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随着撤退的大部队来到香港时,街上的人很多,街道乱七八糟的,想买点东西要在商店里挤来挤去,乱哄哄的。那里绝大部分市民都是广东人,讲粤语,那时候我对香港的印象不怎么好,在香港没住几天,就又坐船到了越南。
当时越南尚属法国的殖国地,我对越南的印象还不错。女孩子们大多穿着旗袍,显得很文静。街道的秩序比香港好,就是路边摆摊卖槟榔的很多。越南人觉得牙齿越黑越漂亮,槟榔本身是紫红紫红的,放在嘴里嚼就是为了让牙齿变黑。有意思的是,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小银盒,银盒里装的是石灰,嚼着槟榔的同时,还要用小勺在嘴里放一点石灰烤上,所以她们都是黑牙。嚼槟榔的感觉大概很涩,她们一边嚼,一边一口口地吐出像血一样的东西,越是年轻的姑娘越觉得这是一种时尚。
我们在越南的旅馆里住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又从越南坐船到了老挝。老挝和越南的风俗习惯差不多。接着我们再从老挝坐了三天火车到我国云南,火车只有白天开,晚上我们住在小旅馆里,里面破烂极了。我们在火车上吃了三天芭蕉叶裹的糯米团,几分钱一个很便宜。火车慢慢悠悠地终于挨到了终点站。下了火车以后有一座桥,这座桥便是分界线。桥这边是老挝,桥那边就是中国。
接下来我们坐汽车到了昆明,就这样我又在昆明待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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