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兴的坚持和呵护,终于让马兰可一颗死了的心,重新开始有了跳动。这几日的朝夕相处,让马兰可有些不好意思,常说:“你不用天天陪着我,你也有你的事情,你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相信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家兴总是正经中带着赖皮说:“不不不,我就这样陪着你不好吗?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事能比你重要。等你好了,我也不走。”马兰可羞羞嗒说:“你这样天天看着我,我怕哪一天你把我看烦了看腻了,以后就再也不会看我了。”
洪家兴看到兰可脸蛋发红,心花怒放说:“你说那一天啊!那一天我们都白发苍苍,老眼昏花,即使站在对面,都看不清楚是谁。”继而装腔学调说:“一会儿不见就喊,兰呀,兰呀,你在呢?”家兴摆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眯起眼睛摸寻马兰可,猛然间瞪大眼睛说:“哎,原来你就在我眼前。”
此时,两人面对面距离很近,彼此的气息都能强烈的感觉得到。马兰可低下了头,嗤的一声笑了,伸手去揪家兴的耳朵,说:“老大不小,还没个正经。”
持子之手,与子偕老。一下子,两人感觉真的变老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家兴取得马兰可的欢心,这对自己来说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天天见家兴喜上眉梢,眉开眼笑。祝天下有**,终成眷属。老魏和小凯羡慕嫉妒没恨。
今日,俩人闲坐。夜店里,自哀自怜,喝起了小酒。老魏摇晃着酒瓶,里面转起漩涡。漩涡越转越大,慢慢停了下来,老魏心底泛起一层迷惘和惆怅。自己到现在光棍一条,一直以来心里住着园园。可是自己和园园连男女朋友关系都不是,一年见不到一次面。
假如说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现在在家兴这工作,吃喝不愁,也有些积蓄。但她远在shanghai工作,异地恋有几个能走的长远。何况自己在家兴这工作并非长久之事,自己的归宿在呢?自己最后的落脚地会是什么地方?自己的人生价值是什么?
想之,遥遥无期,命运会将如何安排?
老魏想起自己最初的工作,想起了刚强,想起了欧阳。想起了那一句话,我们为什么会年纪轻轻愁恼不断,是因为我们在该奋斗的年龄,想的太多,做的太少。
不能这样了,安于现状,就是一种堕落。老魏想到了回家,但老妈一定会逼迫自己去相亲。相亲自己也没有经历过,应该挺有趣的吧。是一种缘,份到的时候,两人就走到了一起。有时候想想,缘分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茫茫人海里,你可能是不经意的一瞥,而我恰巧看到了你的回眸。但悲剧的是缘起缘灭,美好的东西,最容易破碎。
老魏蓦地自己笑了笑自己,在这样感慨下去,自己差不多要成为一个诗人。
“你笑什么?”小凯沾酒即醉,今天貌似能喝一点。
“我笑了吗?”老魏反问。
“笑了,而且笑得很荡漾的那种,你在想什么?”小凯凑过头,悄声说。
“荡漾,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
“我给你说八个字,你应该就会知道我是在夸你还是在打你?”
“哪八个字?”
“春心荡漾,笑容猥琐。”
“我笑的很猥琐吗?我是在想女...”朋友二字,老魏没有说出口,说的太早,害怕自己食言而肥。
“想女人了?”小凯笑得眉毛眼睛都弯成勾了,喝了一口酒,说:“魏哥,后台我多多少少熟悉些,要不要今晚我给你找一个?”
“你睡吧!”老魏按着小凯的脑袋,小凯头抵在桌子上,一会儿酒劲上来,就不省人事。
家兴和兰可的关系正式确立。家兴觉得有必要正式介绍一下兰可给大家认识认识,让兰可感受一下大家子在一起的温馨与温暖。
这天晚上,家兴请客,老魏等人全部到齐。马兰可和家兴坐在一起,话没多少,彼此之间很有默契。巧目顾盼,含情脉脉,大家瞧在眼里,不言而喻,好事将近啊!
宴到结尾,马兰可毒瘾犯起,强撑不住,便借故离开。众人见后来马兰可精神恍惚,面色难看,纷纷问家兴,兰可怎么回事,是不是病了,还没有痊愈?
家兴猜到兰可毒瘾又犯,干干笑了笑,说:“没事,你们慢慢吃,我先送她回家。”
玉姐担切,双手比划,口虽不能言,意在嘱咐。家兴见大家替自己这么着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放心吧,没事。我先送她回家。”家兴交代了一声,匆匆出去。
车停在路边,马兰可毒瘾上来,痛不欲生。忍住,忍住,忍住!马兰可大汗如雨,如同在水里捞出来一样。终是忍受不住,气若微丝,打颤的齿缝里,乞求说:“快把那给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洪家兴双手紧攥,心里在流血,但无可奈何,颤巍巍地递出毒粉。马兰可抓住他的手,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
马兰可贪婪地吸完,闭上眼睛,舒服的躺在椅座上。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悠悠问:“是不是就剩了这一点?”
“就剩这一点了。”洪家兴现在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马兰可是明知故问,对这如数家珍的东西,心里自然是清清楚楚。她这么问,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马兰可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流露出无奈和恐惧的神色。
“相信我,我一定会戒掉的。”马兰可睁大眼睛,郑重对家兴说。
“我相信。”家兴付之一笑。说实话,马兰可能否戒掉毒品,洪家兴心里也没底。洪家兴不愿亲眼看见马兰可痛苦的样子,所以每次马兰可都在努力逐步少抽一点,可一点点真能戒掉吗?除了相信还是相信,家兴始终相信马兰可,并陪她熬过难关。
真是几多欢喜,几多愁。
另外,乔震方为人喜欢后手,后发制人,并无动静。汪司明妥善安排计划之后,方特等作为特别行动小组,秘密监视马威铭许多天,但一无所获。未见马威铭有什么异样的行动,倒是天天泡在夜店里夜夜笙歌,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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