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后,楚扬的右手慢慢的缩了回来:是的,她应该是把我当做了她的男人,事实上我也的确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不管她对我有什么多恶毒的想法,我就算是要她死,也不该亲手杀了她,那样我的良心,会受到一辈子的谴责。
在彻底的把右手缩回来后,楚扬却又开始后悔了:嘛的,我总是这样优柔寡断的,这明明是个以绝后患的绝好机会,我为什么要想起她对我的好呢?老祖宗都说了,要成大事者,不拘汹,可却偏偏婆婆妈妈的,根本不具备成大事的资格啊。不行,我得心狠一次!
楚扬狠狠的咬了一下腮帮子,放下的右手又开始慢慢活动了起来,准备不顾一切的击杀宙斯王,然后跑出去寻找黄东东她们。
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楚扬在改变主意,刚把右手慢慢的提起,宙斯王却忽然打了个哈欠,抬头睁开了眼:“哈欠,我睡了有十分钟没有啊?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咦,你从醒来后,就一直没有再休息吗?”
楚扬的右手马上顿住,讪笑一声的说:“呵呵,没有,你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
宙斯王放下捂着嘴巴打哈欠的右手,身子稍微后仰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笑得很灿烂的说:“我刚才睡着时,做了一个梦。”
楚扬舔舔嘴唇:“什么梦啊,是不是春梦呢?哎,对了,和你商量一件事啊,等你以后做春梦时,可不可以把我当做男主角?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向你收取任何费用的,而且随叫随到。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你的春梦中,你得采闰姿,因为我最喜欢这个姿势了。”
要是在昨天之前,宙斯王肯定会以为楚扬的这些话,和他翻脸,然后两个人就会进行大半天的相互攻击、甚至谩骂。
但这一次,宙斯王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很妩媚的看了他一眼,抬手拢了下鬓角的发丝说:“好啊,你的话我记住了,而且我还答应你,就算不是在梦中,我也许会把你拉来当男主角的。至于采取什么样的姿势,只要你能耍的开心,我都无所谓的。”
“真好,听你这样说后,我是多么渴望我尽快好起来啊。”
楚某人在和宙斯王对话时,眼角一直不曾离开她的全身,随时准备着应付她的突然攻击:哼,你就和我装吧!别看我刚才没有忍心下手干掉你,但这并不代表以后假手他人做掉你,那样我心里肯定会比亲手杀了你,要好受许多!
“你很快就会好来的,反正今天是第六天了,等到明天这个时候,你就差不多行动自由了,到时候你想把我怎么样,都随你。咯咯,眼看天就要亮了,送饭的玛格什维奇也快来了,我还是提起漱洗一下吧。”宙斯王咯咯的笑着说完,就转身扭着腰肢的,向洗手间走去。
……
玛格什维奇,是奥林匹斯山上格斗场的工作人员,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头。
以前楚扬才被宙斯王关押到这儿时,赫拉天后就是派他来给楚扬送饭的,可以说是他的老熟人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玛格什维奇,只是奥林匹斯山格斗场的一个剪草老头儿,就连在他面前不隐藏对楚扬爱意的赫拉天后,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实际上,这个平时不被大家注意的老鳏夫(死了妻子的男人),却和赫拉天后一样,都被宙斯王视为绝对心腹之一。
只是和赫拉天后不同的是,玛格什维奇始终隐藏在暗中,不被宙斯王之外的人得知罢了。
玛格什维奇,以宙斯王的心腹身份,却甘心在十几年中当一个剪草工人,他的忠心绝对值得所有人的敬佩,他这一辈子,只有一个任务:如果奥林匹斯山发生巨变,他就是宙斯王最后的一丝希望,!
因为他掌控着一些在巨变发生后、所需要的致命武器,他也因此被宙斯王命名为:最后的希望者!
但是,当年宙斯王也曾经严令过他:如果我不给你下命令的话,就算是我死在你的面前,也不想看到你暴露身份!
