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邂逅最好的爱恋-乌镇:也许只能能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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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总是从相遇开始。那么,这场遇见的刹那,你曾经,或者你愿意它在哪里发生?一个儒雅的古镇,因为一部《似水年华》而缠绵起来。来乌镇,到底是为了旅游,还是为了追溯《似水年华》?或者,追寻一场风花雪月的邂逅,凝目对视而砰然动心的那个瞬间。

    年少时,看黄磊和刘若英的《似水年华》,总记得刘若英的那句“想念不该是这场戏里听歌尽头,而这是你我的故事。”

    故事就发生在这个梦一般的地方:乌镇。

    它诗意古老,朴素宁静,曾经被世人遗忘,如今又被人追寻。多年以前有过一场悠缓的等待,多年以后还可以淡淡地追寻。曾经,只是一个无意的转身,那位撑着油纸伞结着丁香心事的女孩,走在灵巧的小巷,走在多梦的桥头,走进一段似水年华的故事里,不知是否还能不能走出来……

    也记得了那段隔山隔水的爱情。

    所以,一度,乌镇对于我来说,就是黄磊扮演的文身上那挥之不去的忧伤。

    一个人,活在对另外一个人不可企及的念想上。

    故事,能够没有开始就划上句号吗?

    这样,就是一生一世了吗?

    黑的瓦,白的墙,青的石板,绿的水,还有古老民居之间的寻常巷陌,都写满了结局。而终要有一条通往开始的路径。

    让你,让我,让多年前那个叫英的女孩,以为那里便是故乡,可是到最后却依旧做了过客。

    抵达的路

    “我们都是带着清澈的梦醒行来,带着未醒的梦离开。

    似水流年,如花光阴,寻常巷陌,平淡记忆,都会有摇摇闪闪的阳光里飘落,逐水而去。

    我希望,若干年后,我可以,我能够,用我的笔,记下与江南水乡的萍水相逢,追忆那一段乌镇的似水年华。”

    刚发完朋友圈,可京的电话就来了:“要去乌镇?什么时候去?我去接你,跟你一起去。”

    我说:“明天一早,起来就去。”

    他说:“那好,明天在酒店等我,我给你电话。”

    我和可京在上海相识,短短几天,算不上熟,但也已不再陌生。

    迷迷糊糊地睡去,梦里,泉水叮咚,这种执著的声响把我吵醒,我抓起电话,睡眼惺松,可京在电话里大喊:“起床啦!”我下意识地揉揉被摧残的耳朵,彻底被惊醒了,“快去洗漱,然后拎行李下楼,我在楼下等你。”我“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然后又眯瞪了一会。

    一个小时后,我化好妆,下楼。他在酒店大厅,看到我后就起身冲到我面前,帮我接过行李箱,还故意摆了个很酷的姿势。

    然后,我上了他的车,发现了沙棘汁,还是有一点惊喜的。我不客气地拿过来喝了,“嗯,不错,我很喜欢。”他冲我笑笑,“待会有卖早餐的在去买。”

    我看看表,才6点,除非有必要,我很少起这么早。此刻,大街上已有很多车子穿梭,天已经放亮。没想到,这个城市醒得这么早,总感觉上海的夜生活才刚刚结束,新的一天就这么快开始了。

    “你平时也都起这么早吗?”我问。

    “当然,你以为都像你这么懒啊。”

    “哈哈,不过今天我也没白早起,这空气真好。早起,才能不辜负这美好时光。”

    “哎呀妈呀,牙全倒了!”

    “哈哈哈哈,你要那么夸张吗?”

