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小爷笨跟班-第139章 傲娇皓仪,穷逼糖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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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犹豫了下下,又催了糖豆一声:“听见没有!我们爷都发话了!还不赶紧让开!”严皓仪可以随便弄死人,他可不想随便背一条人命在身上。

    糖豆弱弱的瞅着车夫,她在犹豫是让开自己走到镇上比较实际,还是冒着挨扁的风险求上车实际涅?

    遇到糖豆这样的,车夫也是无语。叫他真的撞过去,还真的不可能。

    眼瞅着糖豆是不准备让路了,车夫也不愿意与糖豆过多计较,惹火了魔王。控制了下马儿,稍微转了点头,准备错糖豆而过。

    糖豆可怜巴巴的盯着马车,终于她还是忍不了了,一下子扑上了马车。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才特么走四五里路,再走下去腿都要废掉了,怎么继续?被打死也比累死好!

    车夫“哇哇”大叫:“你干啥?”

    “求带走。”糖豆弱弱抬头。

    车夫愣住,啥玩意?

    糖豆可怜兮兮的,假装抽噎。其实是真的抽噎啦,只是不带眼泪的。天哪,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残废到福永镇,本来湿透了已经够狼狈了,现在还要拖着两条快断的腿去,不叫人笑话死?

    车夫傻眼了。

    严皓仪却狂妄的笑着撩开帘子,一脸戏虐的盯着糖豆,显然,不怀好意。可是糖豆现在那就是案板上的鱼,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求着人了呢?

    严皓仪发话了:“小子,本少爷还没见过你这么狂妄的穷鬼,想搭车还敢那么傲?呵!”

    糖豆弱弱嘀咕:“到底是谁傲?到底是谁狂妄?咱俩还指不定谁比谁穷呢!”

    “你说什么?”严皓仪只能看到糖豆嘴唇动动,却听不到糖豆说话的音。

    识时务者为俊杰,糖豆马上堆起一脸狗腿的笑容:“爷,您说的哪里话?小人一个不入眼的流民,哪里能敢跟您傲?雨水太大,您瞧错了。”

    话嘛?严皓仪倒是颇为受用,不过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糖豆刚刚说的话,显然口不由心。一声哼晓:“你这话里的意思是本少爷眼神不好?”

    糖豆汗,怎么惹了这么麻烦的人?男人不都是大度的吗?草!心里画一万遍圈圈诅咒严皓仪,嘴上却也只能反其道而行:“哪敢啊?爷您就是天上的太阳,光芒万丈!我就一萤火虫,凭什么跟您傲?您的眼神超好的,是我的错,您放过我这一回吧!求您了。”糖豆抱拳讨饶。

    “太阳?”严皓仪重复一句,呵呵笑了起来。

    糖豆心里暗自嘀咕:是啊!太阳!缺点多的跟天上星星一般多!

    “本少爷真有那么好?”严皓仪抱着好笑的态度问糖豆。

    糖豆如算珠一样,很乖的点头。

    本以为严皓仪会就此放过她,哪里知道这个小气的家伙,实在是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来考虑。

    严皓仪说:“你小子自己也说了,你卑贱的就跟萤火虫一样,你觉得萤火虫配和太阳同乘一辆马车吗?所以,赶快给小爷滚蛋!”

    糖豆小眼一斜:“你真不带我?”

    严皓仪好笑:“你这是在威胁小爷?那你倒是说说小爷为什么要带你这个穷鬼?你能给小爷什么利益?”

    糖豆一听利益二字,心里马上有了计较,清了清嗓子:“利益,那还不好说?本公子娇妾数十,到时候让他们好好陪陪你,补偿一下你就是了。”男人好色,这个糖豆还是知道的。再说这臭小子长得也还凑合,能看的入眼,相信那些姐妹都是会同意的。

    严皓仪和车夫一愣之后,都笑了起来。不同的是,车夫笑的内敛,严皓仪笑的就肆无忌惮,乃至抽风!

    糖豆一脸黑线,有什么好笑的?我好像没说什么吧?至于笑成这样吗?

    哈哈大笑贯彻人耳,糖豆煎熬的忍着。说真的,糖豆很想把严皓仪的舌头割下来,叫你在笑!贱货!

    好久之后,严皓仪道:“就你这小身板,还数十娇妾?你真要笑死爷了!穷逼,你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吗?”

    糖豆可以想象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和那两个月大的哈士奇一样,无语透顶,一脸的无奈。

    “穷逼,爷跟你说,爷才三个妾室,你要是真有十个女人围着转,爷输你一万两。”严皓仪说着又笑了,他实在不敢想象糖豆这样的小身板在十个女人的围绕下如何大战?笑死他了。

    糖豆白了一眼严皓仪:“成交,走吧!带你去看爷的小妾!”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混到镇上再说。

    严皓仪笑的肚子痛,糖豆实在不能理解,真的有那么好笑吗?然而,严皓仪就是觉得那么好笑,脸上肌肉都笑硬了。听得糖豆说成交,他自然也能想到糖豆混车“哎”了一声便道:“穷逼,那你要是没有十个小妾,你输我什么?”