玛格什维奇的角色,要是放在华夏的明朝时期,那就是锦衣卫密探:受皇名的锦衣卫密探,潜伏在某个地方后,也许到死都不一定得到任何行动的命令,可他一旦接到命令,就得不顾一切的去完成。
所以呢,就算在柴放肆夺取奥林匹斯山的那晚,因为没有得到宙斯王的亲口命令,玛格什维奇仍然以剪草工的身份,继续过他的日子。
直到宙斯王重新潜入奥林匹斯山,在楚扬受伤后,才来到了格斗场,找到了玛格什维奇,也算是激活了她最后的希望。
当初眼看随时都会被柴放肆搞死,宙斯王都没有动用‘最后的希望者’。
可是,仅仅是因为给楚扬疗伤,她却毫不犹豫的来到了这儿,命令玛格什维奇为她提供疗伤药品、食物等等。
宙斯王为什么要这样做,谁都无法猜透的,包括剪草的那个老头儿,他只是无条件的照做了。
……
在提到‘玛格什维奇’的名字后,向洗手间走去的宙斯王,心儿忽然毫无征兆的大跳了一下,让她的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后,才继续前行。
关上洗手间的门,望着璧镜中那个眼窝有些陷下去的漂亮女人,宙斯王呆了很久,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第1575章 不再信任你!
男人在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时,一般都是在考虑:以后我该怎么努力工作,才能取得更高收入,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呢?
而女人在发呆时,绝大部分却是在想男人比方在想:哼,那个混蛋,竟然忘了俺七十八岁的生日,气死俺了!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之一了吧。
没有谁证明宙斯王对着镜子发呆,就是在想男人,可她事实上的确在想外面那个男人,想该怎么样处理他。
不知道呆了多久后,宙斯王才喃喃的低声说:“哼,楚扬,你就和我装吧!别看我刚才没有忍心下手干掉你,但这并不代表以后假手他人做掉你,那样我心里肯定会比亲手杀了你,要好受许多!”
摸起牙缸等洗漱用品后,宙斯王长长的眼睫毛下垂,动作有些机械化的,开始向牙刷上涂抹牙膏。
宙斯王觉得:她在提到玛格什维奇的名字后,心中很清楚忽然腾起了一股子不好的感觉,仿佛预感到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宙斯王很想静下心来,仔细的掐算一下,但却根本做不到。
因为在这几天中,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能再取得灵台空明的境界,使她无法按照《世纪新约》中办法,来用精神感受一下即将到来的未来。
对此,宙斯王很苦恼,甚至很恐惧。
她苦恼的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心无旁骛的精确掐算未来了。
她恐惧的却是:从她好像开始在乎楚扬之后,这种神乎其神的功能,正在以让她恐怖的速度消失,这也是当初她为什么在柴放肆发动行动时,没有预感出来的主要原因。
但是无可否认的是:每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前,宙斯王的心,就会无缘无故的大跳一下。
“这一次,究竟会发生什么意外?”宙斯王慢慢的把涂满牙膏的牙刷,放进了嘴里。
……
宙斯王在洗手间内胡思乱想时,外面的楚扬也没有闲着,他在穿衣服。
在没有察觉出宙斯王对他有那种杀意之前,楚某人很享受光着屁股被人家照顾的感觉,那时候他的潜意识中,已经把她当做了柴慕容等人。
可在敏锐察觉出宙斯王的心态变化后,楚扬就再也不敢这样享受了。
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个女人,而是一条吐着毒舌的毒蛇,随时都有可能扑过来狠狠的咬他一口。
没有谁喜欢在毒蛇面前,还光着屁股享受生活的,所以楚扬必须得穿上衣服,随时应对来自宙斯王的袭击。
楚扬在挨了黄东东那两刀后,衣服早就没法穿了(后背上的那一刀,都差点把他劈成两半,衣服自然没法穿了),幸好在这间休息室内,还有一些奥林匹斯山上举行盛大活动时、供人们参加表演的比赛服。
等宙斯王走进洗手间后,楚扬就迅速的爬起来,走到门后面的衣柜前,找出了一身藏青色的比赛服,穿好后才又趴回了沙发上。
楚扬趴在沙发上又呆了片刻后,洗漱完毕的宙斯王,才左手端着牙缸,右手拿着涂抹着牙膏的牙刷,从洗手间内走了出来。
在楚扬不能动弹的那几天内,每天早上都是宙斯王替他拿这些东西过来,帮他清理个人卫生的,今天也是这样做的。
宙斯王走出洗手间,看到穿戴整齐的楚扬后,明显的愣了一下问道:“咦,你是怎么穿上衣服的?”
