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谁给你们胆子私闯本王的府宅。”看着将房子团团围住的官兵,陈王脸色一沉,眼神凶狠。
“是我,皇叔好几不见了。”裴世谦一脸盈笑地从大门口走了进来,那悠闲的语气和神情,就像只是来做客一样。
“裴世谦,你带这么多人来我这里做什么?”一看来的人是裴世谦,陈王怒甩袖子,转身坐到椅子上,一副你不给我解释清楚就别想走的表情。
“皇叔,侄儿这次是奉父皇之命来的,有什么事咱们还是回去慢慢说吧!”面对陈王的怒火,裴世谦并没有放在眼里,而是将探寻目光看向了一直没有出声的裴世论身上“皇弟怎么也在此?是来找皇叔叙旧的吧!”
“我和陈王没有旧可叙,我过来只是和陈王探讨一下军中琐事。”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皇弟且慢,既然是军事那更好,父皇正好想找陈王聊聊军事,这时你要是在就再好不过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王和裴世论知道这趟是无论如何都得去了。
临走时,陈王对着门外的管家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点了点头,与他擦肩而过进了门。
大殿上,皇帝一脸严肃的看着从殿外缓缓走进来的几人,眼神中隐晦不明。
“臣弟叩见吾皇!”
“儿臣叩见父皇”
“都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如此见外。”
“谢陛下”
陈王起身后,看到龙椅上坐着的男人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睛里就藏不住的高兴,这位子自己宵想了这么多年,现在马上就要落到自己儿子的手里,让他怎能不高兴。
想想他得到了皇位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替自己养了几十年的儿子。
“陈王在想什么呢?”就在他幻想着夺位以后要怎么处理眼前的男人时,刚好被他打断了。
“回陛下,臣没想什么,不过就是许久未见陛下,一时走神了,还望陛下见谅。”
“无妨无妨,朕今日喊你来是为了让你帮我做个见证。”
皇帝的话一出,陈王和裴世论都是脸色一变,心里暗自想着该不会是要传位了吧!
而裴世谦的眼神丝毫未变,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
“不知让臣见证何事?”陈王此时的语气多了几分小心。
“谦儿,你来说吧!”
“是父皇。”裴世谦上前,眼神严肃的看了所有人一圈,才语气沉重道:“因为秉承着家丑不外扬的看法,今天殿内来的都是自己人,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等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后,裴世谦才缓缓说道“父皇最近得到了一份密报,密报的内容实在太过震惊,父皇与我商量后,迟迟不敢有任何行动,因为这件事说出来整个皇室都会被震动。”
裴世谦的话一出,龙椅上的皇帝脸色立即阴沉的难看,而陈王和裴世论却是一脸莫名,但眼神里隐隐露出了担心,总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事,你快说,别吊人胃口了。”裴世论可受不了他这话说一半的样子,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裴世谦看了眼龙椅上的人,得到他的默许后,这才沉声道“那份密报说我和五皇子里面有一个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
此话一出,裴世论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那脸色更是异常难看。
不止是裴世论,陈王的脸色也没好看到那里去,那张肥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满脸激动的大声斥呵,
“皇上,这么大的事,可不能随便相信,皇室血脉岂是可以被外人随意污蔑混淆的。”
“陈王说的对就因为兹事体大,所以我和父皇才以商量军事为由,将你们请了过来。”裴世谦的话是说的滴水不漏,让陈王根本看不出真假。
“这事请我来是为了什么?”为了表现出这事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陈王只能顺着裴世谦给的杆子爬,否则就显得太过心虚了。
裴世论是从听到这个事以后整个人已经是呆滞状态,刚才还在畅想未来,现在就被这么当头一棒喝,内心的不安已经让他无法面对那个自己喊了二十几年的父皇。
“陈王是这样的,父皇贵为九五至尊,肯定是不能伤体的,因为你和父皇是兄弟,所以我和父皇就想让你代他跟我们来一次滴血认亲,看看这份密报到底是真还是假。”
“我?这可不行。”一听裴世谦的提议,陈王立即拒绝了,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今天这是给自己下的套,是打算让自己有来无回了!
“陈王,今天这事,你必须做,朕为了这事,都已经几日茶饭不思了,再这么下去,朕都要愁病来了。”
“皇上,这种事,臣怎么可以代呢?这于理不合。”
“是啊!父皇,这事……”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来人,拿两碗水来。”
裴世论眼看着太监走下去,心里直呼这下完了完了。
不一会,裴世论和裴世谦的面前都各自放着一碗水,和一把匕首裴世谦二话不说拿起匕首对着自己的指尖用力一扎,学顿时顺着指尖直接流到了碗里面。
裴世论看着眼前的碗,根本就不敢动,他知道这一滴血下去,自己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陈王看着这架势,也只能无奈的拿起匕首,对着手尖扎了一下,血很快滴落到了碗里,洁白的碗里,两滴血显得格外妖艳。
所有人的注意力顿时都集中在了碗里面,大气都不敢出的等了两盏茶的功夫,两滴血完全没有要相溶的感觉。
“老五你来。”虽然心里早就已经知道结果,但他这心还是松了一口气。
裴世论无奈地拿起匕首,滴完血后,什么都没说的站到了一边,命运已成定局,他还没开始就已经一败涂地了。
不出意外,他的身后很快就传来了摔杯子,以及父皇发怒的声音。
来人,将他们给我拿下!”
“这个不准的,不准的呀!皇上。”
从要验血开始,陈王心里就已经非常清楚了,只是没想到他苦苦经营二十多年,最后却败在了自己的轻敌上。
陈王就这样被裴世谦轻易的拿下了,他们养的那些死侍,都悉数被抓了起来,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一锅端了。
第二天朝会上,皇帝突然出所有人意外的宣布裴世谦为太子的消息,而且还将曲必念指婚给了他,一时间,裴世谦双喜临门,无数恭贺的声音,让他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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