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生死令-第169章惊悚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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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目光惊骇的看着那被挤进墙体里的身体,他,竟然抽回了趴在车盖上的胳膊。

    咯吱咯吱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车身在后退……

    咣当一声,车子的后轮被一股推力,跌下了绿化带的路牙石……

    我惊恐的看着车前那被挤进墙面里的人……

    此刻,那人低着头站在原地,摇摇欲坠。

    我捂着嘴,慌乱中想找个安稳的地方扶着,可是,我却没抓到。

    这种极度恐惧感比见了脏东西还要恐惧。

    玉龙子说的对,最恐惧的并不是人,也不是脏东西,而是未知和不可预估的事情!

    我大叫了一声,转身就跑!

    午夜,京都空荡的像是迷宫一样的巷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我几乎慌不择路的往前跑。

    路灯渐渐在身后的胡同口消失。

    等彻底消失的时候,我扶着膝盖,嗓子跟拉风箱一样大口的喘息着。

    感觉甩开了那光亮,就甩开了方才所有的恐惧。

    等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不是站在自家的四合院外,而是一个陌生的胡同。

    抬眸一看,一块破烂牌匾摇摇欲坠的挂在上面,上面落满了灰尘,就连牌匾都出现龟裂的现象。

    大红色的高大木门上,连红漆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霜雪月,出现了起皮的现象。

    高高的门槛上也都腐朽干裂。

    门是虚掩着的,门上的兽环锁扣,还是那种古老的连市面上见都见不着的装饰。

    可是,我还是一眼看清了两个字……李府!

    我一愣,我怎么感觉我来到了人面树,也就是玉娥生死令上显现的因果之地?

    我怎么会来这里?

    我回头看了看,其他的屋舍都是现代建筑,我才松了一口气。

    这院子很显然已经在这里很久了,而我,也是身处现实。

    我突然脑子嗡鸣一阵。

    我好像记得我刚到京都,文顺当导游的时候,说京都的几样名吃很有名。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可我们却经过胡同的时候,听到了嘤嘤的哭声。

    不经意的听到,本以为是哪家出了丧事。

    可此刻回忆起我方才慌不择路的路线,好像,当时听到的哭声就是在这院子后的胡同里听见的。

    想到这里,我竟然再次看向那破旧不堪的门廊和牌匾上的两个字时,后背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因为我想起了我从生死令上看见的场景,那是关于李玉娥死前发生的一切。

    我正准备转身走,可又听见了那稀稀疏疏的哭声,后背顿时升起了一丝凉意。

    可是,那声音细细聆听,却又飘忽不定的消失了。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虚掩着的门缝儿,总感觉有一种吸引力指引着我去看。

    我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李府门外的几处台阶,那门缝在角度转变的情况下,宽了一些。

    我一眼看见月光下,那李府的院子里枯草连天,新年的绿草也在枯草丛中滋生着。

    一片莲花池内,少人打理的缘故,荷叶早就盘根错节,乱七八糟,只是隐约能看见月光下返照的点点波光。

    就连我那记忆中的假山也早就被蔓藤覆盖,只能隐约看出假山的形状。

    莲花池上的拱桥已破烂不堪。

    就在目光收回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到院子的角落,也就是在荷花池边,有什么东西蹲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东西,在我记忆中是不存在的,也就是生死令上的前因里,是没有这东西的。

    我先是吸了一口凉气,随后,镇定下来,因为我看了半晌,那蹲在地上的东西都一动不动,像是某一种奇怪的雕像。

    我下意识的抬手推了推门,吱呀一声,腐朽的声音刺耳切沉重。

    我侧身进了李府的院子,这次看的真切了。

    这雕像差不多有一米多高,是条狗蹲在那儿的模样,可是,这狗,有三颗脑袋。

    “地府三头犬?”我吸了一口凉气,李府怎么可能会用地府的东西来镇宅呢?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画面,那就是唐老头手腕上带着的玉珏。

    再想想生死令里关于玉娥的死因,看来这唐老头果真是与百年前的李府发生的满门命案脱不开关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唐老头掩埋玉娥首级的地方,就是假山的侧面。

    可是人面树却出现在了地下博物馆,我可以可以猜测是唐老头不止一次转移过玉娥的头颅?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且不说他一定就是百年前的那个道士,可是,就算他想报复李家,如今李府上下全都死光了,也该收手了。

    这些疑问已经够乱的了,再加上他想方设法的想要占有龙血石,这些事情掺杂在一块,估计我这大脑就算是敲烂了,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我后退着,打算就此离开这院子,刚才听到的哭声很有可能是李府留下的怨念未散。

    如果玉龙子在,他自然有能力超度这些怨念。

    就在我踏上台阶准备离开李府的时候,突然,一物品落地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的猛然回头去看。

    与此同时,脖子上一凉,侧目一看,一把长刀架在我脖子上,在月光下散发着寒芒。

    “何人胆敢施展禁术为祸人间。”声音粗犷低沉,杀气腾腾。

    我被吓得魂都还没来得及飞走,大脑便已经清醒的又把魂儿给拉了回来:

    “夜叉将军,你这是闹哪样?”

    我抬手捏着他的刀尖儿,小心翼翼的挪开。

    “哦,陶姑娘!”夜叉将军反手收起长刀,咔嚓一声归鞘,竟双手抱拳往前一递,恭恭敬敬的给我行了个大礼。

    “你什么时候来的?你这身衣服哪儿找的?谁给你理的发?”

    我绕着夜叉将军转了一圈,我去,这行头,就跟刚从工地里跑出来的泥瓦工人似的。

    这衣服又像是马路上抢修电路的电工,这劳保鞋,我也就不说了,左脚的脚趾头都漏出来了,他到底打哪儿弄得这身行头?

    再看看这发型,毛寸,配上他脸上的刺青印记,越看越像是刚出狱不久的劳改犯。

    夜叉将军说,他虽然知道阴阳两界有时差,可他来了之后才知道,竟然时间过的那么快。

    他说:“初来乍到,本以为阴阳两界纲常稳定,乃太平盛世之界,没想到,个个都会法术,而且战车也可与千年前媲美,没想到阳间竟依旧存有战乱之势。”

    我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好像他一天遭遇了水生火热的生活,还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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