宙斯王很清楚:楚扬在中了被稀释十几倍的牵机毒后,没有七天的时间,是不可能站起来行走的,所以才这样的诧异。
楚扬笑了笑,露出一口闪着寒光的白牙:“说实话,我刚才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有人找到我们,到时候我要是再光着屁股的话,那岂不是让人看光了,要吃亏了?所以我就觉得最好穿上衣服,这样可以有一种安全感。”
从头至尾,楚扬都没有说出,他是怎么有力气穿上衣服的。
而宙斯王呢,好像也忘记了这个问题,只是在低声嗯了一声后,就端着洗漱用品走到沙发前说:“嗯,你可以刷牙了。”
楚扬接过洗漱用品,却没有像往日那样马上刷牙,而是端着缸子,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楚扬这个防备性很明显的动作,让宙斯王的眉头一皱,随即语气很冷的说:“怎么着,你是不是怕我在缸子里下毒?”
楚扬在确认牙缸中的水,和往常相比并没有什么异常后,这才喝了一口,在嘴里使劲的‘咕嘟’了几下,随口吐在了地上,淡淡的说:“我们那边有句老话,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宙斯王牙齿一咬嘴唇,眯着双眼的低声说:“难道你以为我会害你?哼,我要是想害你的话,那我前几天时也不会救你,更不会照顾你好几天。在你受伤的这些天中,我杀你的机会,多过你和我说话的机会,可你还不是照样活的好好的?”
楚扬慢慢的从沙发上坐起来,仿佛用了多大的力气那样,微微的喘息着说:“此一时,彼一时也。你以前也许为了我们的合作,没有对我有那种心思,但谁能保证你现在仍然像以前那样?真的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些不信任你了。”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阴沉的脸色,慢慢的变白,下唇也因为牙齿的用力,而沁出了血丝:“你、你不信任我了?”
楚扬没有回答,只是垂下了眼帘。
刚才在看到楚扬坐起时,微微喘息的样子,宙斯王就以为他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要是在这个时候翻脸的话,肯定能把这个小子碎尸万段的。
她在极度愤怒之下,心中也升起了这个感觉,但最终却没有动弹,就像是楚扬那样,默不作声。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过了很久了,也没有人说话。
就在楚扬觉得当前的气氛很不舒服时,宙斯王却缓缓的吐出了一口长气,轻笑着说:“呵呵,本来我们的合作,就是有目的性的,你不信任我也是很正常的。但我可以发誓,就算我对你有着不轨之心,我也不会亲手杀了你的。”
随着宙斯王的这句话,楚扬的心中也是一松,露出了一个笑脸:“嗯,那我也答应你,就算必须得让你死,我也不会亲手杀你的。”
宙斯王点点头,习惯性的跪坐了沙发前,淡淡的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当前就应该互相信任,不要有无所谓的猜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恢复了体力?”
楚扬当即否认道:“不是很早,就在你不久前摸着我脖子时,那时候我忽然感觉很怕。”
宙斯王在不久前摸着楚扬的脖子时,本想将他干掉,然后再自杀的,但这厮却在她即将下手时,醒了过来。
楚扬现在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意思很明显:我就是察觉到你想干掉我,所以我才在害怕之下,生出了力气。
