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我姐姐周英子和郑州知青李爱国出事的那年春天，我们几个放学后一起去田野里打猪草，那时村里的人们已经从住了一年的防震棚重新搬回到屋子，空出的防震棚正好派上了用场，于是家家户户比赛似地养起猪来，放学后去地里打一篮猪草便成了我们必修的功课。田头沟畔的猪草又深又密，太阳还挂在树梢上，我们已经割满了篮筐。马梅提议我们一起去路旁的壕沟里做游戏，条件是我们必须听她指挥，她先下去，然后她喊“一、二、三”，我们才允许下去。我们不知道马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满口答应了下来。过了一会，听见马梅在沟底喊，我们兴奋地一起跳下去。我们看见马梅已经脱得光溜溜地仰躺在壕沟的草地上，我们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马梅摇着手招呼我们过去，示意我们也像她一样把衣服脱光，按顺序轮流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我至今还记得当时的顺序是玉东第一，我第二，卫战第三，刘秀最后。刘秀对马梅的排序很是不满，马梅安慰他说排最后时间可以长一些，刘秀才又高兴起来。我们一个个趴下去，按马梅要求的样子，把小鸡鸡放在她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上，紧紧地抱着她，我们又兴奋又恐惧，草草地趴一下就爬了起来。刘秀趴下去的时间并不比我们长多少，但当他爬起来时，我们惊奇地发现，他的小鸡鸡已经变成了一个战斗英雄，直硬硬地勃了起来。
我们穿上衣裳，马梅也很快收拾整齐了，压低声音对我们说，“村上的小孩都是这样生出来的。”
那一年刘秀和我11岁。玉东、卫战9岁。马梅夹在我们几个正中间，1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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