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高举邓小平理论的旗帜，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1989年6月，十三届四中全会召开，选举江泽民为中央委员会总书记，实现了第二代与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的交接。江泽民发表讲话提出：“我们党已经制定和形成了一条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路线和一系列基本政策。概括地说，就是小平同志多次指出、最近再次强调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这是我们有信心做好工作的根本的、坚实的基础。这次中央领导机构作了一些人事调整，但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和基本政策没有变，必须继续贯彻执行。在这个最基本的问题上，我要十分明确地讲两句话：一句是坚定不移，毫不动摇；一句是全面执行，一以贯之。”[95]这是新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庄严宣示：坚定不移地、一以贯之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三个多月后，江泽民在庆祝新中国成立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第一次在全党和全国人民面前鲜明地展示了一条道路和一面旗帜：“我们要更加坚定不移地把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同我国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邓小平同志关于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是经过十年实践检验，而为亿万人民所认识和接受的科学理论，是指引我们继续前进的旗帜。”[96]
后来，江泽民在一些重要会议上多次强调邓小平理论这面旗帜。1992年10月，他在党的十四大报告中，在总结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14年的实践时，讲到十二大提出“走自己的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思想。十二大提出分三步走，分两步在20世纪末实现国民生产总值翻两番的目标。后来提出第三步到21世纪中叶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战略时，江泽民指出：“我们党举起了一面引导全国各族人民迈向二十一世纪的伟大旗帜。”在十四大报告的结尾，江泽民号召：“全党同志和全国各族人民，在党中央领导下更加紧密地团结起来，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高举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旗帜，朝着宏伟的目标奋勇前进！”[97]又过了一年，江泽民在学习《邓小平文选》第3卷报告会上的讲话中，在回顾党的历史和面对当今的现实时说，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第一次比较系统地初步回答了中国这样的经济文化比较落后的国家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如何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的一系列基本问题，用新的思想、观点，继承、丰富和发展了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最新成果，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同志曾经指出：“主义譬如一面旗子。”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初，就郑重地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写在自己的旗帜上。经过延安整风和党的七大，又郑重地把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实践之统一的思想——毛泽东思想写到自己的旗帜上。从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始，经过十二大、十三大到十四大，我们党又郑重地把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写到了自己的旗帜上。这是我们发展社会主义事业的伟大旗帜，在当代中国，有了这面旗帜，我们党才会有更加坚强的战斗力，我们国家才会有更加强大的凝聚力。15年来，还是由于高举这面旗帜，我们才稳步走上了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正确轨道，只要按照这个理论指引的方向、道路干下去，“一个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中国就一定能够巍然屹立于世界的东方”[98]。
邓小平逝世后，江泽民同志又一再重申高举邓小平理论的旗帜不动摇。1997年5月29日，江泽民在中共中央党校省部级干部进修班毕业典礼上讲话，阐述了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强调旗帜就是方向，旗帜就是形象。他指出：“在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在跨越世纪的新征途上，一定要高举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伟大旗帜，用这个理论来指导我们的各项工作，这是党从历史和现实中得出的不可动摇的结论。旗帜问题至关重要。旗帜就是方向，旗帜就是形象。在邓小平同志逝世后，我们全党特别是高级领导干部在这个问题上尤其要有高度的自觉性和坚定性，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什么风险，都不动摇。”他在谈到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时指出：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作为马克思主义同当代中国实践和时代特征相结合的产物，是毛泽东思想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继承和发展，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新阶段。这个理论总结近二十年来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鲜经验，总结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社会主义发展成功和失误的历史经验，总结国际经验，第一次比较系统地初步回答了中国这样经济文化比较落后的国家如何建设社会主义、如何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的一系列基本问题，形成了新的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科学体系。在当代中国，只有这个理论而没有别的理论能够解决社会主义的前途和命运问题。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是统一的科学体系。在当代中国，坚持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就是真正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高举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旗帜，就是真正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旗帜。
