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美人谋-第100章:花园的香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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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你怎么这时来了?”闾氏已经就寝,最近不知因为什么,身体有些笨重了,也就像早点就寝。

    “兰兰怪我不疼你,说以后我再纳妃子,说不定也会这样对她,我就只有证明我不是那种人啊,所以来你这里休息,怎么不欢迎我?”拓跋焘一进屋子就闻到一种很香的***味道,闾氏看出了:“这是西宫公主差人送来的香粉,味道是不是不好?要不我拿出去?”

    “不用!在兰贵人那里也有西宫公主送去的***香味,在西宫公主那里也有一种少有的一品红的花香,你这里也是***香,我那,她还送了麝香味的,看来今天我不留下也不行了,闾儿最近辛苦你了。”拓跋焘被花香味熏得有种冲动,闾氏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就是西宫公主说的好办法?不过只有皇上还肯来就行,闾氏很配合的迎合着拓跋焘,拓跋焘没有忘记她还是个孕妇,十分小心,贴心的爱护着闾氏。

    拓拔焘在闾氏那里留宿,木栾在自己寝宫中彻夜难眠。话说的很漂亮,可是心里却还是很痛的。夜深人静的寝宫中,小坏已经累得睡着了,总爱也要去跟赵倪汇报伺候兰贵人的事情也不在寝宫中,木栾给自己披上一件外套,独自一人来到庭院中散心。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纬。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木栾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这首诗词,以前虽然也能明白里面的含义,可是今晚自己更是深深体会到诗人在写这首诗时那份孤独的感受。

    不由诗性大发又想起李白做的那首《月下独酌》:“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兰贵人,能得皇上如此宠爱看来是名副其实的。”赫连皇后缓缓走进木栾身边,“夜深,兰贵人为何一人在这里独自哀愁?皇上今晚留宿在左昭仪那里也是兰贵人自己的意思吧?为何自己又独自哀伤?”赫连皇后为木栾重新披好外套,拉着她坐到石凳上。

    “有些事情虽然我不想去认同,可是在这个皇宫中却只有去妥协吧,赫连皇后不也是吗?我无法向你一样,做到宽宏大量到可是视而不见,但是又很无奈!我从进来这个皇宫开始就一直在想,我还能坚持多久?”小环醒来发现木栾不在,来到庭院看到了正在和赫连皇后说话的木栾,就又返回到寝宫中取来热茶为两人满上,随后又退下了。

    木栾继续诉说着自己的苦恼:“不怕你笑话,我的快乐每天都很短暂,焘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也许在这个皇宫中你们看来,我得到了焘最多的爱,可是邪恶的我的内心却希望他是我一个人的焘,每当他一走,我就想离开这个皇宫,同是女人,我做不到视而不见,你们眼中的哀伤,我怎么能装作看不见,还有焘的孩子们,孩子又有什么罪?他们得到焘给予他们的父爱太少了,将来我的孩子又能得到多少?就算得到最多,最后还不是因为他人的妒忌,大家互相残害?我真的很彷徨,很犹豫,我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在这里。”

    赫连皇后诧异的看着这么看起来还很年轻的,刚刚才进宫的兰贵人,却说出这么多她常年苦恼的事情,“兰贵人,传言你跟皇上多年前就认识,真有此事?”木栾点头:“可能那还是我未举行‘成人礼’前的事情了吧。不过你不要多想,那时皇上只知道我这个人,却一直没有见过我,也谈不上什么的。”

    “也许你不知道,皇上应该早就对你上心了,记得我刚入宫时就常常见皇上看着那盆特别的牡丹花发呆,有时还会无意的在我们就寝时怀念你身上的牡丹花香味。说来这也是我不该说的事,但是做为皇上的女人,你真的很幸运,这么多年来,他心中一直有你,这样你还认为不值得吗?好了,回去吧,等孩子一出生,你会更加体会到他的爱护的,我也要回去休息了,兰贵人,谢谢你,我也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赫连皇后的笑容让木栾不解。

    “有时候太执着一件事,真的很不值得,我也该放下了,还有,兰贵人,小心贺皇后!我要告诉你,我不能生育的真正原因,跟贺皇后绝对脱不了关系,可是没有证据,你要小心!我走了!”赫连皇后走了,她原本还想着以后能时常与木栾再相遇,可是却不知道这一次的坦诚相待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小姐,赫连皇后跟你聊什么了?怎么觉得你好像开朗了一些?”小环扶着木栾回到寝宫中,“只是跟她说了些知己的话,小环,我自己走,没有关系的,你也去休息吧,我累了。”

    “好,小姐,明早想吃些什么?这是皇上傍晚走之前吩咐的。”木栾双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回答:“想吃酸枣糕,还有莲子粥。”

    “好嘞,小环明早就给你准备这些。”小环高兴小姐终于肯自己说出想要吃的东西了,“等等,小环,如果皇上来了,你给他准备一碗黑芝麻粥,这是他最爱的,最近只顾着给我吃了,我瞧着他看着好几次要溜口水的样子。”木栾想起几天前看到拓拔焘看着黑芝麻粥时的表情,就感到心中一阵暖意。

    拓拔焘因为记挂木栾,清晨就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中,看到小环为他端来的黑芝麻粥,才知道这时木栾特地吩咐的。心中居然突然感到十分愧疚,自己居然为了逞一时之欢,将木栾一人留在寝宫中独守一夜。

    “兰兰,还没有醒?”拓拔焘看外面的天马上就要亮了,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上早朝的时间了。

