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夫郎在-第 4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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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慢慢的红了,再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花顾白有些恼羞成怒地抬起头要责怪她的取笑。

    可还没出声,就被她尽数堵住了。

    她的吻如她的人一样温和,偏偏只是小小的试探就让他浑身发软。他抓紧她的头发,想让她和他一样无法抽离,而她也很是顺从的啄吻他的嘴角。

    “现在……在你眼里,我是谁?”这个问题,李袖春第二次问出口。可是答案好像已经在花顾白动情的眼睛里很明了了,她替自家夫郎拉好歪了的衣领,就听到她家夫郎用一种极小声但是坚定的声音道——

    “是我的。”

    李袖春捂住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满脸的无可奈何,眼前的小男人真是太狡猾了,明明问他自己是谁,他却偷偷换去概念来撩拨她。

    “妻主……”被遮住眼睛的花顾白也不怕,舔了舔自己的唇软软地唤了一声。

    “恩?”

    “再亲一次。”

    “……”李袖春哑然失笑,再度碰了碰他的唇瓣。

    什么啊,就算遮住了他勾人的眼睛,这个妖精也一样能让她不可自拔。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甜甜甜来了,从这章开始就要一路发糖了,甜坏你们我可不负责任!看到大家都说二更就不寄刀片了,那我明天二更吧?正好是周末,我也有空。

    第64身无彩凤共飞翼

    一切看起来都已尘埃落定, 李袖春也准备起来叫恨春打水过来给花顾白净脸,却感觉有人扯着衣袖不让她起身, 她疑惑地看向换了个姿势不急不缓把玩着白玉簪的花顾白。

    “妻主,昨夜毓公子对你说了什么?”他乌黑的眸子闪过精光, 顺势用腿圈住了李袖春的一只腿,整个人像藤蔓一样与李袖春纠缠,耳朵尖红红的但是分毫不打算让李袖春就这样走了。

    他这个表情, 李袖春见过。当初在隔壁秦家看到秦婶娶侧夫时,自己多少有些好奇古代男子嫁人会是什么情形,他便用这种表情平白直叙地告诉自己:来年初春, 你也将娶毓柳,无需好奇。

    李袖春朝他笑了笑,“他说让我娶他, 我拒绝了, 仅此而已。”这人似乎一遇到毓柳的事, 总会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想来之前九皇女让他有了心理阴影, 所以总是不能对与毓柳相关的事轻易放下心来吧。

    “可他不是脱了外衣让你瞧过了吗?之后你们......”花顾白别别扭扭地继续说着, 头也埋入了李袖春的颈间。

    此时此刻, 李袖春才恍然大悟。

    合着自家小夫郎大半夜跑到自己床上表明真心,是因为昨夜偷看到她和毓柳暧昧的场面了?听他支支吾吾的话中, 不难听出后来他并没看完。

    李袖春轻搂住他的身子,怕他用力过猛跌到床下,眼中闪过狡黠之色, 在他耳旁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今天的午膳莫非是饺子?”

    这明显吃醋的样子,让李袖春甚是好笑。原来镇定自若的凤君,也会露出这样的一面。

    “妻主不会是故意逃避吧?”花顾白没听到她确切的答案,更是不放心了,揪着李袖春的领口,非要讨个说法来。

    看到他钻出自己的怀中大有一种‘你不说,今日别想起床’的势头,李袖春只好摸了摸他的头解释道:“昨夜他是有脱掉外衣,但是内衣还是穿得好好的。”顺便把毓柳与清水以及毓柳表姐的事一股脑全都交代了清楚,她本来也没想隐瞒花顾白什么。

    在李袖春眼里,花顾白要想弄明白的事也一定会弄清楚,他就是这种性子。现在对自己发问,不过是希望自己能亲口告诉他罢了。

    花顾白思索着,蜷缩进李袖春的怀中,“清水签的是死契,那毓家表姐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玷|污清水的贞洁。死契对于家生子来说,相当于终身契约,必须一辈子在主人家当牛做马的。”

    李袖春耐心听他说着,知道花顾白这是替一知半解的自己科普。她好奇问道:“有没有办法,让这个死契在毓家那边没有效应?”

    花顾白在她怀中抬头,妖冶地斜了她一眼,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刚刚缩在她怀里撒娇吃醋的男子,“死契可不是活契,可以让外人赎身。死契相当于死当,该奴婢的婚嫁、转卖都归主子所有。”

    “这个我懂。”李袖春拉了拉他的头发,看到他瞥了自己一眼,心情很好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办法能让那位表姐,把清水的死契转卖出来。”

    花顾白动作一顿,眸光锋利,“你的意思是,从毓家表姐那下手?”他皱着眉头,看起来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李袖春也不恼他对自己的无视,自顾自起来给花顾白穿好鞋袜,心里想着终于可以叫恨春给他端水净面了。

    外面的大雪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李袖春好说歹说才让花顾白勉强同意让自己把他包成一个大雪球。两人起初是手拉手走在回廊里,可是才走几步,花顾白就已经颇为不耐地扯着他的外衣嘀咕了:“妻主,难受。”

    李袖春忍不住大笑,他的样子委实像个在雪地里打滚的红色雪团子。可是也不能让他穿得那么单薄吧,她可不放心。想了想,李袖春把他的外衣扯开,搭在了自己身上,随即展开衣袍,把他拢入怀中,不忘贴心地把外套边缘搭在他的头顶,防止雪花掉在他头上。

    “这样舒服一些了吗?”