我要是对他没有那种心思的话,他也不会这样不信任我,都是我一时糊涂,想到了那个极端的方法。唉,可是你知道么,我就算当时杀了你,也许决定会陪着你自杀的……宙斯王使劲咽了口吐沫后,闭着眼的说:“对不起。”
假如宙斯王不对楚扬有那种心思,那么楚扬就不会对她产生防备,俩人仍然可以过那种‘恩爱’生活,但就是因为她的一念之差,在葬送了这种非常让她享受的生活同时,也让人家对她生出了防备,所以她才说对不起。
宙斯王对不起楚扬对她的信任,同时也对不起给予了她六天的美好生活。
对宙斯王的道歉,楚扬好像很明白,要不然也不会说:“没关系的,有些事情就算暂时沉浸在温馨中,但总有一天都会露出真相的。”
“嗯,你说的没错,世上很多事都是这样的。你只是看到了表面,但却不知道真相。”
宙斯王抬起头时,眼中的失落、后悔甚至伤心,都迅速被明媚的笑意掩盖:“好了。我们不要再谈这样的话题了,你再休养24小时后,大概就能恢复正常了。嗯,你自己能够穿上衣服,这就是个证明。而且,玛格什维奇,应该也快来了。”
宙斯王的话音刚落,外面走廊中就传来了脚步声。
两个人马上都闭上了嘴巴,侧耳倾听。
脚步声很熟悉,宙斯王和楚扬根本不用出去看,也知道正在走进的这个人,就是玛格什维奇:他在走路时,左脚落地时的力度,要比右脚落点时要重一些,要不是用心的去听,根本听不出他和平时走路有什么不同。
这是玛格什维奇在接近时,向宙斯王表达身份的一种暗号:我来了,外面是安全的。
没有听出脚步声中有什么异常后,楚扬俩人都放松了警惕,然后宙斯王就走到了门前。
以往玛格什维奇来送楚扬俩人需要的补给时,根本不会进这间休息室,而是把东西放在对面的房间中。
休息室对面的房间中,是专门盛放剪草用的工具,属于玛格什维奇的专属‘办公室’,他每天都得进来几趟的,然后再拿着工具出去工作,这是很自然的,根本不会有谁看得出,他每次进来时,怀中都揣着宙斯王所需要的补给。
这一次,玛格什维奇像往常那样,哼着一曲格鲁吉亚民歌,来到工具室门口,扭头向回看了一眼后,就打开门走了进去,把藏在怀中的东西,放在了门后的桌子上。
第1576章 你杀了楚扬!
宙斯王是怎么找到玛格什维奇的,在这儿就不多说了。
只需知道他就是宙斯王最后的希望,就可以了。
玛格什维奇把藏在怀中的东西,放在门后的小桌子上后,随即拿起一把剪刀,又哼着小曲的出来向通道口走去。
站在休息室门后的宙斯王,听着玛格什维奇的脚步声走远后,这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出来。
根据昨天宙斯王留在工具室内的暗号,玛格什维奇今天带来了她所需要的必需品:一些清洗伤口用的酒精、药剂,食品等。
宙斯王走进工具室后,又在地上画了一些不起眼的奇怪字符后,这才拿起那个包裹,拉开门走了出来。
宙斯王刚走出工具室,忽然就听到通道口那边传来了一声惨叫,接着玛格什维奇的怒吼声响起:“你们,要做什么!?”
……
找到可以搜查出楚扬、宙斯王下落的办法后,柴放肆就回到了他的寝宫中。
要想在奥林匹斯山上百家餐厅内,查出某个采购超过自身所用食品,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谁知道那个偷偷给宙斯王提供食品的人,啥时候去采购呢?
所以柴放肆就算是很心急,但他当前所做的,也唯有等待。
人们在等待某个结果时,总是会感觉时间特别的漫长,难熬。
柴放肆在下午时,就派出人秘密查看以往五天的餐厅录像,拒他也没有奢望,能够在天黑之前就能得到消息,可一个下午还是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样,在寝宫中走来走去的,一直等到晚饭后很久了,还没有丝毫的睡意。
终于,柴放肆走的累了,摘下脸上的面具,坐在了电脑桌前,无意识中打开了电脑。
宙斯王用过的电脑,开机速度很快,也就是七八秒钟的时间,楚某人那张风x骚的照片桌面,就出现在了显示器上。
“楚扬,你究竟藏在哪儿呢?”