    “皇上,你放心的去上早朝吧,这里有我在,等小姐醒了,我会告诉她,你已经来过,早饭吃过了。”拓拔焘点头依依不舍的离开。

    木栾因为昨晚睡的晚,起的也就晚了些,吃了些早点后,便带着小环散布在去花园的小路上。

    “小姐,你今天的起色不错,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木栾用手戳戳小环的脑袋:“你这丫头,我都没有想起中午,你到想起了,是不是早饭没有吃饱啊,看来前一段时间在军营中跟着小武他们,你饭量也变大了。”

    小环害羞的摇着木栾的手臂:“小姐,你干嘛要取笑小环啊,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木栾和小环开心的闹腾着,不知不觉中就来到花园中,“小姐,你看!”小环看到贺皇后和闾氏都坐在花园中的凉亭中,连忙喊着正要进去的木栾。

    木栾本来还想走上前去跟大家打个招呼的,可是她敏感的闻出好浓的花香味,还是好几种的混合味,心中一阵恶心,于是就准备离去。

    “妹妹,怎么刚来就想离开?是不是不高兴看到左昭仪啊,左昭仪你看,女人都是一样的,唉!昨夜你得到皇上宠幸,今天就有人给你脸色了。”贺皇后今天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兴奋的样子,还有中幸灾乐祸的感觉。

    木栾看到闾氏为难的样子,不想她被贺皇后奚落。

    “妹妹只是有些不适,但是既然皇后相邀,我也不能不给面子,闾儿姐姐不用为难,本来皇上就十分宠爱闾儿姐姐,最近也只是我有了身孕皇上才稍稍得到重视,不过看来还是姐姐命好啊,你看皇宫这么多嫔妃,皇上还是就想到了姐姐,姐姐真的好福气啊!”木栾拉着闾氏的手,眼睛瞥了下贺皇后说道,闾氏知道木栾是在帮她说话。

    贺皇后哪里听不出木栾话中的含沙射影,不过今天她居然忍了下来:“瞧兰妹妹说的,我们都是皇上的女人,谁被宠幸都是应该的,不要说这些了,来,妹妹坐,我们也从没有时间好好做下聊聊的,今天正好有时间。”木栾忍住刺鼻的浓浓的花香味坐在闾氏旁,这时正好一个宫女匆匆赶过来:“左昭仪,余皇子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哭着在找你。”闾氏连忙告退去安慰自己的儿子。

    木栾看到闾氏走,自己也想离去,气味真的是太浓了。不想,西宫公主这时恰好出现:“兰贵人,这是要去那里,你看,我正好在来的路上捡到左昭仪的香囊,她怎么这么急啊出什么事情了?”

    贺皇后好像和西宫串通好的,一唱一和:“也没有什么,公主难得来的,我们三人聚聚吧,香囊拿来我看看,哟!这是公主的手工吧,我一看就看出来了,我身上也带着呢,香味还不同,兰贵人,你闻闻,真的好香的。”贺皇后将自己的和闾氏的香囊递到木栾面前。

    木栾忍住不适:“味道很好,不过皇后不觉得太浓了些吗?”贺皇后看来一眼西宫公主,笑着回答:“你看我,看来兰贵人不喜欢这种味道,那公主你那里还有什么清谈的花香味吗?”西宫公主拿出一个崭新的香囊递到木栾面前:“这个可是十分少有的一品红花香粉,你闻闻,好闻吗?”木栾没有防备,西宫公主递过来的香囊不知道为何散线了,花粉洒落在木栾的面纱上。

    “公主,怎么这么不小心?不会你给我做的香囊也是这么松散吧。”贺皇后借着西宫公主帮木栾拍去面纱上的花粉时,也扯着自己的香囊,居然也散线了,花粉又全部散到了木栾面纱上。

    “哎呀!兰贵人,你没有事情吧,你怎么了?”贺皇后假惺惺的扶着摇摇晃晃的木栾喊起来,“来人啊,快去喊皇上,兰贵人,你怎么了?”

    小环在一旁十分焦急,也顾不得那么多礼节:“让开!小姐,你怎么了?”木栾摇头,带着面纱看不出她的表情,但是面纱上的花粉却还没有掉落,木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环,将我的面纱取掉。”贺皇后和西宫一听木栾这么说,都纷纷抢着帮她取面纱,可是半天都没有取下来,“小环!”木栾无力的呼唤着,小环被挤到一旁,觉得奇怪怎么两人半天也没有帮小姐取下面纱。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来!”拓拔焘匆匆赶过来,就看到贺皇后和西宫公主都牢牢的拽着木栾脸上的面纱不放,他的出现让贺皇后和西宫公主都吓得急忙放手,木栾的面纱终于取了下来,可是木栾的脸色却变得十分苍白。

    “兰兰,你怎么了,快,快去传御医!”拓拔焘抱起木栾急忙往寝宫走去。

    贺皇后和西宫公主却留在原地没有跟去,两人的表情真的很让人觉得诡异,宗爱回头看着她们,心中十分疑惑,他也注意到石桌上的香囊,他见过,闾氏的一个香囊也在其中,这三个香囊为何在一起,其中两人的还都散了线,宗爱趁她们没有注意时,将木栾的面纱捡了起来藏进自己怀里。

    拓拔焘抱着木栾匆匆赶着路,“兰兰,你有没有觉得好点?那里不舒服说啊,御医马上就来了。”木栾捂着自己的肚子喃喃道:“焘,你不可以伤害任何人,知道吗?我没有关系的。”话说完,木栾一阵抽搐,嘴唇被她自己咬破。

    拓拔焘没有听明白木栾为何要这么说,只是看到木栾痛苦的表情还有她满脸的冷汗,焦急万分:“兰兰?”小环在后面哭喊道:“小姐!血!你的裙摆上都是血!”拓拔焘止步,回头一看走过来的路上,一路上都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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