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登普西
在拳击生涯中,我深深地意识到,与凶猛的重量级拳击手相比,忧虑是更难缠的对手。我也体会到一点,一个人假如不能学会停止忧虑,就只有听任忧虑蚕食你的活力,影响到你的成功。因此,我逐渐训练出一套方法,并用之于实践:
第一,自己给自己打气,保持在场内的勇气。举例来说,当我的交战对手很强时,我会不断告诉自己:“什么也阻挡不了我,他伤不了我的。我根本不可能受伤,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一直继续下去。”告诉自己一些积极的话,想积极的事对我很有帮助。它使我心里想着这些话,有时连打到身上的拳也没有感觉到。
职业拳击赛中,我曾嘴唇碎裂、眼角破裂、肋骨断裂——对方一拳把我挥出场外,我摔在记者的打字机上,弄断了肋骨。可是我对击打的拳头几乎没什么感觉。只有强生的一拳,我真正感觉到了,那一次他击断我3根肋骨。那一击对我损伤不大,但对我的呼吸影响不小。老实说,我在场中挨拳时真的没有感觉。
第二,我不断提醒自己忧虑的后果。多半出赛前的训练是我最担心的时候。我常躺在床上几个小时睡不着,辗转反侧——我怕折断手臂,扭伤脚踝,或第一回合就眼睛挂彩,后面出拳就可能失去准头。每当我这么神经兮兮时,我就下床照镜子,好好的给自己打打气,我会跟自己说:“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烦心,多笨呀!说不定它根本不会发生。生命是短暂的,我也不过有几年好活,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人生。”
我还告诉自己:“没有什么比我的健康更重要的,没有什么比我的健康更重要的了。”我不断提醒自己失眠、担心只会损害我的健康。我发现我不断重复这些话,一晚又一晚、一年又一年,它们终于融入我的身体里去了。
第三,经常祈祷。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当我在训练时,一天我会祈祷好几次。进入场中后,每一回合摇铃前,我也都会祈祷。祈祷帮助我怀着勇气及自信应战。晚上就寝前我从来不忘祈祷;每餐进食前,也从来不忘感谢天主……我所祈祷的,有过回应吗?懊!可多着呢!
学学给自己打气;不断提醒自己忧虑的后果;经常祈祷!
看到自己的光明面
爱尔默·托马斯
在我15岁的时候,常常为忧虑恐惧和一些自我意识所困扰。比起同龄的少年,我长得实在太高了,而且很瘦,站在那里像支竹竿——我有6.2英尺高,体重却只有180磅。除了身体比别人高外,在棒球比赛或赛跑各方面都不如人。他们常常取笑我,给我起了“瘦竹竿”的绰号。我的自我意识极重,不喜欢见任何人,又因为住在农庄里,我们的农庄离公路还有半英里远,也碰不到几个陌生人,平常我只见到父母及兄弟姐妹。
如果我任由烦恼与恐惧占据我的心灵,我恐怕一辈子都无法翻身。在每一天的每一小时,我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高瘦的体形而忧虑,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什么事,我的尴尬与惧怕实在难以用文字来形容。我的母亲了解我的感受,她曾当过学校的教师,因此告诉我:“儿子,你得去接受教育,既然你的体能状况如此,你只有靠智力谋生。”
可是父母无力送我去上学,我必须自己想办法。我利用冬季捉到一些貂、烷熊之类的小动物,春天来时出售得了4美元,然后用这笔钱买回两头猪,第二年秋季养大以后卖得40美元。以这笔钱,我到印第安纳州去上师范学校。每周的住宿费是1.4美元,房租每星期是0.5美元。
我穿的破旧衬衫是我妈妈做的(为了不显脏,她有意用咖啡色的布),我的外套是父亲以前的。他的旧外套、旧皮鞋我穿着都不合适,皮鞋上的松紧带已经完全失去弹性。我穿着走路时,鞋子会随时随地滑落。我觉得很难堪,不敢与其他同学打交道,只有成天在房间里温习功课。我内心深处最大的愿望是,有一天我能在服装店买件合身而体面的衣服。
不久以后发生的几件事帮助我克服了自卑感。其中有一件事带给我勇气、希望与自信,还完全改变了我的人生。这些事件的经过如下:
第一件:入学后的第8周,我通过了一项考试,得到一份三级证书,可以到乡下的公立学校授课。虽然证书的有效期只有半年,但这是我有生以来,除了我母亲以外,第一次证明别人对我有信心。
第二件:一个乡下学校以月薪40美元的工资聘请我去教书,这更证明了别人对我的信心。
第三件:领到第一张支票,我就到服装店,买了一套合身的服装。即使现在有人给我100万,也不会像我当初花几美元买第一套新衣服时那么兴奋。
第四件:这是我生命中的转折点——战胜尴尬与自卑的最大胜利。印第安纳州班桥镇每年举行一次“普特南部博览会”,我母亲敦促我参加集会上的演讲比赛。对我来说,那当然是天方夜谭。我连单独跟人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是面对许多人。可是我母亲对我的信心仍然不可动摇。她对我的未来寄予远大的梦想,把一生的期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她鼓励我去参加比赛。
我抽中的题目,可说是最不适合我发表意见的,题目是《美国的美术与人文艺术》。坦白地承认,我在做准备时,还搞不清楚人文艺术是什么。不过反正观众也不懂什么是人文艺术,我想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把演说内容都记熟了,而且对着树木与牛群演练了上百遍。
为了母亲的缘故,我渴望自己表现出色,因此在演讲中我带着深厚的感情。完全出乎意料,我竟然得了冠军。我太吃惊了,群众开始欢呼。一些以前取笑我的男孩跑过来,拍着我的背说:“我早就知道你能办到!”我母亲紧紧地拥抱着我。
当我回顾我的人生,那次演说得奖确实是我一生的转折点。当地一家报纸以头版文章刊登我的故事,而且预言我前途无量。赢得演说使我在本地得到了肯定,更重要的是,它使我倍增自信。如果没有那次成功的经验,我也不可能成为国会议员,因为它提高了我的勇气,开拓了我的视野,并让我认识到了自己拥有的一些从不敢想象的才能。其中最重要的还有一点:那次获胜我赢得了一年的师范学院奖学金。
那时,我渴望学一点儿东西。因此,在1896~1900年这几年中,我一心扑在教与学上。为了筹足上大学的学费,我夏季到麦田、玉米田里干活,并参加了道路工程。
1896年,我虽然只有19岁,却已经作过28场演说,鼓励人们投票选举威廉·詹亨斯·布莱恩作总统。为布莱恩的助选演说,令人振奋,也使我产生进入政界的兴趣。上大学以后,我主修法律的公众演说。1899年,我代表学校与一所大学进行辩论,主题是《国会议员是否应开放全民投票》。另外,我又在另一场演讲比赛中获胜,因此被选为学校年刊及校报的主编。
大学毕业以后,我在奥克拉荷马州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接办了一些涉及印第安保留区的法律问题。我在州议会中工作了13年,并在下议院工作了4年。在我50岁那年,我终于实现了自己一生的抱负——成为俄克拉荷马州的国会议员。从1927年3月4日起,我一直担任此职。自从奥克拉荷马和印第安区全并成为俄克拉荷马州之后,我一直获得该自由党的提名——先是进入州参议院,然后进入州议会,最后进入美国议院。
我讲述这个故事,绝非是为了吹嘘自己的成就,没有人会对我的成就感兴趣。我把它说出来,只是希望它能够带给那些贫困子弟一些新生的勇气与信心,也许他们正像我小时候穿着父亲的旧衣旧鞋时一样苦恼、害羞与自卑。
那些天生缺陷或处于贫穷处境的人更容易感到羞怯与自卑,要看到自己的光明面,并做出一番成绩,这样就可以克服你的自卑与忧虑。
(注:有件事十分有趣,爱尔默·托马斯在年轻时,因为衣服不合身而大为苦恼,但他后来却被选为美国参议院着装最佳先生。)
充满热忱地生活
威廉利奥·菲尔普
我24岁时,视力突然变得很差,看书不到三四分钟,眼睛就像被针刺般难受,即使不是看书,眼睛也对光线过分敏感,使我简直不能面对窗户。我求诊过纽约最好的眼科医生,但收效甚微。每天下午4点以后,我就只能坐在墙角的暗处,等着上床就寝了。我十分惊恐,怕就此放弃教学生涯。后来却发生了一件奇异的事,证明心智的力量可以战胜病痛。
在我视力最恶化的冬天,也是我最难捱的日子,我接受邀请去给一群大学生演说。大厅的天花板上挂着很亮的电灯,刺得我眼睛疼痛难忍。坐在台上的时候,我只能看着地面。可是在我演讲的30分钟里,我一点都没有觉得疼痛,甚至我直视灯光也不用眨眼。演讲过后,我又开始痛起来了。
当时我就想,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件事上,不只是30分钟,说不定是一周,可能眼疾就痊愈了。很显然,心理作用战胜了生理上的病痛。
后来,我有一次乘船经过大西洋时,又有一次类似的经历。当时我的腰痛得不能走路,要直起来,简直痛得要了命。即使在那样的状况下,我还是应邀在船上作了场演讲。我一开口,所有的疼痛都消除了,我站得笔直,随意移动,一直讲了一个钟头。演讲结束后,我轻轻松松地走回舱房,有一阵子,我以为自己没事了,不过那只是短暂的,后来腰还是痛。
这些经验都证明一个人的心理态度是何等重要!它也让我体会到享受人生的重要性。所以,现在我把每一天都当作是我一生的第一天,同时也是最后一天。日常生活也能令我兴奋,而处于兴奋状况的人是不可能作无谓的烦忧的。
我热爱我的教学工作,我写过一本书,书名为《教学的乐趣》。对我而言,教学不仅仅是一种艺术或职业,它更是一种深深的爱好。我爱教学,正如同画家热爱绘画或歌唱者热爱唱歌一样。我早上一醒来,只要一想到我班上那可爱的学生,心里就充满了无限的喜悦。我一直觉得成功的人生来自于热忱。
我还发觉阅读一本可以沉迷其中的书,也能克服忧虑。我59岁时,曾经历了相当长时间的精神崩溃。在那段日子里,我开始阅读大卫·威尔逊的《卡莱尔的一生》。我完全被这本书所吸引,渐渐忘却了自己的精神状态,也因此逐渐痊愈。
还有一次,我感到十分沮丧。我强迫自己每个小时都保持体能上的忙碌。每天早上,我打五六回合网球,冲个澡;午餐后,每天下午都玩18洞的高尔夫球。周五晚上,我跳舞跳到凌晨一点。我强迫自己流了许多汗,发现挫折忧虑都随汗水流走了。
我很早就学会避免匆忙,不在压力下工作。我一直遵循韦尔伯·克罗斯的哲学。当克罗斯担任康涅狄格州的州长时,他告诉我:“有时我觉得事情多得一下子处理不了,我就坐下来休息,抽我的烟斗,什么事都不做。”
我也学会了用时间和耐心来解决很多问题。当我为某件事忧虑时,我试着去看我的问题将来会如何。我自问:“两个月后,我就不会担心这件事了,那又何必现在来担心?何不让自己现在就换上两个月后的态度呢?”