    “嗯,要的。”然后他故作一脸真诚地看着我。

    我掐了他一下,“认真开车。”

    然后我们先聊着,他给我讲乌镇的故事。

    车子上了高速后,速度就开始快了很多。我在迅速变幻的窗外景色中,一下就看到了乌镇。

    乌镇的表情

    乌镇像宜动宜静、宜妆宜素的邻家女子,站在烟雨濛濛中,她一颦一笑,都让人迷醉。

    随意地按动快门,闲坐在茶馆或酒吧的时候,一张一张翻看,惊喜地发现,不管是古朴大门口慵懒的猫,还是不小心闯入镜头的孩子那灿烂的笑脸,再或者被岁月深深刻上皱纹的老人,还有河边的垂柳,柳荫下的水……张张皆美得像梦。当一群兴奋的年轻人从身旁经过,让出身后重新空旷的街道;当你凝视着雨水停留在某个屋檐然后落入河面;当你踩过一块青石板,留心到它上面的青苔和字迹……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能在这样的瞬间听到“安静”的声音,你会了解到它其实比喧闹的力量更大,直指人心。即便是最嘈杂的时刻,乌镇仍旧是乌镇。

    它的时间,并不是手表上的指针。

    而我,又该如何用词语去形容乌镇的每一个表情。

    如要说起,乌篷船便是乌镇回忆旧事的表情。

    摇一艘乌篷船去看一场社戏,平静柔美的湖面上,唱一首谢军当年的《乌篷船》,点缀了乌镇的夜晚,也成了我记忆中最美的梦幻。

    那木船上吱吱呀呀的摇橹声,声声撩拨着静止的时光,清莹的河水打湿了那些易感的情怀。就这样顺流而去,将落日抛在身后,赶赴一场溶溶月色编织的戏宴。无论是戏的开始,还是戏的落幕,甚至只能在薄暮中看一座空荡的戏台,都要一往情深地遁迹而来。

    美。像乌镇未知的美一样让我怜惜。于是,在心里反复默诵。

    船夫摇橹嘎嘎声划破了宁静的水面,一艘艘载着夜游的游客的小船,带着一道星辉,在幽幽的灯光下穿梭,也载着他们的梦游弋在这如梦的水乡。

    天真孩童是乌镇的另一个表情。

    孩子们每时每刻都是快乐的,即使在这样的古镇,也会寻找到最原始的快乐。

    只要一有空他们就会三五成群地趴在地上玩“打卡片”,青砖石板路上是最适合不过的玩打卡的,想小时候,玩具缺失,打卡也是我们最爱的游戏。

    街边竹器坊中手工制作的竹蜻蜓,孩子们会人手一只,看谁的蜻蜓飞的更高,飞得更远。

    街角深处,有一处儿童乐园,在古老的庭院中设计了好多孩子们爱玩的游戏,他们自是玩的不亦乐乎。而乌陶馆中,孩子们个个有模有样地围上围裙,手持泥巴,学起了陶器制作,随之转盘的飞转,大茶碗、圆笔筒、细花瓶……在孩子们的手下一一诞生,虽然双手沾满了泥巴,虽然脸上、身上都弄脏了,但他们发自内心欢乐的笑声却感染了每个人,那份快乐在陶吧的小屋中、小院中飘荡开来,溢满了每个路人的心怀。

    即使萧条和落没如东栅北街,也是乌镇守望与等待的表情。像黄磊扮演的文,痴痴地信着远在台湾的英有着与他一样的情绪;而热闹如西栅,是乌镇娴静的表情,临河的水阁民宿是规范统一的,街边的店铺大都是百年老店,传统作坊,那门楼上的雕花木刻、招牌上斑驳油漆都让人感受浓浓的时光韵味,即使是不知名的小店,布置也是十分精致,河岸边的茶馆座椅,是人们消磨清闲时光的绝佳去处。一切对于我这个自小也生于长于水乡古镇的人来说,都是如此充满熟悉和诱惑力。

    乌镇的清晨是表情。在晨曦中推开窗户,看薄雾轻绕的河面,听桨橹轻轻划过水面,来往的船只,牵动着我原始的水乡情愫。在楼下早饭后,同去的几位古乐爱好者妈妈,就在桌上摆上古琴,拿出长萧,纤纤十指轻拨琴弦,悠远纯净的古朴乐音就如潺潺流水般流淌着,配上浑厚致远的萧声,犹如天籁之音,荡涤着每一颗疲惫的心灵,墙上斑驳影印着河水倒映的闪闪波光,这样的琴声、这样的清晨,让人陶醉,久久沉浸于这份远离尘嚣的空灵、静谧中,仿若沉睡在千年的枕水之梦,恋恋不愿醒来。

