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多玛和蛾摩拉（一）

    “阴阳人首次出现，他们是未被天火毁灭的所多玛居民的后裔。”

    突然揭示德·夏吕斯先生是怎样的人

    我在楼梯上窥伺盖尔芒特公爵和公爵夫人回来，以便从他们那里得知，我收到盖尔芒特王妃举办晚会的请柬，是否有人想愚弄我（《盖尔芒特那边》，605—607）。观赏植物，等待昆虫来给植物授粉（4）。夏吕斯男爵来看望德·维尔帕里齐夫人（4）。对植物界规律的思考，花卉的授粉和自花传粉（5）。德·夏吕斯先生酷似女人的形象（6）。

    夏吕斯熊蜂和朱皮安兰花偶然相遇（6）。同性恋的诱惑（7）。这惯常的序幕之后，他们走进朱皮安的铺子（8）。我冒着被人看到的风险穿过院子，来到隔壁的铺子，听到做爱的声音（10）。夏吕斯向朱皮安打听街区里跟他同类的男人（11）。夏吕斯叙说他如何跟踪恋人（12—13）。这个场景擦亮了我的眼睛，使我对夏吕斯的行为有了理解（16）。

    这种阴阳人背负厄运，生活在欺骗之中（17）。同性恋者跟犹太人比较（18）。共济会和专业组织：特殊的嗜好使同性恋者聚集成不同的群体（21）。同性单恋者认为他们的恶习非同寻常（25），他们离开自己的父母，到乡下去居住，虽有几次艳遇，仍独自过着无精打采的生活（28）。大自然诡计多端，能确保昆虫使花卉受粉，如同奇迹使夏吕斯和朱皮安相遇（30）。我目睹的这个场景使我弄清，我在盖尔芒特公爵夫人家晚宴后跟德·夏吕斯先生的谈话为何奇特（《盖尔芒特那边》，583—598）（32）。后来，夏吕斯改善了朱皮安的社会地位，弗朗索瓦丝对此感到高兴（33）。所多玛城的可耻后裔在世界各地聚居（35）。

    所多玛和蛾摩拉（二）

    第一节（37）

    盖尔芒特王妃府的晚会

    一个夏日傍晚的协和广场（37）。沙泰勒罗公爵曾跟盖尔芒特王妃的传达恋爱（38）。王妃沙龙的创新（39）。我排队等待被传达通报（40）。沙泰勒罗公爵不得不向传达说出自己的身份（40）。我担心自己未被邀请（41），这种担心暂时被王妃的接待消除，但因必须请人把我引见给亲王而重又产生（42）。德·夏吕斯先生在社交界：男爵和西多尼亚公爵都独自滔滔不绝地说话（43）。男爵可以把我引见给亲王，但我怕他会对我生气（44）。一个医生。E教授再次获悉我外婆去世，并缠着我（《盖尔芒特那边》，330—332）（44）。医生和医学（45）。沃古贝尔侯爵，奥塞滨河街的柏拉图式同性恋（46）。我未能请他把我向亲王引见（49），但他向我介绍他的妻子，即帕拉丁公主的仿效者，并让我单独跟她待在一起（51）。

    在花园里（52）。德·夏吕斯先生接待客人（52）。德·苏弗雷夫人为我引见，只是把我朝亲王推了过去（54）。德·阿帕雄夫人的姓氏，我好不容易才想起，她对我提出的向亲王引见的请求默不作声（56）。盖尔芒特公爵的新情妇叙尔吉勒迪克公爵夫人在阳台上（57）。德·加拉东夫人向德·夏吕斯先生介绍她的侄子阿达尔贝（57）。我要德·夏吕斯先生把我引见给亲王的请求，因我说错话而没有结果（59），但德·布雷奥泰先生欣然同意，把我引见给主人（59）。亲王对我说话冷淡而又直爽（60），他把斯万拉到花园里面（60）。德·阿帕雄夫人、于贝尔·罗贝尔笔下的喷泉和弗拉基米尔大公的欢笑（61）。我走上楼梯，德·夏吕斯先生在楼上对我说话肆无忌惮（62）。我回到公馆（63）。我在跟王妃闲聊时，盖尔芒特公爵和公爵夫人走了进来（64）。土耳其大使夫人使我感到恼火（64）。盖尔芒特公爵夫人的眼睛闪现智慧的光芒（66）。贵族亲热的某些形式的适用范围和使用限制（67）。德·沃古贝尔先生和德·夏吕斯先生在谈话（68）。一个使馆的同性恋年轻职员都来跟夏吕斯打招呼，这唤起了德·沃古贝尔先生的欲望（69）。他的目光使我想起《以斯帖》（70）。德·阿蒙古夫人及其跟文学的关系（72）。盖尔芒特公爵夫人走在欣赏她的客人们形成的两堵人墙之间（73）。德·圣欧韦尔特夫人前来为她第二天举办的花园招待会招募客人（75）。她沙龙的衰败（75）。身穿黑裙、十分简朴的公爵夫人及其姓氏；德·盖尔芒特夫人对她态度傲慢（78）。

