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赔偿就要四个亿吗?”
“这都是少要了零头。”
“我想,把你的损失赔偿给你,两个亿。”
“那肯定不行。”
“那好,到时候恐怕你一分钱都拿不走。”
肇庆则和董洁走了。
他们出来后,董洁说。
“这小子到想捞一笔,他们的市场经过了两年才铺开,效果也不是很好。”
肇庆则没有说话。
他回去后,把铁副县长叫来。
“你对造纸厂是什么看法?”
“在价太高,最多就是一亿五千万。”
“还有呢?”
“他就是多要点,然后离开这里,造纸厂的预期效果并不好,他的市场虽然铺开了,就是赔着钱铺的,他干一天就赔一天,至于什么时候会好转,这个都不好说,现在纸业竞争很激烈,他这套设备是最先进的,纸的质量也是最好的,成本就高了,百姓买纸,首先看的是价格,然后是纸的质量,所以这是他造成铺的不好的结果,现在心相印,甚至是老牌子的红灯,占据了很大的市场份额,想挤进去,简单就是非常的难。”
“那我们怎么对付他?”
“我想好了,一个是百姓,污染上告,二一个就是拖着,他挺不住的时候,自然会找我们来。”
“这不知道要拖多久?”
“他烧钱,我们不怕。”
“那化工场那边怎么样?”
“两个亿,他们当年是投了三千万,现在要两个亿,根本就不值,效益不好,工人难招,老百姓都不去,在市区招人,人家不愿意来,成品的销路也不好,所以也想离开。”
“这事宜早不宜迟,一起端掉,你操作,不怕事大。”
铁部长走后,他给李木子打电话。
“关于百姓看病福利的事情,你三天内落实,还有你的选的地,也要尽快。”
就在百姓看病福利恢复的当天,老百姓分成两批闹了起来,在造纸厂,化工厂。
市委书记打来电话,当时就火了。
“这事你跟我发火没用,老百姓那才是真的火了,如果这样下去,再过三年,五年,恐怕老百姓就没有地种了,而且在化工厂生活的部分百姓已经有的得病了,这回我是没有办法阻止了。”
“我看就是你在背后指使的。”
“这是百姓切身的利益,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回头再说。”
下午,副市长来了。
“两位老总都找书记了,书记责成我办这事,你看怎么办?”
“找省长也没有用,我没有办法,现在都激化了,这种侵害是极其的大的,老百姓懒以生存的家园没了,谁说什么都不行。”
“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意思,我听市里的指示。”
“那好,你们县里拿钱,赔偿,这是有合同的。”
“对不起,他们两个厂子要六个亿,你就是把县政府卖了也没有那么多钱。”
“我可能帮你贷款。”
“到时候还不是我们还?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这样,你把我撤了,我不干了,这样做就是让老百姓千古之骂。”
“那你想怎么样?”
“我没有办法,要钱没有。”
“得了,我都知道了,跟老百姓借的钱有三个多亿,再加上那八千万,怎么也得有四个亿。”
“那是百姓的血汗钱,用在这上,那是找死,如果你敢,我把钱给你,我跟百姓说清楚了,如果你能活着走出这个县,算你本事。”
“肇庆则,你别以为把你请回来,再起启用你,就怎么回事似的。”
“我没有,你说话也客气点,这个时候你应该站在百姓这边,而不是那边。”
“你说你的打算。”
“赔偿可以,造纸厂五千万,化工厂两千万,设备全部留下,我还能卖点废铁。”
“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想你是知道底儿了,他们找书记去了,肯定是有底儿。”
“是,他们有一个底儿。”
“就这造纸厂,天天赔钱,化工厂也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赚的那点钱,真有没有什么意思。”
“造纸厂两个亿,化工厂一个亿。”
“你为他们讨价还价,我看你就是一个混蛋。”
肇庆则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副市长跟在后面,跳着脚的骂,他不理他。
第二天,市委书记来了,把肇庆则一顿训。
“你说你,行事了吧?还敢骂副市长,你是不想干了?”
“对,书记,如果这样,我真的就不干了,我不会留下千古骂名的,那样我家的祖都会给平了。”
“那你也不能骂。”
“他这样的,为那种人说话,不顾百姓的死活,你到两个厂子的周边去看了吗?那庄稼都是死的,那苏子河的水,你看了吗?老百姓都编出顺口溜来了,七色的苏子河水,真是风景美丽。”
“好了,不说这事,你让百姓散了。”
“不可能,我昨天去了,他们说,今天十天前,如果不解决,他们就要冲进厂子,毁掉工作,他们宁可进监狱,死刑,也不能让后代没地可种。”
市委书记说。
“你解决不了,这个县委书记就别干了。”
“好,董洁,起草辞职书。”
肇庆则拿起一张白纸,签上自己的名字,扔给了董洁。
“完事后给书记。”
肇庆则转身就走,让市委书记给拦住了。
“你小子就这德行,怎么将你都不行,谈谈条件。”
肇庆则心里乐,他就知道,市委书记来的就是这招子。
“靠纸厂一个亿,人走,所有的东西留下,化工厂六千万,就这个价儿。”
“这个有点少了,再多点。”
“书记,你别为难我了,你也知道,我们外面还欠着一亿三千多万,我来的时候就背着债,而且现在全县是千疮百孔的。”
“唉,那我跟他们谈谈。”
市委书记走了,肇庆则坐在那儿不说话,董洁进来了。
“你要那造纸厂的设备干什么?”
