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看着木栾和崔文瑞行动突然减缓,笑道:“谁也做不了主,还是我来决定吧,木栾你还是留在人间吧。”王母手一挥,崔文瑞已经升上了天空。
“崔文瑞,你怎么可以?”崔文瑞没有出声,看到木栾微笑着看着自己升上天空,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乌云散去,花谷还是原先的模样……
“你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难道你就这么想回到天庭?”拓跋焘的表情很狰狞,木栾晕乎乎的笑道:“你也真奇怪,我想去哪里,你管的着吗?还有为什么我会这么晕乎乎的?你……”拓跋焘粗鲁的吻上了木栾,他害怕极了,刚才如果不是自己早就给木栾下了药,这时一定是木栾离开了,他怎么能容许她就这样离开呢,他不同意!
木栾挣扎着:“拓跋焘,你发什么神经啊,放开我!你在做什么?”拓跋焘根本就听不进木栾说的话,他知道他不能让木栾离开,他要得到她,现在!木栾很害怕的努力挣扎着,拓跋焘的眼神很可怕,木栾心悸的想逃避一切。
“拓跋焘,你放开我,你在做什么,不要,你怎么能对我这样,我是齐的……”
“撕!”木栾的衣服被拓跋焘撕开了,拓跋焘这时怎么可能停手,尤其还听到木栾这时还提到拓拔齐,他更是怒火、妒火一起上到心头。
“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齐他太懦弱了!只有我能配得上你。”木栾努力的挣扎着,可是却突然没有力气再挣扎,她喝下了被拓跋焘放了药的那壶酒,注定自己会被拓跋焘强暴,她闭上眼睛了,眼泪滑过眼角。
花谷的花都随风起舞,拓跋焘失去理智的揉虐着木栾的身体,木栾咬紧牙齿的承受这一切,她知道这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自己本该承受的后果。
“对不起!我……木栾,不要这样好吗?”花谷中无风无声,拓跋焘已经清醒过来,他看到木栾默默的流泪却什么话也不说的模样,心里更是害怕。
“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走,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木栾无声无息的掉着眼泪,拓跋焘不想再激怒她,只好先行离开,他招来夜鹰留下,吩咐他看护好木栾。木栾已经是他的人了,宫中还有好多事情要他处理,他必须回去,很乱,等回去后再做定夺吧。
“拓跋焘,你怎么?木栾呢?”拓跋丘止住马问急匆匆离开的拓跋焘。
“兰兰,她还在山顶,我先会宫中,你们也不要去打搅她,跟我回去吧。”拓拔齐很介意拓跋焘对木栾的叫法?为何让他有种失去什么的感觉。
“走!”拓跋焘和拓拔兄弟,还有南天转身骑马返回平城。
拓跋焘突然消失,再次上朝时已经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了。大臣们都不敢提皇上不上早朝的事情,司徒长和尚书大人更是不敢了,他们觉得奇怪,拓跋兄弟近日上朝是脸色十分诡异,还有皇上的神情,经常无故走神。
“今天皇上又这么早就离朝了,大人怎么看?”一位大臣问尚书大人,古弼摇头:“我也不是万能的,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问问司徒长?”那位大臣只好转向司徒长:“大人?你看皇上这是怎么了?”崔浩看到这位大臣是从古弼那里转过来的,没好气的回道:“要不我去问问皇上?这时谁敢去触这个霉头啊?你也就省省吧?”崔浩说完瞥了古弼一眼离了朝堂。古弼望着被训斥的那位大臣表示抱歉。
“木栾再不回来,我怕皇上真的要放把火把这个朝堂给烧了!”拓拔丘一边走一边跟拓拔齐说,“不知道兰儿跟皇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注意到没有皇上好久都没有正眼看我了。”拓拔齐一直都觉得奇怪拓跋焘为何不敢看自己。
拓拔丘摇头:“怪哉!皇上的影子也换人了,夜鹰不在,之前不是一直都是他负责联系木栾的吗?木栾出什么事情了吗?齐,你要去哪里?”拓拔齐疾步走出宫外。拓拔丘好不容易追上拓拔齐,才发现他居然来到了木栾居住的小屋。
“你一直都知道她住这里?你还是忘不了她吧?齐!她不会在这里的,我想她应该还没有……木栾?”拓拔丘看到木栾从屋子里出来了,居然是穿着女装。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木栾的脸色一丝血色也没有。
“木栾,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出来吹风的,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啊?”闾氏怔住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碗,衣服也是一个平民的打扮。
“左昭仪娘娘,你怎么在这里?我先走了,下次在见!”拓拔齐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地什么也没用问就离开了,拓拔丘连忙跟上。
“齐,你怎么了?干吗好好就突然离开?”拓拔丘察觉出拓拔齐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怎么又要回宫啊?”拓拔齐根本就不理会拓拔丘,进了皇宫后就直奔了拓跋焘的寝宫。
“皇上,昌黎公和河间公要求见驾。”赵倪话还没有说完,拓拔齐就进来了。
“赵公公,你出去!”拓拔齐的样子很古怪,赵倪看着拓跋焘没有动,“赵倪,你出去吧,有事我会喊你的,还有叫士兵们撤出这个寝宫,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拓跋焘看到拓拔齐的表情,就明白他应该是知道木栾的事情了。
“是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拓拔齐咬牙切齿的蹦出这几个字。拓拔丘拉住:“齐,你这时怎么了?皇上,齐是看到木栾的样子有些气糊涂了,你不要生气。”拓拔焘没有吱声,拓拔齐被拓拔丘钳制着无法动弹。
“兰兰要回到天庭去,我怎么能看着她离开呢?我不允许她走,我……我糊涂了,我让店小二在她的酒壶了放了药,后来,当天空出现那些大神时,我当时就看到木栾和崔文瑞在争执,谁都想回到天庭,于是我抢了木栾的一道玉旨让崔文瑞回到了天庭,木栾居然还不死心的想抢回玉旨,我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于是我就把她……”拓跋焘很内疚的样子,他不说,拓拔兄弟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你真的是糊涂了!如果兰儿真的想离开,她怎么会写信让崔文瑞回到‘花谷’啊!她是想利用王母多猜疑的性格,让王母迷惑,这样崔文瑞才能顺利回到天庭,你知道吗?你比我还要恶劣!木栾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的,这么多年,你真的一点也没有觉察出吗?之前她为了我,放弃过一次会天庭的机会,这次她依旧会放弃的,她不会也不可能自私的只想着自己的,当初,她害怕失去我,多次阻挠我随你征战沙场,这些年,她一直都留在你身边,有多少次你身边的危机,不都是她为你化解的吗?你真的糊涂!我不会再介入你们之间的,如果你真的没有办法让她原谅你,我会遵循她的意思,离开还是留下,我都只听她的,从今天开始,我会留在她身边,除非她让我离开,不然你也别想再靠近她!”