    乌镇的夜也是表情。晚饭后漫步于长街,驻足于古桥,仰头看到照彻古镇的晶莹月光,回头一望看到灯光阑珊的美丽夜景一览眼下,闭上眼睛呼吸沁人心脾的纯净空气,然后,我便忘记了回到北京后没完没了的工作与世事纷扰。十点后,小镇万籁俱寂。在住处打开窗户,看到窗外的月光如水,洒泄在舒适的床沿边,我的心绪也一样变的纯净如水,没有半点杂念,慢慢地沉睡在这无忧的枕水之梦中。

    乌镇的美食更是表情。清香的菊花茶、香糯的乌米糕、入味的红烧羊肉和酱鸭,还有霉干菜烧饼,咬上一口,松脆喷香,亦成我的满足。

    乌镇的文化底蕴是不轻易为人察觉的表情。昭明书院、茅盾故居、香山堂、古戏台、翰林第、徐昌酩画苑……

    不管你或我窥到的乌镇的是哪一种表情,乌镇在笑,乌镇静默,哪怕她是在掉眼泪,她都是宁静而美丽的。

    我想,我是老了吧。没有经历过世事的纷扰,何以能够深切地感受和读懂这儿特有的风情。

    我想,我应该是迷失太久了吧。在俗世中太久,杂念太多,而只有在这里才能远离一切,找寻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宁静,忘了一切,只为自己,慢慢、细细、静静地品味人生。

    西栅的夜

    看到“乌篷船”,想起周作人;看到“社戏”,想起鲁迅笔下的“迅哥儿”。

    这两兄弟,虽然有完全不同的立场,写着不一样的文章,笔下对于江南水乡的眷恋,却是任谁也无法遮掩的。

    在我深深的思索里,乌镇的夕阳已渐渐地隐去,夜幕开始降临,晚风驱走了白日的噪热,这个时的侯游客也渐渐离去少了许多。

    静谧的天空与夜色,宁静的小桥与流水,沉默的巷子与行船,没有人招揽生意,没有人大声兜售。

    我随意走走停停,感受轻柔的微风与湿润的水气,漫看深蓝的夜色与昏黄的灯影,让我的心来感受这久违的安宁。

    乌镇夜色美得超凡脱俗,无论从构思的精巧,还是气势的宏大而言,都是不容错过的美景。有水有灯的水居,夜色已足够迷人,还有古朴的拱桥,参差的屋瓦,遒劲的老树,精巧的窗棂,石板的小巷,乌篷的灯影,天空中的明月,还更有那枕水的古宅,古镇不仅将这一切都写入倒影,更是将浆声灯影流入梦境。

    曾经看过迟子建的一篇散文《西栅的梆声》,之中有两处描写,让我至今难忘。

    一处是描写西栅的乌篷船以及摇船人:

    “西栅的渡船是我喜欢的那种,带篷的木船,梭形,人工摇橹,至多坐6人,既不像大船那样笨拙少情调,又不像只能容一两个人坐的小舟,在水波上活跃得像条鱼一样,让人心生不安。不大不小的渡船,如同恰到好处的鞋子,最适合游人的脚。船家是个女子,乌镇人对她们有个亲切的称谓:船娘。而我觉得,女子的性情,最适合在西栅摆渡。因为这儿不是荒凉的海域,需要顶天立地的男人披荆斩棘;西栅是一个宁静的港湾,是个听桨声的地方,由性情多温婉的女子做”掌门人“,再妥帖不过了。船娘戴着斗笠,不紧不慢地摇着橹。虽然落着雨,但岸上投下的灯影,依然盛开在河面上,看来电的筋骨,实在强啊。没有月亮的夜晚,那一团团湿漉漉的橘黄的灯影,看上去像是月亮生出的金发婴孩,是那么的鲜润明媚。”

