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史学家是这样定义文艺复兴的:早期的资产阶级为反对封建教会的统治以复兴古希腊、罗马文化为旗帜,发起的一场资产阶级运动。封建教会的长期束缚使资本主义发展举步维艰,为了加速发展,他们只好以一种人们可以接受的方式为资本主义发展扫清障碍,在前进的进程中也促进了人文思想的传播,解放、发展了个人,这也是资产阶级期望的。
作为一场弘扬资产阶级文化的革命,文艺复兴在传播过程中必然会为资本主义的萌芽奠定基础,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扫除障碍。它加速了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为资本主义的发展奠定了物质基础。这也是英国、法国等国积极进行对外扩张,掠夺他国财富的原因。文艺复兴发轫于意大利并慢慢影响其他各国,使这些国家迅速积累了大量财富。意大利的罗马、佛罗伦萨、威尼斯工商业发展迅速,新兴资产阶级将资本收入囊中,同时,资产阶级积极开辟新航路,进行宗教改革,这些都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提供了条件。同时文艺复兴还将人从封建教会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起初人们没有大张旗鼓地进行反教会的斗争,而是在宗教外衣的保护之下寻求自我发展的可能性,后来人们才慢慢地意识到可以脱离宗教单独存在,而且在人文主义者的倡导之下,开始尊重个人价值,重视人性,成为了冲破中世纪的种种束缚的有力号角。
文艺复兴可以说不仅使意大利历史发生了转折,还使人类整个历史也发生了转变。文艺复兴从意大利发展到其他国家,再从其他国家传播到世界其他地区。它是资产阶级在文化界的斗争,进而转到政治、经济的斗争中。简而言之,它是一场资产阶级的思想解放运动。对于文艺复兴在历史上的作用,恩格斯曾经给予了高度评价,他认为文艺复兴是人类历史发展过程中最伟大、最进步的变革,是一个需要巨人以及不断产生巨人的革命。人文主义者在性格、能力以及革命热情方面都表现出了巨大的能量,这个时代充满了多才多艺且知识渊博的巨人。文艺复兴最大的贡献是对人的发现,在中世纪封建教条的影响之下,人们理想中的“人”应该是谦卑、忍耐、无所作为的,人在神面前是渺小的。而文艺复兴发现了人的价值以及人的能力,肯定了人的创造力,突出了个性解放、个人自由,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人们:作为人应该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想象力以及创造力。人们应该摒弃那种庸庸碌碌的生活态度,而是去积极冒险。与此同时人文主义者用自己手中的笔或者刻刀提醒人们重视现实世界,不要将希望寄托于来世或者是天堂,大胆地追求物质上的幸福,将人们从宗教禁欲主义的束缚中解救出来,在文学上表现为反对矫揉造作的文风,表达人的真实情感,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彼特拉克的《歌集》以及薄伽丘的《十日谈》。在中世纪没有真正的科学,人们迷信先验论,根据自己的经验决定事物的发展轨迹,而在文艺复兴大的背景之下,人们注重从科学实验中得出结论,而且在道德上提倡放纵,反对人们自我禁锢,将财富累积和事业的成功纳入“公民道德”当中,并且提倡“及时行乐”,将人们日渐膨胀的求知欲与探究精神同追求现实的乐观精神结合起来,挣脱中世纪的桎梏,而资产阶级正是以这种精神进入了近代资本主义世界。
文艺复兴要反对的主要是宗教的束缚,它打破了宗教对世人的束缚,推动了宗教改革运动,使这一运动成为了文艺复兴的重要动力之一。当时由于人文主义者的宣扬以及面对瘟疫教会的无能为力让人们对教会产生了怀疑的情绪,而在整个文艺复兴中人文主义者不断地揭露教会的黑暗与腐朽。在哲学方面打破了经院哲学一统天下的局面,为人们的思想扫清了障碍,各种世俗哲学悄然兴起,最著名的代表就是马基雅维利,他提出了“民治”,一种全新的统治方法,缓解了君主同人民的关系。人文主义者要为文艺复兴扫清障碍,必然要与封建教会和封建贵族阶级抗衡,他们长期享有社会特权,成为了资本主义发展道路上的“蛀虫”,资产阶级无不想除之而后快。封建特权在中世纪被视为是天经地义,而人文主义者就是要打破这种天经地义,使阶级的天平重新倾向平民的一边,或者更准确地说,偏向于资产阶级的一边。文艺复兴期间,个人的才能、金钱取代了出生门第,那些出身平民的人也能成为社会的上层。