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小爷笨跟班-第138章 大雨磅礴,求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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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之窘:“我没事咬你干甚么?”

    糖豆汗,我只是表达一下我心中的气愤,没说叫你咬我!你要是真下嘴,我得大耳光子扇你!

    林平之接着又道:“不过你在没事找事的话,我真心该咬你了。”

    糖豆无语,你真的会咬人吗?那是狗狗才会做的事情好么?

    不过看样子林平之是雷打不动,必须要跟自己一起走了。那走就走呗!不然怎么办呢?

    糖豆乖乖的和林平之一起走,表示你表咬我。

    走了好一会儿,浓重的夜色下隐约有几户农家。糖豆勾着嘴唇,邪邪一笑。终于,可以摆脱这门神了。

    林平之哪里知道背后跟着一条勾着嘴笑的狼,他只以为那是只小白兔,就算不是白兔,至少也不会有什么坏心思。栽,他就栽在这里了。

    糖豆很显疲累的说:“平之,我好累。”

    林平之应了一声,的确累的。从中午一直到现在,更何况昨晚还没休息好。自己都有些不舒服,何况糖豆一个女子?只是这大半夜的,林平之只能温声劝着:“在坚持一下,马上就到镇上了。”

    “不行,我走不动了。”糖豆不情愿再走,当然,她的目的可不是要走,只是要找个农家把林平之仍在哪里休息一下。

    林平之盯着糖豆看了几许,说好的不闹呢?

    可是糖豆就是一步都不肯走,他也没办法。眉头微微拧着,表示他内心的纠结。要说背她吧?不合适,毕竟两个人并不是太亲近的关系。两人这样的关系,实在不能有那样亲近的举动。要说不背她吧?也莫要指望她走了。很无奈,真的。

    “那坐下休息会吧。”林平之无奈道。

    糖豆不允:“我不要。”

    林平之还没靠到石头的身子直了起来,不要?那是什么意思?不肯休息?那又不走,你想怎样?满眼疑惑的看着糖豆。

    糖豆指了指两百多米以外隐约可见的那几家农户,摸摸鼻子道:“我们去借宿吧!”

    林平之刚刚也看到了,但他却没有打算去。这么晚了,实在没必要打扰人家。便给糖豆说:“别了吧!稍微坐一会,就到镇上了。这么晚,打扰人家也不好。”

    糖豆白眼:“到镇上有什么用?不能吃不能喝的,就你这性子,我想白吃点啥那都是困难!还不如这几户农家,农村人都比较实在。跟他们借个地方,讨两口饭吃,应该不太困难。”

    林平之扶额,哪就那么可怜了?谁说不许你吃来着?只是吃人用人,自当要人同意。不问自取,视为盗也!强行吃喝,视为抢也!往小了看,那只是一晚面的事情。往大了看,那就是未来人生的败笔,永远洗刷不掉的污点!甚至于,很有可能往那条不归路发展,你当如何?

    不过她累了饿了,也不能叫她不吃饭不休息吧?林平之只能点头同意,因为他明白,就算他不同意也是没用的。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两人来到一户农家。林平之礼貌叩门,这个动作让糖豆想起以前和左挺一起的时候,左挺也这样敲门。当时就叫他唐僧,呵呵一笑。又是唐,糖豆笑着摇了摇头,本家呀!

    林平之并没有注意到糖豆摇头独乐,只多敲了几下门。毕竟那么晚了,早都睡了,能叫醒都是睡觉轻的。

    林平之敲了好几次门,约莫等了两分钟左右,才有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前来开门。

    一脸的迷茫看着林平之两人,林平之礼貌道:“老人家你好,小生路过,想借贵舍暂避一夜,还望允准。”

    林平之拱手作揖的模样再次笑到糖豆了,笑过之后心中又是一阵阵凉意。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以后呢。

    老头见林平之糖豆生的面善,欣然应允。谁还没个困难的时候?能帮人一把就帮人一把。做了好事,心里也是畅快。

    得到允准,林平之含笑道谢,并跟糖豆说:“进去吧!我们早上再走。”

    糖豆眉眼含一丝不易捉摸的笑意点头说:“恩,你先进。”

    林平之并未入心,谁先进还不一样?直接就进去了。

    老头看糖豆前脚已经进了门槛,拿门闩正准备等糖豆进门就闩门。可是糖豆后脚还没进门,就笑呵呵的从老头手里拿过门闩,老头不明所以,正待张嘴问,糖豆门闩已经举起,直接朝林平之脖子上一下。

    打下去,她也是心疼,可是没办法。她不想带他一起,他可是要结婚的新郎官,万一和自己一起栽跟头了,那还得了?

    林平之刚想回头和糖豆说叫她好好睡,自己给她守夜。可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糖豆一棍子抡晕了。

    老头惊呆了,看过打仗的,看过兄弟反目的,也看过背后下黑手的。可是这两人明明看起来很和睦,很面善,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呢?尤其这个抡棍子的小伙子,实在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真是可怕!

