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到“度”,各人的气质,各人的经历,各人的性格,各人的文化,各人所处的地理环境、社会关系,形成了各人不同的“度”,理本简单,度相异,理也千变万化起来。说到文学上,讲同一种理的,未必同一层度,如此,共同的题材,在各人笔下,形成不同的世界,列出高下之分。大作家丰富的理能写成一本本的书,但那理无法使儿子也能成为作家,正由于那差异的度。
也就说到作品表现的人生之度,说岁月之度也罢,说内心尺度也罢,人生之理与文学之理一样,有那么多人生的道理,可以谈得很玄很丰富,由无生有,由一生多,其实,也是很简单的,只是各人的“度”不同。
所以我着眼于写那“度”。
四十而不惑,如今不惑的便是那“理”。不管人生之理还是文学之理。实在徽得去想。山水游得多了,寺庙也去得多了,倒是寺庙大门内的笑弥佛塑像和旁边的一副对联,常引出一点想法。“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大肚即大度,人生如此,化入文学创作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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