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肇，你到底是有能力，市里的领导说你是神一般的人物，古城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机。”
“只要有公心，谁都能做到。”
“那可不一定。”
“今天领导来有什么事情？”
“真有事，原来地下古城的归属权可是市里的，现在……”
肇庆则就怕这手，这个摘桃子的人，都摘习惯了，看到什么桃子都摘，这让人十分的不痛快。
“你别打这个主意，就是维修费用，我们就花了六千多万。”
肇庆则把数字往大了说，他说完觉得说少了。
“不会这么多吧？”
“这很多人工费用都没有算上，那古城也弄得太惨了，有的都倒塌了，罪过。”
“不管怎么样，地下古城是归市里。”
“我告诉你，老马，你别有这个打算，想摘桃子，你得自己种树。”
肇庆则一下就火了。
“姓肇的，你别跟我乱叫，你不是其它的副市长。”
“你别在这儿瞎叫，我是不会给市里的，我爱去什么地方告就去告。那合同已经是失效了，如果要追你们市里的责任那也不小。”
“你还敢追市里的责任？”
“谁错了，谁有责任都要承担的。”
“我看你将来死得很惨。”
马副市长走了。
肇庆则恨得牙根痛。
他带着董洁去了造纸厂，设备调试完成了，下午开工，二百名新招来的工人，都是受害的村民。
他和董洁在造纸厂吃的饭，盒饭，他就等着开工。
下午机器响起来，造纸的废水排出来，他看着清凉，化验的结果达到了饮用水的水平，董洁把记者都叫来了，记者来了后，他就拿起杯子，接了那水喝了。
其实，肇庆则也觉得恶心，他心里也没有底，可是没有办法。
随后，他让铁县长把宣传搞好，先把省的市场拿下来，纸的价格不要打无本战，价格高于其它的任何品牌的纸，宣传上就说，好纸好价钱，力度在强，不怕花钱。
肇庆则回去后，马上把宣传部长叫来，告诉他。
“马上成立一个策划组，十人，专业的，你是请，是找，不管，别弄草包过来，这个策划宣传组，将为县里搞宣传，任何的宣传。”
宣传部长说。
“们的人就行。”
“你们的人？就那几头蒜？包括你，什么都不是。”
肇庆则一下就火了。
宣传部长不说话了。
宣传部长出去了，董洁进来说。
“书记，李木子的电话。”
“接进来。”
肇庆则拿起电话。
“肇书记，真的感谢你，你真的是做事情的人。”
肇庆则看了一眼表说。
“请我喝酒，今天想喝酒了。”
“那没问题。”
“小红那里。”
李木子过去了，肇庆则刚想走，市委书记来电话说。
“你和马副市长吵起来了？”
“对，他想摘桃子，现在县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四处的要钱，刚出了一点钱，就想来抢。”
“地下古城原本就是市里的……”
“别，您老人家别说，什么叫原本？说起原本来，这就是我们县里的。”
“行，行，别说了，我不要，我不要，不过你以后不要得罪人，马副市长那人你也清楚，所以你也得注意点，将来你也许调到市里来。”
“得，让我多活两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肇庆则和市委书记聊了近半个小时，看来这个市委书记想和他好好的相处。
他出门，没有开车，他回头看自己办公室的窗户，寒晶站在那儿看着他。
他摇了摇头，就往小红的饭店去了。
他进去的时候，李木子来了有二十多分钟了。
“来晚了，一天事太多。”
小红进来了。
“今天想吃什么？”
“拿手菜，四个。”
小红出去了，菜上来的了，酒拿进来，小红不想走。
“坐下一起喝。”
李木子不高兴，小红装着没看见，坐下倒酒。
小红一直陪到最后，他们要走的时候，小红说。
“到楼上休息一下吧！”
肇庆则不知道他是对谁说的。
“你们两个。”
李木子没有去过楼上。
肇庆则看了一眼表，下午四点多了。
“休息一会儿，晚上还不知道有什么事。”
小红撇了一下嘴，把钥匙给了肇庆则，他们上了楼。
李木子进去就呆住了。
“老天，这小红要干什么？”
“这不是小红干的，是上任的县委书记干的。”
“豪华，够豪华。”
他们坐下后，肇庆则说。
“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当然，小红还想我们怎么回事呢？”
他们在房间里聊了一会儿，就从后门走了，小红不知道。
肇庆则想去寒晶那儿，想想就去了《猫》网公司，他进了网络部，那些人都在忙，若大的房间里，二三十人都在忙着。他问一个人。
“寒总呢？”
“寒总刚走，有病了。”
肇庆则一愣。他给寒晶打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
“县医院。”
他到了县医院，找到寒晶，她正在扎点滴。
“怎么了？”
“感冒，没事。”
“你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你那么忙，不过你得小心，电视上演你喝那造纸的水，那可不行。”
“没事，干净。”
寒晶扎完点滴后，肇庆则把他送回家后，铁副县长就打电话来说有事。
“他娘的。”
肇庆则骂了一句，寒晶就捂着嘴笑。