熬得过昨天,就过得了今天
陶乐丝·狄克斯
我曾经历过极其严峻的贫困和疾病。人们问我是如何度过的,我常回答:“熬得过昨天,我就能熬得过今天,我决不允许自己去想明天会如何。”
我深切体会到欲望、挣扎、焦虑与绝望,我经常会以超乎自己的能力拼命地工作着。当我回顾自己的过去,正如同满目疮痍的战场,充满了破碎的梦想与希望,堕落的幻觉——一场极不利于我的战争,令我伤痕累累,提前衰老。
然而,我没有为自己哀怜,也不为过去的烦恼而哭泣,我也不羡慕比我幸运的人。因为我真正有血有泪地活过,不只是存在而已。我饮尽了生命之杯中的每一滴酒,而别人只是浅尝杯口的泡沫。我了解到一些其他人永远不会知道的事,我经历过别人不曾经历过的事情。只有泪水冲洗过的眼睛,才能有真正开阔的视野。
我在困顿的环境中,学到了一些宝贵的生活哲学,而这是那些养尊处优的人所不能体会的。我学会了只有活在今天,而不去预支明日的烦恼。令人心生恐惧的,是生命中不可知的部分。我之所以不先去担忧,是因为我由经验得知,真正面对我所恐惧的事时,上天会赐给我所需要的智慧与力量。我不再为琐事心烦。当你目睹过整个人生在你眼前瓦解以后,即使厨师弄坏了一锅汤,你也不会再恼怒了。
我也学会不对别人期望过高,因此,我仍能够同那些对我不坦白的朋友或说闲话的朋友处得很愉快。除此之外,我还学会了运用幽默,如果你能让哭笑不得的事变不利为有利,那么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任何不幸可以伤害你的心了。
对于遭遇那么多的困难和艰苦,我并不觉得遗憾,因为通过这些东西,我可以彻底接触到生活的每一个层面。而这已经值得我为之付出一切的代价了。
只有自己救自己
J·C·潘尼
在多年以前,我经历了一段最痛苦的时光,但今天看来却是一次最难忘的体验。我当时忧心忡忡,我的烦恼跟生意无关,生意十分顺利,但在1929年经济大萧条前,我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导致了我的破产,和其他人一样,我遭到了别人的指责,十分烦恼和担心。我非常困扰,开始失眠,并罹患了一种非常痛苦的皮肤病症——带状疱疹。
我去看医生,埃格尔斯顿医生是我小学到高中的同学。他命令我休息,警告我病情不轻。我接受了严格的治疗,可是却无任何起色,我一天比一天衰弱。
当时,我身心俱疲,陷入绝望,看不到一丝光明。我失去了生存的斗志,我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朋友,连家人都弃我而去。有一天晚上,医生开了镇静剂给我,但药效不久就过去了。我醒来后,强烈地感受到我已走到生命的尽头。我下床给我妻子、儿子写了遗书,告诉他们,我已不可能再看到黎明。
当我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惊奇地发现自己仍然活着。我走下楼去,听到小教堂传来早晨做弥撒的圣歌之声。步入教堂,我心怀忧戚地听着圣歌,念着祈祷。静思使我慢慢体会到,要战胜这些烦恼,战胜自己是惟一的出路。没有人能够拯救我,只有自己救自己。从那一天起,我就不再烦恼。现在我已71岁,我一生中最戏剧化、最光辉的20分钟,就是在那座小教堂里。
(注:在1902年4月14日,一位年轻人以500美元在怀俄明州的一个千人小镇上开了一家店铺。这对年轻夫妇就住在店铺的阁楼上,用一个大木箱当桌子,小的木箱当椅子。年轻的妻子用毛毯包住婴儿放在柜台下层,她就站在旁边,帮助她丈夫招呼顾客。今天,世界上最大的连锁商店就是以这个人命名的——J·C·潘尼百货店,他的1600家店铺遍布全美各州。)
把自己交给主
史坦利·琼斯
我在印度从事传教工作已经有40年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很难忍受当地的酷热;再加上工作责任的重大,使我精神十分紧张。前8年时间,我因心力交瘁,昏倒了不止一次。后来,我听从指示前往美国休养一年。回美国的船上,在主持一次船上的主日礼拜中,我又因精神疲惫而昏倒,于是后来的整个旅程,我都只有遵照医生的指示,卧床静养。
在美国休养了整整一年之后,我又重返印度,在途经马尼拉时,稍事停留,为大学生主持几次布道大会。在一连串布道会的压力下,我又昏倒了好几次。医生警告我,如果我坚持去印度,只有死路一条。可是我不听他们的劝告,还是坚持回印度,当然是怀着隐忧回去的。
当我抵达孟买时,已经精疲力竭,只好直接上山休养了几个月,才又回到我的工作岗位,可是身体依然没恢复,我又病倒了,只好再回到山上静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我再回去时,我才彻底发觉自己没办法工作。不论身心两方面,我都完全枯竭,再没有能源可资利用,我担心后半辈子将会成为废物。
我知道,如果我不能从别的地方获得帮助,我就只能放弃传教事业,回美国,在农庄里工作、恢复健康。那段时间实在是我生命中最悲惨的时期。但有一天晚上祈祷时,却发生一件改变我一生的事。当时祈祷时我并非特别想到我自己——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说:“你自己准备好接受我派给你的工作了吗?”
我回答说:“不!主啊!我完全没有力量。”
那个声音又说:“如果你把它交给我,不必再去为它操心,我会安排的。”
我立即回答:“主啊,我接受你的安排。”
我心中立刻显得无比祥和。我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多姿多彩的生命又回到了我身上。那晚我轻飘飘地回了家,心中充满了圣灵。往后几天,我几乎忘了我还有肉身,一直夜以继日地工作,甚至到晚上上床时还在奇怪自己何必还要睡觉,因为我丝毫没有倦意。因为基督在我内心,给我带来生命与平安。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这件事情讲出来,我有些迟疑,但我觉得我应该这样做——而且我真的说了。从那件事以后,我辛苦工作了许多年,而老毛病却从没复发过。事实上,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健康。但这绝不是生理上的治疗。我的身、心与灵似乎都被注入了一个新的生命。那次的体验以后,生命对我而言,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那不是因为我做了什么,只是我接受了它。
从当时到现在的许多年中,我旅行世界各地,经常一天有3场演讲,还能有时间及精力写一本《耶稣在印度》的书,以及其他11本书。在那样的忙碌中,我从来没有误过一件事,也没有迟到过。当年击垮我的忧虑已经全部消失,今年我已经63岁,不但仍充满充沛的生命力,而且以服务他人为乐。
改变我一生的那个经历,绝对经不起理性或心理学上的解释。但是那一点关系都没有,生命本来就比所有的过程要伟大得多。
我确知一件事:20年前,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当我听到:“把它交给我,不要再担心,我会处理的!”而我回答“主啊,就这么办吧”时,我的人生就完全改变了。
当你碰到忧虑之事时,想象你听到了一个声音:“把它交给我吧,不要再担心,我会处理的!”
永远给自己留条退路
吉尼·奥特里
我认为大多数人的烦恼离不开家庭与钱财。我幸运地娶了俄克拉荷马州一个小镇的女孩为妻,我们的家庭背景很相似,而且兴趣和爱好也大致相同。我们一直用心经营我们的婚姻,所以很少有家庭烦恼。
我消除财务烦恼的方法是:
第一,我遵循一条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则,对任何事情都要百分之百地诚实。如果我向别人借钱,一定全数奉还。不诚实所引起的烦恼比什么都大。
第二,每当我开拓一项新事业时,我总是会给自己预留后路。军事专家建议,作战时一定要保持补给线通畅。我认为在个人事业的战场上,这一点也一样适用。举例来说,在德克萨斯州及俄克拉荷马州长大的人,常见到干旱所带来的灾害。我们曾有过艰苦的岁月,穷困的父亲有时必须穿越田野,用马匹去交换必需品。
我要的是更多的安全感。于是我在铁路站找到一份工作,并利用工作余暇学会发电报。后来我在铁路公司担任电报代班员。我被送往任何车站,代替请病假或休假的人,待遇是月薪150美元。
后来,不论我从事什么工作,我总觉得铁路公司的工作是非常安定的。我也总是保留一条后路,以便有机会再回铁路公司。它是我的补给线,除非我已在更好的新职务上稳定下来,否则我决不切断这条退路。
举例来说,在1928年,我当时在佛里斯科铁路公司工作,被派往齐尔市工作。有一天晚上,一个陌生人走进办公室,要求发一封电报。当时我一面弹吉他一面唱歌,他说我唱得很好,建议我到纽约去发展,找机会登台或上广播节目。我当然是受宠若惊,而当我看到他在电报上的签名,更是惊喜得几乎停止呼吸,他正是西部歌曲明星威尔·罗杰斯。
我并没有立即整装前往纽约,反倒是前后谨慎地考虑了9个月。我终于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我到纽约发展,实在没有任何损失,只会更有收获。铁路公司发了证件给我,我可以免费乘坐火车旅行。我在车上睡觉,随身带着三明治、水果作为餐点。
于是,我去了纽约。在纽约,我找了一间每周房租5美元的小房间住下,吃点速食,在街上闲逛了10个星期,完全一事无成。如果不是想到回去还有工作的话,我一定会忧虑死了。我已为铁路公司工作了5年,我可以享受一些资深员工的福利,但为了保障这些权益,我不能离职超过90天。而我当时已在纽约市混了70天。我只有用铁路证件尽快赶回俄克拉荷马,重操旧业,以保持我那条补给线。我后来又干了几个月,存了一点钱,再回纽约市放手一搏。
这一次有突破了。一天,我正在录音公司等候面谈,对着接待小姐,我取出吉他,唱了一首《珍妮,我梦中的紫丁香》。正当我唱得起劲时,这首歌的作曲者刚好走进来。听到有人唱他的歌,自然令他十分愉快,于是他写了张便条,介绍我去维克多录音公司。我录了音,但不理想——我太僵硬了,而且不自然。于是我接受了维克多公司录音师的建议,又回到铁路公司工作。白天上班,晚上到电台演唱西部乡村歌曲。这个安排很适合我,因为我没有后顾之忧,因此,我也没有烦恼。
我在杜沙电台演唱了9个月。在那段日子里,我与吉米龙·朗合写了一首歌曲《我的银发老爹》,这首歌抓住了听众。美国录音公司总裁亚瑟·赛德利请我录唱片。风评不错,于是我又录了好多首歌,终于得到在芝加哥一家电台唱乡村歌曲的工作机会。周薪40美元。唱了4年之后,我的周薪调升到90美元,又因为有机会在戏院登台,而有300美元的额外收入。
