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心灵治愈故事系列:向着阳光的方向奔跑-娱人娱己的金岳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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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灵物语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具有幽默态度。它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天赋,许多人甚至没有能力享受人们向他们呈现的快乐。

    金岳霖学识丰富,是我国哲学界泰斗级人物。在生活工作中,金岳霖是一个富有幽默感的人,他喜欢调侃,语言诙谐有趣,话语中常带讽刺。

    1911年,十七岁的金岳霖从长沙考入北京的清华学堂。不久,民主革命爆发,学生们纷纷剪掉头上的辫子,金岳霖自然也不例外。辫子剪掉后,金岳霖摸着短短的头发,感觉十分新奇,当即诗兴大发,模仿唐代诗人崔颢的《黄鹤楼》作了一首打油诗:

    辫子已随清朝去,此地空余和尚头。

    辫子一去不复返,此头千载光溜溜。

    学者胡适早年曾经写过一篇题为《中国哲学史大纲》的长篇论文,其思想核心是:哲学是一门幼稚的科学,是一门没有成熟的,还没有发展好的科学。一次,在一年一度的哲学会议上,胡适征求金岳霖对论文的意见。金岳霖说;“很好,很好。”胡适听了,很是高兴。哪想,金岳霖又补充一句;“可是你少说了一句话,你没有说你是一个哲学的外行。”

    抗日战争期间,北大、清华和南开大学在云南联合组成西南联合大学。金岳霖先生在西南联大教授哲学逻辑。有一次,萧珊问金岳霖:“您为什么要搞逻辑?”逻辑课的前一半讲三段论,大前提、小前提、结论、周延、不周延、归纳、演绎……还比较有意思;后半部则全是符号,简直像高等数学。萧珊的意思是:这种学问多么枯燥!金岳霖的回答却是;“我觉得它很好玩。”一句“好玩”,表达了金岳霖先生对逻辑学的由衷喜爱。

    作家沈从文在西南联大任课时,有几个联大的学生住在金鸡巷,他们是陈蕴珍、王树藏、刘北汜、施载宣。四名学生住的楼上有一间小客厅。

    沈先生有时会拉一些朋友去给少数爱好文学、喜欢写文章的同学讲课。有一次,金岳霖也被拉了去。他讲的题目是《小说和哲学》。题目是沈从文给他出的。学生们以为金先生一定会讲出一番道理。不料,金岳霖讲了半天,结论却是:小说和哲学没有关系。

    20世纪50年代,北京大学请哲学家艾思奇讲演,批判形式逻辑。艾思奇讲完后,金岳霖说;“刚才艾先生的讲话完全符合形式逻辑。”金岳霖的话,是一种调侃,更是一种讽刺——批判形式逻辑的人,却也不得不在演讲中运用形式逻辑。

    作家冰心说过一件事。有一次金岳霖笑着对冰心说;“我这个人真是老了,我的记性坏到了‘忘我’的地步!有一次我出门访友,到人家门口按了铃,这家的女工出来开门,问我‘贵姓’。我忽然忘了我‘贵姓’了。我说请你等一会儿,我去问我的司机同志我‘贵姓’,弄得那位女工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老先生真的忘事忘到这种程度了吗?不见得,这是金岳霖的幽默与风趣。

    1955年,金岳霖调到中国科学院做哲学研究所的筹备工作。到了哲学所,另一位副所长对金岳霖说应该坐在办公室办公。金岳霖不知道“公”是如何办的,可是觉得办公室还是可以坐的。后来,金岳霖说:“我恭而敬之地坐在办公室,坐了整个上午,而‘公’不来,根本没有人找我。我只是浪费了一个早晨而已。”

    心灵加油站

    金岳霖是位大名鼎鼎的哲学家,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的率真可爱,豁达开朗,在他风趣的言语中可见一斑。他喜欢在自己身上找幽默资料,动不动就拿自己“开涮”,那架势分明在昭告天下:哲学家也是人——有童心,有生活情趣,也有娱乐精神。

    空气沉闷的时候,一句俏皮的玩笑,既能够令自己豁然开朗,也能够给别人带去欢乐,何乐而不为呢?与人分享糖果,会获得双倍的甜蜜;与人分享幽默,会获得双倍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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