    一处是写西栅的梆土声:“正当我要走下石桥的时候,一阵梆声石破天惊地响起,这是打更的人在报时了。打更的人穿行在哪一条巷子,我并不知晓。但这寂寥而空灵的梆声,与教堂的钟声一样,让我身心顿时为之一爽。是啊,这禅意深厚的梆声让我明白,所有的盛典和荣耀,不过是一季的盛花,会转瞬间化为流水。那些相识的和不相识的人,包括我自己,不过是这世界的过客而已。明白了这个道理,你就不会在脱离了灯火璀璨、人语喧嚣的环境后,惧怕一个人走夜路。这复古的梆声,让西栅的夜,白了。”

    这两处,是我一直想来寻找的,是我住在西栅、行在西栅,致使我构成我对于西栅所有的想像。

    夜游船的经历,在苏州有过,从南浩街万人码头上船,船很大,能承载好几十人;一路上听评弹,听讲解。而在乌镇坐乌篷船的感觉完全不同。

    小小乌篷船,飘荡在并不宽的河上,两处民居掩映在璀璨灯光的海洋中。晃若置身一幅色彩浓冽的油画中。我想,我应该更爱它白天的样子。

    那种少了人工雕刻的样子。一幅黑白的素描,人与船在画中缩成黑黑的小点。所谓的天人合一,大概就是那样如此了吧。

    而我一直想听西栅的梆子声,却从未曾想过遇见一位白发蓝衫、笑容可掬的更夫。一大群小孩跟着他,赖着不肯走,一定要亲手敲一敲那个硕大的铜锣才肯离去,而一边又笑嘻嘻学他喊话:“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看到他受欢迎的程度,就像是西栅之星。

    就这样,抵达乌镇的头一天,乌篷船之旅与敲古老敲梆子人,都如我所愿。

    来过,便不曾离开

    “来过,便不曾离开”,在西栅的街巷中、酒吧里,到处都张贴着刘若英、黄磊们在《似水流年》中的剧照和刘若英的这句台词。

    我想,用来形容我对于乌镇的情结,也同样恰如其分。

    清晨六点的乌镇,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发现观赏到的美丽。

    狭长的老街上只有三两早起的人,风从河面上吹过,再掠过你的身旁,不掺杂任何喧闹。

    你几乎无法想像,这是昨晚那个热闹的乌镇。

    晴天,老宅门框上那些锈迹斑斑的牌匾,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金色的光芒。

    据说,雨天时,你可以看清楚每一块青石板泛出的不同光泽。

    太阳刚刚露面,乌镇的茶客们就穿戴整齐出门去喝早茶了。他们或踱着步子,哼着小调,先到附近的小店吃碗羊肉面或者咸菜肉丝面,然后就去相熟的茶馆里饮茶。通常都是三两个人一桌,谈天说地,或者边喝着茶边做点小买卖,几把青菜几颗玉米,都是刚从菜地里摘下来的,而且还带着露水。

    也有如我一般的内,只是来听听他们聊的天南海北的故事,独自靠着窗看风景。

    这茶壶里,盛的是百姓熨帖舒坦的生活方式,如古老化石般千百年来恒定不变,也如古镇任多少喧闹也无法打破她兀自的宁静。

    我承认,我是一个好吃的人。美食,对我来说是从来是不得不吃与不得不写的事情。

    吃过梅菜扣肉、红烧大羊肉以及清蒸白水鱼,享受过味觉的盛宴之后,不能错过的还有如油炸臭豆腐以及青梅了,这些随时可以享受的美味小点,来填补着一个人穿行在乌镇古街上的空荡。金黄色的豆腐块与辣酱的鲜红,光从颜色搭配上就让人生出无尽的食欲;而青梅则酸酸甜甜脆脆,诱惑难挡。

    我想,多年以后,乌镇的美食也依仍然是记忆鲜活的。

    用完美食,在听水问茶里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琴声若有若无,这大概就是古人所谓的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吧。

    悠扬寂寥的古琴声,就像这隐藏在山水间的桃源小镇一般,相互映衬,相得益彰。

    听古琴,赏风景,品一杯香茗,忽闻一阵吴侬软语响起,循着声音走进了大戏院的书场。

    书场里,老人们叼着烟斗,捧着茶杯,正听得入迷,场间也有孩子嬉戏打闹。突然想起陶渊明笔下的“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这,难道是另外一个桃花源?

