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负气:“呵!别说我拿不出来,就算是我拿得出来,你又认识上面的字吗?”
余沧海哼笑:“是小篆、隶书、楷书还是甲骨文呀?”
糖豆雷倒:“看不出来你还挺博学多才的吗?连甲骨文都识得?”真是无奈了,沧海沧海,水皆苍色谓之沧海,余沧海果然有学问呀!甲骨文糖豆只曾耳闻,不曾见过。听说是老师说的,老师说有个高考学生用甲骨文写了一篇作文,仅得了几分,但直接被大学录取了。说明人家有自己的一技之长,同学们也要发展自己的特长。
不过后来,老师又补了一句:“人家到底是高考,用甲骨文写有人欣赏。你们都还是初中生,就算比他优秀百倍的甲骨文,那也是无用,没有伯乐欣赏你们,所以你们现在还是要好好学习。”
余沧海脸色难看了下,他是有多博学多才有时间去学得甲骨文?不过那么一说罢了。面对糖豆,不能说不无语:“莫非九阳神功以甲骨文撰写?”
糖豆讽刺笑道:“就算你有本事识的甲骨文又如何?我的那些书,除了我本人,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认识!”
好狂的大话,好嚣张的语句!余沧海眉头一拧,上前拎了一把糖豆:“你敢不告诉我,我就弄死你!”
糖豆心慌了下,却很快冷静下来,一来她真不记不得九阳神功,她是有多少大脑可以用来记忆?二来,告诉余沧海,自己更加死翘翘了,傻逼才会说。
糖豆任余沧海拎着,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气得余沧海牙痒痒,一掌碎了糖豆的头套。
糖豆顿觉阴风一阵,傻眼片刻,默默不语。
余沧海冷笑一声:“把他带上来!”
糖豆心惊,余沧海这是要拿谁威胁她?平之?左挺?心砰砰跳个不停,瞳孔中不由也显出了一丝恐惧。
余沧海见糖豆还是有怕气的,不觉唇角勾起,不管怎么说,这丫头还不是没有弱点的。师傅说的是,不管什么人,都有他的弱点,看你拿不拿捏的住了。
当糖豆看到被五花大绑押上来的人时候,不由一愕,脱口惊呼:“王小贱?”糖豆被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找人威胁,没有找自己人来威胁敌人的吧?不带这样玩的呀!
一句王小贱,让人憋着笑,若不是余沧海在此,那剩下三个人就要笑翻了。饶是余沧海老城深重,听到糖豆这样叫他的得意弟子,也觉好笑。只不过他是师傅,不能开这个头,沉声问:“仁建,为师派你到洛阳来是干什么来的还记得吗?”
王仁建将脸别到一边,不愿说话,又不想违背师傅的命令,显的十分无奈。
糖豆纳闷极了,这师徒两搞啥呀?一唱一和,一白脸一黑脸让自己招降吗?一记白眼:拜托!别想了好吗?我不会上当的!
余沧海深沉道:“你功夫进步如飞,为师当你能够独当一面,派你来拦截林震南一家三口!你,做了什么?”
王仁建沉默,他不是没拦,只是没拦住而已。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能怎么办?
糖豆心下也是止不住的白眼,靠!平之一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至于这么穷追不舍的吗?是你对不起人家好吗?搞得别人欠你三百万一样!咦?呀!糖豆心慌一下,她的十万两银子呢?立刻就想要去摸,奈何手被帮助,几番挣扎,无济于事,哭丧一脸。
糖豆突然间的挣扎倒是让人意外,余沧海怪异的眼神瞧了瞧糖豆:“你怎么了?”
“要你管?”糖豆不识趣回敬道。
余沧海抚额一把,不过问问而已,我管你干什么?只要你把九阳神功给我就好了,别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也一把年纪了,实在不值得去和糖豆计较什么,得到九阳神功那是他唯一的念想。曾前,他的目的在于林家辟邪剑谱!现如今,他的目的在于糖豆的九阳神功。既然都是好东西,他为什么不要九阳神功而去练那令人耻辱的辟邪剑谱呢?
余沧海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夫劝你还是赶紧把辟邪剑谱交出来!免得老夫对你不客气!”
糖豆冷不丁来了句:“我的银票呢?”
余沧海一鄂,回头看那三人,三人忙忙摇头,其中一个道:“没拿任何东西,直接带她来的。”
糖豆闻言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一来没人翻她的身,二来左挺千里迢迢送来的十万两还在。这就够了,糖豆别无奢求。
余沧海瞅了糖豆一眼,这人什么时候了还关心钱财?难道性命一点都不重要吗?无奈,十分无奈:“我说你能不能严肃点?现在你脑袋瓜子会不会掉地,只是我动动手指的事情。”
糖豆心中忐忑,却只弱弱道:“那你就动动手指嘛!人生自古谁无死?不过早晚而已。”话虽如此,但谁会想死?糖豆可不是个会慷慨赴死的人。她惜命着呢,虽然觉得小命没那么值钱,可还是很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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