    糖豆气恼:“输我这个人!”

    严皓仪接了话道:“一言为定,倘若本少见不到你十个小妾,你就跟本少爷做一辈子奴隶!”

    糖豆有气无力的应声:“好。”

    严皓仪笑了,他觉得自己赢定了。怎么都不能想象,糖豆这样在雨水里淋雨,连把伞都没有的穷逼,能有十个小妾?逗他呢?哈哈哈哈哈。

    “穷逼,你家在哪?小爷这就去看看,你那十个如云娇妾。”严皓仪不拘的笑。

    这该死的笑脸,让糖豆有很大的冲动想要揍他一顿,往死里拖的那种!却只能暗自恨得咬牙:“别左一口穷逼,又一口穷逼的叫!爷我有名字,糖豆!爷我住在福永街新和東四巷十號,走吧!”

    “哟!刚刚还是小人小人,还没摇身就变爷了?爷还告诉你,爷就乐意叫你穷逼,怎么着吧?”

    糖豆瞪了严皓仪一眼,不屑的白了一眼,别过脸去不在看他。鄙夷的神情与在车下一般无二,严皓仪看到这个表情再次黑脸了,遂儿道:“爷就叫你穷逼,穷逼!穷逼!哼!穷逼!”

    糖豆额上一串省略号,跟这样的人,你有话说吗?

    见糖豆不理,严皓仪只好转向车夫说:“大勇,穷逼刚说的地儿你知道在哪吧?赶紧走着,爷马上忙你收一个刷马桶的贱等下人!”

    大勇应是,马上赶车。哪有贱等下人?分明是严皓仪在气头上,故意气糖豆来着。

    糖豆这种人,她要是不想跟你计较,还真不是那么好气得。这人脸皮出奇的厚,因为她喜欢的美男子都就是那样厚脸皮,她一定要好好弘扬这种精神。

    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一个人说话也没意思,严皓仪笑话了糖豆几句,糖豆一个字也不说,一个眼神也不给他,他就老实了。

    糖豆没要进车厢里面,她根本提都没提。因为她很清楚,严皓仪这种贱人,根本不会允许她进去,所以实在没必要说。靠在车厢外面,有点小冷,毕竟身上都是湿的,好在是夏天,也没什么大不了。有点小困,想来瞌睡一会也是没什么关系的,于是合眼便睡了。

    这一睡就是半个时辰,自然醒?才不是呢!是被那丧心病狂的严皓仪给踢醒的。

    糖豆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天已经亮了,雨也已经去了。那是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穷逼,你可真能睡,小爷我踢了你十几下才醒。大勇还说你发烧了,小爷我看你是做春梦了吧?瞧你脸红的,说说梦到谁了?”严皓仪放浪的大笑,言语污秽肮脏。

    糖豆白了一眼严皓仪,特么的!穷逼穷逼,就知道穷逼!穷逼是你妈啊?特么的,还踢我十几下,臭不要脸的!你不会叫醒我啊?特么的!还做睡梦,我要是做春梦,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射墙上!臭不要脸的!

    气愤的下了马车,没想到脚底一软,倒了下去。本能的就抓住前面的东西,可惜,她的前面是严皓仪。严皓仪这个眼高于顶的贱人,怎么会让她这双脏手碰到?瞬间转移,往边上一跃,糖豆直直扑了个空,面朝地面,栽了下去。

    跌倒了自然爬起来,自然也不例外的诅咒严皓仪一万遍,这个贱人。

    额头、鼻子、下巴、胳膊肘都特别疼,糖豆气得要死,直冒火气。她可以确定一点,自己绝对破相了。痛苦的面容狰狞着,手都不敢去抚摸,怕触痛了伤口。好死不死的严皓仪还在旁边嘲笑:“穷逼,原来你连路都不会走啦?爷还以为你要占爷便宜呢!毕竟爷生的这么貌美,哈。”

    糖豆直握拳头,指关节没有泛白,因为指甲太长,扎肉好疼,糖豆忍不住就松手了。但是这并不能减少她对严皓仪的恨意,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咬着牙忍着爬了起来,勉强笑着:“是啊,您生的貌美,我哪里比得上?就你这样的,就该去做鸭子。”糖豆心里还补了一句,天天被六十多岁的女人草死!

    严皓仪疑惑的问:“什么是鸭子?”

    糖豆耸肩道:“鸭子就是雁形目鸭科鸭亚科水禽喽,通俗点来说,那就是我们吃的。”说完,甜甜一笑。她还不敢说,她说的鸭子是指男妓,下贱的意思。

    严皓仪很生气:“你居然让我做那种嘎嘎嘎的鸭子?本少爷看你就应该去做鸡,咕咕咕!”

    糖豆流汗,你特么是故意的吗?这也能中?草!

    我说鸭子你说鸡,鸡鸭本是相对论。鸡是妓女服务男,鸭是妓男服务女。万变不离其宗本,总是下贱没话说。

    草!你一定是故意的!糖豆握住拳头,用指甲提醒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很可恨,值得掐死!

