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画家聚在一起切磋技艺
“俺们画家村……”
辽宁省本溪满族自治县田师付镇铁刹山村,赵希复刚从厂子出来,没回家,没换衣服,几步跨进村部的“画家基地”。他在乒乓球案子上铺开一张宣纸,写牌匾的田德伟马上帮着压镇尺,村主任宫志强早已磨好了墨。指点的,评论的,围了一大圈,都是村里的乡亲。通过这套“流水线”,20分钟,一幅山水画就搞掂了。
2012年6月7日下午,笔者赶到位于田师付镇铁刹山村的农民画家基地时,天正下雨,农民们都没出去干农活,20多位农民画家聚在一起切磋,显得热烈而拥挤。
“我们生在这儿,长在这儿,画的都是家乡的山山水水。虽然没有城里的大画家值钱,但都是真的,反映出来不走样儿啊!”基地负责人彭庆峰告诉笔者,自从2008年7月成立至今,基地已经吸纳了50多名农民画家,有田师付镇的,有南甸的,有碱厂的,还有小市的。
铁刹山村有2221口人,会画画的人现在越来越多,他们因为“有文化”,很受乡亲们尊重。个头不高、脸庞黝黑的李春泉以前好喝点儿小酒、玩玩麻将,自从学上速写,人整个儿变了,现在山水画、书法、石刻无所不通,成了附近的名人,一年挣个五六万没问题,比种地强不少。因为会画画,他还讨了个漂亮能干的媳妇。“媳妇看我有才才跟我的。”李春泉憨厚地解释道,“咱可是文明人。”
画画,不知不觉间改变了铁刹山百姓的生活。宋永纯是干木匠活、搞装修的一把好手,但就是玩麻将上瘾。“以前只要缺人,我就上。一走一宿,一身烟味回家。哥们儿之间,平时借个三十五十的不算啥,但一到牌桌,差一个飞子就红头酱脸的,多少人翻脸干仗?一合计,真没意思!”宋永纯狠劲拍了一下彭庆峰的肩膀,“多亏遇到彭哥,学会了画画,不但戒了麻将,而且再装修房子,什么比例呀、构图呀、透视呀,高了一大块。”
别小看这群农民画家,他们的艺术门类可齐全了,有画山水的,有画墙画的,有做根雕石艺的,有弄油画标本的。最让笔者意外的,当数郭建光的文身手艺。郭建光在炸药厂上班,平时喜欢上网看各类文身艺术,后来又跟村里的画家们学会了素描,于是把文身当作自己的副业。
“文身是另类艺术,村里人接受吗?”笔者问。
“我的文身不一样。”郭建光急急解释,“别的地方都是电脑转印,我是直接画。别的文身图案低俗,我画的可都是吉祥的传统文化。”郭建光说,有个年轻人找他,要在后背文只蝎子,遭到了拒绝:“文那个,像个帮会似的!你得有想法,有艺术想法,否则给钱我也不文。”这个“农民艺术家”有朴素的职业底线。
依靠口口相传,画家村的影响越来越大。赵希复的虎得到了冯大中“三分似我”的评价,年轻的女画家徐莲从厦门回到家乡创作,宋志纯的《太子河传说》一版再版……
笔者与村民闲聊,他们的口头禅是“俺们画家村……”那一脸骄傲,真让人羡慕。
小物件 大寄托 无法割舍的挂链
张翠艳 41岁 个体经营者
那次,我们去沈阳市和平区睿智学校做活动。一个10岁的智障儿童,用了大半天时间穿完了这条挂链,他的手一直在抖,每穿一粒珠子都累得满脸是汗。他送给我这串挂链时满脸阳光的笑容,从此成了我心中最痛的部分,成了我永远的牵挂。这挂链粗糙简单,却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时刻提醒我作为公民的一份社会责任。
老年书画研究会研究员们在砌磋画技
一间麻将馆的前世今生
本溪满族自治县小市社区,业余画家金福殿这两天有了一件高兴事:从沈阳传来消息,在刚刚举办的全省“纪念延安文艺座谈会70周年”画展上,他的国画作品评上了金奖。他的学生们也有三幅作品同时获奖。
2012年6月7日下午,坐在小市社区老年书画研究会50多平方米的教室里,金福殿和他的白发学生跟笔者谈起这件事,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这么牛的书画研究会成立多久了?”“10个月!”金福殿指着桌上铺的毛毡和调色碟说,“这些还是新的呢。”
掀开毛毡垫往下一看,笔者不禁一愣:三四米见方的书画桌,竟然是几张小方桌拼成的。这些桌子,怎么瞅着那么奇怪?