    花顾白红了脸,他知道恨春一定跟在两人后面偷笑了。不过,他还是顺从地靠入李袖春怀中,轻轻浅浅地“嗯”了一声。他的动作十分迅速,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别扭,而让李袖春暴|露在两人的空隙中被雪花波及到。

    恨春起初站在两人身后,后来不由得走在了两人前面,她暗叹主子们感情变好,对于奴仆们来说也是一种考验啊。

    领着两人到了院中用午膳的大厅内,恨春脚步一滞,有些犹豫。

    被挡住通路的李袖春在后面催促:“恨春,怎么了?”

    “没...没什么。”恨春匆匆扫了眼里面,侧过身让两人进去了。

    等进去之后,李袖春才搞明白恨春在犹豫什么。由于毓柳是客,理应坐在正对大门的东边上首的位置,所以两人前后脚迈进去,等于同时正面对上了毓柳。

    看到他肿起来的眼睛,李袖春的心中难免会带上内疚。别人昨夜刚刚与自己哭诉他的真心,而自己却堂而皇之带着夫郎秀恩爱,似乎真的不太好。

    花顾白也是一怔,嘴角的笑意夷平,抿成了一条线。他眯着眼睛,毫不分说地暗地握紧了李袖春的手,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恨不得黏在李袖春怀里。

    “妻主,我饿了。”他扯动了她的手,让她回神,看起来根本不愿意给毓柳留半分情面。

    他也根本不想给毓柳一分幻想。

    李袖春从头发丝到一根脚趾头,都不容毓柳惦记。

    他闷声不吭地想尽办法让毓柳看到自己对李袖春的态度。

    凤君霸道嚣张惯了,起码坐了那个位置十年,这种势在必得的占有欲瞬间原形毕露。

    李袖春敏锐地感觉到身侧之人的举措,心里不由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不讨厌花顾白对自己的占有,甚至对他这种行为感到愉悦。她侧头看到花顾白乌色长发披在他的肩上,衬得他白净的脸更加宛如白玉,锋芒毕露的他让她根本挪不开视线。

    这样的男子,理应骄傲地捍卫自己的主权。她也由得他炫耀,小心地把他带到空位上落座。

    “用膳吧,不是说饿吗?”她温言道,手上动作不停,给他的碗中夹入他喜欢的菜色,顺手还抢过恨春的活计给他满上了一碗菜粥,吹了吹,不动声色地打断毓柳与花顾白之间的敌对气氛,“趁热吃吧,你的脾胃不好,多喝些粥。”

    花顾白乖觉地低下头拿过碗筷,静悄悄地喝着,这回倒是收回了盯着毓柳的眼神。他对李袖春的纵容感到欢喜,眉眼间都是喜色。

    看到他确实有听话,李袖春才回过头对一直看着自己的毓柳笑着招呼道:“毓公子也多吃点,我们院里没什么山珍海味,委屈你了。”

    此话一出,毓柳的表情瞬间黯淡,而花顾白也诧异抬头。

    ‘我们’,她这分界定义的实在是太过清晰,让人想忽视都难。

    花顾白失了神,他满意地噙着笑给李袖春也夹了一块肉去,“妻主也多吃点。”那笑意灿烂而张扬。

    被他隐晦地表扬了一把的李袖春哭笑不得吃下了他夹来的肉,自家夫郎可真是深谙驭妻之术啊,把自己驾驭的好好地。

    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毓柳再也呆不下去了,他借口身体不舒爽,飞速地逃离了现场。狼狈不堪的他,握紧了手却没有还击的力道。妻主的宠爱在女尊国里象征了一切,男子的地位永远体现在妻主的对待上。他根本就没有与凤君抗争的筹码,李袖春从头到尾都把他当做一个客人!

    不论是在安静吃饭的小药童,还是看热闹的萧雅,满意微笑的恨春,她们似乎都把花顾白看做了这个院子的男主人,他就像个外人,格格不入。

    如果清水在就好了,毓柳呆呆坐在石凳上,被雪侵入的凉意漫上了后背,他大约就不会这样受尽委屈了吧。

    “吃饱了?”李袖春看到花顾白停下来,伸手替他把嘴角沾的东西擦净,眉眼间都是纵容之色。

    花顾白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掩嘴点了点头,“恨春做的不好吃。”

    恨春在一旁悄悄翻了个白眼,对凤君这话表示小小的抗议。之前没和九皇女和好的时候,怎么不见凤君提出来!现在找到靠山,居然开始耍赖皮了!