到了1934年,我的机会来了。好莱坞制片商决定开拍西部牛仔的影片,不过他们不要一般的牛仔演员,而要一个会唱歌的牛仔。美国录音公司老板也是共和制片厂的股东,他跟其他的股东建议说:“如果要找会唱歌的牛仔,我正好有一位为我们录音的歌手。”
就这样,我进入了电影界,周薪100美元,我开始扮演歌唱牛仔。我实在非常怀疑我拍电影能成得了大器,不过我并不为此担心,反正我随时可以回铁路公司工作。
我在电影上的成就,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我现在的年薪是10万美元,另加影片票房的一半红利。不过我很清楚,这绝非长久之计。我还是不必发愁。不管发生什么事——即使我完全破产,一文不名,我还可以随时回到铁路公司工作,我一直没有切断这条后路。
不能再下坠时只有上升
霍墨·克罗伊
我一生中最悲惨的一天发生在1933年。那天,警长来到我家的前门,而我却从后门溜走了。我失去了长岛的家园,那是我儿女出生、我们一起生活了18年的家。我从来没有想到这种事情竟然会降临到我头上。12年前,我还是信心百倍,志得意满。当时我把我的小说《水塔西侧》的电影版权卖给电影公司,价钱堪称好莱坞之冠。我们一家住在国外已经两年了。夏天我们到瑞士避暑,冬天在法国逍遥,快活得像个富翁一样。
在巴黎,我花费6个月的时间完成了一本小说。由威尔·罗杰斯主演,那是他的第一部有声电影。电影公司邀请我留在好莱坞为罗杰斯再写几部电影剧本,可是我拒绝了。回到了纽约,我的麻烦也就开始了。
我渐渐觉得自己拥有一些尚未开发的潜在能力,开始幻想自己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有人告诉我,约翰·雅各布·亚士特投资纽约空地赚了几百万。亚士特何许人?他不过是一个移民美国的小商贩。他都能做到,我为什么不能?我要发财!我开始阅读游艇杂志。
然而,我空有无知的勇气。我对房地产买卖的了解不比一个爱斯基摩人多。我到哪里去筹措钱来开始这个事业呢?答案很简单:用我家房子作为抵押,买下一批地,等到价钱好时售出,我就可以过奢侈的日子了。对那些在办公室任劳任怨于领薪水的人,我充满了同情。显然上天只赐给我这种理财的天分。
突然间,大萧条就像飓风一样席卷了美国。
每个月我得为那片土地支付220美元。而每个月过得可真够快的,当然我还得支付抵押贷款,并维持全家温饱。我开始担心,我想为杂志写些幽默小品,但作品颇似《旧约》中的哀歌,一点都不好笑。我什么也卖不出去。我的小说也卖得很差。钱用完了,除了打字机及牙齿的镶金以外,再没有可以变现的东西。牛奶公司不再送牛奶,煤气公司也给断了气,我们只有改用露营用的小瓦斯罐,它喷出火焰时带着嘶嘶的声音,好象一只发怒的青蛇。
我们没有煤可以用,惟一取暖的工具就是壁炉。晚上我会到有钱人盖房子的工地去捡一些木板木条,而我本来是想跻身于这些有钱人行列之中的。
我十分苦恼,睡不着觉,经常半夜起来踱方步,把自己搞得很累再回去睡。
我不但损失了我买的土地,还赔上了我所有的心血。银行扣押了我的房子,我和家人只能流落街头。
最后我们总算弄到了一点钱租了一间小公寓。1933年除夕我们搬了进去。我坐在行李箱上,抬头四处张望。我母亲常说的一句老话在耳边响起:“别为打泼翻的牛奶哭泣。”
可是,这不只是牛奶,这是我一生的心血啊!
呆坐了一会儿,我告诉自己:“我已经衰弱到底了,情况不可能再坏,只有逐渐转好。”
我开始想还有什么我还没失去的东西。我还拥有健康与朋友。我可以东山再起,我不再为过去而难过,我要每天提醒自己我母亲常说的那句话。
我把精力和时间用在工作上,不再去自寻烦恼。渐渐地,我们的状况一点点地改善了。我现在要感谢我有机会经历那样的劣境,因为我从中得到力量与自信。我现在知道什么是跌到谷底,我也知道那并不能打垮人。我更清楚我们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坚强得多。现在,再有什么小困难、小麻烦,我总会提醒自己坐在行李箱上对自己说过的话:“我已跌至谷底,情况不能再坏,只有转好。”这些小事再也不会令我烦恼。
请保佑我不进孤儿院
凯瑟琳·霍尔特
我的童年一直笼罩在恐惧当中。我母亲心脏不好,我经常看到她昏倒在地板上。我们都很担心,害怕她会因此死去。而且,我一直以为没有母亲的小女孩都会被送到镇上的孤儿院。只要一想到可能会被送去孤儿院,就把我吓坏了。6岁的我最常祈祷的就是:“亲爱的天主!请保佑我妈妈活到我大得不用进孤儿院的时候。”
20年后,我弟弟梅纳受了重伤,遭受了极大的痛苦,直到两年后死去。他自己无法进食,也不能翻身。为了减轻痛楚,不分日夜,每隔3小时,我都得为他注射一针吗啡。我为他注射了两年。我在一所学院教音乐。邻居们一听到我弟弟痛苦的叫声,他们就会打电话到学校来,我就冲出教室,回家为他再做一次注射。每晚上床前,我把闹钟定在3个钟头以后,以便起床为他注射。
记得那时候,在冬天的晚上,我把一瓶牛奶放在窗外,它会变成我喜欢吃的冰淇淋。闹钟响时,窗外的冰淇淋也就会是一种促使我起床的动力。
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中,我采取了两种措施,使自己免于自怜、忧虑或怨天尤人。
第一,我每天保持忙碌,这样我就没什么时间忧虑了。于是,我每天都要教12~14小时的音乐课。只要我觉得自己快开始忧虑的时候,我就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听着!只要你还能动、能吃、没有痛苦,你就应该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人了。不论发生什么事,重要的是你还活着!千万不能忘记这一点。”
第二,我尽我所能来培养感恩的态度,无论是有意识的,还是潜意识的。每天早上醒来,我先感谢天主,我能够下床走路,做早餐给自己吃。我不管有什么烦恼,都决心做全镇最快乐的人。我可能没有达到这个目标,但我确实做到全镇最能感恩的人——而我同事的烦恼应该不会比我多吧!
折磨人的胃痛
卡麦隆·希普
我曾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华纳兄弟影片公司宣传部愉快地工作了几年。我是个短文作家,为几家报纸和杂志撰写短文,报道华纳公司的明星动态。
突如其来的,我获得晋升,成为公关部副经理。事实上,由于行政体系的改变,我有个新头衔:特别助理。
我有了一间非常宽敞的大办公室,附有一台私人冰箱、两位秘书,并拥有绝对的权力指挥75名撰稿人员、开发人员及无线电人员。我极为兴奋,自己出去买了一套新西装。我开始言语高雅,建立档案系统,作出权威的决定,午餐以速食解决。
我自以为整个华纳公司的公关政策都落在我的肩上。我相信自己掌握华纳旗下明星的公私生活,这些明星包括蓓蒂·戴维斯、奥丽薇·哈惠兰、詹姆士·贾奈、爱德华·罗宝孙、埃洛·弗林、亨福瑞·鲍加等等。
可是好景不长,也就一个月吧,我发现自己得了胃溃疡,说不定是胃癌。
我当时的另一项职务是战时电影界的战事委员会主席,我乐于担任这份工作,因为开会时可以碰到很多朋友。可是这些聚会却变得很累人,每次开完会,我就觉得不舒服,我得在回家的半路上先停一会儿车,让自己清醒了再开车。我有这么多事要做,可是时间却这么少,每件事都不能不办,我只觉得自己力不从心。
我现在可以坦白地承认,那是我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一段日子。我总觉得负担很重,体重也逐渐减轻,开始失眠,经常觉得胃痛难忍。
我去看一位同事介绍的内科权威,同事说很多从事广告工作的人都是他的病人。
这位医生说话很少,他只让我告诉他我哪里不舒服,以及我从事什么工作。他对我工作的兴趣似乎比我的病痛还大,接着他说要用两周的时间,每天接受各种检查。最后,他通知我去见他,以告诉我检查的结果。
“希普先生!”他说道,“我们总算做完了这些累人的检查,虽然我第一次看你,就知道你得的不是胃癌,但这些检查还是必需的。我很清楚像我这样的人,以及从事这类工作的人,除非我手上握有证据,否则你也不会相信,现在就让我给你看看证据吧!”
于是他拿出图表及X光片跟我解释,表示我并未罹患癌症。这位医生又说:“虽然你花了不少钱,但是很值得,我开给你的处方是:不要烦恼。”
我正想对他发火,但他制止了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一时三刻不可能做得到,所以我先给你开些药吃。这些药片是无害的,你要吃多少都没问题,吃完再来找我,它对你没有害处,不过可以令你放松自己。”
“请你记住:其实你不需服药,你只要不再自寻烦恼就可以了。”
“如果你又开始烦恼,就回来找我,我再收你一大笔费用,如何?”
我在这里诚实地告诉各位读者,这位医生的话竟然真的在我身上生效了,我立即就停止忧虑了。但实际并非如此。有好几个礼拜,我觉得心烦时,我就吃药,立刻就觉得好些了。
可是吃药是件很难堪的事。我的体型庞大,大概像林肯一样高,起码有200磅体重,却需服用这些小药片来放松自己。朋友问我服用什么药时,我实在羞于启齿。我开始嘲笑自己,我告诉自己:“希普,你真像个傻瓜,你把自己的事看得太过于严重了。蓓蒂·戴维斯、詹姆士·贾奈在你负责他们的公关以前,早就赫赫有名了,如果你今天去世,华纳公司及它旗下的明星一定还能过得好好的。看看艾森豪威尔、马歇尔将军、麦克阿瑟,他们指挥作战,都不用靠药丸。你只不过是制片厂公关及战时委员会主席,而你却必须吞下那些小白药丸,才能使你保持平静,才能干好你的工作。”
我开始不吃药丸,恢复自尊。不久之后,我丢掉药丸,每天晚上回家后,在晚餐前先小睡片刻,很快我就恢复正常生活,再也不用回去找那位医生了。
不过,我欠他的太多了,这远非我那次所付的高昂诊费所能相比。他教我自我解嘲,还不只如此,最重要的是他教会我,世上没有什么值得操心的事。他很认真地处理我的状况,保留我的面子,他为我指引一条出路。他当时已像我现在一样清楚,治愈我的不是药丸,而是我态度的转变。
洗碗的心得
威廉·伍德
多年以来,我因为患上严重的胃病而饱受折磨。我每晚都要醒来两三次,痛得厉害的时候彻夜不眠。我目睹父亲因胃癌逝世,我怕自己也会步其后尘,或者起码会得胃溃疡。
于是,我到医院去作检查。胃病专家帮我照了X光片,给我开了镇定剂,让我晚上能睡觉,并向我保证,我既没有得胃癌,连胃溃疡也没有。他一再向我保证,我的疼痛完全是由压力引起的。因为我是牧师,他问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教会执事中是不是有难缠的家伙?”