金福殿笑了:“你猜的没错,都是麻将桌。这屋原来就是个麻将馆。”
2011年8月,老年书画研究会正式成立,社区里以前处于散兵游勇状态的书画爱好者一下子有了交流的阵地,队伍很快从最初的18条“好汉”发展到了40多人,一周三次课,次次要交作业,红火热闹异常。
原来打麻将的人哪去了?时克超老人说:“以前的麻友有的成了我的同学了。以前是为了打发时间才玩两把,现在迷上画画了,谁还想那个?”
书画会的副会长陈光烈,退休前是县里的领导,说话很有水平:“我们老年人,以前是和孙子、电视为伴,孤寂、失落、苦闷,现在有了文化阵地,生活变得充实、丰富了。社区为我们营造了这样一个精神家园,在价值的天平上,他们把群众的精神生活看得比钱重。”
但对于社区主任高晶来说,把开了将近10年的麻将馆改成教室,可是下了不小的决心:“一年少了3万多元,能不心疼吗?不过挺值的——原来的麻将馆,一年到头黑漆漆的,乌烟瘴气,一扫一撮子烟头。哪像现在,墙上挂着画,大家安安静静地上课,屋里可亮堂了。老百姓来办事,往里瞅一眼,都说好。啥叫文化氛围?就得这样。”
据小市社区所在的观音阁街道办事处主任佟春丽介绍,2011年下半年,街道将14个社区经营性质的麻将室、麻将馆全部取缔,改造成居民的文化活动室,同时对社区群众文化活动进行了几十万元的资金支持,到目前为止,整个街道的文化团体已经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从寥寥几个发展到了58个。
佟春丽的经验是:打麻将时想啥?一起唱歌、跳舞、写字、画画时想啥?能一样吗?群众的思想文化建设,不引导就滑坡。要想建设向上的公民道德和文化,就得从基层抓起,就得从群众喜闻乐见的小事上做起。
村民们在休闲广场打篮球
在娱乐时解决叽咯事儿
从本溪满族自治县县城一路向东,沿着中华枫叶之路行去,满眼绿色。大约一个小时车程,便到了该县东营坊乡大阳村。
村党总支书记郭喜庭把笔者让进会议室,窗外是设施齐全的文化广场,村民们在打篮球、扭秧歌。“要搁头几年,咱在屋里开会,窗外就有乱七八糟的人转悠,混马搅枪的,全玩邪的。”郭喜庭感慨道,“多亏了城乡共建,村里的产业发展起来了,大伙的文化生活丰富了,邻里关系和谐了,村干部的话有人听了。”
大阳村在本溪县的最东部,是距离市区最远的村落之一。村里的景象很难让人将这里与“偏远山区”一词联系起来:路是水泥路,两旁的路灯与本溪县城的一般无二;每家的围墙都是由白蓝相间的方砖砌成;每户门前都有一个大约1米高、2米长的蓝色垃圾箱。
谁能想到这里十几年前还是一个封闭落后、全市有名的贫困村呢?“之前没有啥娱乐活动,村民们没事儿打打麻将、传个瞎话儿,净是打仗的。”郭喜庭说,大变化开始于2005年,本溪市人防办和市教育学院与大阳村结成了城乡共建对子,给村里投资80万元修了柏油路,安上了路灯,改变了“一下雨就走不了,晚上出门得打电棒”的状况,又投资10万元修了一个1200平方米的休闲广场。农闲时,广场上热闹非凡。有高跷、秧歌、合唱队,有篮球赛、拔河比赛、歌咏比赛,还有跳集体舞、下象棋的,妇女节还有小型运动会。村里有6个篮球队,在全市农民篮球赛上从未出过三甲,有两个年轻人还被辽宁男篮和上海男篮要走了。郭喜庭说,“现在村里人际关系和谐,有啥叽叽咯咯不愉快的事儿,在娱乐的时候就解决了。”
有了太阳能路灯、太阳能村部、秸秆气化站,大阳村已经变成了“太阳村”,人均收入9000多元,每年出五六个大学生,是省级标兵村、省级环境优美村,村民的幸福指数怎能不高呢?
