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代,我感动于《平凡的世界》里矿工孙少平和省报记者、高官之女田晓霞的爱情,而这种爱情若放在今天,怎么看都荒谬和缺乏真实感。
利益分配的固化,人才垂直流动的阻塞,权力腐败的泛滥,环境的恶化,法律的不公,社会两极分化的尖锐对立等,导致了这块土地戾气横生,这也是我们当前正在面对的现实。
人民到底需不需要临时工
我认识我的城管朋友的时候,初次见面免不了先将自己的职业自嘲一番,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像做了件不光彩的事,没脸见人。
在中国,临时工是现象级的。即便是在政府部门当名临时工,其感受到的身份尊严也要强过在一般的公司企业,所以很多人削尖脑袋往里钻。然而在很多场合里,他们不得不被推向人民的对立面。
消费主义时代下的青年们
前不久报道的,长沙籍深圳地铁司机陈某在结婚前夕坠楼自杀身亡。
类似的中国悲剧不仅针对挣扎在贫困线上的青年们,即便那些衣食无忧但精神世界一片空白的青年们,当盖茨比的目光透过烟雨朦胧的河面,对岸还有那盏小小的绿灯可以寄托时,我们看到的却是一片迷茫与虚无,当然还有日渐严重的雾霾。
异化的时代
农村的孩子大多只有两条路,第一条是上学,靠知识改变出路;第二条,自然不用多说,那就是出门打工。
1986年,我们村庄一共诞生了九个婴儿。母亲前些日子来,告诉了他们的境况。有的成了汽车修理工,有的去了广东进厂,有的则是游手好闲成了赌棍……除了我之外,他们都没上过大学,且都已结婚生子,有的孩子都两三个了。只有我还未婚,成了他们中的逃离者,成为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异类。
坏人都老了吗
在他小的时候,最爱听的故事,就是听老人讲当年怎么英勇杀敌的。
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长大,也到了四十不惑的年龄。
不可否认,“坏人变老了”实属偏激之词。并不是所有老人都是坏人,也并不是所有坏人都是红卫兵。然而父辈们年轻时代所犯下的错,得靠他们在有生之年勇敢地站出来承担,进行道歉和忏悔。
饥饿艺术家
这个世界或许从来就没有存在过这样的一种理想状态,尤其对于在现实世界中四处捉襟见肘的作家们来说。
一个作家要做到精神自由、人格独立,经济是重要的基石。民国文化人牛人辈出,一个个桀骜不驯,因为高稿酬给他们提供了丰富的弹药。可是靠稿费就能过上有尊严生活的作家们,还会摇尾乞怜依附于体制吗?
谁带回了杜伦迪娜
《谁带回了杜伦迪娜》源自于一个巴尔干半岛的传说,死去已经三年的康斯坦丁为了实现生前的诺言,从墓穴中爬出来,骑马穿过欧洲漫长的旅途,将远嫁异国他乡的妹妹杜伦迪娜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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