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和奔驰的较量-爱情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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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多年,他和她十分恩爱,从来没吵过架,连拌嘴都像过年的次数那么少。他是一家企业的经理,她原先是银行职员,结婚后,丈夫心疼她,不愿看见妻子风雨无阻去远郊的银行上班,于是,把她变成了一位全职太太。说是全职太太,丈夫给她请了保姆的,可她怕保姆做得不好,衣服洗得不勤,让丈夫吃得不香穿得不体面。其实,丈夫在家的日子并不长,隔三岔五地要到外地出差。丈夫走了,确实有种空空的感觉,但丈夫有空就打电话问候她,说的都是甜言蜜语,甜在心里几天几夜都化不开。这种日子过惯了,她反而不愿迈出家门,不像其他富太太似的,找人搓麻将,逛街或去舞厅酒吧泡男人。没电话的时候,她会学做女红或给丈夫编织毛衣手套什么的,要是还觉得无聊,便找几本关于炒菜做饭或育儿育女大全的书瞧瞧。日子也过得较充实。

    他又要走了,而且一走就是七天。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对她的依赖和深深的歉疚。她不忍心,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而且不露痕迹说了一大堆安慰他的话。男人无语,紧紧地拥抱着妻子,一次次亲吻她的额头。男人匆匆忙忙下楼后,女人的泪水汩汩而下。

    男人每天在外地都给妻子打来几个电话。电话线汩汩地灌满了蜂蜜。这也是女人不买手机的原因,牵住有线固定电话,她感觉紧紧拽着了丈夫的心。

    事情提前二天就办完了,老板提议他在北京多玩两天再回来,用的虽是公司的钱,但他心里很不踏实,他只想和妻子多待两天。于是,匆匆买了机票,在候机厅,他激动地拨起家里的电话,电话似乎通了,嘟嘟地响个不停,可一直就是没有人接。他的心顿时悬起来了,各种各样的奇怪念头充斥着的他的大脑。

    回到居住的城市,已晚上十一点多钟。当时,天飘着毛毛细雨,刮着一年四季少有的凉风。打的回到他居住的那栋楼,他才发现家里到处都停电了,四周一片漆黑。这时,他才长长松了口气。他家那部电话不是畜电池的,是插电的。一停电,电话好像通了,其实,接电话那头一点声音也没有。

    发现妻子没事,他才放慢了脚步,蹑手蹑脚摸到自己门口掏出钥匙去开防盗锁。在门外,没听到屋里有一点动静,他想,妻子肯定睡了。开门后,他却惊呆了。发现妻子仅穿着一条三角裤戴一个乳罩,随随便便在肩上搭了条浴巾,擎着蜡烛站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后。而那位男人,也穿着条内裤光着膀子大汗淋漓地弓着腰,在卧室门前跟锁较劲,显然,他们把钥匙大意地关在卧室内了。男人进门,妻子和陌生来客还没发现,还是他故意咳嗽一声,俩人才一脸惊惶地转过头。这时,男人把陌生男子认出来了,他就是住在对面的那位单身老贵族。妻子嗫嚅着嘴,走上前想解释。没料到一向温驯如绵羊的丈夫瞬间变异,裂变成一只凶猛的老虎,发出振聋发聩的咆哮。女人当时被炸飞了似的,重重跌坐在油光鉴亮的大理石地板上,蜡烛瞬间熄灭。那位还没把门打开的单身老贵族一见此情此景,知道再多待一分钟,可能就是场搏斗,趁着黑暗,惊慌失措地溜出门去。接下了,便是一阵窒息的沉默,除了男人喘如斗牛的喘息声,便是女人瘫在地板上嘤嘤的哭泣声。来电的时候,男人平静了许多。他很想过去把妻子搀扶起来,可一联想起她和单身老贵族赤条条独处一室的情形,心又刀割般的疼痛。他狠狠把行李踢了一脚,然后打开卧室的门,重重摔倒在床上。随后便是一个震耳欲聋的声响,门被窗外的风给重重关紧了。这一关,男人就把自己关了一天两夜。这一天两夜,他都像发高烧般,一直在胡言乱语。第三天,当他稀里糊涂,软软耷耷从卧室开门出来的时候,才蓦然发现妻子仍躺在原地,已奄奄一息了。等他发狂般把她送到医院,医生无奈地告诉他,没有救了,高烧已经烧毁了她五脏六腑。

    妻子死后第一个念头,他要找对门的单身老贵族,他想问清楚当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单身老贵族一听说女人死了,拳头雨点般地朝他打来,边打边说:我从没见过如此狠毒的男人。男人没有还手,因为他弄清楚了真相:妻子半夜去大厅喝水,卧室的门被风关死了,钥匙全部锁在卧室内。起床时,她没任何防犯也没穿衣服,被锁后,才发现其他几间房也打不开,大厅无物可蔽体,只用卫生间的一条浴巾可以挡挡风寒。实在冷不过,她敲响了单身老贵族的门。碰巧,对方急着帮他开门,忘记穿上衣服,于是,出现了那晚他见到的那一幕。从头到尾事情就是那么偶然,又那么简单。但人们总相信必然,而且把简单的事情往复杂的地方想,怎么能不迷失呢?

    甜蜜的爱情原来那么不堪一击,遇上高温,便稀里哗啦地融化,以后,谁还会相信它能天长地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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