    一个驻巴黎外交使团的多名同性恋成员走过，德·沃古贝尔先生面带微笑，盯着坐在莫莱伯爵夫人身边的德·夏吕斯先生看，但这微笑使男爵感到恼火（80）。在盖尔芒特公爵和公爵夫人旁边，布雷奥泰公爵和德·弗罗贝维尔上校对斯万和盖尔芒特亲王的谈话进行猜测（82）。沃古贝尔侯爵被盖尔芒特公爵夫人打发走（82）。德·弗罗贝维尔先生是盖尔芒特家的穷亲戚，德·圣欧韦尔特夫人是他的恩人（82）。盖尔芒特公爵对斯万支持德雷福斯派感到遗憾（84）。奥丽娅娜不是特别想见到斯万，因为他希望在临死前让她结识他的妻子和女儿（86）。德·朗布勒萨克夫人高雅而又过时的微笑（87）。布永公爵，德·维尔帕里齐夫人的弟弟（87）。巴伐利亚乐师被引见给盖尔芒特公爵（89）。盖尔芒特公爵夫人明天不去参加德·圣欧韦尔特家的花园招待会（89）。她的理由布雷奥泰理解，但使弗罗贝维尔发笑（90）。她换了座位，因为德·弗罗贝维尔先生使她感到厌烦（91）。我朝娱乐室走去，跟德·叙尔吉夫人的两个儿子迎面相遇，他们是他们母亲的两幅不同肖像（92）。西特里侯爵夫人认为一切都很无聊（93）。德·夏吕斯先生就像巫师，在跟德·叙尔吉夫人的一个儿子打牌（95）。斯万的脸上已出现死神（96）。圣卢一只手拍在我肩上（97）。夏吕斯是他的监督监护人（97）。他不知道舅舅是同性恋，认为他是唐璜式人物（97）。他对我称赞一家打炮屋，那里有德·奥热维尔小姐，并称赞普特布斯男爵夫人的贴身女仆（102）。德·叙尔吉夫人把两个儿子向男爵介绍（103）。其中一个儿子名叫维克蒂尼安，跟《古物陈列室》里的人物同名（104）。圣卢后悔自己曾站在德雷福斯一边（105）。夏吕斯男爵冷嘲热讽，用粪便般的粗俗词语来对德·叙尔吉夫人描绘德·圣欧韦尔特夫人的沙龙（107）。斯万对我谈论嫉妒（109）。

    斯万和盖尔芒特亲王之间的奇特谈话（112），亲王得知德雷福斯案件的审理中有严重的违法现象（113），并确信德雷福斯是无辜的（116）。他发现盖尔芒特王妃也是德雷福斯派（118）。斯万认为跟他看法相同的人全都聪明（119）。他说我应该去看看吉尔贝特，但她对我来说如同死者（120）。我和斯万的谈话曾被德·夏吕斯先生的声音打断，他当时送德·叙尔吉夫人出去（113），后又被盖尔芒特公爵打断（117）。盖尔芒特王妃爱上了夏吕斯（121）。

    我向盖尔芒特王妃告辞（123）。巴赞和帕拉梅德兄弟俩亲热交谈（124）。盖尔芒特公爵对夏吕斯说错话（125）。我跟盖尔芒特公爵和公爵夫人一起在公馆的楼梯上等马车（126）；德·加拉东夫人因嫉妒而批评盖尔芒特公爵夫人（126）；萨冈亲王向公爵夫人致意（127），奥尔维耶王妃姗姗来迟（127）。乘上马车前，盖尔芒特公爵夫人跟德·加拉东夫人打了招呼（129）。在四轮双座马车上，我在想普特布斯男爵夫人的贴身女仆（129），我想请公爵夫人把我介绍给普特布斯男爵夫人，她听了十分生气（131）。公爵想请我跟他们一起去参加化装舞会（131），但我情愿等待阿尔贝蒂娜，她将在《淮德拉》演出结束后来看我（131）。盖尔芒特夫妇的表兄德·奥斯蒙先生去世，但他们否认这个消息，并穿上化装服准备去参加晚会（132）。