他告诉我的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想要完成的事太多了。除了每周日早上的礼拜,以及教堂的各式活动以外,我又担任红十字会主席、同济会会长。我每周还要主持两三次丧礼以及许多其他的活动。
我经常会遭受工作上的压力,永远都无法放松自己的心情。我总是紧紧张张、匆匆忙忙,神经绷得很紧。我已经到了无事不烦的地步。我经常胃痛,以至我很乐意接受医生的建议——每星期一休假,并且开始减轻工作负担。
有一天,我在清理书桌时,忽然有了个好点子。我在清理一堆旧的备忘条及早已没用了的讲道重点的小纸片,我揉掉了纸片并把它丢进纸篓里。突然我停下来问自己:“比尔,你何不把你担心的事也一起丢到废纸篓里呢?”
仅仅是这个灵感本身,就令我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从那一天到现在,我定下了一条规则,把我无能为力解决的所有问题,都扔进废纸篓里去。
后来有一天,我太太洗碗,我来帮忙擦碗,我又有了另一个灵感。当时,我太太一面洗碗一面唱歌,我对自己说:“你看!比尔!你太太多开心,你们结婚18年,她也就洗了18年的碗。如果你们结婚时,她就看到未来18年她得洗的碗,一定堆得连仓库都放不下了,这种想法绝对会吓跑任何一位女人。”
接着,我告诉自己:“我太太之所以不认为洗碗是件苦差事,是因为她一次只洗当天的碗。”我终于找出我的毛病所在——我总是想洗了今天的碗,还要洗明天的碗,甚至打算洗那些还没弄脏的碗。我发现自己真是太笨了!每个主日早上,我站在布道台上,教导别人如何生活,我自己却过着紧张而忧虑的日子,我真觉得羞愧。
从此以后,烦恼再也打扰不了我了。我的胃也不痛了,而且不再失眠。昨天的问题我都抛弃不管,更不操心明天的脏碗。
你是否还记得那句话:“明天的烦恼加上昨天的困扰,再背上今天的问题,形成了最大的障碍。”我们何必这样呢?
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德尔·休斯
1943年,我住进了新墨西哥州阿布奎基市一家军队医院。我当时摔断了3根肋骨,肺部被刺穿。事情发生在海军陆战队登陆夏威夷岛的演习时,我正准备由登陆艇跳下沙滩,一个大浪打来,登陆艇倾斜,把我摔落在海滩上,我跌下去时,感到断了的肋骨刺入我的右肺。
我在医院住了3个月后,遭受了一生中最重大的打击。医生宣告我的病情毫无进展。经过多次慎重的思考之后,我发现我之所以好不起来是因为我太担心了。我的日子一直过得很活跃。躺在医院的这3个月,我一天24小时平躺着,什么都不能干,只有胡思乱想。我想得越多,就越担心;担心我是否能恢复过去的日子。我更担心是否终生瘫痪,我还能不能结婚、过正常的生活。
我请医生把我调到隔壁病房,那个病房号称“乡村俱乐部”,因为病人几乎没有不能做的事。在“乡村俱乐部”中,我开始对桥牌感兴趣,我花了6个礼拜学会这种游戏,跟同房病人玩桥牌,研读桥牌书籍。6个礼拜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打桥牌。
我还对油画发生了兴趣。我每天下午3点到5点跟一位老师学画。我的画好到你一看就知道我画的是什么。我也练习雕肥皂与木雕,并从研究此类书籍中得到极大的乐趣。我保持忙碌,使自己没有闲暇去烦心我的病情。我甚至还拨出时间阅读红十字会送我的心理学书籍。到了第三个月的最后一天,医院的全体医护人员来向我道贺,说我已有“惊人的进步”。这绝对是我这一生中所听到最美妙的语言,我开心得想大叫。
我在此想说明的一点是:当我无所事事成天躺在床上,一心只担忧着自己的未来时,我毫无进展。我的忧虑像一支不断注射进身体的毒药,连断了的肋骨也无法愈合。但是,一旦我不再注意自己,而开始打桥牌、画油画、刻木雕时,医生才宣告我有了“惊人的进步”。
我现在过着正常而健康的生活,我的肺与常人无异。
请记住萧伯纳说的话:“人生最大的不幸,是有余暇去顾虑自己过得是否幸福。”
保持活跃,保持忙碌!
把忧虑细节清单放进抽屉
路易斯·蒙坦特
忧虑曾使我荒废了生命中从18岁至28岁的10年时光,而这10年应该是年轻人生命中最丰富、最有生命力的岁月。
我现在体会到失去了这10年宝贵的光阴不能怪罪别人,完全是我自己的错。
我对所有的事都感到烦恼——工作、健康、家庭及自卑感。为此,我经常不得不躲避我所认识的人。当我在街上碰到某位朋友时,我往往会假装没有看见他,因为我害怕遭到他的嘲笑和奚落。
我害怕与陌生人会面,如果有陌生人在的话,我就感到不自在。因此有一段时间我在两周内连连失去3次工作机会,只因我没有勇气告诉这3位老板我有胜任的能力。
8年前某一天,我在一个下午克服了我的忧虑——后来也很少再烦恼过。那天下午我坐在一个人的办公室里,那个人所遭遇的问题比我还要麻烦得多,而他却是我所认识的人当中最开心的人。1929年他发了财,不久又一贫如洗。1933年,他又发了一笔财,可是又没保住。1939年,他东山再起,却同样没法保住财产。他曾多次破产,遭到敌人和债主的各种逼压。这些打击足以令人崩溃,甚至于想不开自杀,但是他却毫无在意。
8年前我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我真羡慕他,希望自己也能够像他那样。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他把当天早晨收到的一封信递给我,并说:“看看这封信。”
那是一封愤怒的信,提出的都是一些令人难堪的问题,如果收到信的人是我,那我一定会如坐针毡。我问:“比尔,你打算怎么回这封信?”
比尔说:“让我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下次你再有什么烦心的事,拿起纸笔,坐下来把你所忧虑的细节全部写下来,然后把这张纸放在你书桌抽屉的最下层。几个礼拜后,你再去看它。你看的时候,如果还是觉得很烦,就再把它放回抽屉里,再过两个礼拜;它在抽屉里很安全,没有什么不妥。但与此同时,你所烦恼的事情可能会发生许多变化。而且,我发现,只要有足够的耐心,那些想干扰我的烦恼,后来就会自动瓦解。”
比尔的忠告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采纳比尔的做法也有好几年了,结果我真的很少再为什么事烦心过。
时间可以解决很多事情。请记住,时间也许可以解决你今天所担心的事。
我逃出了鬼门关
约瑟夫·莱恩
多年以前,我作为一宗法律案件的目击证人,精神上遭受了极度的紧张和烦恼。那件案子结束后,在坐火车的返家途中,我的身体忽然不能支持,心脏出了问题,呼吸几乎停止。
回家后,医生为我做了注射,我并不是躺在床上,我是勉强支撑到客厅的沙发上之后,就昏倒了。我醒过来以后,看见神父已准备为我做临终的祈祷了!
我看到家人脸上哀戚的表情,知道自己的生命之灯即将熄灭。后来我得知医生告诉我太太,我可能会在半小时内去世。我的心脏虚弱到医生嘱咐我不要说话,连手指也不要动。
我绝不是圣人,但也早就学会不去跟天主辩论。因此,我闭上双眼默祷道:“就按你的旨意……如果就是现在,就按照你的旨意吧。”
这个想法在头脑中显现之后,我似乎全身就立刻放松了。我不再惊恐,我自问能发生的最坏状况是什么。也许会有一阵绞痛,然后一切都过去了。我将回到造物主的怀抱里享受真正的平安。
我在起居室里躺了一个钟头,但没有再觉得疼痛。最后我开始自问如果这次没有死,我应该怎样度过我的人生。我决定尽一切努力来恢复自己的健康,不再听任紧张和烦恼来毁灭自己,我要重建自己的活力。
那已是四年前的事了,我如今的情况连医生都不敢置信。我不再忧虑,对生命有了新的感受与热忱。不过,我得坦白地承认如果不是曾经面对死亡,并设法努力改善,今天我不可能还活着,也不能接受最糟糕的情况,我相信我将会因自身的恐惧和惊慌而死。
排忧解烦一高手
欧德威·泰德
忧虑是一种习惯,而我在许久之前就打破了这种习惯。我之所以能革除这种习惯,我相信应归功于三件事:
第一,我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焦虑。我从事三项主要的工作——每一项都是全职的工作。我在哥伦比亚大学向团体演讲。我也是纽约市高等教育委员会的主席。我还担任哈伯出版公司经济社会书籍部门负责人。这三种工作让我没有余暇去烦恼。
第二,我对一切事情都很放得开。当我由一个工作换到另一项角色时,我把刚才的问题完全抛诸脑后。这样才能令我神清气爽地面对下一个工作,保持头脑清楚。
第三,当我离开办公室时,我会提醒自己不要把烦恼带出去,它们是持续不断的,总会有一些有待解决的问题等我去伤脑筋。如果我每天把这些问题带回家,并为它们烦恼不止的话,我就是在摧毁自己的健康,同时,也是在摧毁我适应这些问题的能力。
停止忧虑令我长寿
康尼·麦克
我在职业棒球队已有63个年头。刚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有薪水可领。我们在空地上赛球,常被空罐子或马具绊倒。球赛结束我们就用空帽子向观众收点小钱。但是这些钱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少了。尤其是我,要供奉寡母、养育幼小的弟妹,那点钱是绝对不够的。有时球队只靠草莓充饥。
有许多原因值得我去烦恼。我是惟一连续7年位居末座的棒球队经理,也是8年里惟一输过800场球赛的棒球经理。以前一连串的挫败会令我忧虑到茶不思饭不想。但25年前我就决定不再忧虑,我真心地相信,如果不是当时就停止忧虑,我恐怕早就去见上帝了。
现在回忆起我漫长的生命历程(我出生于林肯总统时代),我之所以能克服忧虑是基于下面几个原因:
第一,我看出忧虑的害处,它对我毫无助益,只能危害我的事业。
第二,我看出忧虑将危害我的健康。
第三,我一直忙于为未来赢球作策划,没时间去烦恼已输了的球局。
第四,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规则:在球赛之后的24小时之内,不得批评球员所犯的过错。
早年时,我总是叫球员来训话。后来我发现,如果输了球,责备、争论都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增加我的困扰。在队友面前指责某位球员,只会令他不敢与人合作,只会令他心生怨气。既然输球后,我无法立即控制自己言辞,我规定输球后,绝不马上去看球员。我要到第二天才跟大家讨论失败的人。到第二天,我已较为平静,那些失误也似乎没有那么严重。我可以冷静地讨论,球员也不会冲动,只顾防卫自己。
第五,我总是以赞赏来激励他们,而不以恶言来打击他们。我尽量对每个人都言辞和善。
第六,我发现,当我身体疲倦时,烦恼也就比较多。因此我每晚要睡足10个小时,每天下午还要午睡,即使只有5分钟,也很有效。
第七,我相信,由于我不断地忙着,已经不再受各种烦恼的干忧,因而延长了我的寿命。我现年85岁,但是除非我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话,否则我绝不轻言退休。到我真的把同一件事翻来覆去地说给人听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老了。
我曾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
柏希·怀丁
或许可以这样说,我比世界上其他人——活的、死的、奄奄一息的——得过更多的疾病。
我父亲开了一家药铺,我从小在那种环境中长大。我每天和大夫及护士谈天,所以我比普通人懂得更多的疾病名称和病症。我并不是忧郁症患者,但我确实有此症状!有时我会为一种疾病烦恼一两个小时,并不知不觉就拥有了那种疾病的全部病症。
我们住在马萨诸塞州林顿镇,有一次,镇上流行相当严重的白喉。我每天在父亲的药店里,给受传染的病人拿药。我总是怀疑自己受了传染。不久我所害怕的事降临到我身上了。我敢肯定我受到了传染。我躺到床上,十分忧虑烦恼,结果真的出现一些标准病症。家里请来医生,他为我检查了一遍,说:“不错,柏希,你已染上了。”
这使我心情为之一松。当我得病时,我就不再害怕任何疾病了。于是,我翻过身子,就呼呼睡着了。第二天早晨,我竟不治而愈。
有一段时间,我成为众人关注和同情的对象,因为我得了一些不寻常而怪异的疾病:我曾多次“死”于狂犬病和牙关紧闭症。后来,我又发展到了一些更可怕的疾病——癌症和肺结核。
现在我对这一切可以一笑而过,但我当时的情景却十分悲惨。我多年来一直心存恐惧,总认为自己是走在坟墓边缘上,或许一夜之间就可能从这个世上消失。
现在,我很高兴地向你宣布,我已经大有进展:在过去10年当中,我甚至一次也不曾“死”过。
我是怎样避开“死神”的呢?很简单,我嘲笑自己那些荒唐的想象。每一次,当我觉得那些恐怖的病症又降临到我身上时,我笑着对自己说:“喂,怀丁,过去二十几年来,你一次接一次死于一些致命的疾病,然而你目前的健康情况却是最佳的。一家保险公司最近还同意你投保更多的人寿保险。怀丁,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大笨蛋吗?”