东营坊乡党委书记邓守莳这样叙述城乡共建后的变化:村里的条件好了,精神面貌也不一样了,集体上访的近几年也没有了,“对头对脑儿的事儿都由小化了了。”
孩子们在朗读古诗文
孩子们的道德早餐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走进本溪满族自治县满族小学的时候,孩子们背诵的经典篇章由远及近地传入耳中,清澈而纯净。原来,这就是学校每天坚持的“道德早餐”之“古诗文诵读”中的一项。
这只是本溪县的一所普通小学,80%的学生家长都是在外打工者。相当多的孩子,父母在外地打工,跟爷爷奶奶或者姥爷姥姥在一起生活。
随机采访的6个孩子分别读三年级、五年级和六年级。令人惊讶的是,从上一年级开始,这些孩子就没让父母接送过。一个叫张斯俣的孩子每天上学要走20多分钟,过三条马路。6个孩子中有5个孩子会自己做饭。
今年上五年级的王凯琦跟笔者聊天的时候,小脸红扑扑的,羞涩而淳朴。他因为帮助班里的一个同学值日一周而被评为“文明少年”。他将这件事写在了日记里:“今天我帮同学值日,因为他家很远,要坐很久的车,老师夸我了,但有的同学却笑我是个傻子。回家妈妈也不理解我,但是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傻事。”
张斯俣今年上六年级,她并不是班里学习方面的优等生,但是她坚持了一年的“捡垃圾”行为却深深打动了周围的同学。张斯俣说:“可能是受妈妈的影响吧,之前我们家楼下住着一个老奶奶,她的孩子在外地,妈妈经常在节假日带我去帮老奶奶换被单、床单,收拾家。”张斯俣告诉笔者,她每天出门前都会带两个塑料袋,在上学路上或者在校园里看到垃圾就会捡到塑料袋里。她也曾在路上看到别的大人乱扔垃圾上去制止,但反倒招来一顿辱骂。“后来那个叔叔把食品袋扔到地上扬长而去,我捡了起来,扔到了自己准备的塑料袋里。”张斯俣的行为一开始也曾被一些同学耻笑,但是在她坚持了一年之后,居然带动了6个同学也每天带着塑料袋,跟她一起捡垃圾。
校长于占泉说:“我们希望把‘道德早餐’以‘古诗文诵读’的方式传递给学生,并让学生在实际生活中理解并付诸实践。道德教育从娃娃抓起太重要了,一个孩子无论学习多好,如果自私自利,就不是个好学生。”
让人眼气的“十六金钗”
“祝福你,我的祖国……”音乐声响起,赛马镇红石村一组村民陆陆续续向同村的费春荣家门前的空地涌去。几分钟,空地就被村民密密麻麻围起来了,有的拿着小凳,有的坐在砖头上,还有的站到了马路对面的柴禾垛上。
演出的主角,是本村的16个妇女。可别小瞧了她们,节目可都是她们自编自导自演的。红裙轻扬,彩扇在“十六金钗”手中灵活地翻飞起舞,博得一阵阵掌声。观众们边看边品评:“笑得再大点儿就更好看了。”“扇子选得真好看。”“一会儿演广场舞我也上”……
这块空地成为“十六金钗”的舞台已经4年多了。不到100平方米的地方,一边邻着村路,一边是菜地。当时,费春荣和丈夫赵德金拆了自家的麻将桌,召集大伙来跳舞唱歌,赵德金负责给大家配乐、唱歌,51岁的费春荣当起了导演和指导老师。为了腾出地方雨天排练,俩人甚至把屋子里的隔断都拆了。沙土地面跳起舞来总是暴土扬尘的,费春荣就在排练前将院子浇上水。
“没有不支持的,俺们的演出服装都是自己买布料、选样式、自己找裁缝做的,从来没有谁家的男人嫌我们费钱瞎吵吵的。”费春荣说,现在物质生活好了,“人就得往年轻了活,像我们穿衣服都赶上20多岁的时髦。以前哪有这心情?”