在党的十五大，江泽民作题为《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把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全面推向二十一世纪》的报告，报告的标题也是大会的主题。报告高度评价邓小平理论的历史地位，提出以邓小平理论为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并再一次强调旗帜的重要性：“旗帜问题至关重要。旗帜就是方向，旗帜就是形象。坚持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不动摇，就是高举邓小平理论的旗帜不动摇。”[99]
二 排除障碍，确定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目标
邓小平早在改革开放初期就提出，社会主义也可以搞市场经济，以后又多次讲过，一直讲到1992年的南方谈话。虽然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改革也是以市场为取向的，但经济体制改革到底以什么为明确的目标，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到底能否结合，如何处理好计划与市场的关系，这些问题长期以来争论不休，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躲不了的一个障碍、绕不开的一个坎。
邓小平南方谈话刚过了三个多月，江泽民于1992年6月9日在中央党校省部级干部进修班上首次明确提出，要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他指出：“加快经济体制改革的根本任务，就是要尽快建立社会主义的新经济体制。而建立新经济体制的一个关键问题，是要正确认识计划和市场问题及其相互关系，就是要在国家宏观调控下，更加重视和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作用。”他还阐明要建立的社会主义新经济体制的特点，指出：我个人的看法，比较倾向于使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个提法。我觉得使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是可以为大多数干部群众所接受的。不管党的十四大报告中最后确定哪一种提法，都需要阐明我国社会主义新经济体制的主要特征。我认为，主要特征应该有这样几个：一是在所有制结构上，坚持以公有制经济为主体，个体经济、私营经济和其他经济成分为补充，多种经济成分共同发展；二是在分配制度上，坚持以按劳分配为主体，其他分配方式为补充，允许和鼓励一部分地区、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逐步实现共同富裕，防止两极分化；三是在经济运行机制上，把市场经济和计划经济的长处有机结合起来，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作用，促进资源优化配置，合理调节社会分配。[100]事后第三天，邓小平就同江泽民谈话说，他赞成使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个提法，他说，实际上我们是在这样做，深圳就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搞市场经济，没有竞争，没有比较，连科学技术都发展不起来。产品总是落后，也影响到消费，影响到对外贸易和出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思想后来写进了拟在十四大通过的报告稿中，邓小平审阅此稿并同意报告的框架。
1992年10月中旬召开十四大，江泽民的报告明确提出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他指出：“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确定什么样的目标模式，是关系整个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全局的一个重大问题。这个问题的核心，是正确认识和处理计划与市场的关系。”“实践的发展和认识的深化，要求我们明确提出，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以利于进一步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我们要建立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就是要使市场在社会主义国家宏观调控下对资源配置起基础性作用，使经济活动遵循价值规律的要求，适应供求关系的变化；通过价格杠杆和竞争机制的功能，把资源配置到效益较好的环节中去，并给企业以压力和动力，实现优胜劣汰；运用市场对各种经济信号反应比较灵敏的优点，促进生产和需求的及时协调。同时也要看到市场有其自身的弱点和消极方面，必须加强和改善国家对经济的宏观调控。”报告指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是同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结合在一起的。在所有制结构上，以公有制包括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经济为主体，个体经济、私营经济、外资经济为补充，多种经济成分长期共同发展。”“在分配制度上，以按劳分配为主体，其他分配方式为补充，兼顾效率与公平。”“在宏观调控上，我们社会主义国家能够把人民的当前利益与长远利益、局部利益与整体利益结合起来，更好地发挥计划和市场两种手段的长处。”报告又指出：“对外开放的地域要扩大，形成多层次、多渠道、全方位开放的格局。继续办好经济特区、沿海开放城市和沿海经济开放区。扩大开放沿边地区，加快内陆省、自治区对外开放的步伐。以上海浦东开发开放为龙头，进一步开放长江沿岸城市，尽快把上海建成国际经济、金融、贸易中心之一，带动长江三角洲和整个长江流域地区经济的新飞跃。加速广东、福建、海南、环渤海地区的开放和开发，力争经过二十年的努力，使广东及其他有条件的地区成为我国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地区。”报告还指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振兴经济首先要振兴科技。只有坚定地推进科技进步，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取得主动。当前，我国经济正面临着加速发展、调整结构、提高效益的重大任务，尤其需要全社会提高科技意识，多方面增加科技投入，真正依靠科技进步。”“努力提高科技进步在经济增长中所占的含量，促进整个经济由粗放经营向集约经营转变。”[101]
