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心理学:你确定你是个正常人?-另外一个世界的体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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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人满足平时根本无法满足的愿望,梦就会大发慈悲,开放一个特殊通道让人享受到占有的快感和达成愿望的野心,并且让人保持一个更加安稳的睡眠状态。

    梦究竟是怎样产生的?

    多数人都会做梦,可以说做梦是我们日常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作为一种主体经验,梦是人在睡眠时产生想象的影像、声音、思考或感觉,通常是非自愿的。梦属于灵魂医学范畴,是由内外信使的刺激,引起大脑的一小部分神经细胞活动,表现为高层次灵魂的最低水平的意识状态。

    那么为什么我们会做梦,而梦境究竟是怎样产生的?学术界对此争论不休,也提出了很多不同的看法,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理论和解释,主要包括以下几种:

    右脑失去左脑的控制:在白天,左脑掌管理性,右脑则善于想象和富有创造性,两者配合默契。但是在睡觉的时候,尤其是浅眠,左脑提前下班,而右脑依旧继续工作,由于没有了左脑理性的控制,右脑的天才想象力开始变得无拘无束,于是就会诞生许多稀奇古怪的事物,梦里所遇到的景象看上去也完全不符合正常的逻辑。

    信息运动原理:大脑存储的各种信息就像是地上的很多小纸条,如果这些小纸条与一些较大的作用力同时存在的话,就必然会产生运动;当人们睡觉时,大脑内的各种情绪和其他能量并没有消失(主要是侦测外界的危险),就自然会带动大脑内的信息;而大脑中的很多信息都是互相联系着的,就像是一个锁链,你提起了一端,另一端也会被提起,所以就引发了各种情景的梦境。

    气血问题:中医认为气血不足或者气血过量会诱发做梦现象。

    环境刺激:比如被褥太热,可能梦见着火;外在的某些铃声会使得我们梦见音乐剧。

    身体因素:生病的人容易做噩梦;情绪高亢的人容易做好梦。

    这些形形色色的说法往往让人头脑发涨,而无论是哪一种说法,都不够系统,也无法完全解释梦的由来。其实想要弄清楚梦境的来源也并不难,既然想要把梦弄清楚,不妨先看看我们都做了什么梦,看看梦里面的内容都是什么,然后从梦境的内容中寻找答案。

    比如:孩子们总是会梦到自己吃到了各种美食,他们会一整个晚上都在梦里抱着那些美味的鸡腿啃来啃去,并且永远都吃不完;有的人总是经常性地做一些英雄的梦,这些人会梦见自己具备飞天遁地的本领,或者具有某些超能力,可以轻易就保护自己;还有一些人动不动就会在梦里见到自己成为某个总裁的儿子,成为人人羡慕的富二代,一出手就必定是挥金如土。

    这些形形色色的梦看起来有些荒诞和不真实,但是往往事出有因。对于孩子来说,他们梦见了美食,很可能就是因为白天他花了几个小时眼巴巴地望着商店橱窗里的美食滴口水,但是母亲却没有掏出哪怕一分钱来买下它们;而那些在梦里变成超级英雄的人,希望自己无所不能,但是据身边的人反映,他们的体格弱小、性格懦弱,他们在生活中经常会遭到其他人的欺负;至于那些在梦里经常扮演高富帅的人,在现实中往往只是一个屌丝加单身狗,没房没车,恋爱受挫。

    通过这些例子,实际上揭示了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人们之所以会做梦,往往是因为平时得不到满足,因此只能在梦里过一过干瘾,从这一个方面来说,梦就是一个完美的欲望满足的机器。

    比如远在南极参加科考项目的科学家们,据说总是梦见自己在几十米长的餐桌上大吃大喝,他们还经常梦见邮递员气喘吁吁地将信件交到自己手中。这些梦其实并不难理解和分析,因为在南极,除了那些冰块之外,的确没什么可吃的,他们带去的干粮可算不上什么真正的美味大餐;而邮件的梦则表明了他们内心的孤独,而且渴望与外界发生交流,要不然总不能老是对着企鹅说话。