慢慢地,小院逐渐成了大家的健身广场。红石村一组不到500口人,有六七十人天天都来广场跳舞。丛淑梅最遗憾的就是没有入选“十六金钗”:“舞曲一响就出来,不到八九点不回去。”75岁的张淑珍更是觉得“一天没跳舞,腿就酸溜溜疼”。
“十六金钗”演得好远近闻名,其他村组都很眼气,到这儿来学舞蹈。她们爱演,村民们也爱看,经常有人问:“今天上哪儿演?”街里广场附近的居民有时还会给费春荣打电话:“你们还下不下来了?等着你们表演呢!”
“十六金钗”唱的都是红歌。为啥不选流行歌曲?“到多咱红歌也不俗套,红歌唱出来心情好,那些流行歌曲咿咿呀呀的咱可听不懂。”心直口快的费春荣一说,大家直点头。
“十六金钗”有两个愿望:一是村里要动迁了,搬到楼里虽好,却没有私密的地方排练了。“社区广场地方虽然大,可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俺们排节目一定得保密,要不就没新鲜感了。最好那时候能有个封闭的排练场。”她们的第二个愿望就是想上央视的“星光大道”展示一下。“要让我们上‘溜光大道’,保证不带怯场的。”成员张迎春对此很有信心。
大喇叭广播的咱都信
2012年6月11日傍晚5点多,凤山街道办事处大隈村村主任任兆范和几个村民还在村部办公室里鼓捣着大喇叭。“现在的喇叭真高级,不用拉电线。”“还能捆绑在手机上,不管人在哪儿,说话都能通过大喇叭发过来”……
当过电工的赵克政和妹妹扛着梯子来了,准备当晚就把喇叭挂上。“早用上一天是一天呗。”抚摸着新喇叭,赵克政兴奋不已。“别着急,一共8个大喇叭,每个组都有,都安。”任兆范好歹把心急的村民劝回了家。
任兆范对大喇叭充满了美好回忆:“大伙在家里、在田间地头都能听到大喇叭的广播,知道了不少新鲜事儿。”
大喇叭消失快30年了吧?这些年,家家都安上了电话,手机也有了,可村民之间的联系却越来越不方便了。“就说村里放电影吧,以前大喇叭一广播,大伙全来了。现在,靠贴通知,来的没几个。”“看不上电影还是小事,有时候上边有啥优惠政策,通知不到可真耽误事。有时候电话找不着人,只能找人传口信儿,传着传着就传岔了。大喇叭广播的咱都信。”
村民们开始怀念大喇叭了。2012年3月,中国电信公司凤城分公司与大隈村结成了城乡共建的对子,问村里都有啥需要。大家异口同声说要大喇叭。没想到,这事还真办成了。
电视也有了,电脑也有了,除了会议通知、科普知识和政策宣讲,大喇叭还能播点儿啥呢?赵克政说:“别看电视里那么多台,播的事咱都不关心。播点儿村里的新鲜事,或者咱自己上喇叭里唱两嗓子,比电视强。”“这主意好,明年过年,咱村的秧歌队再出去演出,我就给它来个现场直播。哪家有啥好人好事,我也播出去……”任兆范越想越觉得大喇叭能做的事太多了,最重要的是,村集体的凝聚力和权威性将由此大大增强。
81岁的王淑珍听着大伙议论,笑个不停。问她想听点儿啥,她说:“啥都行啊,大喇叭放啥都好听。”
专心听课的王君林、王君宝兄弟俩
农村志愿者帮忙干活不要钱
2012年6月11日一吃过午饭,笔者就慕名来到鸡冠山镇采访农村志愿者。跟团委书记金海龙一打照面,他就说:“真不巧,我得去薛礼村。”笔者要一起去,金海龙有些为难:“路可不好走啊。”
雨后的村路泥泞,没走几步,裤腿上就沾满了泥巴。金海龙和镇里的几个年轻人一边走一边回头照看笔者:“没办法,答应俩孩子了,今天必须得去。”
这俩孩子是10岁的双胞胎王君林、王君宝兄弟俩。“孩子太可怜了,父母都是残疾人,上面有爷爷奶奶、太奶太姥,四代同堂8口人,就奶奶一个人有劳动能力,整个鸡冠山也找不出这么困难的人家。我们没事就到孩子家里看看,看有啥能帮忙的。”