提起“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大多数人都不会陌生,这句话也是在这一时期提出的。虽然这一时期的哲学成就不高,但还是废除了经院哲学,开创了人们新视野的新纪元,人们开始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头脑,科学实验成为了知识的来源,这种求实的科学精神为17到19世纪的自然科学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且这一时期产生了意大利艺术发展史上的巅峰之作,很多艺术奇迹就是在这一时期创造的。艺术家们从中世纪那种令人窒息的艺术氛围中解放出来,将圣母拉回了人间,成为了人间妇女的代表,绘画、雕刻开始展现人体美,开始关注现实的人与事,而且将解剖与透视法同现世艺术相结合,成为欧洲现实主义艺术手法的发端。
除了在思想方面加大宣传之外,人文主义者还积极培养人才,注重选拔其中的人才,在教育界进行了一次反封建的革命,反对僧侣教育,追求人格和身心的和谐发展。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资产阶级需要的不再是僧侣而是能够活跃在政治、经济、社会领域的人才。人文主义教育家认为,教育的目的就是要促进受教育者各方面的发展,因而人文主义教育者注重培养儿童身心各方面的发展,除了教授他们基本技能之外,还教授他们待人接物的礼仪,以期学生在踏上社会之后能够做出同自己阶级相符的行为,同时还废除了体罚制度,这样做有利于学生的身心健康发展。在教育内容上用“人道”代替“神道”,为了满足资本主义发展的需要,要求学生学习七艺,包括文法、修辞学、辩证法、算术、几何、天文学和音乐理论,此外还要求学生要有自主学习的精神,反对强记硬背。无论是从教育理念还是教育方法、教育内容上,都深深影响了文艺复兴之后教育事业的发展,而且这一时期创建的很多大学都成为了现在的知名学府。
但凡事都有利有弊,文艺复兴也不例外,比如教育,虽然人文主义教育者提出了在现在看来都是比较先进的教育理念,但应该指出的是,这一时期的教育实践明显落后于教育理念,这些改革措施只是在少数的人文主义教育者的教学过程中被应用,在很多普通的学校,还是存在死记硬背以及体罚的现象。而且人文主义的教育体系也不是毫无缺点的,众所周知,文艺复兴崇尚古希腊、罗马的文化,但在教育实践过程中,很多教育家过分地想从古希腊、罗马文化中汲取能量,结果导致崇古的风尚占了上风,学生在学习古籍的过程中,一味的模仿、鄙视当代那种实用的学问,使得古典文化泛滥成灾,使得很多年轻人埋首故纸堆。而在整个文艺复兴过程中,过分强调人的价值使得个人私欲膨胀,人们过分追求物质享受和肉欲的满足,带来了很多不利的影响。
尽管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但也不能完全否认文艺复兴在历史上的作用。正是有了文艺复兴才使得整个欧洲的资本主义发展少走了很多弯路,顺利地向前发展,而欧洲资本主义的发展则推动了整个世界历史发展进程,所以说,文艺复兴不只是意大利的,也是世界的。
文艺复兴与中国
新兴资产阶级为了反对封建教会的统治,率先在思想领域里发起了一场复兴古希腊、罗马文化的运动,但人文主义者除了发扬希腊罗马的文化之外,也积极吸收伊斯兰文明、印度的佛教文明和中国文明中的文化因素,文艺复兴期间正值中国的元末明初,当时的皇帝都实行较为开明的对外政策,所以双方交流较多,中国的四大发明-造纸术、活字印刷术、指南针和火药,不仅是中国历史上的伟大发明,也对世界文明做出了杰出贡献,当中国的四大发明在欧洲慢慢传播时,深深影响了文艺复兴的进程。
慢慢在欧洲传播
我国古代书写的材料不断地改进,从结绳到甲骨再到木简,虽然书写越来越方便,但这些材料要是运输起来实在是太困难,给人们的出行带来极大的不便,而且这些材料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够接触到的,因而大大影响了文化的传播。东汉时期,蔡伦发明了一种新的书写材料-纸,他与工匠们一起将树皮、破布等经过一系列的工序将其中的油脂、果胶等杂质去掉,弄成糊状置于纸模,晒干后便成了纸张。现在的造纸工序非常简单,但蔡伦却经过了长期的摸索,花费了大量的精力才找到了这个方法。纸的发明在中国形成了一场革命,由于取材广泛,易于书写、价格便宜,解决了人们出行时需要携带大量木简的不便,同时也促进了文化的发展,于是纸张开始代替了木简丝帛盛行起来,与中国临近国家如日本、朝鲜等国相继受到影响。