    正因为日思夜想,大家才会做梦,才会将现实生活中得不到满足的东西通过梦境呈现出来,而对于那些已经得到了的东西,往往不会在梦中重复播放一遍。就像那些富豪很少会梦见自己中了500万的彩票一样,只有生活条件一般的人才会在梦里一边淌着口水,一边发了疯似的捡地上那些永远捡不完的金子。这是梦的一个基本原理,也是梦境出现的重要原因,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做梦的,肯定是某些想法触动了自己的神经。

    除了满足愿望之外,梦还担负着一个重要的使命,那就是保护睡眠。也许很多人听着觉得不靠谱,做梦做多了不是会影响个人睡眠质量的吗?这种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在很多时候,梦的出现就是为了保证睡眠的需要,或者说,为了保证睡眠的安稳,大脑会创造一个梦境来安抚我们的心理。

    简单来说,一旦我们经常想某件事,就可能会影响自己的情绪,就可能会影响睡眠,而这个时候,大脑会自动抑制那些让人备受困扰的想法和愿望,然后通过梦的形式来呈现一个与现实生活截然不同的场景,以此来保护个人的睡眠不受影响。就像科考队员想要吃大餐一样,这种强烈的情感和记忆一旦无法得到满足,可能会成为一个折磨,从而导致晚上睡觉也在想美食。为了让队员们安然入睡,人体就会开始做梦,然后在梦里设置各种美食来满足队员的缺憾,这个时候睡眠的质量就会得到提升。

    从上面的分析中可以得出,梦产生的原因主要就在于对个人欲望的满足,以及满足睡眠的需要。可以说,为了让人满足平时根本无法满足的愿望,梦就会大发慈悲,开放一个特殊通道让人享受到占有的快感和达成愿望的野心,并且让人保持一个更加安稳的睡眠状态。不过这里同样衍生出了一个问题,欲望是如何产生的,这些欲望从什么地方来,又以何种形式出现在我们的梦中?而这就涉及弗洛伊德提出的有关“本我、自我、超我”的概念了。

    本我、自我、超我和梦的关系

    在提到梦的时候,不得不说到弗洛伊德有关心灵的划分,即人格结构理论。在他看来,人的心灵是由三个部分组成的,它们分别叫本我、自我和超我,这三个“我”共同组成了每一个人的心。那么为什么我们的心会分成三个“我”呢,这三个“我”又分别具有什么样的特点呢?

    (1)本我

    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本我是人格中最早,也是最原始的部分,是生物性冲动和欲望的储存库,简单来说,它代表着人体内最本能的自然特性,而且坚持快乐至上的原则,怎么让自己开心就怎么来,就像是一个缺乏管教的人一样。这个本我一直都缺乏涵养,也没有什么羞耻心;平时贪吃好色,贪图享受;冲动鲁莽,而且根本不能体谅和容忍别人;只要能够让自己高兴,就根本不管什么道德约束;为所欲为,以自己为中心,几乎想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许多人并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上有这样的一个面,但弗洛伊德却揭开了每个人身上的遮羞布,这样告诉大众: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这样一个让人感到羞耻的本我。但这个本我却是真实的,它会产生一些邪恶的想法,会违背道德和法律,会放纵自己做一些根本不符合常规的事情。当然有时候,它们也会表现出积极的一面,比如运动和奋斗。

    弗洛伊德认为幼儿的精神人格完全属于本我,因为幼儿没有羞恶观念,而且缺乏足够的管教和引导,因此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言行都受到本能和欲望的支配,而不受条件和社会道德的约束,他们总是要求自己的愿望得到满足,并且努力寻求快感。在这里弗洛伊德用了一个不那么文雅的词语:兽性。

