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确定吗?”
“确定,告诉我看到他的人是钱总编,她在市里开会的时候看到的。”
“现在人呢?”
“钱总编有急事,没有盯着。”
肇庆则说。
“跟我上市里。”
寒晶开着他临时配用的车,就往市区赶。
在车上他给钱咏打了电话,告诉他,一个小时后就到市区,问在她在什么地方。
“我在市文联,你到这儿来找我。”
肇庆则实际上很生气,他一直没有说话,寒晶也知道,肇庆则生气了。
肇庆则冲进会议室,看到里面坐着三十多岁,钱咏坐在主角的位置上,正白话,他一看就是不什么得要的会议,就是一个作者的见面会,她竟然和市里的这些作家打成了一片,他担心起杂志来。
钱咏看到肇庆则就停下来,出来了。
“任副县长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义务给你看着。”
肇庆则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钱咏会对他这么说话。
“你……”
“肇县长,我很忙。”
钱咏进去了,此刻肇庆则似乎明白了什么,当初钱咏跑到了市文联来,呆了那么久,是和这些作家的感情的,那个时候的背叛,他就应该知道,这个钱咏是不能重用的,可是觉得人在难的时候帮一把,会比锦上添花要好得多,而且这个人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可是不是这样。
寒晶没有上来,好一直坐在车里。
肇庆则钻进车里,坐在那儿点了一根烟说。
“你应该早就知道钱咏会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搬弄是非,钱咏是在很早前就对你不满了,说你坐享其成,如果没有她,这个杂志社还不一定怎么样,活儿都是她干的,她劝过她很多次,这事也就算了,后来她总是说你的好,我以为是心节解开了。”
寒晶这样说,他就想起来,那间房里子和寒晶做爱的事情,就是有秋千的那间房子,他出了一身的冷汗,钱咏肯定是拿到了他们的录相,这是百分之百的,不然她不敢公开的这样和他对抗。
肇庆则把烟扔掉说。
“马上回县里。”
然后,他打手机给县公安局长。
“你马上派上到市区,给我抓任副县长,不要走露一点消失,所有的警力。”
肇庆则放下电话,看了一眼寒晶说。
“恐怕我们的麻烦事情来了,钱咏已经跟我翻脸了,我们上次在那个秋千的那个房间,我就知道乐极生悲,那天我就是感觉不太对劲儿,现在真的麻烦就来了,钱咏恐怕是对我们做了什么。”
“不会吧?钱咏把我提起来的,这怎么可能呢?”
“其实,钱咏很聪明,大概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所以说,他就这样做,把你弄到我身边,然后拿到我们的录相之后……”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真的不可能……”
寒晶捂住了脸,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没事,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度过去的,你把情绪稳定点,千万别给钱咏打电话。”
他们直接就进了作家基地,把钱咏办公室的门撬开,开始收,什么都没有收到,肇庆则坐在椅子上发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他想了很久,把电脑主机搬走了,他知道,钱咏对电脑不是很熟悉,也不善于用电脑,而且她只在这儿有电脑,那么就是说,那东西有可能就在钱咏的身上,这是最安全的了。
他们到了寒晶的办公室室,就把开电脑,开始找,什么都没用,看来确实是不在这儿了。他拿出手机给县公安局长打电话。
“怎么样?”
“到市区了,人都撒下去了。”
“好,你盯住钱咏,找几个你在市里认识的人,不要警察,找机会把钱咏给我扒了,她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要。”
县公安局长和他,还有白婉的关系相当的不错。他还是愣住了,没有多问,这是这个人的优点,什么都事情都不会多嘴。
寒晶愣愣的看着肇庆则。
“哥,万一不是钱姐呢?”
寒晶哭了。
“小晶,你别哭,这事肯定是,我猜测得没有错,不然她不敢跟我这样叫板。”
寒晶不再说话了,无声的流着泪,昔日对她对好的姐姐竟然会这样,她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她起来,都是寒晶一手操作的,这怎么可能呢?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肇庆则进屋躺在床上,他看着天花板发呆,赵副县长就来电话说。
“家属情绪开始激动了,要冲进来,现在警察这儿只有十多个警察,恐怕维护不住了。”
肇庆则从里屋出来说。
“你不要动,就在这儿呆着,我回政府,那边出事。”
“你小心点。”
寒晶还在哭。
肇庆则到政府,他刚一下车,就被围住了。
“你们别冲动,我主事的人说话。”
任副县长的老婆过来了,他说。
“我有事跟你谈,跟我进办公室。”
他们进了办公室。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的一件事跟你说,你马上带着人走,不然责任都由你自己承担。”
任副县长的老婆一愣。
“什么意思?”
“任自强没有死。”
“不可能,没死,那人呢?”
“我们正在找他。”
任自强的老婆一下就傻眼了,然后就嚎啕大哭起来。
“你还骗我,没有天理了……”
肇庆则突然大吼一声。
“别嚎了,我告诉你,如果任自强抓回来了,恐怕你这事也会被抓的。”
“抓?”