很快,我发觉,我若是嘲笑自己,就不会有时间为自己烦恼了。于是,从那以后,我对自己一些愚蠢的忧虑,一直采取嘲笑的态度。
我是“烦恼大王”
吉姆·伯索尔
我在弗吉尼亚州的布莱克堡军事学院读书时,有个人人皆知的绰号——“弗吉尼亚烦恼大王”。我的烦恼特多,因此常常生病。事实上,由于我常常生病,所以学校医院里特地为我保留了一张病床。每当护士看到我又上门了,就会自动跑上前来为我注射一针。
我几乎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事件都忧虑不已。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烦恼什么,我很担心会因成绩不好而被学校开除——我的物理学和其他科目考试不及格,我知道我必须维持在平均分数75~84之间。我也担心我的健康:严重消化不良、失眠。我还担心我的财务状况,我觉得很不舒服,因为我不能经常买礼物送给我的女朋友,或是带她去跳舞。我担心她会嫁给另外一位军校学生。在我看来,这些“烦恼”根本无法排解,我整日整夜地担心,因此我日益憔悴。
万般无奈之际,我把我的烦恼向杜克·巴德教授倾诉。巴德教授是企业管理学教授。
巴德教授给了我15分钟的谈话时间,但那15分钟对我身心及健康的教诲,远比我在大学4年所学的要多得多。“吉姆,”巴德教授说,“你应该坐下来面对现实。如果你能把你烦恼的一半时间和精力,改为用来解决你的问题,那么,你就不会再有烦恼。我看得出来,你以前就只学会了自寻烦恼这一项不良习惯。”
为了驱逐我的烦恼,他还帮我订立了三项规则:
第一,正确查明你烦恼的究竟是什么问题。
第二,找出问题的原因。
第三,立刻进行一些建设性的问题以解决问题。
在那次会谈后,我按巴德教授的提示拟定了一些积极的计划。我不再因为物理学不及格而烦恼,我现在转而反问自己为什么会不及格。我知道我并不是天资愚笨,因为我当时已经是校刊的总编辑。
于是,许多烦恼迎刃而解。我发现我之所以无法通过物理学考试,是因为我对这门功课不感兴趣;而我之所以不感兴趣,是因为我认为它对我将来从事工业工程师,并没有多大的帮助。但是,现在我改变态度了。我告诉自己:“如果学院当局要求我通过物理考试才能取得学位,我就应该全力以赴。”
所以我又埋头研究起物理学。这一次我通过考试了,因为我不再浪费时间烦恼物理学是如何难学,改而专心学习。
另外,我以额外打工的方式——例如在舞会中贩卖果汁——解决了我的经济困难,同时我还向父亲贷款,并讲明毕业不久全部还清。
与此同时,爱情难题也迎刃而解。我向我担心会移情别恋的那位女孩求婚。她现在已是吉姆·伯索尔夫人。
现在回想起来,我发现我当时产生病症的根源,只是不愿去找寻烦恼的原因,并勇敢地面对它们。
我做过世界上最苦的工作
泰德·埃里克森
以前,我常常无缘无故地烦恼不已。不过,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1942年夏天的一次经历,使我的忧愁烦恼全部消失——但愿永远如此。那次经历,使我所有的烦恼皆变得微不足道。
多年以来,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希望能在阿拉斯加的一艘渔船上工作一段时间。1942年夏天,我如愿以偿地开始在阿拉斯加科地亚克的一艘32尺长的鲑鱼拖网渔船工作。这艘船上只有3名船员:船长负责督导,另外一个副手协助船长,剩下那一个则是日常打杂的水手。日常打杂的通常都是北欧人,而我就正是那个北欧人。
由于鲑鱼拖网必须配合潮夕进行,因此我经常连续工作24个小时。有一次,我则整整如此工作了一个星期。
以上这些工作虽多,但与我的主要工作“拉网”比起来,只不过是游戏而已。你只要站在船尾上,把渔网的浮标和边线拉上来即可。拉网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实际上,渔网太重了,当你想把它拉上来时,它却动也不动。我想把渔网拉上来,却把船本身拉下去了。由于拉不动渔网,我只好用尽力量沿路拖着不放。我这样做了好几星期,几乎把我累死了。我浑身痛得厉害,而且连续几个月都没有恢复。
后来,当我终于有时间休息时,我在一个临时凑成的柜子上摆下潮湿粗劣的被褥,然后倒头就睡,我浑身上下无处不疼——但我却熟睡得像服用了安眠药——极度的劳累就是我的安眠药。
现在回想起来,我很高兴我吃过那些苦头,后来这些却成了我的精神财富,因为它们使我不再烦恼。现在,一旦遭遇了困难,我不再烦恼了,而是反问自己:“埃利克森,还有什么会比拖网更辛苦的呢?”我总是回答说:“不,没有事情比它更苦!”于是我又振作起来,勇敢地接受挑战。
我认为,痛苦的经验是件好事。我很高兴自己做过世界上最辛苦的工作,它使得我所有的日常问题在此比较之下,全变得不足挂齿。
一本书解救了我的婚姻生活
B·R·W
不能用真名实姓来发表这篇文章,我颇为苦恼。但由于这件事牵涉的私人部分太深,所以我不可能使用真名。不管如何,本书作者卡耐基先生可以为这篇文章的真实性作证。我第一次把我的故事告诉他,距今已有12年了。
我从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大企业机构找到了一份工作。
5年后,这家公司派我到太平洋彼岸的远东地区,担任公司代表。
在离开美国的前一个礼拜,我娶了我心目中最可爱最温柔的女孩为妻。但对我俩来说——尤其是她——我们的蜜月旅行却充满了失望和悲伤。当我们抵达夏威夷之时,她失望到了极点。若不是因为她羞于面对老朋友并承认婚姻生活的失败,她可能早就离我而去了。
我们勉强在远东一起度过了两年——那样的生活用不愉快恐怕不能形容十分之一。我十分痛苦,好几次都想自杀。后来有一天,我偶然发现了一本书,使整个情况完全改观。
我的最大嗜好就是读书。有天晚上,我去拜访远东的某些美国友人,在浏览他们那间藏书丰富的图书室时,偶然看见一本书,书名为《理想婚姻》,作者是韦尔迪博士。从书名看,这像是一本喜欢说教的假道学论文报告。但由于好奇心驱使,我将它打开,发现里面所讨论的几乎都是婚姻生活中有关“性”的一面——开诚布公、毫无保留地讨论,但却毫无任何粗俗之谈。
在此之前,如果有个人告诉我应该去阅读“性”方面的书籍,我会认为那是对我的一大侮辱。看那种书?我觉得我甚至可以写一本那方面的书。但不管如何,由于我自己的婚姻十分失败,我决心要把这本书好好看一遍。所以我鼓起勇气向朋友借来了那本书。
我现在可以说,阅读那本书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后来,我妻子也读了那本书。那本书使一个濒于破裂的婚姻变得既快乐又幸福。如果我有100万美元,我会不惜巨资将那本书的版权买下,然后印它数百万册,免费送给所有的夫妇。
著名的心理学家华生博士说:“‘性’,无疑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不可否认的,促使绝大多数男女婚姻生活触礁的,也正是这件事。”
假若华生博士说的话很有道理,那么,我们就不应该每年还允许千百万性无知的年轻人结婚,从而破坏无数个本应美满幸福的家庭。
如果我们希望知道婚姻生活的毛病,我们就该阅读一本名为《婚姻的毛病何在》的书,这是由汉米尔顿博士和麦克高文博士合写的。汉米尔顿博士花了4年的时间去调查婚姻生活的毛病究竟在哪儿,然后写下这本书。他说:“婚姻生活的不美满,绝大部分皆可归咎于性生活的不调和,只有最差劲的精神病学家才会否认这种说法。从任何观点来看,如果性关系本身已获得满足,则另外许多婚姻生活上的矛盾都好解决。”
我知道汉米尔顿博士这句话无可批驳,因为我是从自己惨痛的经历中得到这个教训的。
到健身房去
艾迪·伊甘上校
我若发现自己有了烦恼,或是精神上像埃及骆驼寻找水源那样的猛绕圈子转个不停,我就利用激烈的体能练习活动,来帮助我驱逐这些烦恼。
激烈的体能活动可能是跑步,或是徒步远行到乡下,或是打半小时的沙袋,或是到体育场打网球。不管以何种形式,体育活动能使我的精神为之振奋。每到周末,我都从事多项运动,例如绕高尔夫球场跑一圈,打一场激烈的网球,或到阿第伦达克山滑雪。等运动之后,我不但不感觉疲劳,还会觉得十分轻松愉快,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在我工作的地方纽约,我经常有机会到健身俱乐部去待上一个小时。没有人在滑雪或作激烈运动的时候还烦恼。因为他忙得没时间烦恼。一项新念头和新行动很容易就能将烦恼的大山很快就变成微不足道的小丘。
运动,是烦恼的最佳“解毒剂”。这是我最宝贵的经验之一。当你烦恼时,多用肌肉,少用脑筋,其结果必会令你惊讶不已。这种方法对我极为有效——当我开始运动时,烦恼就没有了。
一句经文救了我
乔瑟夫·希瑞博士
在我发现这句话之前,我的生活盲目而迷惘,我无法左右我的生活,可以说是昏昏噩噩。在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早晨,我偶然地打开了《新约·圣经》,发现了那句经文:“他派我来,亦和我在一起——天父并未将我遗忘。”
从那时以后,我的生活即全面改观,对我来说,所有的事物皆和以前不同,我从它那里获得了精神和力量。我想我每天都重复使用这句话。自第一次看到这句经文以后,我就发现,它是宗教的基本,这使我的生活变得有意义,它成为我生活上的金科玉律。
正负烦恼相互抵消
伦敦,1772年9月17日
亲爱的先生:
由于你所问的问题对你十分重要,因此在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我不敢贸然告诉你一定要“怎么”去做,但我可以告诉你,“如何”去解决问题。
我们之所以不知如何解决,以致于焦急烦躁,就是因为造成这些问题的“正”“反”两面原因,并未同时出现在我们的头脑中。有时只有部分原因自动出现,有时候另一个原因出现了,而前一个却又不见踪影,因此我们的思考就无法周详,各种困惑、烦恼同时出现,令我们颇为为难。