“这不是你秘书操的心。”
董洁伸了一下舌头出去了。
周宾来了,肇庆则说。
“你马上去上海,造纸厂的除污染的设备,要零污染的,这个保密,马上走。”
周宾去了上海。
第二天十点多,两个总经理来了。
“肇书记,这个价格我们接受不了。”
肇庆则心想,接受不了还来?那就是能接受。
“就这个价格,我让百姓没有冲击,我只能说一次,下午三点之前他们就会有行动。”
“连我们的投入都没有回来。”
“生意就是有赚有赔偿的,当初你们就应该想到。”
“可是合同上写关……”
“合同上写着,那百姓没有同意,这就没有办法了,现在我能出这个价,也许一个小时后就不会是这个价了,我出这个价我都后悔了,这钱就等于白扔了,那些设备就是一堆烂铁。”
两位总经理犹豫了很久了。
“行,我们同意。”
“董洁,把金,童,铁副县长都叫来,还有财计。”
他们来了,肇庆则把事情说了,就是让他们有一个见证,别到时候出现问题。
赔偿的协议出来后,签了字。
“钱明天十天前,找到你们的账户,你们有两个小时内,全部撤走。”
“你……”
肇庆则看着他们,两位经理走了。
他们走后,肇庆则说。
“铁副县长,把化工厂的设备把上找地方卖掉,三天内,地方空出来。”
铁副县长走了。
“两位副县长大人,干活去吧!”
他们走后,肇庆则就给周宾打电话。
“怎么样?”
“了解了一下,需要一个三千万,他们安装调试,运输。”
“价格上还能便宜不?”
“不能了。”
肇庆则算了一下,这三个亿就没有了,这简直有就太可怕,他多少觉得自己太冒进了,他是想把造纸厂接过来,接着生产。
“你再多家问问,争取把价格弄下来。”
肇庆则挂了电话,开车去了古城,那边的修复工作很快,金副县长说。
“再有二十天就差多不了。”
“新城区那边也要动起来。”
“明天就开始动,那边一个星期就差不多。”
他去了漂流场,铁副县长在那边,一切都差不多了,只等水清了。
他转到山野菜基地,一个星期后就开工,看着一切的发展都不错。
他最后到了钱咏那里,一切似乎都不太好,第一期出去了,发行理还是没有上来,钱咏嘴都起泡了。
“你也别着急,得慢慢的来,连连的伤着读者的心,这需要一个过程。”
“是呀,钱赚不进来,什么都无法开展。”
“需要人帮你不?”
“不需要。”
肇庆则走的时候,钱咏一下没有精神,杂志想再起来,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最后一站是李木子那儿。
“化工厂的位置不错,几天后那儿清理出来,厂房能用上的就用,用不上的扒掉,然后再盖,我已经把那年的图纸给了周宾,他回来后,就忙着这事。”
“谢谢肇书记。”
李木子的情绪并不高,这点他理解,医院似乎又恢复了生机。
肇庆则回到家里,心情非常的不好,但是看到孩子摇晃着冲他走来,他就笑了,他想起了马静,那个孩子应该有四五岁了。
他晚上给马静打了电话。
“现在过得怎么样?”
“还挺好的,不过我准备回去,北京总归不是我要呆的地方。”
肇庆则一愣。
“那是好事,回家你就到杂志社工作。”
“到时候再说,我只是一个打算。”
“有什么困难没有?”
“没有。”
马静很冷,他也没有再往下说。
一直到下半夜两点钟,他才睡着了。
周宾回来的时候,是两个星期后,设备在途中。
“你去化工厂,把医院先弄起来。”
周宾出去了,一时也不闲着。
古城再次开放,所有的权都归到了县里,人气慢慢的也缓过来了,通票有价格定在了二百。他去了古城,到里面转了一圈,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很不错,金副县长一直在那边呆着,甚至在那儿弄了一个办公室,看来这金副县长也是一个干事实的人,没有遇到好的领导。
古城的人气在十月份达到了一个高潮,一天接待人数超过了一万人。
他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马秘书长来了,现在不是马秘书长了,而是马副市长,主管的是旅游这块,他来了肯定没好事。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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