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顾胤琛眉头越皱越靳，越来越不耐烦了。
“男的……”莫向晚说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改口，“女的，女的！”
呵呵，说谎？顾胤琛眸中浮起一丝寒光，朝莫向晚勾了勾手指，“过来。”
莫向晚不过去。
顾胤琛冷睇了莫向晚一眼，可莫向晚不仅不朝他那边过去，还朝门口跑了。
“哎呀，网红小姐您去哪儿了啊！等等我啊！”莫向晚假装自己是去追网红样子。
顾胤琛冷笑一声，网红早就走了，她要找借口走，也不找个好点的，而且穿成这样，她还想走？
看顾胤琛没追上来，莫向晚松了口气，回自己的房间找了套正经衣服穿上。
也真是醉了，那么多衣服，顾胤琛好死不死把这件衣服找出来给了她。
她换好了衣服，看时间还早，今晚跟顾胤琛闹得这么尴尬，她是没办法在这里过夜了，拿起包包就走人。
客厅里，顾胤琛一人坐在真皮单人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
莫向晚就当没看到他，直接走人。
“去哪儿？”顾胤琛冷声发问。
“回公司加班。”莫向晚说得平淡，因为不愿意跟顾胤琛共处一室，她养成了加班的习惯。
顾胤琛灭了一根烟，接着又点了一根，吸了一口，冷声道，“工作辞了。”
这种工作，广告商给她那样的衣服，是什么居心！她还出来做什么现场教学，不是去碰别人就是被别人碰！顾胤琛觉得他就该把这女人关在自己身边。
工作辞了你养我？莫向晚话到嘴边又咽下，答案很明显。
因为顾胤琛完全养得起她，而且已经养了四年，如果她不反抗，可能这个数字还会变成五年，六年……甚至十年，直到他身边出现了他真正爱的女人，他才会把她像垃圾一样扔了。
而且是其他垃圾，不可回收利用那种。
莫向晚想到这里，自己笑了，“不辞不辞，这可是你让我去做的工作，我特珍惜。”
“你是珍惜那工作……还是珍惜我？”顾胤琛抬起头，挑眸邪笑。
“你不缺我那点珍惜。”莫向晚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眼睛虚伪的眯起来，看上去特别假。言下之意，珍惜的是工作，并不是顾胤琛这个人。
“要穿那种衣服，被男人碰的工作，你就那么喜欢？”顾胤琛眼底的怒色加深，嘴角的蔑笑连自己都没发觉。
但莫向晚看到了，这话里的轻贱，莫向晚也察觉到了。今天这场闹剧，根本就是顾胤琛设计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顾胤琛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但今天她似乎明白了。
他心中的她，肯定是为了生存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卖，还在他面前装贞洁烈女的婊子。
看透了也好，她保持着一贯没心没肺的笑容，“喜欢。”
她说完就要走，顾胤琛却伸手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用他有的醇厚魅惑的嗓音问她，“喜欢卖？那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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