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城的天空-县长搞定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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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华岳花炮操心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县长王勇军,他知道这家企业在整个K城经济上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让它垮了,等于断其一臂。现在解决华岳花炮的问题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今天,王勇军决定在县政府六楼的小会议室将要召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决定华岳花炮集团的命运。与会人员不多,但都是一些要害部门的头头:财政局、安监局、乡镇企业局、劳动保障局、卫生局等单位的负责人,当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长谢启凤、法院院长戴祖尧、县人民检察院检察长盛大为相继步入会场时,气氛就变得紧张起来。

    工商、建设、中国、农业等四家商业银行的行长们更是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

    随同王勇军一起步入会议室的还有寻波,他现在的身份是常委秘书,级别正科,不是很高,但大家都明白此公在王勇军心目中的分量。

    整个与会者中,只有他和王勇军坐在宽大的办公桌旁边谈笑自若,不时将桌上的香烟像天女散花一般往与会者身上扔去,而且十分精准。这些头头脑脑的厉害,行长们哪一个没有领略过呢?

    因而,他们进来后,谦恭地打招呼,然后远远地坐在他们的后面。王勇军挥手招呼:“来来来,请都坐到前面来,今天的会议,还得请你们这些财神爷唱主角呢。”

    行长们相互看了一眼,只能从命,他们从大盖帽前走过时再一次点头示意。

    易纯的到来,与会者纷纷起立,行礼如仪。而后坐下,一个十几个人的会议,县委、县政府的一把手都亲自出席,可见非同寻常。

    林解放参加这样的会议还是头一次,原因是这次会议的议题就是研究华岳花炮集团灾后重建。看着会议室的这些尊神,他的心里惴惴不安,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历经坎坷,经验告诉他,这个小规模的会议,将决定华岳集团、乃至他林解放个人的命运。

    他的紧张,和行长们的拘谨是两种性质的。

    王勇军却显得轻松而很活跃,不时看着行长们还开两句涉黄的笑话,引来一阵阵不无夸张成份的大笑。

    易纯在王勇军的的旁边坐下后,服务员进来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退出,轻轻地将门带关。王勇军对旁边的易纯轻轻地问了一句:“开始吧?”

    易纯点了点头。

    王勇军的目光转向大家,然后指了指林解放:“我是县长,也是这次华岳花炮事故处理指挥小组组长,首先我代表县委、县政府发表几点意见,大家一起讨论,最后由纯书记拍板。他是一把手,我们都要听他的。”

    易纯听了这话,微微一笑。

    然后,王勇军将华岳花炮这次事故的损失情况作了简单的概述,不时请与会的几位局长补充说明。他说话条分缕析,鞭辟入里,逻辑性很强,没有半句啰嗦。

    稍稍停顿片刻,话锋一转,切入主题:“华岳是我县的龙头企业,利税大户。现在虽然资不抵债了,但是,根据评估,它的无形资产价值4个亿。各位想想,华岳生产的礼花弹在雅典奥运会开幕式、德国世界杯开幕式上的燃放,全世界几十亿观众观看啊,不同肤色、不同民族、不同语言,一片喝彩之声!了不得啊!华岳的产品出口四大洲50多个国家,创了多少外汇。现在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我们能见死不救么?”

    讲到这里,王勇军目光烁烁地盯着几位银行行长,突然站了起来,声音一下高八度,扬起拳头:“不能,绝对不能。祖行长,你工商给我1500万——”

    祖胜利行长愁眉苦脸地说:“王县长,现在银根很紧,华岳在我们这里快到期的贷款就有8400万了,况且,贷款是要质押的。他们这个样子——”

    王勇军打断祖胜利的话:“那好办,华岳在幼儿园附近还有一栋商品房,1600多个平方,押给你就是!”

    建设银行的人发话了:“那栋房子已经抵押给我们了!”

    王勇军颇感意外,问林解放怎么回事,林解放点头说:“是的。”

    行长们相互看了一眼,纷纷诉苦:“现在资金非常紧张,华岳在我们行的贷款有的已经超期,看他们遇到了困难,也没有去催还贷,还要贷这么多很难……”

    易纯突然站了起来,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冲林解放说:“还是先说说你今后的打算吧,如果还像以前一样,银行即使有钱也不放心给你呀!”

    王勇军闻言,做了一个有力的手势,说道:“纯书记的指示太英明了,大家静一静,听林董谈谈血的教训之后的打算!”

    林解放不适应这样的氛围下表达,他的话缺乏逻辑,但是,与会者明白了两个举措:“一是改变企业的家族式经营模式,撤销张宏文的总经理,以20万年薪在全国范围内招聘总经理——”

    王勇军打断他的话:“在全国范围内招聘总经理才20万?你也太不懂行情了吧?”他伸出5根指头,“至少要50万,好,你接着说!”