“对,现在判断,任自强是临阵脱逃了,当时洪水一下加大了,他就跑了。”
“不可能,不可能,老任不是那样的人。”
“事实是如此,如果你再闹下去,我就抓人,我不会抓错人,你会闹错事。”
任自强的老婆傻眼了,她站起来,转身就走了,人撤走了,肇庆则的汗就下来了。
“钱咏说看到了任自强,这是真的吗?会不会是一个套呢?”
肇庆则当时就蒙了,他给寒晶打电话。
寒晶过来后他问。
“钱咏说看到了任自强,你能确定是真的吗?”
寒晶也傻眼了,半天才说。
“如果说,钱咏拿了我们的录相,那么说,这话的真假就很难讲了。”
肇庆则锁着眉头,如果真是这样,他这是被推到了风头浪尖上了。
肇庆则他们在办公室里呆到了十点多,他让寒晶回去睡了。他坐在办公室里抽烟,一根接一根的,十二点的时候,县公安局长来电话说。
“人抓到了,你要的东西也弄到了。”
“你回来,回来的时候动静小点,我会在县路口等你,开我自己的车。”
肇庆则心一下放下了,可是他就没有琢磨明白,钱咏为什么会告诉寒晶呢?如果是他,他就不会告诉。
他看到了任副县长,够惨的了,头发竟然全白了,胡子老长,公安局长把任志强推上他的车,把一包东西放在一边。
“行了,你回去吧!”
“我……”
“你不用担心,没有事的。”
肇庆则开车跑了十分钟后,就停下了,他给寒晶打了电话,让她到这儿来。
寒晶上车后,看到任自强,一愣。
肇庆则并不说话,开着车就往西跑,半个小时后,他进了一个别墅,那是白婉结婚前的别墅,他们进去后,打开灯。
“老任,你坐一会儿,我找点吃的,喝的。”
肇庆则找到吃的喝的后,给任自强倒了一杯。
“寒晶,你到那间房间去,这东西你拿着。”
寒晶就明白了肇庆则的意思。
“来,老任,干一杯。”
老任干了后,肇庆则说。
“这事已经出了,你老婆大闹县政府,这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你这事恐怕就要麻烦,你打算怎么办?”
“死。”
“这个时候死就没有意思了,你是不想死,才跑掉的。”
“可是我现在不想活着了。”
“老任,想开点,最多就是一个开除,其它的责任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我没有脸在这个县活着了。”
“这样,我在临县的县长跟我是朋友,你全家到那儿生活,给你找一个工作。”
“我是现在没有脸见老婆和儿子。”
肇庆则捂着脸哭了起来。
肇庆则知道,这是事实,他想想,给任自强的老婆打了电话,让他在县口那儿接任自强,他要把这个问题交给他老婆处理。
他拉着任自强到了县路口,任自强的老婆,儿子,还有亲属都等在那儿了。
“你可以下车了。”
任自强坐在那儿不动,流着泪。
肇庆则下车,把他从车里拉出来,推到他老婆的身边,转身上了车,然后回到别墅。
他进去没有看到寒晶,他进了里屋,寒晶坐在那儿发呆,他走过去,寒晶一下就扑到了他怀里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
“没事,没事,人都有功利心,这很正常。”
“你不会吧?”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寒晶情绪稳定下来后,他点了那段录相,真的是他和寒晶的做爱的录相,很清楚。
“录得不错,我们留着,等到老的时候看看。”
寒晶“扑哧”一下乐了。
“你太坏了。”
那天,他们没有心情在一起,何况在是白婉的别墅里,他把寒晶送回杂志社,然后回家了,他到家天都快亮了。
白婉醒了。
“怎么样?”
“任自强找到了。”
“什么?”
显然,任自强活着的事还没有传开。
“他没有死?”
“没有,临阵脱逃了。”
“老天,还不如死了的好。”
白婉这话说得没有错。
“这回你没事了,抓紧睡。”
肇庆则脱了外套就倒在床上睡了,白婉给铺上被就起来了。
白婉没有想到会这样,他以为肇庆则度过这关要被砍上一刀,任自强的老婆要五百万,谁都觉得那是狮子大开口,谁都接受不了。
肇庆则睡到下午起来,去了办公室,死静,不像平时,不时的还有人走动,他们心里都清楚,任自强在肇庆则来的时候,没给面子,他那派的人,现在都十分的恐慌,他们那派的人最初看到肇庆则都不说话,甚至还有人为难过肇庆则,他们都认为他干不长,一个文人。
这是敏感时期,他刚坐下,任自强的老婆打电话来,哭着说。
“肇县长,老任自杀了,没有抢救过来……”
肇庆则的头“轰”的一下,这老任怕死,保住了命,竟然这样丢了,当初还不如就死在了洪水里。
他马上给办公室主任打电话,让他带着钱,一起去任自强的家,人死了,一了百了,再也没有什么可追究的了,何况次事故的责任也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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