拓拔齐的话扎进了拓跋焘的心里,自己怎么就那么糊涂啊,是啊,木栾如果真的要离开是不会让崔文瑞去的。
“赵倪,取我衣服来,我要出宫!”拓跋焘离开了,拓拔兄弟也离开了。
“齐,你是气皇上的吧?”拓拔丘还在想着拓拔齐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是开玩笑,兰儿如果不反对,我真的会留在她身边的,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如果当初我没有推开她,答应她归隐山田,如今她也不会遭受如此伤害。丘,你不要再劝我了。我意已决,不会再更改。”
“木栾,你还是躺会吧,身子要紧。”闾氏扶着木栾回到屋里,帮她捏好被子。
“我没事,你回宫吧,拓跋焘还等你回去回报我的情况呢。”木栾有气无力的摆手让闾氏离开。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左昭仪,你为何要帮皇上来照顾我,你有事要问我是吗?”木栾看出闾氏的不妥。
闾氏也就没有隐瞒了:“木栾,如果你真的能预知未来,那你看在我曾今爱了你两年的份上告诉我,我的余儿将来有可能坐上君王的位子吗?”木栾靠着床沿问她:“那你是想他做,还是不想?”闾氏很天真的回答木栾:“我当然希望我的儿子能坐上君王位子,但是近日来我的国家跟北魏好像有开始有了冲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皇上现在还能宠幸我,以后呢?我心里比任何一个嫔妃都清楚,皇上他只爱你一个,将来你也会进入皇宫,我不奢求皇上能待我如今日,但我的儿子却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遭受很多磨难,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木栾你一定能帮我解答这个问题,对不对?”
木栾没有说话,她要现在打击闾氏吗?她怎么忍心告诉她,她的儿子将来会死的很惨,她无法开这个口。权衡之下,木栾缓缓说出:“左昭仪,蠕蠕和北魏终究还是会刀戈相见的,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我只能说,谁都有可能坐上君王的位子,但是你如果可以不那么执着,你的儿子过的会十分幸福,皇位不是那一个人都能随便坐上的。有时的代价会十分惨痛!”
闾氏默默的离开,她还是不能理解木栾的话。但是她知道,只要木栾一直在她身边,皇上还是会一样对待她的,所以她暗自下了决心,她会想尽办法促成木栾和拓跋焘的事情,最好木栾能怀上拓跋焘的孩子。
“左昭仪,怎么回去又回来了,余儿的事情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木栾以为是闾氏又返回来了。是拓跋焘!木栾转身躺下,不想看到他!“兰兰,还生我的气?我是来道歉的,真的,我当时只是以为是你要回去的。所以,兰兰,看我一眼好吗?这几天,我也很难受的,你不要这么对我,你骂我也行,打我也行,就是不要这么不说话好吗?你瞧,你都瘦了。我……”
“不要碰我!”木栾不知道为什么身子一阵颤抖。
拓跋焘伸向木栾的手被她这么一喊,缩了回去了。
“兰兰,那吃点东西好吗?我特意带来你最爱吃的糟子糕,吃一点好吗?”糟子糕!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词了,还记得自己刚刚穿越过来,爹爹就是用这个哄自己的,爹爹,你最近身体可好?木栾想起了自己刚刚来到北魏的情景,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哭吧,骂我几句也好啊,来,快吃吧,我喂你!”拓跋焘将木栾的身体扳正过来面对自己,木栾看着他满脸的面粉样子,摸着眼泪问道:“你的脸上怎么都是面粉?你打劫人家面粉点了?”拓跋焘连忙摸着自己的脸:“我赶去这家专门做糟子糕的店铺,叫他们当场给我做的,看他们干的太慢了,我心急的帮忙,没有想到越帮越忙,最后还被店家给轰了出去。不过,他们还是给我做了好多糟子糕,说是看我这么疼自己娘子,他们也愿意帮忙,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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