    老头心都慌了,惊出一身冷汗。也不敢大喊大叫,生怕糖豆也拿他下手。糖豆心疼的看着林平之倒下去的身影,叹息着摇摇头,诚恳的对老头说:“麻烦你有空时候帮我把他送到登封花街英雄冢去,到花街一打听就知道英雄冢在哪里了,谢谢你。”

    老头嗔目结舌,英雄冢?这几个字他还是能理解什么意思的,英雄的坟墓嘛!不过花街一向是女人做男人生意的,什么时候男人也出去卖了?真的是世道变了吗?

    他很疑惑,却又不敢问。要把倒在地上的小伙子送去,他也不好意思。又遭殃了一个好孩子,他怎么忍心?

    看着糖豆这种黑心的人,他就心生厌恶。若不是刚刚看了糖豆一棍子抡晕了林平之,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心中合计着,既然是叫他送。那等糖豆走了,他把林平之叫醒,放这小伙子一条生路。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糖豆阴着脸补了一句:“必须把人安全送去!倘若他有丝毫闪失,或是不见了,你就等着一家子陪葬吧!”

    老头:“……”

    糖豆又道:“只要你把人安全送到了,自然不会有人与你为难。就说是我糖豆说得,让管事的给你十两跑腿费。”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老头立马应了。原本的恐吓他已经是不得不从,又有十两银子,哪个不高兴?拜托,十两耶?地里一年的收成都没那么多,怎么能不愿意呢?只能被诱惑了。

    老头允了,糖豆便想赶快去山上看看。抬脚想走,突然想起来那信上给的地址,凝眉问道:“福永街新和東四巷十號怎么走?”

    老头汗,凭此就猜出了糖豆绝不是常年出来跑的那类人。可是那又怎样?平民老板姓谁想惹祸上身?只能告诉糖豆:“出了门一直往北,到了镇上那就是福永镇,新和東四巷在街的第三个转口,拐弯进去,走不几步就到了。”

    “从这往北要走多久才能到街上?”糖豆回忆了下,刚刚貌似没看到一点街上的样子。

    “十来里路。”老头说。

    糖豆“哦”了一声,上山那需要两个小时左右。十来里路,大约需要走糖豆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骑自行车上街,家里离街上可不就是十几里吗?可是骑车得半个小时,那么走的话?卧槽!也需要两个小时左右。

    糖豆一拍脑门,那么来回可不就是一天了吗?怪不得走到这天都黑了,我去!

    糖豆心碎了一地,泪牛了满面。古代有马,现代有车,可不就是为了避免走路时间过长吗?古代人流动范围小,可不就是代步马很少吗?唉,伤心了。

    糖豆被迫选择了先去福永街,不然等去了山上再回来,那就又是夕阳落下时候了。一脸丧尸的嘱咐老头:“最好趁晕了送到英雄冢,要是等醒了的话,别告诉他我去福永街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知道吗?”糖豆知道,威胁永远比好言语的商量来的管用。

    老头点头,糖豆离开。

    长途跋涉在夜间,糖豆的心情自然是十分低落的。两个小时?特么腿都要走残废了!可是不去又不行,谁知道那贱人想干啥?

    呜呜呜,糖豆觉得自己好可怜,而且这几天很倒霉,抽噎了声还是决定要是能顺利从贱人哪里回来的话,就去烧香拜佛,以求平安。糖豆没有流泪的哭腔,也就是俗话说不打雷不下雨干嚎那种,还顺带着嚎歌,改版歌词:“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哭吧哭吧不流泪。”长长一声深叹,劝解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慷慨激昂的背出这一段,糖豆仰望夜空说:“我可以弱弱地问一句,老天你这么折磨我真的有理由吗?是有什么大任要交给我呢?”

    她更想说,能不能放过我?既然你是老天,那你该知道我是个没啥想法的人啊!就几个小愿望,家人平安,美男得手,钱花不完。很简单的,一看就是没啥抱负的俗人一个,何苦折磨我呢?

    有些人不是历练就能够行的,你要知道烂泥扶不上墙,我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您老若真有心,劳烦另择游根呗?

    “唉!”糖豆仰天长叹:“既然我的劫难无法避免,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糖豆不是不畏惧风险,不是有自信对付困难。她只是想,这次磨难过后,若能平安回归,希望一生只如水平静。她不喜欢大起大浪的生活,平安就好。

    无奈前进,突然狂风吼叫,雷声轰响。眼瞅着那是要下大雨的架势啊!糖豆呆呆的看了看上空:“卧槽!不是吧?这都能中?”

    天哪!什么叫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糖豆这回可是体会到了,再不敢慢悠悠随便说话了。加快了步伐,赶紧就往镇上跑,祈祷着能够躲过这场暴风雨。

    可惜,天不遂人愿。糖豆跑的再快,能有风雨跑的快?这个赛跑,糖豆无疑是输定了。

    当那倾盆如注的大雨疯狂击打在糖豆身上时,她深深感受到了老天也是爱欺负倒霉的人的!

