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有一条路能到达成功的彼岸,虽然付出没有得到回报,但你曾力过了!营,你要记住,妈妈永远是你的保护伞,永远是你的避风港,无论你遇什么难事,都要告诉妈妈,妈妈一定会帮你。因为妈妈是这个世界是最爱你的人,因为妈妈眼里,你永远都是最优秀的……”妈妈又让我重新恢复了自信,我还是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可我总觉得有一股精神在鼓舞我上进,这也许就是母亲所给予的“母爱”吧!
母亲是爱我的,我同样也爱她,我爱奶奶,是她告诉了我做人只付出,不求回报。我更爱母亲,是她告诉我,没有任何一个人的一生是风平浪静的。我不愿在风平流静的海上呆一辈子。
除夕夜,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吃着团圆饭,看着一张“全家福”挂在赫然醒目的地方。我不再有那种孤独感,幸福代替了孤独,我被爱包围着。“DV今晚留住时间,DV今晚难得悠闲,DV今晚录下满屋的灿烂……”一曲《DV今晚》唱出了我现在的心情……
一次又一次的伤心和无奈,一份又一份坦荡荡的爱,浓浓亲情让我相信,我,不是弃儿,我是天之骄女。造化的宠儿,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走在前面的身影
他的身影退潮成沙难
弯腰抬起一串搁浅的身影
在春雨过处晾干
再小心翼翼的折叠
藏进我的日记本
(一)
燕子掠过天空时,它那剪刀似的尾巴,明朗的把春天和冬天裁开了。仰躺在如茵的草地上,看着天上轻灵的纸鸢,让阳兴光很暖和的洒在身上。
我身边也有很大的一只纸鸢,那是取为我做的,很是精致。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在融融的春风中微微颤动,像随时都会迎风而上。
取是个很大的男生——个头大——可很瘦,鼻梁上安静的架着一副茶色眼镜,一缕很是轻柔的头发时常拂在眼前。他好像很衷爱于棉织品:棉质的衬衣,棉质的外套。身上常撒着草木味的古龙水。
他总是很安静的。一个读自己的书,听自己的歌,写着自己的文字。我见过他的文字,很是灵逸、清淡、有着清玄的虚无。他常借我一些书,很多都是海子,席慕荣他们的,也有一些唱片,大都是摇滚,好Nirvana的《InVetero》。他是倾于明媚忧伤的青春的,常有大盒的颜料去涂着大块的白布,直到喘着粗气,停下来歇息,如同痴迷的达利。
这一切,我也是的。只是我比他活泼一些,接近纯真。取每当谈到这点时,眼中总是闪着迷人的光芒。
(二)
取很疼我的,像我哥一样。
那年我出疹子,取一直呆在我身边,我哥劝他也不走。后来出院见到他时,我的心狠狠的疼了起来:他已娈得很瘦了,只是眼里更有神了。
取说,一切都远远不够。
(三)
哥结婚那天,我是伴娘,他是伴郎。
婚礼很热闹,来的人也很多。大家啧啧地赞叹哥和嫂子的郎才女貌,可也有人指着我和取说,多好的一对呀!我的脸很是热了一阵子,低头偷看了取一眼,他仍是那样,很安静,只是眼里闪着亮光。
很多时候以后,取很是认真的问我:“芳,做我女朋友。”那时,他的眼里闪着同样的亮光。
(四)
哥婚后不久便迁到了青岛,那个有海的地方。很快的,家人也要过去了,可我很不愿意,尽管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在吸引着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不愿意离开。取也不愿让我走,我便留下了。
那是在春天,大团大团的柳絮很紧很密的往下落着,迷漫在周围。取和我倘佯在春光明媚的湖边,感受着阳光下垂的温度。取拿起我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迎着阳光,说:“芳,我爱你。”在粉红色的阳光下,手也变得透明、安静。
(五)
春天很快的过去了,夏天也是。秋天里,托着下巴,看着窗外一棵满身金黄的银杏,时时有几只金黄的蝴蝶飘摇而下,我想,这都是冬天的前奏么?
果然,冬天,很快的赶了过来,带着一身的勿忙与寒冷。那时,妈也是很勿忙地打来电话,说奶奶病了,让我过去一趟。
取是很理解的,也很支持。可当他得知我的学籍也转了过去的时候,很赫然的一股巨大的忧伤淹没了他。
那个冬天一直都很怜,我也一直回避着他,回避着他的身影。
那天我勿勿往教室赶的时候,天还黑着,可霜已下得一铜钱厚了,路灯也恹恹的发着无精打采的黄光。可我远远的就看到了取,很是孤单的影子,孑孑地立在迷离的灯影里。见我来了,他赶紧走了过来,身后留下了一对很是显眼的脚印。“芳,回来吗?”他嗫嚅着,像个委屈不已的孩子。看着他那凝着白霜的眉毛,很是艰难地说:“我不知道啊。”接着,我看到了他那砸在地上的大颗大颗的眼泪,四处溅了开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低头一阵迅跑,眼泪也就三颗两颗的下来了。
我想天真的很冷,我那很是瘦弱的水仙也开了花。只是很冷清,才两朵,高傲的立在那里,迎着寒风。
(六)
在青岛的时候,我一直给取写着信,说,我很开心的。取也说,我也是啊。那时,我的眼总是很潮润,不过很快给海风吹干了。
记得以前有次我对取说,我很不开心的。取显得很惊讶,说,如果我的芳不开心,我情愿长城倒掉,青海湖干掉。我是不愿意破坏古迹名胜的,只好说,我骗你的,其实我是很开心的。接着我看到了取的笑容,很暖的那种。
有天,在书店里偶然看到一篇文章:《我永远的芳》,署名的浪沧客。我不由得心里一痛:那是我给取我的名字,那故事也是我和取的。只是,取宽容了我,我没有那样的好。上飞机那天,取还在教室里等我……
那是在夏天,想来江南的树应该是成荫了。
(七)
在思绪被飞机带到几千米的高空之前,我发短信给取了,说,我回来了。
下飞机时,太阳正骄傲的向人们挥洒着他的热情。在很恐怖的人群里,我没有看到取。只有巨大的聒躁和喧噩,在我四周肆意的呼啸着。
到家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一个很是高瘦的身影,倔强的立在针一样的阳光里,大挂的光线在他的头发上四处流消。
是取啊!他走过来,仍是习惯的掠一下眼前的头发,慢慢的拉起我的手,说,走啊!
取是没变的,仍是那样:安静而平和。
那个夏天,蝉一直很欢快的唱着,像支歌。
(八)
我再没有走,也没有提起过那篇文章。我一直默默地感受着取给予我的安静,平和,默默地望着他的身影。
取常抚摸着我的头发,抑望着天空,轻轻地说,黑夜流过我指尖的感觉,同你的黑发滑过我手心的感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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