柴放肆望着楚扬的胯下,眼里闪过了一丝很明显的嫉妒,但随即就无声的冷笑了一声,下意识的打开了文档,随意的点击着浏览下一张的图片。
前面已经说过了,宙斯王这台电脑上储存着的楚某人照片,都是她偷拍的,除了赫拉天后的几张之外,其他的都是俩人在休息室爱爱的场面。
这些照片,柴放肆除了第一次时仔细看过外,就没有再浏览过,因为他看到楚某人那样‘霸气’的样子,心里会很生气:这小子的家伙真大……
柴放肆今天要不是为了等待消息,根本无心睡眠的话,他还是不会看的。
慢悠悠的看着那些照片,柴放肆接连看了很多遍后,才鄙夷的笑了笑低声说:“楚扬,你倒是很有艳福的。我们两个和花残雨,以前都是第一次来奥林匹斯山,但我和他的下场都是在囚室中受苦,可你却在这儿玩女人。嘿嘿,但最终的结果,却不一样。”
柴放肆说着,关闭了文档:“呵呵,这些天中,你不会又是在和宙斯王苟合吧?嗯,不对,你就算是有这个心思,但也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因为你中了牵机毒,全身根本没有力气的。哈,你守着宙斯王那样一个美人儿,却不能做那种事,恐怕也是一个煎熬吧?不过不要紧,我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你这种痛苦的。”
想到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楚扬,并把他‘绳之以法’,柴放肆就感觉很兴奋,但同时也很愤怒。
柴放肆愤怒的原因很简单:在他的潜意识中,那个被奥林匹斯山上人誉为‘欧美大陆第一美女’的宙斯王,就算是需要男人的话,也该找个他这样的,也只有他这种‘智勇双全’的男人,才有资格配得上宙斯王。
可是,那个异常风x骚的宙斯王,此时很可能和一个身边有着众多女人的混蛋,鬼混在了一起,这实在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尤其是让柴放肆更加接受不了的是:在他的几次春梦中,宙斯王都是其中的‘女主角’,使他有了一种‘自己东西被别人抢走’的不甘,对楚某人的恨,又在不知不觉中上升了一个档次。
非常愤怒的柴放肆,在独自生了会闷气后,就关掉电脑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因为今天早上起来的特别早,再加上忙活了一天,所以柴放肆感觉有些累,所以在躺下后,连衣服鞋子也没有脱,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柴放肆在浑浑噩噩中,忽然听到了一种非常让人心痒痒的呻x吟声,在霍地睁开眼时,一只非常温暖而滑腻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脸上。
完全是下意识的,柴放肆右手一抬,就抓住了这只手,随即向上猛地一抬,接着坐了起来。
被柴放肆抓住的那只手的主人,是个女人,一个浑身赤果着的女人,非常非常的漂亮有味道,正是每次陪着他春梦的宙斯王。
看到宙斯王忽然这个样子的出现在眼前后,柴放肆顿时一楞,随即大声喝道:“你怎么来到我这儿了,和你在一起的楚扬呢!?”
宙斯王扭动着蛇儿一样的身子,滑溜溜的挤入了柴放肆的怀中,吃吃媚笑着抬起手,抚摸着他的下巴:“咯咯,你问楚扬在哪儿呀,他早就被我杀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柴放肆再次愣住:“什么,你杀了楚扬?”
宙斯王点点头,闭着眼在柴放肆怀中轻嗅着:“是啊。”
“我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
柴放肆冷笑道:“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为了重新夺回奥林匹斯山,在逃掉后找到了楚扬,和他取得了合作。你这次和他来到山上,就是为了救走那两个女人。呵呵,你会把楚扬杀了?鬼才信呢!”
宙斯王雪白的双臂,缓缓缠绕在柴放肆的脖子上,红艳艳的嘴唇贴在他耳朵上,吐气若兰的说:“那你究竟怎么样,才肯信我已经杀了楚扬?”
柴放肆当即回答:“除非我亲眼看到他的尸体!”
宙斯王媚笑道:“这个很容易啊,你看看这是什么。”
宙斯王说着,右手松开柴放肆的脖子,向身后一捞,再拿过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人头。
“啊!”
虽说柴放肆现在也是那种看惯了生死的主,但在看到这个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人头后,还是被吓得发出了一声惊叫,下意识的抬手,要推开这个人头。
不过,柴放肆紧接着又狂喜了起来,因为这颗人头,正是让他寝食难安的楚扬:他脖子下面的部位,都被利刃齐刷刷的斩断,嘴巴张的大大的,里面满是鲜血,一双再也没有了生命光泽的眼里,透着人的黯淡。
现在楚扬的整张脸上,再也没有了昔日那种跋扈飞扬的神色,就是一颗单纯的人头,没有生命力的人头而已。
慢慢的,柴放肆接过宙斯王递过来的这颗人头,看了片刻后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楚扬啊楚扬,我的心头大患,你终于死了么!?”
