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丝丝缕缕的洒进窗内,星星点点的甚是好看。她重新拿起卡片,望着秋意凉那飘逸的字迹,从签名的折痕处能看得出,他写这封信时,心里格外的轻松与明朗。
其实她知道司徒御景愿意帮助秋意凉——这个有了宝儿又打伤自己的前任,并不是因为自己,或许更多的是看在宝的面子上吧!
有时候简单有些看不透司徒御景,明明那么霸气的一个人,却也有细心地时候,更是无微不至的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儿,对待宝儿,也是视如己出。
自己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若只是因为他不是自己亲生的,而上了他弱小的心灵就此受挫。这样的结局想必不是自己想要的,简单忽然想起自己残缺的童年,童话里的她并不是灰姑娘也不是白雪公主,而是注定变不了天鹅的丑小鸭。
它也同自己一样,被命运所抛弃成为了一个孤独的人呐!
其实那时的自己并没有如今这般的坚强,自己也曾经感慨过,埋怨过,逃离过,可最后所有的棱角都被命运打磨光滑,变成了顺从。当自己得到宝儿的那一刻起,自己便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让他像自己一样,更不能不能变成自己。
所以她决心给他这世上她自己所有的爱。
而如今司徒御景或许纯粹是看在宝儿的面子上才向秋意凉出手相救的吧!所以,纵使他打伤了的人是自己,可他却依然愿意……
可是秋意凉在打伤自己之后,他也确实后悔了,而如今的他也以往有所不同了,他确确实实是真心悔改了!想到这儿,自己的心里竟有些欣慰。
对于这几天司徒御景的所作所为,自己非常感动,他真的的愿意为了自己而对自己的种种过错冰释前嫌,几滴眼泪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划过她的脸庞,亲吻着她雪白的肌肤。
简单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方才吻过的余温还在,她的脸颊却在的此刻意外的红了起来。他才刚走,自己竟然又开始想他了,想念他清秀的眉眼,想念他怀抱自己时的温暖,想念,他亲吻自己时心脏的跳动……
她知道,其实他从未离开过自己。最熟悉的距离,莫过于心与心,而心与心之间从来不需要那么多的衡量。
她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这又让她想起了那天婚礼现场他曾对自己所许下的诺言——一生一世!
而此刻,她只希望自己与他像刚才那样能够一直,一直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直到——一生一世!
她徐徐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城市中央的人民广场上,一个头戴牛仔棒球帽,鼻梁上架着一个黑色墨镜,脸挂黑口罩,身上穿着臃肿的黑色羽绒服,可纵使是这样的“银装玉裹”依旧遮不住她精致的五官与她那曼妙的身躯。
她急匆匆地穿过身旁的小树林,像前面的车站走去了。拥挤的人潮把她挤得快喘不过气来,他望着前方没有尽头的队伍,等了许久也望不到售票站在何方。
不知过了多久,望尘莫及的售票员终于出现到自己的眼前,他摸着咕咕乱叫的肚子,仰望着那位站在高台上的女子,她忽然觉得眼前的售票的人和蔼可亲,眉清目秀,单纯可爱,如果能立马给她一张远离这个城市的车票,那么她就会更加温婉动人了。
她出奇的望向了高台上的人,售票员不竟盯着她的墨镜看了半天,去见她迟迟也不肯交出自己的身份证件,便有些迟疑地开口向她索要身份证件。
她回过神来,理了理,方才漫天飞舞的情绪,急忙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来,将三张票票一同交纳了出去。
售票员拿过她的身份证,望见了她的名字——慕景。她平淡的眼神立即睁大了瞳孔大声重复道:慕景?!