公元8世纪,中国的造纸匠将造纸术传授到了阿拉伯国家,继而又传到了君士坦丁堡,而在欧洲,中国的造纸术是经过阿拉伯、埃及、西班牙这条路径传入的,也就是中国的造纸术并不是直接传入欧洲而是其中经过了很多国家,但造纸术一经传入便迅速传播开来,带动了一场书写革命,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文艺复兴的发生。中国长期分裂混战的局面在宋朝时期得到了改变,宋王朝统一了中国,实现了管辖区域内的稳定,经济、社会逐渐走上了平稳发展的道路,这大大利于科学技术的发展。在活字印刷术发明之前,一直使用的是雕版印刷术,这种印刷术不但费时而且费力,在印刷之前工人必须将要用的字先刻出来,有的时候一版只能用一次,没有的字还需要重新再刻,虽然这种印刷术在一定程度上将人们从繁琐的手抄中解放了出来,但似乎印刷界还需要一场革命改变它带来的不便,于是毕昇就在前人的基础上发明了活字印刷术,大大促进了文化的传播和各民族之间的交流。而中国的活字印刷术也在传入了西夏和回鹘之后经过东西两路传到了世界其他各国,其中西路经过丝绸之路传到了欧洲各国。13世纪末,马可波罗来到中国,将雕版印刷术带回了欧洲,当文艺复兴在意大利悄然兴起的时候,中国正植元末明初,这一时期的印刷术迅速发展,而且这一时期中国与中亚和欧洲很多国家都交流频繁,各国的传教士、商人、来访的官员都成为了信息的输送者,这也使得印刷术的西传成为了可能。印刷术传到意大利之后,意大利的印刷业迅速发展起来,印刷了大量的书籍,使人们能够广泛接触人文主义思想,帮助人们迅速摆脱封建礼教的束缚,改变了只有僧侣教士才能识字和接受教育的状况,扩大了文艺复兴在意大利的影响。应该说没有这两项技术,意大利的文艺复兴就不会这么快的发生、发展,这是一场必然的革命,但造纸术、印刷术将这场革命提前了。
造纸术、印刷术的发明让人们告别了愚昧,而火药的发明则帮助资产阶级更加迅速地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累积。宋朝之前火药主要是用来炼丹的,而在宋朝之后火药迅速被应用于军事方面,从道家的炼丹炉中解放出来,加速了人类历史的进程。宋太祖时期,兵部令史冯继升曾建议宋太祖将火箭运用于军事上。宋攻打南唐时,就用上了火箭和火箭炮,开始了人类战斗史上冷兵器与热兵器并用的时代,而这一技术是通过阿拉伯向西方传播的,13世纪下半叶,欧洲的知识分子了解到了关于火药的知识,14世纪初才将其应用到战场中。火药的传入使原来的封建贵族失去了保护,他们为了防止民众的反抗修建了坚固的城堡,骑士穿着厚重的铠甲,这样封建贵族可谓是无坚不摧,所向无敌,所以才能横行欧洲如此之久,但火药的发明改变了这一局面,人们用火炮将封建主的城墙摧毁,而市民的子弹又射穿了骑士的铠甲,这样封建贵族的势力迅速瓦解。但是很快欧洲国家将火炮装在了船上,成为了它们侵略他国的有力武器。欧洲各国对其他国家的侵略至今给这些被侵略国留下了深深的伤痛。它们能够在茫茫的大海中发现这些国家全得益于指南针的发明,其实中国早在公元前3世纪就发现了磁铁的奥秘,在对磁铁的研究经历了两大阶段——天然磁铁和人工磁铁阶段,当人类走入了人工磁铁阶段,指南针应运而生,宋代指南针被广泛运用到航海,使整个航海事业极其发达,对外交往密切,当时很多阿拉伯人都与中国有着密切的贸易往来,他们有机会将指南针传到阿拉伯国家继而再传到欧洲。大约15世纪,欧洲将指南针运用于航海,这样就可以在茫茫大海中找到方向,不至于迷路,这样就促进了整个人类历史发展进程,缩短了海上航行路线,为新航路的开辟奠定了基础。对于意大利来说,方便了他们进行海外贸易,建立殖民地,加速了资本的原始累积。可以说没有中国的指南针,就没有近代如此发达的航运。火药、指南针、印刷术在意大利文艺复兴进程中发挥着不小的作用,印刷术加速了人文思想的传播,打破了教会对教育的垄断地位,使人们认识到了自身价值,从封建教会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而火药就使封建贵族失去了原来的保障,使骑士阶层迅速瓦解,而指南针加速了资本的原始累积,为意大利开辟了广大的殖民地。可以说它们在文学、政治、航海方面改变了意大利。没有中国的四大发明,欧洲的文艺复兴和新航路的开辟不知要晚上多少年。