    本我是内心一个比较低的层次,也是最任性的一个层次,如果一个人的内心只有本我,那么所有的人都会变成只吃饭不干活的懒鬼,只会成为贪恋美色而不知道爱情的浑球,只会成为破坏法规和道德而不知遵守规则的坏蛋。当人人都表现出本我的时候,整个世界就会出现一个欲望横行的混乱局面。

    (2)自我

    如果说本我是胡作非为、不知自我约束的浑球,那么自我就是那个懂得自我约束的一部分心灵。它懂得进行自我约束,懂得如何更加聪明地对待自己的欲望。就像看到别人碗里有一大块美味的蛋糕一样,本我可能顾不了那么多,直接伸手去抓、去抢,甚至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但是自我就不会这么干,它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别人的东西不能抢”这样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一旦去抢可能会引发冲突,或者被人暴打一顿,因此如果它真的想要吃,就会提醒自己应该礼貌地提出要求:“我可以一起享用蛋糕吗?”

    自我介于本我与外部世界之间,是人格的心理面。自我会明显意识到自己所具备的各种能力和技巧,同时会对自身的行为加以约束,它遵循的是各种现实的原则。需要注意的是,自我同样也是具有欲望的,但是它会考虑这个欲望能否实现,也会考虑用最稳妥、最合理的方法满足这些欲望。自我有时候也想一夜暴富,但绝对不会轻易想着去抢银行或者偷别人的钱,因为它考虑到这样做后果堪忧——也许会被枪毙。弗洛伊德认为,在整个社会活动中,很多人多数时候都是规规矩矩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不是做一些无法无天的事情。

    (3)超我

    超我是人格的社会面,是道德化的自我,超我拥有良心和自我理想,它总是监督着自我和限制着本我,防止它们做出一些不规矩的行为。超我就像一个称职的警察一样,一天到晚盯着喜欢闹事且胡作非为的本我。对于本我来说,可能总是想着娶一个美丽的媳妇,总是想着找一个机会发点财,而这种欲望可能会以抢的形式出现。这个时候,正直的超我就会跳出来约束这种行为,防止本我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通常情况下,超我会对本我的想法和欲望进行审核,坚决抵制那些龌龊的、腐败的想法,坚决排除那些不合乎道德法规的坏主意。本我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和压抑,为了减少超我的打击,它会故意表现得更加模糊一些,会选择拐弯抹角,自动地隐藏自己那些邪恶的真实意图,然后表现出比较正常和守规矩的一面,然后顺利骗过超我的检查。等到本我突破超我设置好的防线之后,就顺利进入了人体的意识层面,就这样,梦开始形成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梦境的出现就和本我与超我的关系有关。就是本我迫切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但是由于行为莽撞,动机不纯,很容易被超我给拦截下来。在受到压抑之后,它开始改变策略,隐藏自己的企图,尽量让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正常一些,以便让超我放松警惕,最终本我顺利进入意识,并且在梦中表现出来。

    正因为如此,当一个人做梦时,常常会表现出本我的那一面,就像那些具有超能力的人一样,在现实生活中显得非常懦弱的他们,可能会在梦境里狠狠教训那些欺负自己的人,或者所谓的坏人,这种欲望未必会被超我给禁止。但实际上,谁都明白,这种近乎报复或者惩恶扬善的方式在法律和道德面前同样说不过去,可以说本我还是显示出了邪恶的那一面。在很多时候,梦所表现出来的并非完完全全的本我,而是一种经过改造和装扮后的本我,这样才能骗过超我敏锐的眼睛。

    而本我和超我的这种关系,以及本我在表达内在欲望的时候,所采取的种种策略,这些都为解释梦里发生的各种怪事提供了很好的依据,也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解释方法。