金海龙和同伴们头戴的志愿者小红帽十分抢眼。一进王家破败的小院,王奶奶就认出他们了,一边往出迎,一边嘴里念叨:“咋又带东西来了,回回让你们破费。”君林、君宝小哥俩局促地并排站着,眼睛里满是紧张兴奋的神情。金海龙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跟他们聊天时,问他们为啥总也不笑呢,弟弟君宝说,没有啥高兴的事。也许,志愿者的小红帽,与他们身后靠着的简陋的秋千架一样,是他们艰难生活中难得的一抹亮色。
戴着小红帽的金海龙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农村志愿者。镇里的干部绝大部分都是志愿者,各个村里的老党员、年轻人还有富裕起来的企业家有不少也是。现任镇文化站站长的刘美艳是志愿者活动的最初组织者。她说:“2011年3月组织成立,第一次活动是上大集搞科普,一人一顶小红帽,一共44个人,都是年轻人,叫‘青春志愿者’。后来参加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不少岁数大的,我们再搞活动,就把小红帽上的字改成‘农村志愿者’了。”
农村志愿者跟城里有啥不一样?大地村党支部书记赵玉文说:“白帮人干活还不要钱的就是志愿者。”
科普、植树、陪伴留守儿童,遇上洪涝就去抢险救灾,赶上秋收农忙就去下地干活,小红帽成了鸡冠山镇村村屯屯最受欢迎的人。
东方红小学的同学们在表演
一个水果一颗爱心
送水果献爱心,太简单了吧?可如果这份爱心坚持了29年呢?一颗水果代表一颗爱心,太小了吧?可如果这爱心攒到了8万多颗呢?
1983年元旦,凤城市东方红小学第一次开展“一颗水果一颗爱心”活动,去丹东市光荣院慰问老军人,此后年年不辍。水果从当年的小国光,变成了现在的苹果、橘子、梨等好多个品种;从每个学生一两个变成了争先恐后的一袋子、一箱子。29年间,东方红小学的8万多名学生用这种方式完成了他们的道德毕业礼。
2012年6月11日放学前,在东方红小学的大队部里,代表全校亲手送过水果的十几个孩子与笔者进行了一场特别的问答。
“光荣院的老爷爷们都是什么人?”
卢尚卿:“他们是功臣,他们爱国。”
于东泽:“我和同学们画了好多特殊身份证,让老人们把自己都经历了什么事写在卡片上,别在胸前,这样我们就能知道他们都经历过什么战役、怎么受的伤。”
“老爷爷们缺水果吃吗?”
刘奇峰:“我们送的不一样。同学们带的水果选的都是最好看的。”
“除了水果,你们还会怎么献爱心?”
五年级赵幸辉:“种爱心树,打扫卫生,表演节目。”
四年级张馨嫒:“阿姨,其实我不会表演节目,也不知道老师为啥选我去。我就做了一件事,就是让老爷爷抱着我,他们抱着我,就一直笑。”
“你们最佩服身边的什么人?”
六年级一班的5位同学异口同声:“尹龙悦。”
曲泓:“他学习成绩中等,但他所做的事情总是让人难忘。班里的花快枯萎了,尹龙悦不但定期浇水,还买来肥料,现在这盆花长得可好看了。运动会结束,老师、同学都回家了,尹龙悦等操场上人都走光了就开始打扫卫生。”
梁洪耀:“他是一个高尚的人。”
临行前,六年级一班的5个男孩跳了一段街舞,太空步,倒立跳,活力四射。上次去光荣院,他们就给爷爷们跳的这段。
教务处主任徐泽鑫说:“孩子们追求新潮时尚的外表下都有一颗善良纯洁的心,孩子们的快乐感染着光荣院的老人们,老人们为了国家可以放弃生命的爱国情操影响着孩子。这就是一颗水果一颗爱心的价值和生命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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