    林解放看了大家一眼,咳了一声,继续说道:“第二,这个、这个……第二就是争取三年内成为上市公司,本来,我已经成立了专门班子,开始运作,一场灾难,停下来了——啊,我还想向在座的各位领导透漏一个商业方面的信息,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烟花燃放,我们的产品已经进入了,据内部权威人士说,华岳的产品中标的可能性非常大,因为我们有雅典奥运的成功经验……”

    “好!”易纯显得很兴奋地鼓了两下掌。

    然而,两位县太爷的兴奋并没有感染行长,他们依然一个个愁眉苦脸。

    还是工商银行的祖胜利率先开口:“扶持企业,支持地方经济建设,我们责无旁贷,可是,我们也有自己的难处啊,王县长讲到华岳在原来的贷款到期不能偿还的情况下再增加1500万元,恐怕难以做到……”

    王勇军看了旁边的寻波一眼,寻波会意,以他惯有的慢条斯理的口吻说道:“尊敬的易书记,王县长各位领导,个位行长,我发表一点不成熟的意见吧。刚才听了易书记的重要指示,王县长的重要讲话,我非常振奋,有这样的好领导,我们K城的经济一定会有跨越式的大发展。同样,林解放董事长的发言使我感受到了一位企业家热爱家乡的情怀,我很感动。这个、这个……四大商业银行为K城经济建设作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这个……这个……当然,我们县政府对银行业的发展壮大也给予了很大的支持……祖行长。”

    寻波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最后才进入主题,他晃了晃手里的一个档袋,笑道,“贵行请求在城西征的那块地,计2105个平方米,现在有四家开发商盯上了呢,他们出的价比你们高得多呀——但是,王县长没有发话,出得再多也是妄想……”

    寻波说这话时,王勇军与易纯窃窃私语,似乎没有听,但与会者一个个心知肚明,他是借秘书的嘴说出了自己的话,也许还包括易纯的话。

    祖胜利一听急了,站起起来挥舞双手,大声道:“别,别,这块地一定要给我们啊,至于1500贷款的事……”他一咬牙,“我答应就是!”

    工商银行这个堡垒攻克后,寻波的第二个目标是农业银行,他的杀手锏是社会保障这块的钱都是在该行开的户,离退休人员的养老金、五大类社会保险金每年都有3个多亿,累计已经11个亿了。

    这笔鉅款投放那家银行,还不是政府一句话吗?一家县级银行,如果失去了这个大客户,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他们在寻波,其实也就是王勇军的话语里,听出了弦外之音:你银行如果不听政府的话,将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结果。

    会议大约进行了3个小时多一点,王勇军的目的达到了,林解放憔悴了多日的面容又变得焕发起来。王勇军宣布散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向易纯,说道:“且慢,纯书记还有什么指示吗?你是K城的老板啊。”

    易纯心里有些不悦:“你还记得我是老板啊?”但脸上还是堆着笑容:“没有什么指示,今天的会开得很成功,我很满意!”

    王勇军接着说:“今天中午,我已经准备了一桌便饭,陪各位领导、银行家饮一杯薄酒吧。”

    寻波补充一句:“华天大酒店5楼!摩洛哥包厢——”

    行长们相互看了一眼,眼光大成共识:五楼是华天大酒店最豪华的贵宾专区,很有特色。

    王勇军又补充一句:“王勇军请客,林解放埋单!”

    “行啊,哈哈哈——”林解放的声音很大很精神,今天的会议让他起死回生了!

    打从那天婚礼上出事之后,他在精神上一直受煎熬,现在,绑在心头的石头落地了,心情感到格外的轻松。

    谢启凤在会上没有说一句话,也确实没有插话的机会,这时候突然逮到了要说的话:“我有一个建议,那天的婚礼喜酒没有喝成,今天补上,各位领导意见如何?”

    王勇军笑着点了一下头:“嗯,这个主意不错。”

    众官员纷纷鼓掌表示赞成。

    县人民法院院长戴祖尧一听也来了精神,两眼发光,按捺不住兴奋地大声说道:“林董,把新夫人接来,陪领导们喝一杯!”

    安监局长刘其伸手在林解放的肩膀上使劲拍了一下:“介绍一下你这头老牛是怎样把嫩草吃到手的。不准打埋伏啊,否则我饶不了你!”

    卫生局长谢子强像一头注射了兴奋剂的公牛:“你还吃得消吗,伟哥少吃呀,副作用大了!”

    很快,几辆黑色轿车从县委大院驶出,往全县唯一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而去,林解放拿出手机,拨通了妻子王美丽的电话:“你在哪儿?家里,我就来接你,华天五楼,各位领导要补喝我们的喜酒呢。好,等会见……”

    寻波在旁边说:“林董,你陪几位领导先去吧,接王美丽的任务就交给我好了。别忘了,我还是县作家协会的副主席呢,哈哈哈!”