    李袖春哪里不明白花顾白的意思,她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好吧,下次我来做。”

    花顾白满意地点点头,“我要吃......”他用手一个个数着,李袖春也没有厌倦的意思,还时不时地修改他口中越来越多的‘预订’。

    等花顾白慢吞吞说完,萧雅和恨春都把桌子给收拾干净了。

    李袖春笑眯眯地把花顾白抱过来,“接着说,怎么不说了?”她已经有很久没见过眉飞色舞的他了,她想多看看花顾白这一面。

    花顾白却不再接着那个可笑的话题继续说了,反而用下巴蹭了蹭李袖春的肩膀,严肃了语气道:“妻主,毓家表姐的事,不如让我来?”

    李袖春没有听他说完,就打断道:“你如果说是让你去与毓家表姐谈判的话,我不同意。”

    花顾白被她语气里的坚决所打败,维持着他独特的清媚语调小声道:“没什么危险的,我只是去把清水的死契取回来。”

    他轻描淡写的话也没能让李袖春改口,她捧起花顾白的脸,认真道:“我不是她,不会让你去做这种事的。你可以替我出谋划策,但是任何用你自己做诱饵的谋策,我都不会同意的。”

    她坚决不允许,花顾白去引诱别的女子这种方法来达成目的。

    沉默了一会儿,花顾白弯起了眉眼,无声无息地笑了。

    是他忘了,这人和九皇女不一样,他也该换个思考的方向了。

    “好了,我带你出去逛逛可好?”李袖春替他拢了拢遮住他视线的头发,“我们可以边走走,边想想解决的办法,也许会有别的好办法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二更在9点哦~

    标题的双|飞居然会被口口,卧槽!

    第65心有灵犀一点通

    花顾白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 他目光扫过被李袖春抱在怀里的小药童,又扫过一旁跟着的抱着佩剑的萧雅, 和苦笑的恨春,转头哼了一声。

    “走吧。”李袖春过来拉住他的手, 往外走,丝毫没察觉到自家夫郎已经对于‘两人出行’变成‘五人出行’的不满都快要溢出来了。

    花顾白挑了挑眉,手动了动, 还是没能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算了,人多就人多罢,他总有办法让李袖春的目光只放在自己身上的。

    花顾白主动要求去隔壁坐一坐, 李袖春也想着恢复记忆以后她这是第一次拜访秦叔和秦婶,便也没有反对。

    一行人立刻被好客的秦婶请了进去,李袖春萧雅留在外面陪着秦婶逗小药童, 花顾白带着恨春去见秦叔。

    秦婶意犹未尽地上下掂量着小药童笑道:“我的女儿要是有这般可爱就好了。”

    李袖春知道她说的是秦叔肚皮里的孩子, 便跟着笑道:“秦叔大约什么时候生子?”

    “可能是元月前后。”秦婶把小药童放下来递给萧雅, 与李袖春坐在旁边聊了起来。

    李袖春算了一下时间,离来年一月不过月余了, 眼中带着笑意祝贺道:“秦婶放心吧, 秦叔一定会生出个大胖闺女来的。而且元月出生的话, 整整一年的福气都有了。”

    夸赞的话让秦婶喜笑颜开,她挥挥手让侧夫去给两人添了水来, 也挤了挤眼睛对李袖春道:“丫头你呢?还没有动静?”

    李袖春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秦婶说的这是花顾白怀孕没,她心里觉得好笑,两人刚刚敞开了心思接纳了对方, 根本没有行过房,怎么会有小宝宝?

    见她摇头,秦婶蹙了眉,“不该啊,这都快一年多了......袖春,告诉婶,顾白他是不是......?”

    李袖春怎么会让秦婶胡说八道,赶忙摇手,“不是,我们俩都没有问题。是我们不太热衷......”说着,她脸上飞起一片绯红,再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姑娘,不能比得上正宗女尊国里出来的秦婶那么彪悍。

    “那哪行!”秦婶拍了她一下,“这事就要赶前不赶后,否则等晚了顾白也不好生啊。而且,给个孩子也能让男人们放心,你瞧我的正夫和侧夫不就从来没有那糟心事?”

    李袖春闻言,倒是听进去了一些。

    这些事往后她也确实得放在心上,既然她打算和顾白长长久久走下去,成为真正的夫妻......那么不得不考虑这些事了。

    秦婶还嫌不够一样,兴奋地从兜里摸出了什么,塞到李袖春手里,“这东西是我在老乡那里拿到的,丫头你若有什么不懂的,看看便懂了。”

    她的笑容让李袖春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她满脸无语地被迫收下了这个看起来疑似是‘春宫图’的东西,其实她很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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