要想克服这些困难,我的方法是这样:拿一张白纸,在中间画一条直线,将纸分成两栏,一边写上“正”,另一边写上“反”;然后,在两天的考虑期间,我分别把随时想到的原因简短地写在各栏内,看它是“赞成”或“反对”。当我把它们全部写下来之后,我开始估计每个原因的分量。如果我发现某两个(每边一个)的分量似乎相同,我就把它们划掉。如果发现某个“正”因素相等于两上“负”因素,那就把它们3个一起划掉。如果我发现两个“负”因素,相等于3个“正”因素,我就把它们5个全部划掉;按照这种方式,最后必能找到事情的问题所在;而如果在经过一两天更进一步的考虑之后,两方面没有重要的原因出现,那我自然就获得结论了。
这样做的好处之一是,原先那些个别分量很难掂量的原因,经过这样分栏对比,整个问题的反正前后情况全部呈现在眼前,自然可以作更好的判断,而不至于采取轻率的步骤。
诚恳希望作出最佳的决定。
祝福你,亲爱的朋友。
本·富兰克林
(注:在乔瑟夫·普里斯特应邀出任萧伯尼伯爵的图主馆主任期间,曾就如何解决烦恼的问题写信请教于本杰明·富兰克林。上面就是富兰克林先生给普里斯特的回信。)
做一个乐观的人
罗杰·巴伯森
每次当我发现自己的心情不愉快时,我可以在一小时之内抛弃所有的烦恼,使自己很快成为一个快乐、达观的人。
我是这样做的:
我闭上眼睛,走进书房,走向专放历史类书籍的书架前。我仍旧闭着眼睛,随手取出一本书——我根本不知道我拿的是普里斯科特写的《墨西哥征服史》,还是史东尼所著的《凯撒传》。我随手翻到一页。然后,睁开眼睛,顺着翻开的地方读上一个小时。我越往下读,就越能体会这个世界总是痛苦不断,人类文明总是濒临毁灭的边缘。历史上充满了悲剧故事:战争、饥荒、穷困、瘟疫、惨无人道。
通过这一个小时的阅读,我就会明白,即使是目前这么恶劣的情况,实际上也比以前强过百倍。这使我能够正视我现在所遇到的困难,明白这个世界正在不断地进步,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这个方法有非常奇特的效果,读读历史吧,试着将你的眼光扩展到1000年以前——从永恒的角度来看,你将会发现,“你的”烦恼同历史相比,是多么不值得一提啊!
我住在阿拉的乐园
R·V·C·勃德莱
1918年,我离开熟悉的、温暖的家园,前往非洲西北部,和阿拉伯人一起住进撒哈拉这个“阿拉的乐园”。我在那儿共住了7年,掌握了那些游牧民族的语言。我穿着他们的服装,吃着他们的食物,按照他们的方式生活。我像一个牧羊者,睡在阿拉伯人的帐篷里。同时我还研究了他们的宗教,并写成了一本名叫《先知》的书,向欧洲人介绍穆罕默德。
在撒哈拉住帐篷那7年,是我这一生中最安详、最满足的一段时间。
我有过丰富的阅历,多姿多彩的生活:我的父母是英国人,而我却出生在巴黎,在法国呆过9年。后来,我在英国著名的伊顿学院和皇家军事学院毕业。然后,我以英国陆军军官的身份在印度呆过6年,我在当地打马球、打猎,并到喜马拉雅山探险。
我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战争结束时,我被选派参加巴黎和会,当了一名助理军事武官。在巴黎的所见所闻,令我深感震惊和失望。我在西方前线的4年战争中,深信我们是为了维护人类文明而战。可是在巴黎和会上,我却亲眼目睹了自私自利的政客的丑恶嘴脸,是他们给第二次世界大战埋下了导火线——每个国家都在为自己争夺土地,在各个国家之间制造仇恨,并再度掀起秘密外交的各种阴谋活动。
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失望,我开始厌倦战争,厌倦军队,并厌倦这个社会。我生命中第一次难以在夜晚入睡,我开始对自己从事的职业感到烦恼。好友利弗·乔治建议我从政当官,我考虑接受他的劝告,可是这时候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它改变了我后来的7年人生道路。这件事发生在一次不到4分钟的谈话中——这次的谈话对象是“泰德”劳伦斯,亦即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最富浪漫色彩的“阿拉伯的劳伦斯”。他曾同阿拉伯人一起住在沙漠里,他还建议我也这么做。开始,我对这个建议嗤之以鼻。
但是,因我已经决定离开军队,所以必须再找一份工作。私人老板可不希望雇用像我这种从正规军队退伍的军官——尤其当时求职的人多如牛毛。所以我听了劳伦斯的建议,前去和阿拉伯人住在一起。
后来,我发现我的选择是非常明智的。因为在大沙漠,阿拉伯人教会了我如何克服忧虑。他们相信穆罕默德在《古兰经》上所写的每一句话,都是阿拉的圣言。因此,当《古兰经》上说“上帝创造了你,以及你所有的行为”时,他们也就完完全全地接受下来。这也正是他们能够安详地生活,当事情出了差错时,也不发雷霆怒火的原因。他们知道,早已注定好的事情早就注定好了的,除了上帝,没有人能够改变任何事情。不过,这并不是说他们在面临灾难时不知道怎样应变。
为了使你相信他们的智慧,我想把我住在撒哈拉经历的一场炙热暴风的事情告诉大家。那场暴风连着刮了三天三夜,风热强劲而猛烈,甚至把撒哈拉的沙子吹到了法国的隆河河谷。那次的暴风酷热难耐,我觉得我的头发似乎全被烧焦了,喉咙又干又痛,我的眼睛热得发痛,嘴里全都是沙子。我觉得自己好象站在玻璃厂的熔炉前,被折磨得几近疯狂,但还勉强保持着清醒。不过这些阿拉伯人并不抱怨,他们只是严静地呼唤“阿拉”。
热风暴之后,他们立即宰杀所有的小羊羔,因为他们知道那些小羊反正都不能活下去了,同时杀死小羊还可以挽救母羊。在杀死小羊之后,他们就把羊群赶到南方喝水。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十分冷静的状态下完成的,他们对于自己的损失没有任何忧虑、抱怨或哀伤。一位部落酋长说:“这还算不错的。我们本来也许会损失拥有的一切,但是感谢上帝,我们还留下了40%的羊群,一切可以从头开始。”
还有一件事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一次我们乘车横越大沙漠时,有一只汽车轮胎爆裂,而且司机又忘了带备用胎,所以我们汽车只剩下三只轮胎。我又急又怒,烦燥不已,问那些阿拉伯人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对我说,事已至此,急怒伤肝,不如顺其自然。他们还说,车胎爆裂是上帝的意思,别无办法可想。于是,我们就靠三只轮胎又开始往前走,没过多久,车又停了下来——原来汽油也烧完了。但酋长只说了一声:“麦克托伯!”他们并没有对司机所带的汽油不足而向他大声怒吼,反而保持冷静。后来,我们只好徒步到达目的地,一路上高歌猛进,士气高昂。
在和阿拉伯人相处的日子里,我渐渐明白了一件事:在美国和欧洲的精神错乱、疯狂和酗酒,都是那种环境的烦扰的文明生活造成的。
只要我住在撒哈拉,我就不会有烦恼。我在这个阿拉的乐园找到了心理上的满足和肉体上的健康,而这正是我们大多数人在努力寻找却难以找到的东西。
现代科学的发展,使人们对“宿命论”产生了怀疑,也许他们是对的。可是又有谁知道呢?也许,我们大家可以从许多事情上看得出来,我们的命运是早已经注定了的。例如,如果我不在1919年8月一个闷热的下午和“阿拉伯的劳伦斯”交谈3分钟,那么我以后的人生道路也许将完全不同。现在我回顾过去,发现我的生活一直受到许多我无法控制的事情的影响。阿拉伯人认为,这就是“吉斯米特”——阿拉的意旨。你可以按照你的方法来称呼它。它对你的确存在奇异的影响。我只知道,在我离开撒哈拉17年后的今天,我依然保持着从阿拉伯人那里学来的生活乐趣,愉快地接受那些不可避免的事情。这种人生哲理,可以说比服用上千支镇静剂还能安抚我的紧张和不安。
信不信仰“宿命论”都无关紧要,但当猛烈而酷热的狂风吹进我们的生活中,而我们又无法躲避时,那么我们不妨接受这种不可避免的命运,然后再想对策对付。
洛克菲勒的快乐法则
“石油大亨”约翰·D·洛克菲勒在33岁就成为百万富翁。43岁时,他建立了世界上前所未有的最大的垄断企业——规模庞大的“标准石油公司”。但是当他到了53岁时他的健康状况就遭到严重破坏,各种烦恼和高度紧张的生活几乎使他卧床不起。这时,他“看起来像个木乃伊”,这是为他写传记的作家约翰·温克勒所透露的。
当时,洛克菲勒患了一种奇怪的疾病,不仅头发全部掉光了,甚至连眼睫毛也掉得一根不剩,整个脸上只有一绺淡淡的眉毛,看上去就像一个可笑的小丑。
温克勒说:“他的情况十分严重。有一段时间,他被迫靠喝人奶维持生存。”根据医生们的说法,他的病属于“脱毛症”,这种病通常是由于过度紧张造成的。这时,他的头部光秃秃的,模样很是古怪,这使他不得不戴上帽子。后来,他为自己订制了一些假发,每顶假发500美元。从此他就一直戴着这些假发度日。”
洛克菲勒从小在农场长大,他的肩膀又宽又壮,腰杆笔直,以前的他身体十分强健,步伐稳健而有力。可是在53岁的时候——这正是大多数男人的壮年时期——洛克菲勒的双肩却已经下垂,走起路来就像一个80岁的老妪。
作家佛林在为他写的传记中写道:“当他照镜子时,看见的却是个老头。没完没了的工作、无穷无尽的烦恼、长期的不良生活习惯、经常失眠以及缺乏运动和休息,夺走了他的健康,使他挺不起腰来。”
虽然他当时已成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他只能吃些连穷鬼都不屑一顾的食物。当时他每周的收入是100万美元,而他每周所吃的食物只需2美元就可解决了。因为医生只允许他吃一些酸牛奶和饼干。他的皮肤早已失去光泽,看起来像是老羊皮包在他的骨头上,而金钱这时候也只能为他付医疗费用,使他于至干在53岁的时候就死去,亿万家财差一点不能换回他的健康。
