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下之乐-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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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Willy Heudtlass, J.Henry Dunant, Stuttgart et.al.: Kohlhammer, 1962 p.7.

    [2] 2009年,为纪念杜南在意大利战场上救护伤员一百五十周年,红十字会总部出版了一本书《杜南,红十字会的创始人》,初版是意大利语。在前言里,负责人写道:“我特别希望,所有就职和自愿为意大利红十字会工作的人能读到这本书,从而能理解,一些尚未消除的矛盾其根源能回溯很远,可以说,一定程度上就属于这个运动。一方面,是具先见和狷狂想法的人们,他们的心灵超越一切障碍,有时并无很多考虑;另一方面,是代表次序的人们,他们于事业的系统建设是不可缺少的。杜南与莫尼埃的矛盾对于意大利红十字会的‘民众’总是当下的,有时,我们会不由自主地追随这两位先驱不同的观点。用简洁的话说,一百五十年过去后,对于倡议志愿者组织的人和更想把它建成公开机构的人,理想主义的路线与行政官方机构的路线仍并行不悖。一个是善行,另一个是机关的意志。红十字会传奇式的创始人从未成为这个组织的主席,本身就说明,历史的钟摆更多往哪个重心偏移。而这,的确是很遗憾。”Massimo Barra, in: Franco Giampiccoli, HenryDunant, Neukirchen-Vluyn: Aussaat, 2009, p.7.

    就笔者所读到的,这段话真诚而且客观。同样在这本书中,客观记录了莫尼埃对杜南长年的排挤与不公正、杜南用笔默默为历史做的还原、日内瓦红十字会总部改正错误的过程(日内瓦大学历史教授BernardBouvier起了关键作用)。莫尼埃的侄子GustaveAdor在红十字会总部工作了58年,后期担任主席(其间还任过一届瑞士联邦主席)。1928年,他也在一封私人信件中批评了舅舅莫尼埃并肯定杜南的贡献。这一年是杜南百年诞辰,红十字会总部再版了《回忆索尔弗利诺》,吸收了杜南的侄子MauriceDunant为成员,而总部会议明确了杜南的创始之功、外交成就和对事业的忠诚。Giampiccoli2009, p.199.

    杜南自费印刷的1600册《回忆索尔弗利诺》在欧洲引起很大震动,次年即翻译为德语在巴塞尔出版。笔者有幸在图书馆借到一本保护很好的原版本,细心摩挲翻阅。淡灰色的封面,其上注明,这是由作者本人授权的译本。正文后加了附录,有杜南关于改进担架的建议和五人会议成员之一Appia医生改进组织的建议。末了杜南列上莫尼埃的地址并写道,对这项事业有想法的人士请将信寄到这个地址,作者本人也就会看到。J.HenryDunant, EineErinnerunganSolferino, Basel:H.Georg,1863,p.128.这本小书,正记录了红十字会先驱者通力合作的短暂时光。

    [3]Hans Amann, Henry Dunants zweite Heimat-das Appenzellerland, Herisau: Appenzeller Hefte, 1992, p.9.

    [4]Rene Sonderegger, Jean Henry Dunant-Revolutionaer!, Zuerich: Reso, 1935, p.28.

    [5]上个世纪,在一切还俭省的年代,瑞士一本薄薄的“青年作品Schweizerisches Jungendschriftenwerk”是人们喜读的书。1952年,一个年轻女性写下了一册《Henri Dunant》。她写道:“这是一个简朴的十字,含义和形式来自那个符号、那符号之符号。红十字在白底中:救助人群,包扎伤口,安慰受俘者,护理受难者,这是从我们的国旗翻转颜色而成,今天在全世界有着意义,被所有民族尊重。红十字的想法,真的,这成为遍布世界之组织的想法,萌芽于一颗炽烈的心,这人就是日内瓦的亨利·杜南。他的创建,是上个世纪最伟大的事业之一,在其中我们达成一致──人类之爱大于一切技术的进步与发明。我们真的允许自己自豪,杜南是一个瑞士人,瑞士是这一伟大事业的摇篮。为此,我们也要心怀诚谢。”Suzanne Oswald, HenriDunant,Zuerich: Schweizerisches Jugendschriftwerk, 1952, Nr.449, p.4.

    2000年,为纪念红十字会创立一百二十五年,瑞士红十字会再版了《回忆索尔弗利诺》,书中附有图文并茂的红十字会简短历史。瑞士红十字会以集体名义写道:“瑞士,作为这个慈善与博爱计划的摇篮,在一百二十五年前。这个计划从我们这么小的国家走向了全世界,到今天,对于瑞士和它的民众也就意味着,对未来负有一份责任。每个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为亨利·杜南的愿景做一点贡献,哪怕它还是很遥远的现实。这愿景就是:一个和平的世界,没有战争,没有贫困。”Schweizerisches Rotes Kreuz (ed.), Henry Dunant, Eine Erinnerung an Solferino: Jubilaeumsausgabe 125 Jahre Rotes Kreuz, Bern: Schweizerisches Rotes Kreuz, 1988, 2000, p.91.

    [6]RudolfMueller, Henry Dunant, der Begruender des Roten Kreuzes und der Genfer Konvention, Stuttgart: Staatsanzeiger fuer Wuerttemberg, 1896, Separatabdruck, p.16.

    [7]Georg Baumberger, "Feuilleton: Einiges ueber Henri Dunant und seine Werke" (1895), in: Roger Durand et al.(ed.), Georg Baumberger-Die Ostschweiz-Henry Dunant, St.Gallen: Sektion des Schweizerischen Roten Kreuzes/Geneve: Societe Henry Dunant, Croix-Rouge genevoise, 1993, p.35.

    [8]Baumberger (1895), p.37.

    [9]Sonderegger 1935, p.94.

    [10]笔者所看到的杜南先生照片有:三十多岁的两张(常见刊载、不具年月和拍摄者),67岁的一组(OttoRietmann拍摄),1901年获诺贝尔和平奖时的一张(不具拍摄者),82岁、去世前几月的一张(PrinzessinMariaTheresia拍摄)。

    杜南老人的声誉已不容质疑,国际红十字会日内瓦总部的博物馆也陈列了他的事迹和遗物。但是,这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其中的很多人和事,恐难以都付笑谈。

    [11]Sonderegger 1935, p.95.

    [12]Soren Kierkegaard, Der Liebe Tun, uebers.von Hayo Gerdes, Duesseldorf/Koeln: Eugen Diederichs, 1966, p.348-349.

    [13]J.Henry Dunant 1863, p.28.

    [14]Sonderegger 1935, p.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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