听到名字的人群,开始开始烧动了起来,随即,两个身着相同的男人,售票站奔涌而来。
台下的人,对台上的人之前的好感一下全无,由满脸疲惫,瞬间变成了惊慌失措,她急忙推开人群,像对面的广场跑去,却见身后的人对她穷追不舍。
它犹如一只小鹿在拥挤的人潮中横冲直撞。他撞倒了身旁的老人,推倒了身边的小孩,踩坏了商人的地摊,所过之处鸡犬不宁。
她汗流浃背,十五厘米的高跟鞋,已然限制了她的行动,只见那两人离她越来越近了。她毫不犹豫的脱掉价值几十万的高跟鞋,光着脚向身旁的树林里撺掇而去,而身后的两人也随即跟了进去。
只见灯光越来越暗,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一个男人竟还狠狠的撞到了树上,林子里回荡着一声清脆的响声……
慕景一路狂奔,经过这狼狈不堪的逃窜以及一路风尘的洗礼,她蓬头垢面的从距离人民广场甚远的朝晖小巷里跑了出来,见身后的两人一直没跟上来才停下来松了口气。
她杵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不远处的灯光打到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看起来落寞极了。
她满头大汗,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落到她干扁的唇上,火辣辣的疼,可确丝毫也抵不上她绝望在她心里伤更痛。
次日,C城最有名的建设宾馆,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奢华的的装修,干净整洁。昂贵的装饰品,花枝招展。地上是撒了一地的一九六八年的法国拉菲,黏糊糊的躺在价值不斐的瓷砖上。
浓稠得却像是一滩处子之血一般,难以化开的红色。
半晌,一个身穿浴袍的妙龄少女从浴室里走来,湿漉漉的发丝,还滴着水,静静地贴着她吹弹可破的脸上,为她的美增添了更多的妩媚与多情。
在这个年近六十的李总前一身妩媚的摆动着自己曼妙的身姿。紧接着将自己腰间的衣带慢慢抽出,露出的,是她雪白的肌肤来。
而她——却不着一缕。
在豪华的总统套房内,纯洁的床单上躺着两个人。
有些人总孤傲不训,一身高贵,可能是老天嫉妒,后来却总会落得个人皆可欺的下场……
此刻,她有些后悔了,身上这个都可以唤一声爷爷的男人,她真的好想狠狠地推开他然后逃离这一切,回到自己本来干净又骄傲的状态,但是她不能,因为此刻,除了这个能够唤一声爷爷的人,在这个城市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依靠的靠山,可以于司徒御景与之抗衡的能力了!
眼角的泪划出眼眸,终结了内心这场苍白无力的挣扎,然而这场承欢并未因这滴泪而终止,反而愈发的强烈。
伴随着身体的痛处与内心深处痛苦的挣扎着,她慢慢的麻木不仁,直至昏睡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8点半,而身边的男人早已消失不见了。
她艰难的动了动,只觉下半身疼得厉害,才惊然觉醒。她干哑的喉咙说不出一句话,她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却只觉昨夜的吻痕依稀还在灼烧着她嫩滑的肌肤,最后开出了花儿来。
一夜之间,她犹如被人踩踏的玫瑰,原本娇嫩欲滴的人见人爱,而如今却变为了烂泥里的花肥,任人摆布,凄凄惨惨,冷冷清清。
她知道那朵花再也回不到那高高在上的枝头上了,而她也亦如此,再也回不到当初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她了……
她艰难的起身,捡起地上的浴巾向浴室走去,她开了凉水,即使现在是秋高气爽的十月份,可她却丝毫不畏惧。她站在花洒下,仰起头用力的呼吸着,纵使冷水流进了耳朵,流进了眼里,流进了嘴里,可她却一动不动。
低温下,水,打湿了她的衣,她的发,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胳膊,……
同时也冰冻住了她的心,此时的慕景没有选择的余地,司徒御景对她的报复,让她无处可藏,现在的而她只有委身在权贵之中,为自己某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淋浴的冲刷下,她用力的揉搓着肌肤,使劲的清洗着身体的角角落落,可她心里明白,她永远都洗不干净了。
所有的一切,就这样一去,不复返……
就把这,当做是最后的一场救赎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拖着疲倦的身躯走出那间奢华的浴室,而凌乱不堪的卧室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的被褥被换上崭新的,地板上的那摊红酒渍已被清理干净,整齐的房间就像昨天一样:叠整洁的了浴袍,干净得可以反光的地板砖,纯白如雪的床单,一切任然依稀可见,只是站在这儿的人却已不再是昨天的她!
一场承欢,一瞬间,就这样消失殆尽,就像一场从未有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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