“你也骂人？”
肇庆则一听，愣了一下就乐了。
“看来今天又回不来了。”
“你忙你的，我没事。”
“有事打电话，你的事是第一位。”
肇庆则从寒晶那儿出来，就往村上去。
铁副县长和宣传部长在包间里。
“什么事？”
“我和部长有一个策划，不过我烧钱。”
现在一提烧钱，肇庆则就上火，他锁着眉头，半天没说话。
肇庆则喝了一口酒后，看着他们才说。
“说吧！”
宣传部长说。
“有这么一个故事，这个男人和邻居有杀父之仇，可是他心胸大量，对邻居的孩子相当的好，跟亲儿子一样，邻居最初还防着，可是看他是真心的，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这个男人这孩子每天都买好吃的，穿好的，样样东西都是最好的，五岁之后，他开始带着孩子去那种高档的地方去吃饭，去玩，邻居看着很感动，和他拜把成了兄弟，一直到这孩子十六岁之后，这个男人突然就消失，房子卖了，人没有了。”
肇庆则一直冷着脸。
“那个男人走后，这孩子还一直要那种高档的东西，想进高档的饭店吃饭，可是这孩子的家庭根本就没有这种条件，孩子得不到满足，就开始……”
肇庆则听明白了，他低着头，这招到是一个好招，那个原来造纸厂的老总，无利润上市，小家子气，成不了大气，可是这样烧钱，肇庆则心里还是没有底儿。
“你再说。”
肇庆则说。
“我们的纸在全市先白送，两个月。”
“多少钱你们算了吗？”
“一证领一次。”
“能烧多少钱？”
“我们的纸现在达到了中国最好的纸的水平，现在没有能比的，成本一提十包，十八块钱，上市价三十五，全市近三百万人口，除去孩子和其它的人员，本市应该有二百万可以领一提纸，只有两个月时间，四千万。”
肇庆则想了一下说。
“这个策划是你的？”
宣传部长看了铁副县长一眼。
“不是，策划组新招来的，现在有四个人。”
“以后别跟我玩花活，我要和做这个策划的人说话。”
铁副县长和宣传部长愣了一下。
那个策划组的人来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他坐下后，把策划说了，没有大的出路。
“那你觉得两个月后，上市，效果会怎么样？”
“不用两个月，一提手纸，家里三口人用，一个月就得一提，一个月后，就会有市场的反应。”
“你知道这四千万是什么概念吗？”
“我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让你有大的收益。”
肇庆则第二天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董洁进来泡茶。
“书记，在想什么？”
肇庆则把事情说了。
董洁听完，没有说话。
他一直在考虑着这件事，一下烧四千万，烧起来行，烧不起来，恐怕就麻烦了。
“董洁，你去超市，把所有的纸都买上一卷。”
董洁出去了，半个小时后，她一头汗的就回来了，抱着十几种纸。
“全部。”
肇庆则看着，其实的一种手纸就是他用的，那种纸很不错。
他一一的打开，把那种一看就不行的纸扔到一边，桌子上剩下了四种纸，其实的一种就是他们产的苏子河牌的纸，柔如水的纸，上面的广告语。
他一一的扯下来一块，试着，撕着，最后他一样扯下来一段，摆在桌子上。
“董洁，你进来。”
董洁进来了。
“你过来，看看这四块纸，你觉得哪块最好，最想用哪块。”
董洁试着，看着，最后拿起一块纸说。
“就这块。”
那是苏子河的纸，肇庆则说。
“你到马上找十个人，让他们去会议室。”
董洁就笑了，他知道肇庆则想干什么。
十个人找来了，纸就摆在那儿。
十个人十分钟后，都拿起了苏子河牌的纸，肇庆则那一刻就决定了，烧这四千万。
董洁带他们出去，肇庆则看了一会儿，也出去了，他看到董洁在角落那儿给十个人发钱，他愣了一下，躲回去了。
他回到办公室，董洁正整理资料。
他站在那儿说。
“董老板，你挺有钱的。”
董洁一愣，就知道肇庆则看到了。
“现在没钱谁给你搭功夫？”
“你有多少钱搭？找财务科长把钱批回来。”
“算了？”
“让我领导你的人情？”
“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就请我吃饭。”
“你这丫头，那就今天晚上。”
肇庆则把铁副县长叫来。
“可以烧，越快越好。”
铁副县长走了，肇庆则的冷汗就下来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承受难力差了，遇到事就爱冒汗。
下班后，董洁跟着他身后上了车。
董洁开车。
“去禾木吧？”
董洁说。
肇庆则没有去过禾木，那是方县去年新开发的原始森林旅游区，发展得不好，人就是上不来，去过的人都说不错，可是就是没有多少人去，这让方县的县长上火，方县的县长来过几次，说如果有这地下古城就好了，这老祖宗也偏向。
肇庆则没有再说什么。
车四十分钟后，进了禾木风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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