    弗洛伊德《梦的解析》

    弗洛伊德将梦和欲望的潜意识活动与决定论联系在了一起,指出梦是欲望的满足,绝不是偶然形成的联想,即通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解释说,梦是潜意识的欲望,而且是一个伪装高手和卧底,平时深藏不露,只有等到睡眠时,人体的检查作用松懈,它才会趁机用伪装方式绕过抵抗,闯入意识而变成梦。简单来说,就是白天受压抑的欲望,通过梦的运作方式瞒骗过检查以满足欲望。

    梦的内容不是被压抑的欲望的本来面目,必须加以分析或解释。释梦就是要找到梦的真正根源。那么该如何对梦进行分析呢?在此可以先参考催眠师的催眠过程和手法。

    催眠师经常对某些人进行催眠治疗,当他们产生某种幻觉经验后,催眠师会立刻叫醒他们。在这个催眠过程中,被催眠的人往往不记得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当催眠师要求他们说出在催眠状态下所经历过的一切时,多数人的脑袋都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所以这个时候有人会说,催眠过程中经历的一切是不会被意识到的,但是在催眠师再三要求之下,被催眠的人往往会一点点回忆起自己被催眠师所暗示的那些事情,就像毛巾里的水一样,它们会一点点被挤出来,最后形成一个完整的记忆。

    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被催眠的人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经历的事情,但他们却误以为自己不知道。而催眠被称为“第二个梦”或者“人工梦境”,它的机理与真实的做梦非常相似,因此对催眠进行解析,实际上可以衍生出梦的解析。换句话来说,每个人实际上都能够意识到自己做了梦,而且记得梦里的内容。梦的解析就是用精神分析方法,尽可能地让那些被分析者很自然地自己得出问题的答案。

    那么做梦者究竟依靠什么来了解自己的梦境呢?催眠师提供了答案——自由联想,被催眠的人在提示下可以一点点回忆起自己被催眠的经历,原因就在于他们选择了进行联想,通过联想可以逐步深入地了解自己梦境中的内容和意义。

    很多人也许会觉得自由联想意味着天马行空、胡猜乱想,难道这也能挖掘出自己的梦?很显然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我们的大脑是一个比较严格的规范者,也是一个出色的守门人,它可不会让那些与解析无关的想象胡乱闯进个人的意识中。而且个人的心理态度也会严格把好联想的关卡,以确保不会跑偏。这也是为什么孩子们通过梦境会联想到自己要吃美食,而不是想要爬上一棵树或者放一场大火。

    而自由联想所产生的梦境,其背后实际上包含了两个非常重要的概念,那就是梦的显意和梦的隐意。一个完整的梦应该包括显意和隐意,显意就是梦中所呈现出来的景象,一只烤鸭,一艘船,一段精彩的逃跑故事;而梦的隐意是隐藏在显意背后的内容,也就是说通过做梦者的联想能够得到的东西。

    如果用弗洛伊德的观点来说,显意和隐意之间的关系,对照的就是意识与潜意识之间的关系。形象一点说,梦的隐意更像是一部长篇小说,而梦的显意则是根据这部小说节选改编而成的电影。电影能把文字的东西转化成视觉形象,但是它却无法完全表现出小说所要表达的思想情感,梦的显意同样无法完全表现出梦的隐意。

    比如有个人总是梦见一个长了脚的扫把跟着自己,这样怪诞的梦几乎很难进行解释,但是做梦的人给出了一些提示,原来他经常看见邻居的孩子被家里人用扫把轻轻地打,但是父母紧接着又会问孩子是不是打疼了。做梦者联想起自己过世的父亲也曾这样对待自己,并且希望重新回到那样的童年时代,因此可以说这个扫把代表了父子之情,代表了一种思念,这也就不难理解会有一个长了脚的扫把跟着他了。

    在这个梦境中,梦的显意就是那个扫把,而梦的隐意则是隐藏在记忆中的父子之情与浓浓的思念之情。

    在这里,很多人会产生疑问,为什么梦的隐意会通过梦的显意表现出来,又是怎样加工成梦的显意的?换句话说,为什么父子之情会加工成一个长了脚的扫把,并且通过梦境表现出来?其中的加工原理和方式是什么?

