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皇上还在办公吗?”拓跋齐刚好到殿外,赵倪为难的说:“奴才见过河间公,皇上今日有些累了,早就休息了,您要不改日在来见驾?”拓跋齐怎么可能看不明白:“没关系,那我就不打扰了,也没有什么大事,你回头跟皇上回禀一下就是,花将军身体不适回南郊了,我也要去南郊办事正好一同前往。如果皇上有事派人来召见就是,还劳烦赵公公转达一下,在下告辞。”
“这……河间公……”赵倪还没有应允下来,拓跋齐就走了。
“赵倪,进来!”拓跋焘的声音怎么又加了一层火气啊,赵倪整了整自己连忙进到殿中,“皇上,找奴才有什么事情吩咐?”
“拓跋齐刚刚来的?”
“是皇上,他说花将军身体不适回南郊了,他也有事一同去了。”
“哼!什么事情不就是都不想看到我吗?”拓跋焘气得将手里的折子扔掉了。
“皇上,河间公说了,皇上如果有事可以马上召回的。”
“算了,你不知道的,不提他们,我要去左昭仪那里,你去通传一下。”拓跋焘不知为何要见闾氏,“奴才这就去。”赵倪赶紧出殿门,“兰兰,你到底在想什么?还是忘不了齐吗?他就那么一句话就让你改变了心意,我又算什么?是不是我不管怎么努力你都看不上眼,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为何?”拓跋焘喃喃自语。
“孙将军,魏将军,花将军和河间公回来了。”孙将军营房中,魏南天正好和孙大将军在商讨事情。
“我儿回来了,这丫……这小子真的不像话了,把我这个老父亲丢在一边,跑哪里去玩了?还不赶紧让她滚进来。”孙将军很开心听到木栾回来的消息。
“义父,天大哥,我回来了。”木栾依然还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木栾,你这是怎么了?病了?这么瘦成这样?”孙将军没有想到看到木栾这幅病怏怏的样子。
“我没有事情的,义父,我先会我营房休息了,有事问齐吧。”木栾没有生气的样子离开孙将军的营房。
“这是怎么回事?河间公?”孙大将军也算知道些他和木栾的事情,“没有什么,将军放心,我在,木栾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最近几日你就不要打搅她就是,让她好好静养。军中事情我来处理,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南天将军跟我出来一下好吗?”拓跋齐将南天喊道营房外。
“什么事情还不能当着孙将军的面说?”南天很奇怪自从木栾回‘花谷’之后,好像什么事情都变了,崔文瑞也突然不见了,皇上还下来圣旨说已经将崔文瑞调走了,也没有人知道崔文瑞去了哪里?拓跋齐拉着南天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木栾已经被皇上临幸。”拓跋齐很无奈的说出这句话,这不是他和南天想看到和听到的事情,可这就是现实。
“兰妹不是自愿的吗?”南天想到刚刚看到木栾的样子分析,“是的,皇上太过心急了,从‘花谷’回来后,她都没有吃过一顿饭,皇上和左昭仪都去了她家好几次都没能让她开口吃下一口。我十分气愤,就带着兰儿回来了。”
拓跋齐的样子很平静,南天知道他已经放下了一切,现在终于能全心全意的对待木栾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木栾已经是皇上的人了。
“那你知道崔相公去哪里了?”拓跋齐摇头:“你还要问兰儿,我们没有到‘花谷’就被皇上拦了下来,晚上,我和你一起去看她,你再问吧。我先跟你把这里的事情都熟悉一下,走!”
晚上,南天和拓跋齐来到木栾营房中。
“小武,你去休息吧,将军这里有我们在,你不用担心。”小武点头离开。
“进来吧,干不要站在门外不进来。”木栾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好多了,有些力气的样子。
“吃过饭没有?兰儿?”拓跋齐一进门就问。
“行了,我不会虐待自己的,不过回到这里还真的心情变好了,坐吧,天大哥来是为了崔大哥的事情?”木栾还真的比上午看起来好多了,南天也放心的开口:“是啊,虽然知道你在平城,不过一直忙着,没有时间去,你回‘花谷’为何要叫上崔相公?”