十四大报告的上述内容，突破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最大的一个障碍，因而具有独创性、里程碑式的意义。无论是资本主义的经济学理论及其实践，还是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理论及其实践，长期以来都是这样的看法，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所特有的，而计划经济是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我们党却把市场经济与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结合在一起，既发挥社会主义的优势，又发挥市场经济的优势，是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利用市场配置资源来发展经济，从而推动经济的快速发展。
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搞市场经济，世界上没有先例，这是一个伟大的试验和艰辛的创造，通过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开拓一条发展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正确道路，并使这种新经济体制逐步成熟和完善起来。但在实践过程中，国内、国外都有人对此提出质疑，江泽民对此作出回答。他在天津考察工作时说：“我们搞的市场经济，是同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结合在一起的。有些人老是提出这样的问题，你们搞市场经济好啊，可是为什么还要在前面加上‘社会主义’几个字，认为是多余的，老是感到有点不顺眼、不舒服。国外一些人提这种问题，有这种看法，并不奇怪……我对西方国家一些来访的人说，我们搞的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这几个字是不能没有的，这并非多余，并非画蛇添足，而恰恰相反，这是画龙点睛。所谓‘点睛’，就是点明我们的市场经济的性质。西方市场经济符合社会化大生产、符合市场一般规律的东西，毫无疑义，我们要积极学习和借鉴，这是共同点；但西方市场经济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搞的，我们的市场经济是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搞的，这是不同点，而我们的创造性和特色也就体现在这里。”
理论在实践中创新，并指导实践，又使实践得到新的发展，理论又将随之发展。十四大以后，国有企业逐步建立起现代企业制度，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个体、私营、合作、股份制等各种所有制经济异军突起，迅速发展。公有制新的形式出现了，它还是不是公有制？非公经济发展那么快，比重那么大，是不是冲击了公有制？这就涉及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道路的认识和设计问题。这些问题将留待十五大解决。
1997年9月，江泽民在十五大报告中强调了以下三点：①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是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一项基本经济制度。这一制度的确立，是由社会主义性质和初级阶段国情决定的：第一，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必须坚持公有制作为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基础；第二，我国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需要在公有制为主体的条件下发展多种所有制经济；第三，一切符合“三个有利于”的所有制形式都可以而且应该用来为社会主义服务。②要全面认识公有制经济的含义。公有制实现形式可以而且应当多样化。一切反映社会化生产规律的经营方式和组织形式都可以大胆利用。要努力寻找能够极大促进生产力发展的公有制实现形式。股份制是现代企业的一种资本组织形式，有利于所有权和经营权的分离，有利于提高企业和资本的运作效率，资本主义可以用，社会主义也可以用。不能笼统地说股份制是公有还是私有，关键看控股权掌握在谁手中。③“非公有制经济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个体、私营等非公有制经济要继续鼓励、引导，使之健康发展。”[102]
十五大报告的这些论断，进一步回答了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丰富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内涵，在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史上，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发展史上，都具有突破性和创新性。
三 面对新环境新挑战，创造性地提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2000年初，正值新的世纪之交和新的千年之交，国际形势风云变幻，各国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科技等方面都发生了深刻变化，综合国力的竞争相当激烈，西方敌对势力企图西化、分化我国的政治本质绝不会改变，国内改革因实行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推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实行以按劳分配为主体的多种分配方式而出现了许多新情况新特点。因此，要在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下站稳脚跟，战胜各种困难和风险，我们党要经受住新的考验和锻炼，继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这都要求我们党必须始终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这是江泽民在这一年上半年深入考察广东、上海、江苏、浙江等地党的建设情况时产生的看法和经常考虑的问题，也是提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背景和原因。