳。

    几个公子哥儿酒量一个比一个好,樊时恺更是难得醉一回。

    喝到凌晨两点,包间的姑娘们都醉倒了一片,哥仨人还屹立不倒。

    “说说,你究竟怎么了?平时你可不这样,今天实在太反常了你。”姜舜英半眯着眼打量着他。

    樊时恺嘲讽一笑,“我能有什么?就是心里烦,出来喝几杯。”

    周放这种老油条,自是一眼看穿,“为了你那小情人吧?我听到了一点儿风声,就一点儿啊!我听说她怀上了,你拉人家去了医院堕了胎?”

    姜舜英瞪着眼睛,一脸讶然:“真的假的?有这事儿我咋没听说。”

    周放笑笑,“人樊少保密工作做得好,那医院里我有熟人,正好那人又知道我跟樊大少相识,想跟我打听八卦来着。”

    周放举起了三根指头,对樊时恺说:“我发誓,我可什么都没说。主要是我想说,没得说啊。”

    “有你们这么落井下石的?”樊时恺轻轻瞥了他们一眼,不再说话。

    看他意志消沉,姜舜英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就是女人吗?犯得着让你这样伤神思?行了,来喝酒!”

    樊时恺嘲讽一笑,“说得对,不就是个女人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呵……”

    末了樊时恺又补了句:“手足可以不要,但衣服还是得穿吧?”

    “瞧你这话说得!多伤感情?”姜舜英撇了撇嘴,“不过我觉着你说得有理,衣服要穿的嘛,说到底,关键时刻,女人还是比兄弟重要!”

    周放低咒了声:“艹!我可记住了。”

    那天樊时恺彻夜未归,与乔娇就这样焦着着。

    也许是为了逃避,不愿再见到乔娇,樊时恺回了本宅,近一个月也没有回别墅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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