除了这四大发明之外,中国的丝绸、瓷器也深深影响了文艺复兴。早在罗马帝国时期,中国就与之有着密切的贸易往来,中国的丝绸也就是在那一时期传入了意大利。然而7世纪时,穆斯林切断了东西方贸易往来通道,但“丝绸之路”依然在发挥着作用。12世纪十字军东征打开了东西交往通道,这样也为意大利与东方的贸易往来与扩张准备了条件,就在十字军暴力打开东西方通道的时候,威尼斯作为他们的军需供应站,累积了大量的财富,整个威尼斯迅速发展,在发展欧洲市场的同时,他们还积极开拓东方市场,显示出了他们的野心。影响东西方交往进程的最重要是一本书的出现,那就是《马可·波罗游记》。当时马可·波罗游历到中国,写成了一本详尽关于中国文化、历史和艺术的著作,将中国描绘成一个神奇的东方国度,仿佛中国遍地都是黄金,人们用丝绸保护树木,百姓穿的都是绫罗绸缎。这本书大大刺激了包括意大利在内的很多欧洲国家征服中国的欲望,同时也影响了欧洲科技的发展。意大利商人的精明能干是出了名的,早在13世纪他们就看到了中国的丝绸在意大利的市场,他们将中国的花鸟、飞禽、山水、假山等一系列的图案加入到丝绸中,这样不仅点缀了意大利人的生活,而且对盛期那种现实主义的画风影响也较大。意大利文艺复兴后期的重要画派——威尼斯画派,也深受中国画风的影响。13至15世纪时,意大利的画作中,由于深受中国游记的影响,意大利的作家开始慢慢采用现实主义的手法描绘东方人的形象,于是在乔托、杜乔、洛伦采蒂、安德烈亚这些人的画作中出现了一些东方人的形象。当时很多艺术家都热衷于收藏中国的瓷器,这些瓷器潜移默化影响了他们的创作风格,就连达芬奇都对神秘的东方很感兴趣,他游历最远的地方到过达欧洲与印度交接的地方,在他的游历笔记中也曾提到关于中国的风土民情。16世纪时,虽然意大利的文艺复兴在走下坡路,但还保持着和中国直接或者间接的贸易联系,而且还进行着文化交流。
当意大利的文艺复兴消失400年之后,在中国兴起了一场中国式的“文艺复兴”,只不过这一复兴并不是复兴中国的古老的文化,而是西方资本主义文化。当时的中国外有列强欺辱,内有腐朽的封建统治,民生凋敝,于是中国的知识分子以强烈的民族责任感在文化界发起了一场具有资本主义性质的“新文化运动”。当时的中国没有多少先进思想可以借鉴,于是他们将眼光放到了国外,当时的资本主义经过一战之后迅速发展,不论是在政治还是经济上都超过中国,于是他们决定选择比封建思想更先进的资本主义思想作为拯救国家的武器。在新文化运动中,他们首先提倡科学与民主,反对愚昧与专制,他们认为要改变中国国民愚昧的劣根性就必须依靠民主与科学,他们崇尚科学、追求民主,向一切封建思想作斗争。他们还提倡新文化与新道德,反对一切旧礼教与旧道德,对封建伦理道德进行了最激烈的抗争。从内容上看,新文化运动的指导思想与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思想极其相似,人文主义者也想摆脱封建教会的统治,在政治、经济上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扫清道路,鼓励人们冲破封建教会的束缚,用人文主义的思想代替封建礼教思想,提倡人性反对教会的禁欲主义和来世思想,为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一个自由的环境,并且努力建造一个公正、进步的社会,这与新文化运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文艺复兴首先在文化界进行了一场反对封建教会的运动,并迅速扩展到经济与政治领域,人文主义者所要做的就是在资本主义兴起之前做好思想准备,而新文化运动是辛亥革命思想的一个延续,为新思想与新文化开辟新的道路,为五四运动积聚了广泛的群众力量和思想力量,这两场革命都引发了不小的轰动,文艺复兴在意大利发生之后引发了尼德兰以及英法等国的文艺复兴,而新文化运动期间也发生了“五四运动”,但它们也存在着局限性,仅靠社会上层或者是少数知识分子在社会上大声疾呼而不去真正发动群众。
无论是近代还是现代,意大利文艺复兴都与中国有解不开的缘分,由于两个国家相距较远,所以这种影响并不像希腊罗马文化对意大利影响那样深远,但不论是四大发明还是中国的丝绸、瓷器都对意大利的文艺复兴有着或大或小的影响,应该说中国的文化进一步推动了意大利文艺复兴的发生、发展。为了加速资本原始累积,意大利等欧洲各国将中国变成了殖民地,促进了世界文化的交流,意大利及其他欧洲国家的文化也是这一时期开始在中国广泛传播的,促进了中国文化的发展。进入现代,新文化运动者广泛接触欧美等国的文化,深感要救人民于水火之中,就要学习西方先进的文化,掀起了一场中国式的“文艺复兴”,虽然文化基础不相同,但在内容以及影响方面都很相似,如此看来,中国文化与意大利的文艺复兴还是有着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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