    林解放说:“不劳寻秘书的大驾了,司机去接就是。”

    寻波说:“我可以和王美丽单独聊聊文学啊,王美丽不但人长得漂亮,文笔也漂亮,称她美女作家,一点也不夸张呢。”

    林解放点头笑道:“那好吧,你们聊,你们聊就是……”

    戴祖尧凑到寻波的耳边:“你不会想占便宜吧?”

    寻波脸上微微一笑,说话的口气慢条斯理:“我都快60岁的人了,早就戒了,就是脱光衣服摆在我面前都吃不消了。这比不得吃东西,牙口不好,硬的可以用温火煮烂一点……”

    戴祖尧冲林解放嘴角动了动:“寻大秘书呃,他不是你还大好几岁吧?世间真有不想吃嫩草的老牛么,鬼才相信。”

    寻波抿着嘴笑笑,回了一句:“院长阁下,我已经是银样蜡枪头了。”

    他随即来到酒店大院里,一头钻进了司机打开的车门,砰的一声关紧。

    12分钟后,寻波的车便来到了林解放的别墅门口,王美丽已经站立在门口等候。10月上旬,正是K城一年之中气温在24度至29度之间,很舒服的季节,寻波从车上下来,王美丽面呈笑,微启朱唇,露出碎玉般的牙齿。长发披肩,在藏青色的女式西服上随风飘逸,脚下穿一双棕红色鳄鱼皮高跟鞋。

    这几天以来精神上的重负,尽管新娘化妆的铅华还没有完全洗净,也难掩其憔悴。惟其如此,在寻波看来,更加楚楚动人。

    王美丽说道:“进去坐一会儿?”

    寻波看得出,女主人的邀请,完全是礼节性的,并非真正要让他进去,于是说道:“改天专程登门拜访,领导们还在等你这位新娘子敬酒呢?”

    王美丽就汤下面条,立刻附和道:“那好吧。今天怠慢了,改天我再请你,对不起!”

    寻波说道:“哎呀,王美丽你别这样客气好吗,我可受不了。我们是文友,在一起聊聊写作,有什么心得呀,体会啦,都可以聊呗,无拘无束,随便聊聊……”

    王美丽点头:“那好吧,我也是很随便的人,不喜欢讲究那些繁文缛节,头都大了……”

    寻波连连点头:“要得,要得!”

    但他还是打开车门请王美丽先上,笑眯眯地随口说了一句“女士优先。”两个人并肩坐在后排座位,两个人都有意识地隔开了一点距离,而且都有一点儿拘谨。

    文人嘛,都习惯一见面便提起写作的事,而且一般会由年长一些的先开口。

    “最近又写了什么大作吗?”这当然是寻波说的。

    “最近……不好意思,没有时间,写了的话一定向寻……老师讨教。”王美丽原本打算呼寻主席的,觉得客气过头了,又不是在公众场合,呼寻秘书又觉得有些生硬,毕竟与写作无关,还是呼老师好一些。

    寻波点头:“也是,结婚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嘛,何况还出现了其它意想不到的状况……现在好了,否极泰来啊……我一直认为,你是我县最有实力的作者,《伤痕》写得真好,许多章节,独具匠心……”

    寻波和王美丽坐得这么近,又是这样一种情况下,女人的体香吸入鼻孔,血液的循环必然会加快。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一对坚挺的乳峰时,连心跳都加速了。

    手也轻微地颤抖。

    寻波情知不好,赶紧将目光从乳峰上移开转向窗外,继续谈他的文学,慢条斯理:“世风日下,物欲横流,文学被边缘化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寻波自顾说下去,旁边传来轻微的酣声,回过头来一看,王美丽出于半醒半睡状态,寻波却像打了鸡血,感到格外的亢奋,下身也有了反应。那玩意儿原本懒洋洋地躺在茅草丛中,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头。

    王美丽忽然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寻老师,你继续说吧,我在听呢。”

    突然,车底下发出很响的一声“叭——”

    寻波和王美丽都吓了一跳,司机刹车,跳下车门,看了一下,气得大声道:“一只后胎被钢钉刺穿了。肯定是汽修店的那些王八蛋!”

    也许是真的吧,附近的一家汽修店就有人拢来,问道:“要补胎吧?”

    司机不予理睬,对车里的寻波、王美丽说:“我有备用胎,自己换一个就是。”

    寻波问:“你能换呀,需要多长时间?”