    惊堂木一响,把我的思绪从五柳先生身上拉回了戏文。咿呀戏词我大多听不懂,但是猜想那里应该唱遍了六朝韵事与沧桑历史。

    听完一场,走出书场,看到一个丫丫茶馆,门口的煤炉上,水壶扑扑地响。老板在一旁看人下棋入迷了,水开了都没发现。

    那样一壶在与世无争的地方烧开的水,泡出的不不仅仅是茶,而且还是当地人一份惯常拥有、与而我们千金难求的心情。

    一路上遇到各类小铺子:竹器店角落里有大堆竹蜻蜓;剃头店那破转椅看上去挺舒服,生意一般,老板就搬条板凳在外面开始晒太阳;蜜饯店名唤乌梅青,真是别致的好名字;还有卖老花镜的,卖小人书的,捏糖人的,炒花生瓜子的,炸臭豆腐的。

    都是我们逝去的青春。

    在《聊斋》中,乌镇的西栅是狐仙们常常出没的地方。我也在大胆的期待着狐仙出现,来段美丽的邂逅。

    似水年华红酒坊

    黄磊的这家“似水年华红酒坊”,再次加深了《似水年华》与乌镇之间的那股永远无法斩断的羁绊,正如奶茶是乌镇的代言人一般。

    酒坊从外观上看好像一艘古旧的游船,走近后,沿河放有木质桌椅以及一个大大的水车,无聊的时候看水车汲水也是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这里最适合在吃过晚饭后到来,一杯红酒,执子之手,任时间在浪漫中缓缓流淌。

    迈步而入,便可以看见以蓝印花布为原型设计的装饰及大厅天棚板,充满了乌镇的风情。乌镇的蓝印花布是非常出名的当地名物,回家的时候带上一些蓝印花布制品的话,相信也是相当不错的手信了。步入似水年华,里面的氛围出奇的惬意,与一般酒吧不同少了很多吵杂的声音,也许都是来这里追忆的人吧。

    在悠悠然然的音乐里,不经意地听见有人说起黄磊与刘若英的“四分之三”的故事。黄磊不承认他与刘若英之间的爱情,却也到底不忍心归之为友情。就如英与文在逢源双桥之上的无言对视,最终却换来一个令人无奈的叹息结局。

    乌镇素来就有百步一桥的美誉,据说有超过120座各式小桥密布于乌镇、古镇之间。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这逢源双桥。传说踏入逢源双桥,必定要遵守男左女右的传统习俗,如是以来在今后的人生旅途中,便可以左右逢源、一路顺风。故事与现实,果然是有一些区别的呢。我若有所思,真正的幸福还是要靠自己去争取。

    找个靠河的位置,要了一瓶红酒,配上似水年华帅哥甜点师的拿手美味甜点cheese cake,继续我的品味。

    酒吧里的装潢跟影片给人的感觉一样,淡淡的旧旧的,同时也让人的心上蒙上一层淡淡的旧旧的哀愁。

    我端着杯酒,坐在河畔小厅的甲板上,看着文与英第一次相见的书院、目光交汇一见钟情的双桥、剧终时分两人沉醉的的酒馆、英最终离开的那班车……

    眼前的小河中烟云水汽氤氲缭绕,仿佛,这就是一生一世了吗?

    店内的装饰至今让人回味,老木头的餐桌,烛火点点。老照片、搪瓷杯、酒坛子、煤油灯、小蒲扇等等,一切总叫人回到那个隐忍而儒雅的年代。

    喝了一瓶红酒,微醺之际,就像回到了片子里,而我尽情地陶醉在这样的似水年华中。

    恍然间,感觉自己就是生活在这个世界里,从未与世外喧嚣有所留恋与挂碍,更加忘记了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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