“他已经跟丹娘相聚了,天大哥,你想过什么时候也回去吗?”木栾只要不是自己的事情就很冷静,南天没有想到木栾还真的做到了,“那崔相公回去是拿你的玉旨换的?王母怎么同意的,不会临时你还跟崔相公在她面前演了一出戏吧?”南天只能想到这个层面上。
“是啊,我也是临时想到的,我一开始不明白她为何要假扮丹娘来找我,后来仔细一想才想明白,恐怕她是想收回玉旨,又不想我们其中哪一个人回去,我想了想去,我回去是不太可能的,你也知道王母十分忌惮我的身份,她不想给自己填麻烦吧,最后我只能跟崔相公演那出戏了,还好崔相公很配合,他可能也想明白了我的意思,尤其两人都不能回到天庭,还不如先回去一个,以后再想办法。”木栾说完有些吃力了,到底没有休息好,身子还比较弱。拓跋齐体贴的拿了一件衣服给她披上,木栾淡淡的露了一下笑脸。
“这一切是不是还被皇上看到了?”南天皱眉,木栾点头:“我分析过,他应该就在我到‘花谷’的那天,尾随我赶到‘花谷‘的,不然他也不会在崔相公来之前就给我下了药。”木栾一想到那件事情,脸上就绯红一片。
拓跋齐和南天对视,木栾现在的表现是不是说她已经开始想通了。南天跟拓跋齐不一样,他不需要顾及木栾的什么反应:“你要恢复身份,还是保持这样?”木栾一愣,拓跋齐扯了南天的衣服,“没有关系,齐,南天问的也是实情,我还没有想好,不过在这里我的心情真的好多了,我暂时不会想到要回平城,还有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这个花将军可不是白当的,等些日子再说吧,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明天开始我会振作起来的。”
看到木栾这时的样子,拓跋齐庆幸自己做对了,拉着南天一起出了木栾的营房。
“小武,花将军前些日子染了风寒,需要多休息,你最近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和南天将军,听明白没有?”小武点头回答:“我知道,将军这回病的不轻啊,人都消瘦了好多。”
拓跋焘不知为何又出了宫,他明明知道木栾和拓跋齐已经回到了南郊,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到木栾的住处。进到木栾空空的房子里,他的心也空空的,有时候一件事情做错了,是不是就没有了回头的余地?兰兰,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皇上,回宫吧,今天左昭仪说有件事要告诉皇上,还请皇上早些回宫,皇上?”赵倪在门外传话,“知道了,我们回去吧。”拓跋焘将房门掩上,又回头深情的看了一眼。
拓跋焘回到宫中就来到闾氏的寝宫中,“闾儿,有什么事情急着找我啊?”闾氏满脸喜气的抱着拓跋焘:“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闾儿又有喜了。”
“真的?”拓跋焘是高兴,但是却不是非常高兴的样子,可能是自己的孩子也不少的原因吧。
“皇上,你在想什么?”闾氏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不可能让皇上多么高兴的,只是借着这件事把皇上骗来,这样她才能有机会多接触皇上,看皇上到底还对木栾有多上心。
“没有什么,既然闾儿怀孕了,那我就回自己寝宫吧,你早些休息吧”拓跋焘说完就起身离开。
“娘亲,父王走了?”余儿高兴的跑回来本来还想见上拓跋焘一面,闾氏摸着余儿的脑袋:“是的,你父王国事繁忙,又走了,余儿来,娘教你学这些字吧。”闾氏十分黯淡的带着自己的儿子去了书房。
一个月以后,在皇宫的一处花园中,“皇上,今天要不要去赫连皇后那里,还是贺皇后?”赵倪询问着拓跋焘,拓跋焘回头看着赵倪:“她们给了你多少好处啊,不过我今天就去贺皇后那里吧,好久没有看到我的晃儿了。”赵倪引着拓跋焘来到贺皇后的寝宫。
拓跋焘从贺皇后宫中出来,就直接出了皇宫。赵倪跟着拓跋焘来到了平城的市街,不想在半路他碰到拓跋齐,“你怎么回到平城了,兰兰呢?”拓跋焘没有看到木栾的人影很奇怪,拓跋齐不会无故离开木栾身边的。拓跋齐如实回答:“她叫我会平城买药,我就回来了。皇上这是要去那里?”
“买药?买什么药?”拓跋齐拿出木栾写给他的房子读到:“就是这几位药,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莪术各五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木栾说是治她不能入寝的方子。”
拓跋焘也不是太明白,不过他听到拓跋齐说的有一味药他很熟悉,是叫红花。
“赵倪,红花怎么可能用在入寝方子上?那是什么方子才用到的?”赵倪脸色大变,吞吞吐吐:“皇,皇上,这个是民间用来打胎的方子中的,我略有耳闻。”
拓跋齐和拓跋焘的反应都很直接,一个列跌都扶上了旁边的墙。
“皇上,河间公?这都怎么了?”拓跋齐将手里的药方子捏的紧紧的,拓跋焘拎起拓跋齐的领子:“说,她有反应几天了?你什么时候跟她好上的。”拓跋齐鄙视的看着拓跋焘不语。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还是你做贼心虚了?你说啊?”拓跋焘气愤的当街就要揍拓跋齐,拓跋齐掰开拓跋焘的手:“我才不会向你一样,我爱兰儿,但是我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拓跋焘还算冷静的:“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是我的?”
赵倪搞不清楚自己的主子这是怎么了,一会十分生气,这会又高兴的手舞足蹈。
“皇上。你怎么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赵倪,我们先不会皇宫,我们去南郊。拓跋齐一起。”拓跋齐没有上拓跋焘的马车:“我还要帮兰儿去买药,你要去自己去。”
“什么?这时你还想着买药,我砍了你的头!上车!”拓跋焘威逼利用的看着拓跋齐,拓跋齐叹气,不情愿的上了车。
“将军呢?”南天没有看到木栾的人,问小武。
“我看到她去林子里,好像最近将军气色又十分的差?南天将军,花将军到底得了什么病?”小武很纳闷,自己的将军最近是怎么了,吃不下饭还经常吐得稀里哗啦的。南天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先去找她,你去忙吧。”
木栾在林子里干吗?等南天赶到林子里时就看到木栾在一颗果树上摘果子。
“你在干吗?”南天问挂在书上的木栾,木栾苍白的脸上挂着笑容:“你看不到吗?我在摘果子。”
“怎么突然想吃果子了?小心!”木栾不小心滑了一下从树上掉下来,一个翻转,木栾稳稳地站在地面上。
“你瞎紧张什么?不要总是把我看成小环好吗?”
南天摇头:“我是总忘了,但是小环这样子待在这里怎么行啊?你还让她跟你一样穿着男装混在军营里,我都不知道你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这是什么果子,好酸!”南天被木栾硬塞了一颗果子进嘴里。木栾自己也吃着果子:“哪里酸啊,我觉得还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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