    这里有三个主要的方式:凝缩、移植和象征。

    (1)凝缩

    凝缩指的就是将生活化的体验进行压缩,然后以碎片化的形式表现出来。比如做梦者和父亲之间有过很多愉快的经历,两个人也在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彼此的感情非常深厚,但是在梦中,很可能仅仅是以扫把或者一个微笑的形式呈现出来。

    (2)移植

    梦的移植实际上就是说个人潜意识中所想的事情,并不会直接通过梦境表现出来,而是以一种看起来关联性不那么大的事物来呈现。做梦者不会梦到与父亲相见的幸福场景,而是移植到一个扫把上来寄托自己的思念。

    (3)象征

    象征指的是梦中出现的意向具有象征意义,它代表了某些让做梦者喜欢或者害怕的东西,或者与这些东西相类似。比如很多女人会梦见水,在这里水实际上代表了分娩,因为胎儿就是待在羊水里的;在梦里遇见亲人出了远门,可能意味着现实生活中的亲人已经去世了,因为在现实生活中,人们通常都是以这种方式描述那些逝去了的人。

    现在重新出现了一个问题,既然梦的隐意需要我们去了解和挖掘,需要我们去了解梦境背后的含意,那么梦的隐意为什么不直接表现出来呢?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通过这三种方式加工成梦的显意?很多人会说梦的隐意比较“奸诈”和“内敛”,但其实用一个词来形容可能会更加贴切:伪装。简单来说,我们所做的梦需要进行伪装。

    那么为什么梦也需要伪装呢?原因就在于做梦者往往对于欲望有所顾忌,因此在个人意识中会适当做出克制和抵抗,而不会让梦肆无忌惮地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这个时候,个人意识会设置一些门槛和关卡,或者说设置一个监督和审查机构,对于梦的内容进行审查。而前面也说了,潜意识想要进入意识,就必须进行假装,必须骗过这些意识中的监察机构,因此进行适当的伪装就显得很有必要了。它必须化化装,必须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符合某种道德标准。

    无论是凝缩、移植还是象征,都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伪装。有个女士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丈夫对她说早上着急花了30元买了两张非常非常差劲的电影票,但实际上电影院的票根本就不紧张,他们看到了成片空着的座位。这个梦听起来平淡无奇,非常生活化,但是在了解这位女士的生活经历后,就可以发现梦境中那些伪装了的成分。

    首先,女士看到了成片空着的座位,认为自己和丈夫买票太早了,花了冤枉钱;

    其次,他们花了30元买的两张“烂票”,其中这个30元具有特殊的含义,因为当初她嫁给丈夫的时候,婆家给出的彩礼钱正好是3万元。

    在这里,用30元提前买了不好的票,实际上揭示了这位女士的真实心理:“我不应该这么早嫁人,而且还嫁给了一个没有钱的男人,如果更晚结婚,可能会获得更多的回报。而且事实证明了我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或者丈夫。”因此,按照这个梦境呈现出来的内容,实际上这位女士已经看不起自己的丈夫,而且产生了离婚的冲动。但是在传统的道德束缚下,她不可能提出离婚,也不可能真的去改嫁给一个有钱人,因此必须对自己的欲望进行克制,并加以伪装。

    正因为如此,弗洛伊德曾经这样说道:“梦的不愉快性质与梦的伪装息息相关。正因为理性(或意识)对梦的主题、欲望产生了强烈的反感,试图压制它们,欲望的内容不得不进行伪装。梦的伪装,实际上是梦的稽查作用的结果。因此,我们不妨这样定义——梦是一个(受压制或者被压制的)欲望的(伪装的)满足。”在这里,他对梦做出了一个比较明确的解释,也提供了解释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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