是什么原因使他变成这模样呢?烦恼、惊吓、高度紧张的生活,正是他自己把自己推到了坟墓的边缘。
早在23岁的时候,洛克菲勒就全身心地追求他的目标。据他的朋友说:“除生意上的好消息以外,没有任何事情能令他开怀大笑。当他做成了一笔生意,赚到了一大笔钱时,他会高兴得把帽子摔到地上,开心地跳起舞来。但如果失败了,他却会随之病倒。”
有一次,洛克菲勒在五大湖上托运一批价值40000美元的谷物,但他为了节省保险费用,没有投保水上险。因为保险费太高了——要150美元。那天晚上,暴风雨袭击伊利湖,这使洛克菲勒十分担心,怕他的货物遭遇不测。在第二天早上,当他的合伙者乔治·加勒来到办公室时,发现洛克菲勒已在那里,正绕着房间焦急万分地来回走动。
他发抖地说:“你快去看看现在是否还能投保险,如果不能的话,就来不及了。”
加勒立即冲到城里,买好了保险,可是当他回到办公室时,却发现洛克菲勒已经病倒了。这时,恰好来了一封电报,货物已经卸下,未受到暴风雨袭击。但洛克菲勒这时反而比以前更沮丧了,因为他已经浪费了150美元!他太伤心了,只好回家去躺下来休息。
当时他的公司每年做着五十多万美元的生意,而他却为150美元的保险费而如此失魂落魄,甚至因此而病倒在床上。
在洛克菲勒的日程表上,没有游玩的时间,也没有时间休息,除了赚钱和教堂生活之外,他的其他时间都被工作占据了。当洛克菲勒的合伙人加勒和其他3个朋友花了2000美元买下一艘二手游艇时,洛克菲勒几乎心痛坏了,他拒绝搭乘那艘游艇出航。
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加勒发现洛克菲勒还在办公室工作,就对他说:“走吧,洛克,我们乘船出去玩玩吧,暂时忘掉工作,轻松一下。”
但洛克菲勒却一点也不会领情。他冷冷地说:“乔治·加勒,你是世界上最浪费的人了,你现在正在破坏你在银行的信用,这也是我的信用。将来你会把我们的生意毁掉。不行,我可不能乘你的游艇,我永远也不愿见到它。”于是,他整个星期六下午都留在办公室工作,使加勒讨了个没趣。
洛克菲勒的一生都缺乏幽默感和安全感,他的事业成功之后,他说:“每一天晚上,我一定会先提醒自己,我的成功也许只是暂时性的!然后才躺下来睡觉。”
此时,他的公司已有几百万的资产,但他天天担心会失去一切财富。怪不得这些忧虑会拖垮他的身体。他没有时间游玩或娱乐,也从未进过戏院,从没打过纸牌,从未参加过宴会。这正如马克·汉纳所说的,他为金钱而疯狂:“他在别的事情上都很正常,惟独为金钱疯狂。”
其实,洛克菲勒的内心非常孤独,他在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市向一位邻居承认,说“希望有人爱我”,但是他那过分冷漠多疑的性格,使很多人都不喜欢他。有一次摩根大发怨言,说不愿意和他打交道。“我不喜欢那种人,”他一脸不屑地说,“我不愿再和他有任何往来。”
洛克菲勒的自私性格,使他的亲弟弟对他也深恶痛绝,他弟弟甚至把自己孩子的棺木从家族的祖坟中移走。他说:“在我的亲骨肉之中,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在约翰·D·洛克菲勒所控制的土地上安息。”
洛克菲勒的职员和同事对他也是敬而远之。但令人好笑的是,他竟然也怕他们——怕他们在办公室以外随意说话,“泄露公司的秘密”。他对人类天性没有任何信心,有一次,他和一位独立制造商签订了10年合作协议,但他要那位商人保证不告诉任何人,甚至连他的妻子也不能说。“闭紧你的嘴巴,努力工作。”这就是他的座右铭。
后来当他的事业达到顶峰,他的财富像维苏维火山的金黄色岩浆那样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保险库时,他的私人世界却在顷刻之间崩溃了。许多书刊和文章都公开谴责“标准石油公司”不择手段攫取财富的财阀行为——因为它和铁路公司之间的秘密回扣,无情地击垮了所有竞争者。
洛克菲勒的所作所为,使宾夕法尼亚州的居民对他痛恨到了极点。被他击败的竞争对手甚至把他的人像挂在树上解恨——他们当中有许多人都恨不得亲手将绳子套在他那萎缩的脖子上,并将他吊死在树上。充满火药气味的信件也如雪花般地飞进他的办公室,威胁说要取走他的性命。洛克菲勒因此雇用了许多保镖,以防止遭对手杀害。他试图忽视这些仇恨之火。有一次,他曾以讽刺的口吻说:“你们尽管踢我,骂我,但我还是按我自己的方式行事。”
尽管如此,他毕竟也是一个普通人,无法忍受人们对他的仇恨和敌视,也受不了忧虑的侵扰。他的身体开始不行了。这个新的敌人——疾痛——从内部向他发起进攻,令他措手不及,惶恐不安。
刚开始,他试图对自己偶尔的不舒适保守秘密。但是,失眠、消化不良、掉头发——这些全身烦恼和精神崩溃的肉体上的病征却是无法遮掩的。最后,医生只好将惊人的实情坦白地告诉他,说他只有两种选择:他的财富和烦恼——或是性命。他们警告他,他必须在退休和死亡之间做出抉择。
这个冷酷的“金钱至上”主义者向死亡屈服了,他选择了退休。在退休之前,烦恼、贪婪、恐惧已经彻底破坏了他的健康。美国最著名的传记女作家伊达·塔贝看见他的时候,几乎吓坏了。她写道:“他的脸上显示的是可怕的苍老,我从未见过他那样苍老的人。”
女作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洛克菲勒可比当时重新收回菲律宾的麦克阿瑟将军还要年轻几岁呀!但他的身体己如此衰弱,他的亿万家产为何不能保护他的身体呢?伊达·塔贝为他深感悲哀。她当时正在撰写她那本有名的著作,揭发“标准石油公司”的罪恶,她当然不会喜欢这个一手建造了这个庞大组织的人。但是,她又说,当她看见洛克菲勒在主日学校教书,焦急地搜寻他四周的面孔时,“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与日俱增。我真为他担心。我知道,一个人没有知心的伙伴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医生们开始挽救洛克菲勒的性命,他们为他制定了三条规则——这成为他后来奉行不渝的三条规则。
第一,避免烦恼。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为任何事而烦恼。
第二,放松心情,多做适当的户外运动。
第三,注意节食,随时保持半饥饿的状态。
洛克菲勒严格遵守这三条规则才挽救了自己的性命。他从自己的事业上退了下来,学打高尔夫球,修整庭院,和邻居们在一起聊天。他还出去打牌、唱歌或进行其它一些娱乐活动。
温克勒说:“在那段痛苦的日子和失眠的夜晚,洛克菲勒终于有时间进行自我反省。”他开始为别人着想,并停止去想还能赚多少钱;而且还开始思考如何用这些钱换取人类的幸福。
说明白点,洛克菲勒现在开始考虑的是,如何把数百万的财富捐赠出去。谁知道捐钱有时候也不容易。例如,当他有一次准备为一座教堂捐款,全国各地的传教土一致发出反对的怒吼——“腐败的金钱。”
洛克菲勒没有理会这些反对之声,而是继续捐献。当他获知密歇根湖岸的一家学院因为抵押权而被迫关闭时,他立刻做出了援助行动,捐出好几百万美元给这家学院,将它建设成后来举世闻名的芝加哥大学。
对黑人进行捐肋。例如塔斯基吉黑人大学需要一笔基金来实现黑人教育家华盛顿·卡文的志愿,洛克菲勒二话不说,就捐出巨款。他还出资协助消灭十二指肠虫。当著名的十二指肠虫专家史泰尔博士说:“只要价值50美元的药品,就可以为一个人治好这种病。可是又有谁会捐出这些钱呢?”洛克菲勒立即捐了出来。
洛克菲勒捐出数百万美元消除了十二指肠虫,解除了曾经使美国南方陷于瘫痪的这种疾病后,他又采取了更进一步的行动。他成立了一个庞大的国际性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这个组织主要致力于消灭全世界各地的疾病、文盲及落后。
洛克菲勒创建基金会,在美国历史上尚无先例,在全世界也绝无仅有。洛克菲勒深知世界各地有许多有识之士,他们正在做各种有意义的活动:各式各样的科学研究,一所所学校的建立,医生的医学实验,但是这些高尚的工作却经常因为经费短缺而宣告结束。他决定帮助这些人道主义的开拓者,但并不是“将他们接收过来,而是资助他们一笔钱,帮助他们完成工作”。
洛克菲勒基金会为人类做了许多好事,在这个基金会的资助下,人类发现了盘尼西林和其他多种新事物。它的资助还使一代又一代的孩子不再因患上“脊髓性脑膜炎”而死亡。此外,它还使我们克服了疟疾、肺结核、流行性感冒、白喉和目前仍在危害世界各地的其他疾病。
洛克菲勒把钱捐出去之后,是否已获得了心灵上的平安?不错,他最后终于感到满足了。“如果人们仍然认为,他在1900年以来因为人们对标准石油公司的攻击而一蹶不振的话,那他们就错了,”亚伦·尼文斯说,“那他们可就大错特错了。”
洛克菲勒十分快乐。他已经完全改变了,不再烦恼伤心。事实上,在他被迫接受生命中最大的一次失败时,他甚至不愿因此而失去一个晚上的安稳睡眠。
那次失败是由他一手创建的“标准石油公司”这个庞大组织,被政府勒令付出历史上最重的罚款。根据美国政府的说法:“标准石油公司”是一个垄断性企业,直接违反了“反托拉斯法案”。结果这场官司打了5年。全美国最优秀的法律人才全都投入到了这场在他们看来似乎永无终止的官司上,但“标准石油公司”最后还是以败诉告终。
在南迪斯法官宣布了他的判决之后;辩方律师担心洛克菲勒无法接受这个坏消息。但他们却不知道此时的洛克菲勒已不是以前的洛克菲勒了。
那天晚上,律师团中的一位律师打电话给洛克菲勒。他尽量委婉地把法官的判决告诉他,然后这位律师很关切地问:“洛克菲勒先生,我希望这项判决不至于让你烦恼,希望你今晚能好好睡上一觉。”
洛克菲勒毫不迟疑地回答:“不要担心,琼森先生。我本来就想好好睡它一觉。希望你也不要因为这件事而不安。晚安!”