    糖豆艰难的笑了笑:“请进吧!”

    狼邀兔进窝的感觉,对,就是这种感觉。严皓仪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对方只是一个比自己弱小,比自己穷的穷鬼,不,是穷逼!

    两步上前,严皓仪笑着打量眼前:“贵府看上去倒是不小,不过颇为陈旧,想来是家道中落的缘故。高不成低不就,想要搞十个如花小妾,还是困难了些吧?”说着放大一个笑容给糖豆。

    糖豆只道:“一探便知。”

    严皓仪笑了笑:“谁怕谁?”说着就往屋里去。

    糖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脚悄悄伸了出去,毫无意外的“砰”了一声,糖豆“哈哈哈”大笑着往门前走去。

    大勇也是无语,忙忙跑去扶起严皓仪。严皓仪甩开了大勇,气哼一声,该死!我饶不了你!

    “开门,开门!”糖豆直接是上脚踹的,因为没必要礼貌。如果识时务者是俊杰,她只怕到了这里面就是英杰了。这个英杰可不是才智杰出的意思,而是有进无回。这一遭是要去鬼门关的,能不能回来那是另说,所以做一回大爷,充一回门面吧!

    严皓仪爬起来本想提溜糖豆揍她两下,叫她知道好歹,可是看到糖豆这样敲门,真是惊呆他了。

    这种敲门方式简直比衙门出来的官差还霸道,砰砰砰的,官差还是用手的,这家伙居然直接用蹄子!我去!

    严皓仪被雷到了,再次知道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以很霸道,但是有人比你还霸道。你可以很牛逼,但是有人比你还牛逼。哪怕是打肿脸充胖子!也在所不惜!

    糖豆使劲的踹门,把这一两天来的怨气都发泄,无奈人不知道怎么的,没啥子力气。虽然弄出很大的动静,但人到底是人,还是不能够跟这很结实的木头相比的。糖豆无奈仰望大门,感叹一句:“还是这个时代好,什么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

    门内问话:“谁?”

    糖豆无力的回:“糖豆!”

    严皓仪好笑:“作为府宅的主人,你们家下人还听不出你的声音?爷我倒是怀疑,谁才是主人?”

    糖豆白眼,等着我托你下水吧!

    门内一阵细碎的声音,大勇叫唤了声:“少爷你看!”

    糖豆和严皓仪同时退了几步看上大勇手指的房顶,一抹影子跳了下去。糖豆好笑,原来还是蛮谨慎的,还以为这些个人是大隐隐于市的高手呢。

    糖豆的心中是鄙夷这样的人物的,搁在平时,她可以崇拜,可以帮助,可以玩闹。但是和她有仇的,那就不是一回事儿了。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她还能觉得这种人是好人吗?她只会是很讨厌,很厌恶,很鄙视这样的人。

    门开了,很厚重的门。糖豆猜想,可能一两下是撞不开的。不顾那也不要紧,自己本来也没指望能有人来救自己,有人来救就搭了一个进来,白死,没必要。

    耸肩一笑,良心还是软的,歪头问严皓仪:“你确定进去?”

    严皓仪好笑:“不进去看看,爷怎知真晓?”

    糖豆笑了:“里面可是绑架人的。”

    严皓仪好笑:“你以为这样就能吓退小爷?还不怕告诉你,小爷我……”

    “快进来吧!”严皓仪话未说完,那里面人就不耐烦打断两人乱侃。

    糖豆耸肩:“我已经劝过你了,尽了我的良心。进不进去,那是你的事情,我可管不着。”说罢抬脚就进了门。

    严皓仪好笑的“切”了一声,谁怕谁啊?爷还怕了你了?绑架都好意思拿出来说?多少年老掉牙的理由了?跟了上去。

    进得院内,严皓仪才真正感受到不一样的氛围。这完全和外面的世界不同,有种莫名的血腥感,骚动着人骨血里的杀气。严皓仪有些兴奋,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糖豆每一个脚步都走的分外沉重,很是缓慢。仿佛跨过了千山万水,仿佛越过了三生河畔,仿佛踩踏着荆棘刀尖,仿佛每一个脚印都留下了血迹。走的异常痛苦而艰难,那是她濒临死亡的象征。

    严皓仪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四处观看,仿佛是来到了一个景点,走马观花一样。

    糖豆看了眼严皓仪,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她这一生没害过人,临死临死,还拖了个下马的。唉!其实也不能全怪自己,谁让他讨贱呢?再说,自己也不是没劝他呀!

    糖豆总是忍不住为自己开脱,她真心觉得自己没啥错。因为要是遇到心肠硬的,根本不会担心严皓仪的死活,一个不相干的人,死了就死了,和自己有啥关系?

    糖豆脚步停顿,她已经站到了大堂外。望着大堂牌子,高风亮节。

    糖豆扬唇笑了,好讽刺!

    高风亮节乃是比喻道德和行为都很高尚的意思,这绑匪窝里挂这四个字,实在是让她不想笑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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