    司机说:“20分钟够了。”

    寻波于是拨通了王勇军的电话,说明情况。戴祖尧院长头对林解放寓意深长地说:“这胎烂得真不是时候。”

    王勇军插话:“废话,车烂还要选择时间的吗?来来,我们先吃吧,待会儿我还有事。”

    寻波打过电话之后,继续他的文学高论,谁知没有说得两句,王美丽居然发出了比刚才还要响的鼾声。一颗头歪过来,倒在了寻波的怀里,一对乳峰顶在寻波的胸口。

    寻波的心跳加速了,下身那玩意儿再次像打了鸡血,不顾及什么将裤裆支起了一顶帐篷。

    寻波两手轻轻地推了推,哪里推得动啊,王美丽的整个身子都倒在寻波的怀里。

    寻波一颗心怦怦地狂跳,颤抖的两手梳理覆盖了整个头部的长发,贪婪的吸允着女人的体香。他看了看窗外,司机正在拆下车身上被刺破的那只轮胎。寻波的下身发胀,渐渐地变得冲动、难受,渴望想去的地方。

    他在王美丽的背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呼唤了两声“王美丽,王美丽!”

    他希望她醒来,又希望她不要醒来,尽管下身的难受也在加重……他控制不住了,真的控制不住了,精神上到了崩溃的边缘……不由得将王美丽的身子搬动一下,给难受的下身找到想去的地方。

    窗外一声响,车身也颤动了一下。寻波一惊,一个下意识动作,将王美丽推开了一点。

    窗外没有了动静,寻波推开一扇窗玻璃,只看见司机的背影,便大声道,你干嘛?

    司机说,我这个胎不行,也要补一下。

    寻波问,要多久啊?

    司机说,半个小时吧?

    寻波重复一句,半个小时?

    很快,一切又归于平静。下身的渴望再度强烈,一股燥热像强电流迅速向各个部位辐射开来,双手颤抖,不能控制,总想抓捞点什么。尤其是下身,两腿之间,那个潜伏在草丛中的家伙,打了鸡血般格外亢奋,不断地变粗,变硬。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突然,他想起了当年在小学强奸女学生那回,如果不是焦健副县长的搭救,险些给枪毙了,坟头已经长满了杂草,不会再有人提及他寻波了,章美香早已经抱着另一个男人逍遥!

    好不容易遇到了王勇军这样一位好县长,才有他寻波的今天……这本来是以往遇到类似情况的杀手锏,立竿见影。那家伙立刻就会变软,萎缩,然后躺在草丛里悄无声息,今天,今天这是怎么啦?

    如何才能化解当前的危机啊?

    他甚至后悔当初不该主动要求来接王美丽,否则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他又轻轻地推了王美丽两下,没有反应,她睡得很香啊。

    他渐渐地控制不住了,将裤上的扣子解了,那玩意儿立刻伸了出来,龟头充血,经络毕现。突然,王美丽的右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笑嘻嘻的说道,“解放啊,你今天不是吃了伟哥吧——”

    寻波已经血脉喷张了,叫了一声“王美丽老师……”

    王美丽没有答话,左手三几下便将自己的连衣裙拨开,将裤衩退到膝盖以下,裸露出一片浓密的草原。草原下面的菊花瓣鲜艳无比,像一把撑开的雨伞。寻波也浑身血液澎拜,欲望难耐,眼前的翘臀美乳,被撩拨得发抖;光洁的肌肤,平坦的腹部,飘飘的长发,湿湿的香唇,灵巧的玉体,哪里还受得了。于是,手向王美丽的下体游去,好滋润,好茂盛,好热乎,好舒服,尽管她的眼睛始终闭着,酣睡未醒,在梦中竟然如此乖巧,迎逢,配合得天衣无缝——加速,加速!她呻吟,像一曲最开心的乐曲,香汁浸透了她的玉体。

    10分钟过去了,王美丽依然在梦中快乐地呢喃:“出来吧,快出来吧……”对车窗玻璃之外的世界完全忽视不计,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状况呢。

    车身突然有碰撞的感觉,寻波立刻惊醒过来,回到现实,恢复理智,凭经验感觉到是司机在上轮胎了,赶紧将玩意儿抽出来,也顾不上擦拭,便装进了裤裆,扣上扣子。然后小心地帮王美丽将裤衩和裙子整理好。

    都这个时候了王美丽还没有醒,寻波长吁一口气,脸上掠过一丝看不见的微笑。

    司机很响的关车门的声响,将王美丽从梦中惊醒过来。她睁开双眼,看着旁边的寻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真不好意思,睡着了……”

    王美丽的声音,像在寻波的体内注射了一支镇定剂,沸腾的血液迅速降温,他长吁了一口气,微微一笑,说道:“没事,你太累了啊,这一响……”

    “是的,很累”王美丽脸上泛起红晕,说道,“我睡得很死啊,可是,还是做梦了!”

    寻波忙问:“做了什么梦,还记得么?”

    王美丽的神色便显得尴尬,难为情地笑道:“你对女人的梦感兴趣吗?”

    寻波连忙否认:“不不,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公务,唉,办公室主任的饭碗不好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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