    阿尔贝蒂娜来访

    我回到家里。弗朗索瓦丝对我说，阿尔贝蒂娜还没有来（132）。弗朗索瓦丝的女儿及其言语（134）。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焦虑不安地等待阿尔贝蒂娜的到来（137）。阿尔贝蒂娜打来电话（138）：对一个人有这种强烈的需要，我过去曾在贡布雷体会到（139）；她最终决定来（140）。弗朗索瓦丝说阿尔贝蒂娜来了，但我听出她不希望她来（143）。我对她亲了一下，并把吉尔贝特的钱包送给她；请她喝橘子水（144）。阿尔贝蒂娜走后，我给吉尔贝特写信，但毫无激情可言（145）。盖尔芒特公爵转变为德雷福斯派（146）。

    我第二次即最后一次去巴尔贝克逗留之前进行的拜访

    仙女们及其住宅：描绘那些沙龙的感想，以及沙龙的历史（147）。维尔迪兰夫人和俄罗斯芭蕾舞（150）。以贝戈特和斯万夫人为核心的沙龙，有光彩夺目的配角光顾，社会地位在悄悄提升，但提升得可靠而又迅速（152）。吉尔贝特刚得到一笔遗产（155），奥黛特聪明，在社交界成为追逐的对象（155）。德·蒙莫朗西夫人的沙龙（157）；对贡布雷回忆的愉悦（158）。

    来到巴尔贝克

    巴尔贝克大旅馆经理亲自到车站来接我，并把各种消息告诉我。他的言语（161）。促使我再次来到巴尔贝克的愿望：维尔迪兰夫妇已租下拉斯珀利埃尔城堡，并请普特布斯夫人带她的贴身女仆去那里做客（162）。圣卢为我给康布勒梅夫妇写介绍信（163）。海滩上漂亮的陌生女子（165）。

    心灵的间隙

    我第一夜在房间里脱鞋时不由回想起我外婆在的时候，我终于感到我永远失去了她（168）。我感到痛苦的是，我以前曾使她难受。我的梦，我醒来，以及我痛苦的回忆（171）。经理向我转达阿尔贝蒂娜的口信，她在附近一个疗养地，但我不想见任何人（173）。对旅馆的新发现（174）。康布勒梅侯爵夫人派人给我送来折角名片，请我去她家做客，但我谢绝（175）。我母亲也来到巴尔贝克：我跟她一样痛苦，但我的忧伤不像她那样深切（178）。她像她的母亲（179）。在沙滩上，她遇到贡布雷的普桑夫人（181）。一个身穿制服的年轻服务员向我脱帽致意（183）。巴尔贝克旅馆就像剧院，穿制服服务员则像拉辛剧中合唱队里的年轻犹太人。《亚他利雅》的诗句（185）。我独自在房间里回忆我的外婆（186）。弗朗索瓦丝以及圣卢给我外婆拍的照片（187）。我对弗朗索瓦丝同情（188）。我从经理那里得知我外婆曾多次晕厥（189）。我独自在沙丘中间想念我外婆（190）。我常常想起她（190）。我再次见到阿尔贝蒂娜，她感到厌倦（191）。春天：鲜花盛开的苹果树（192）。

    第二节（193）

    第二次在巴尔贝克逗留

    我因外婆去世而感到的忧伤逐渐减少（193）。阿尔贝蒂娜重又使我产生幸福的欲望（193）。变幻莫测的海洋（194）。我乘小火车去找阿尔贝蒂娜（195），但乘到曼恩维尔又不想去了，因为我又想起了外婆（196）。我听到英国山楂花的呼唤（196）。康布勒梅家发来的一封讣告（197）。我叫弗朗索瓦丝去找阿尔贝蒂娜，她来后我的悲伤随之消失（198）。帕尔马公主在巴尔贝克大旅馆（199）。阿尔贝蒂娜的那些女友的住址，我可以在这些地方找到她，这些住址把这个季节的十四个姑娘像鲜花般串连在一起（200）。我想见阿尔贝蒂娜，就叫电梯司机去找她（201）。电梯司机的民主自豪感，以及他使用词语时的错误（203）。一天晚上，他局促不安地对我说，阿尔贝蒂娜能在凌晨一点之前赶到我这儿（205）。

    阿尔贝蒂娜在安卡维尔的娱乐场跟安德蕾跳舞（206）。科塔尔请我去维尔迪兰夫妇家，我谢绝了。杜·布尔邦大夫，科塔尔的竞争对手（207）。电梯司机去找阿尔贝蒂娜的那天晚上，她肯定不会来了，我反倒平静下来（208）。既好奇又痛苦地想知道她干的事（209）。阿尔贝蒂娜的秘密：她的轻浮只是表象（209）。跟她谈话时，她改变计划，以便跟我待在一起（210）。她说话前后矛盾（211）。

    巴尔贝克的娱乐场，布洛克的妹妹和表妹走了进来（212）。阿尔贝蒂娜在镜子里看到的姑娘（213）。我觉得她变了。我气愤，也有休战之时，怀疑（214）。我想起奥黛特，并把她跟阿尔贝蒂娜比较（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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