他指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我国社会生活发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变化，社会经济成分、组织形式、就业方式、利益关系和分配方式多样化的趋势还将进一步发展。这必然会给我国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生活带来深刻影响，给我们党执政和领导各项事业提出新的更高要求。充分认识和准确把握我国社会已经和正在发生的深刻变化，对加强新时期党的建设具有重大意义。”[103]因此，江泽民提醒全党，党的建设同新形势、新任务不相适应的地方还相当不少，党内在思想上、组织上、作风上存在的不符合甚至违背党和人民利益的问题也相当不少，在加强党的建设方面需要研究解决的新情况、新问题也不少。因此，需要坚决解决党内存在的突出问题，之所以提出“三个代表”的要求，其出发点和着眼点就在这里。江泽民强调：坚持“三个代表”，是我们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根本宗旨、根本任务的集中表现；始终做到“三个代表”，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按照“三个代表”要求加强党的建设，既是一项紧迫的现实任务，也是一项长期的历史任务，要贯穿于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现代化建设的全过程。
“三个代表”的要求提出后，实践在发展，江泽民的思考也在继续深化。具有标志性的是他在建党8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和在十六大的报告。
建党8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从回顾和总结我党80年的奋斗业绩和基本经验入手，全面阐述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我们党要始终成为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成为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我们要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最重要的是必须首先考虑并满足最大多数人的利益要求，最大多数人的利益是最紧要的和最具有决定性的因素；所有党员干部必须真正代表人民掌好权、用好权，而绝不允许以权谋私，绝不允许形成既得利益集团，我们必须坚持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同时不断增强党的阶级基础和扩大党的群众基础，不断提高党的社会影响力；我国新的社会阶层中的广大人员，也是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不能简单地把有没有财产、有多少财产当作判断人们政治上先进与落后的标准，而主要应该看他们的思想政治状况和现实表现，看他们的财产是怎么得来的以及财产怎么支配和使用，看他们的劳动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所作的贡献；要努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这是马克思主义关于建设社会主义新社会的本质要求。这些饱含着新的时代气息的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体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成果，反映了中国共产党人与时俱进、开拓进取的创造力。
2002年11月，党的十六大召开。大会认为，十三届四中全会以来，以江泽民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中，加深了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和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认识，积累了治党治国的宝贵经验，形成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大会决定，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一起作为党的指导思想。江泽民在代表大会上的报告，阐明了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一系列根本要求。报告强调：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关键在坚持与时俱进，核心在坚持党的先进性，本质在坚持执政为民；必须紧紧抓住发展这个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能不能解决好发展问题，直接关系人心向背、事业兴衰；要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对人民民主具有重要的示范和带动作用；推进党的作风建设，核心是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我们党的最大政治优势是密切联系群众，党执政后的最大危险是脱离群众；坚决反对和防止腐败，是全党一项重大的政治任务，不坚决惩治腐败，党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就会受到严重损害，党的执政地位就有丧失的危险，党就有可能走向自我毁灭。
正当建党82周年之际，胡锦涛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理论研讨会上发表讲话，对“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作出科学评价，他指出：十三届四中全会以来，以江泽民同志为主要代表的当代中国共产党人，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准确把握时代特征，科学判断我们党所处的历史方位，围绕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主题，集中全党智慧，以马克思主义的巨大理论勇气进行理论创新，逐步形成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这一系统的科学理论。这一科学理论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思想路线、发展道路、发展阶段和发展战略、根本任务、发展动力、依靠力量、国际战略、领导力量和根本目的等重大问题上取得了丰硕成果，用一系列紧密联系、相互贯通的新思想、新观点、新论断，进一步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创造性地回答了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问题。“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典范，又是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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