    顷刻间,糖豆已然浑身湿透。

    雨水不断地从脸上往下滴,眼睛也因雨水开始发涩,糖豆时不时用手抹抹眼上的雨水,头发衣服全都贴在身上,很显狼狈。

    她很无奈,却又无辄。毕竟大自然现象,谁能阻止?

    哦,或许也是可以的。零八年奥运会时候,可不就是用二氧化碳阻止了雨水吗?

    糖豆的心情很不好,孤单无助,身上很冷。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心情系数低到人生最低谷。

    电闪雷鸣间,糖豆对她此时的形象有一个标准的形容,落汤鸡。

    糖豆“唉”了一声,感觉自己好像找不着魂的天使。

    糖豆突然脚步一顿,煞笔的站在那儿看一只癞蛤蟆从她面前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像极了绿豆蛙路过打酱油那个表情。

    说实话,她很想踹它一脚!草!上天戏弄我,下雨淋湿我。你一只癞蛤蟆,也有资格笑话我?只是她劝自己,莫生气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

    通俗点说,那就是跟一只蛤蟆计较,自己也这是吃饱了撑得!

    说不生气,又怎么能不生气呢?人要是能做到不生气,那也成神了。所以糖豆目送蛤蟆一下一下跳远,心中郁结。她突然觉得蛤蟆也比她好,至少这个时候还有雨衣,皮的,防雨!还有那蜗牛,身上背着房子,到哪里都方便,永远淋不着。唉!

    世上没有比自己更可悲的了,自己就是一杯具!

    沉闷的糖豆突然听到一些微声,“吱呀、吱呀、吱呀”,心中有几分开心。不是几分开心,而是十分开心,面上全是喜色。身体直接转了个圈,她迫切的需要确定这声音的发源处。

    一个转身,看到一辆马车从自己身后驶来。在泥泞的道路上急匆匆地行驶,豆大的雨点打在车厢上发出“噼啪”的响声。糖豆笑了,这是命不该绝呀!

    马车看上去也不是普通人家所有,哦,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人家有的了。这个时代的牛车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代步车,也就是小轿车,三五万块钱那种,普通的马车也就这样。但眼前这两匹,一看就不一般,速度很快,车还很稳,一点不像要散架的样子。要是普通的马车,车的结构不好不说,采用的木头也都是普通的木头,又没有什么钢的结构,所以不能疾走要不然很容易出现散架的情况,不过普通马匹一般也不跑不快的。

    这辆车,很超速!绝对是可以跟现代越野车相比的!

    不容她多想,马车已经近在眼前了。在这紧要关头,糖豆连忙冲上前去,大声疾呼:“停车!”

    车夫大惊,用力的扯住缰绳。马蹄高高扬起,一声嘶鸣,糖豆与死神擦肩而过。那马蹄要是踹到了人,可真是不轻。是非常不轻,轻则骨折,重则见阎王!

    糖豆擦了一把额上混着雨水的汗水,心中空捏了一把。听着车夫大骂指责,糖豆只能无奈受着,这可是要求人的!车走的快,人两条腿慢的不行。

    “怎么回事?”一男声想起,糖豆从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很烦躁!

    讪讪的笑了笑,心中祈祷,哥啊!你可一定得带我,我要是真的走去,腿要废掉了。

    那车夫应道:“少爷,有人挡道。”

    “谁敢当小爷的路?”那少爷玉手撩开帘子,睨着看了眼糖豆,糖豆一身不堪狼狈全部入眼,他的眼神充满鄙视。

    糖豆汗,我招人惹谁了?你这就瞧不起我了?告诉你啊!我身价金贵着呢!十万啊!

    糖豆也以鄙视的眼神回敬,虽然人在马车下,个头比人矮,情况也比人狼狈。但是她还是昂起脸来斜眼看那少爷,满眼的鄙视。

    严皓仪一愣,自小他就没被人这样看过。从小到大,他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他想要的一切,似乎只是想一下便可立即被送到面前。从来只有他瞧不起别人的份,什么时候也有人瞧不起他了?而且还是这么狼狈的跟流民一样的人物。

    眼前这个人看自己的眼神竟充满责怪和鄙视,他不禁意外了。当然也有愤怒,他的威信被人挑战了。

    于是他用充满愤怒、厌恶和鄙视的瞪回糖豆,糖豆不甘示弱,上下的打量严皓仪,其实也算不上是真正的打量他,就是来回瞟。最后转过脸,不看他,这是糖豆自以为最鄙视人的眼神与表情。

    果然,完胜!

    严皓仪气得脸色青紫,连连喘不过气来。气哼了一声,甩下帘子。由始至终,糖豆都没有说过一个字,严皓仪就被气得找不着北了。

    车夫看到严皓仪放下了帘子,连忙催糖豆让路:“让让,赶紧让让,我们要过去!”

    糖豆嘴巴张了张,天哪!我都做了什么?我不是来求坐车的吗?怎么还没张嘴说话,就得罪人了呢?

    呆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天!我还有机会么?

    车夫又催一次,严皓仪又出声了:“不让就给小爷撞过去,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

    糖豆可以听出严皓仪话里的气愤,一脸的苦笑。爷,我真心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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