你也许不会相信,这些话竟出自一个曾因损失了150美元而伤心地躺倒在床上的人之口?其实,这些话确是他说的。约翰·D·洛克菲勒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克服了他的烦恼。为此,这个在53岁就差点见了上帝的人,后来竟然活到了98岁的高寿。
紧张就等于慢性自杀
保罗·辛普森
在半年以前,我一直过着紧张而忙碌的生活,头脑里从来没有片刻的松弛。我每天晚上下班回到家时,总是精神萎靡,忧心忡忡,精疲力竭。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从来没有人对我说:“保罗,你正在慢性自杀。你为什么不慢慢来?你为什么不让自己放松一下?”
每天天刚破晓,我就急急忙忙地起床,匆匆忙忙地吃早餐,匆匆忙忙地刮脸,匆匆忙忙地穿衣服,然后又匆匆忙忙地开车上班。在路上,我紧紧地握住方向盘,好象它随时会飞出窗外一样。到公司后,我立即投入到紧张而忙碌的工作中去。下班了又匆匆忙忙地赶回家。到了晚上,我甚至想匆匆忙忙地入睡。
这种快节奏的生活频率把我搞得身心俱疲,因此,我决定去底特律找一位非常有名的精神科专家。他建议我放松紧张的生活节奏,还建议我随时都要想到放松——也就是在工作、开车、吃饭、入睡之前,都要想到给自己放松一下。他说,如果他不再放松自己,无异于慢性自杀。
自此,我才知道我是自身的螺旋转的太快了。我开始练习如何使自己放松。我每天晚上上床睡觉时,并不急着入睡,而是先使自己的身体彻底放松,呼吸也趋向平稳。现在,我每天早上醒来时,就会觉得有了充分的休息。这对我来说是一大进步;因为我以前每天早上醒来时,总觉得又累又紧张。而现在,我开车、吃饭时,心情也轻松愉快多了。为了安全,我驾车时提高了注意力,但是也不紧张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上班时也能够让自己放松下来。一天当中,我总要将手中的工作停几次,仔细检讨自己是否已经彻底放松了。现在,当电话铃响时,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急着去接听;有人对我讲话时,我也再也没有紧张感和急迫感了。
现在我的生活变得轻松愉快,就像欠债的人还清了债务一般,浑身一身轻。
生活中的奇迹
约翰·柏吉夫人
我的心情异常烦恼,大脑中一片混乱,我惶惑不安,觉得生活毫无乐趣。我的精神十分紧张,晚上睡不着觉,白天也无法休息。我的3个女儿都和亲戚住在一起,和我隔得很远。我丈夫最近刚从军队中退役,现在一个人住在外地,正准备成立一家法律事务所。战后恢复时期的那种不安全、惶惑的情绪,使我的心情非常烦燥。
我的情绪不知不觉影响到了我丈夫的事业,也影响了家庭的和谐气氛,同时还严重影响到了我自己的生活。我丈夫找不到房子,惟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自己建一栋。现在,万事俱备,只等我恢复健康了。我对这种情况知道得愈多,愈想努力恢复,对失败的恐惧也就愈甚。于是,我逐渐对任何事情都怀有一种深切的恐惧感。我觉得我再也无法相信自己,觉得自己的这一生再也没有希望了。
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我母亲帮助了我,使我永远难忘,终生感激。她鼓励我,激励我尽全力和生活奋斗。她说我是在对生活妥协,是害怕面对事实,逃避生活。
母亲的话使我猛然惊醒。到了那个周末,我对我的父母说,他们可以回家了,因为我已经可以料理家务了。那时,我完成了一些繁琐的工作,我一个人照顾两个幼小的孩子,我开始睡得着,食欲也开始好转,精神也振作起来。
不久,当他们再来看我的时候,发现我正在烫衣服,而且边烫衣服边哼着歌曲。我有一种富裕满足的感觉,因为我已经展开一场自我战斗,而且获得了胜利。我将永远记住这个教训:如果情况似乎很难克服,就要勇敢地面对它,开始奋斗,永不放弃!
后来,我还给自己找了份工作,让自己沉浸在工作中。我还与丈夫商量把孩子全部都接回家来,和我们一起住在我们那栋新房子里。我知道我可以恢复健康,我一定要使我这个可爱的家庭有一位健康、快乐的母亲。我将全部身心放在了我们的家庭、孩子、丈夫以及所有的事情上——除了我自己——我为此拟定了许多计划。我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去想自己,也再也没有机会去烦恼。
我的身体越来越强健,每天早上起床时,我的心中都充满喜悦和满足,为新的一天到来为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偶尔也有沮丧的时候,特别是当我疲倦之时——但我告诉自己,不必在沮丧的时候想那么多。于是,心中的阳露逐渐敬尽,烦恼也被快乐替代。
一年之后,我拥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成功的丈夫和3个健康的孩子以及永远愉悦的生活。
寻找人生的绿灯
约瑟夫·柯特
推销员
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便有很多烦恼,长大成人后依然没有改变。我的烦恼太多了,而且千奇百怪。这其中有些是真烦恼,但大部分却是胡思乱想。我几乎很少发现自己没有什么事不会烦恼的——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我是否遗漏了什么东西。
两年前,我开始了新的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要求我对自己的过错,另外还有极少数的美德作自我分析,对我自己进行全面彻底了解。这样一来,我就把所有烦恼的原因查明了。
原来,我的头脑里充斥着这样一些观念:我并不只是为今天而活着;我应为昨天的错误而后悔,又对将来心存恐惧。不断地有人这样告诫我“今天就是你昨天所忧虑的明天。”但这句话我一点也听不进去。
还有人建议我,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我就没有时间去烦恼了。这些说法尽管很有道理,但我发现很难把它们用到我身上来。
有一天,我像从黑暗中突然冲出来一般,终于找到了答案。你知道我是在哪儿找到的吗?那是在1945年5月31日晚上7点,在西北铁路公司的一个站台上。对我来说,那是我一生最重要的时刻,因此我一直记忆犹新。
那一天,我和太太一起送朋友上火车。他们刚度完假,准备搭乘“落极矶市”号快车离开。当时战争还没有结束,车站上人潮汹涌。我没有和太太走在一起,而是沿着轨道向火车头走去。我站在那里观看那闪着亮光的庞大引擎,然后把眼光移向铁道的前方,发现了一座巨大的信号灯台,当时正好显示的是黄灯。
突然,黄灯变成了绿色。这时,火车鸣起了汽笛,我只听见站务人员高喊一声“全部上车”接着,在几秒钟之内,那巨大的列车开始驶出车站,开始了它长达2300英里的旅程。
我的大脑开始飞速旋转——火车的远行似乎要向我证明什么。这时,我经历了一次奇迹,突然感觉豁然开朗——原来那位火车司机已经为我提供了我一直都在找寻的答案。他只看见一盏绿灯,就开始了漫长的旅程。但若换了是我,我会希望整段旅程全都是绿灯。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对生活的期望却正是那样——坐在人生的车站里,结果哪儿也去不了,因为我一直想往的是那种表明幸福的前里,而这种前景似乎永远也不会出现,所以我一直都烦恼。
我的大脑中思绪如潮:那位火车司机并没有为前面旅程中可能遇到的麻烦而忧愁。火车可能会出现延误、故障,但不正是因为有这些事情,人们才采用了信号灯系统吗?黄灯——减速,慢行。红灯——前头危险——停车。这一套制度可以保证火车安全行驶,因此是一种很好的系统。
我扪心自问,我为何不能为自己的生活制定一套良好的信号灯系统呢?其实这套系统我本来就有。这是上帝赐给我的。由他进行操纵,因此我应该能步步安全。
我开始找寻人生的绿灯。
我想我是找到了。现在,我每天早晨都要为当天求得绿灯。有时我也会遇到黄灯,那么我会慢下来,轻松一下。有时,我会遇到红灯,那我会立即停止,以免造成崩溃。
这个奥秘的发现,使我不再有烦恼了。在这两年之内,我遇到了大约七百多盏绿灯,使我不必烦恼下一盏灯是什么颜色,我的人生之旅也更为轻松愉快。
精神轻松愉快以后,不管前面的信号灯是什么颜色,我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了。
用心灵思考
亚登·夏普
5年以前,我由于心情忧虑沮丧,经常患病。医生说我得了胃溃疡,建议我节制饮食:只喝牛奶,吃鸡蛋,直到病情好转。可是我照医生说的做了,病情却没有好转的迹象。接着,我读到了一篇介绍癌症的文章,我觉得上面介绍的癌症的各种症状我似乎都有。这回我不再烦恼了,因为我完全被吓坏了。我的胃溃疡开始剧烈发作。此后的打击接连不断,例如陆军拒绝我入伍,认为我体检不符合要求,而我当时才只有25岁。在我本应该最强壮的时候,身体却是千疮百孔,万分虚弱。
我感觉自己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前途一片黑暗。在绝望中,我开始试图分析我是如何使自己陷入这种可怕的境地的。慢慢的,所有事实一件件地展现在我眼前。
我原来是一名售货员,心情一直很快乐,身体也非常健康,但自从两年以前战时物资开始溃乏,我不得不放弃销售工作,转到一家工厂工作后,我的心情就发生了变化,我看不起目前这份工作,更不幸的是,我的那些同事们是世界上最消极的人。他们对所有的事情都不满意,认为每件事情都不对头。他们经常咒骂他们的工作、工资、工作时间、老板等等,我认为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学到了他们这种报复性的心态。
经过思考,我逐渐明白,我的胃溃疡可能就是自己的消极想法和颓废情绪所导致的。因此,我决定回到我所喜爱的工作上去,重新当一名售货员,并和那些具有积极想法及建设性思想的人一同工作。
我离开工厂,回到了原来的岗位。这个决定可能拯救了我的生命。我又遇见了那些积极向上的朋友及同事——他们是一些快乐、乐观,不为烦恼及溃疡所苦的人。在我改变了自己的情绪之后,我的胃病也随之减轻了。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我几乎忘了我曾患有胃溃疡。我很快就发现,从别人身上得到健康、快乐和成功是十分容易的,这就如同你很容易从他人身上得到烦恼、痛苦和失败一样。
人生给我的这次教训十分惨痛,其实我早就应该学会这些教训的。我曾多次听过或读过它,但我却以一种痛苦的方式对它有了透彻的体会。
经过这次痛苦体验,我才对耶稣基督的一句话有了深刻的认识:“只有用心灵思考的人,才能获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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