在柴放肆的狂笑声中,宙斯王把那颗人头拿了过去,随手仍在了一边,再次紧紧的搂住了他,喘息着说:“亲爱的,现在你总该相信楚扬已经死了吧?我们不要再看他那颗肮脏的人头了,还是、还是趁着春宵苦短,及时行乐吧。”
柴放肆被宙斯王慢慢的压倒在床上,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很自然也很舒服的,就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仰面望着那个在自己身上拼命耸动、娇。喘连连的女人,柴放肆双手揉着她胸前的那两个饱满,声音里带着不信的问:“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了楚扬,你们两个不是合作伙伴关系吗?”
双手捧着柴放肆的手背,在胸前高耸上使劲揉搓的宙斯王,闭着眼的轻声道:“我、我早就想杀他了,要不是他的话,2012那些主要产业,又、又怎么会被他忽悠到华夏的西域省去呢?那些产业,都是我的,我的,我绝不会允许人拿走它!”
柴放肆使劲挺动了几下,打开宙斯王的双手,摸着她的下巴,嘎嘎的笑道:“呵呵,假如我说要那些产业呢,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宙斯王咬着嘴唇,低头望着柴放肆说:“你就不一样了。”
“我怎么不一样了?”
宙斯王轻轻的说:“因为连我自己都是你的了,我的那些产业,不也就成了你的了?”
“哈,哈哈!”
听到宙斯王这样说后,柴放肆是‘龙颜大悦’,发出一声狂笑后,加快了挺动的力度:“不错,你说的一点也不错,连你的人都是我的了,那些产业又怎么会成了别人的呢,好,很好!”
在柴放肆大力挺动后,宙斯王浑身抽x搐着,好像一滩烂泥那样的瘫倒在他胸脯上,脖子却抬的很高:“啊,哦!”
“是喜欢你这样!”就在宙斯王开始高声尖叫起来,柴放肆准备把她掀下身子,采取他最喜欢的姿势,好好享受一下当前的快乐时,眼角却瞥见被扔到一边的楚扬(人头),却忽然攸地一下飞了过来!
柴放肆大惊,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动作,楚扬就张开血淋淋的大嘴,就向他脸上啃来:“柴放肆,你休想夺走2012的产业,那些都是我的,我的!也包括宙斯王,她也是我的女人!你敢和我抢东西,我咬死你,咬死你!”
只是一颗人头的楚扬,目眦欲裂的说着这些话,一下就咬住了柴放肆左边的腮帮子,狠狠的左右撕扯起来。
鲜血,不知道是谁的鲜血,滴落在了柴放肆的眼中。
第1577章 照片的秘密!
祝大家周四愉快!
……
仅仅只是一颗人头,又怎么会咬人呢?
柴放肆真的不相信,可事实上他正面临着这样的恐怖!
殷红色、带着血腥臭味的血,从楚扬嘴角躺在,滴落在了柴放肆的眼中…
“啊,你松开我,松开我!”
被一个人头咬住的感觉,那绝对是恐怖到姥姥家的怕,柴放肆空有一身功夫,但却半点也使不出来,只知道拼命的挣扎着,抓住那个人头的头发,妄想从脸上拽下来。
可是,就在柴放肆拼命的和那颗人头‘作斗争’时,刚才趴在他身上的宙斯王,却忽然发出一声阴恻恻的娇笑,随即直起身子,摇身一变成了一条白色的美女蛇,吐出嘴外的毒舌,鲜红鲜红的,对着他的眼睛就探了下来。
“走开,你们都给我走开!!”
本来就被一颗人头给吓得魂飞魄散的柴放肆,在看到宙斯王也忽然变成这样后,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文字语言,来形容他此时的恐惧了,只是嘶声大叫着,抓住已经缠到他脖子里的蛇身,猛地掀到了床下……
随着锦被被睡梦中的柴放肆,猛地掀到了床下后,眼前那所有异常恐怖的一幕,悠忽一下子消失。
满头都是冷汗的柴放肆,在霍地坐起后,脸色煞白的剧烈喘息着,向屋子里望去:他休息的房间内,除了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既没有楚扬那血淋淋的人头,更没有摇身变成白蛇的宙斯王,有的只是他粗重的喘息声。
“原来,原来这一切还是只是个梦,幸好不是真的。”
等心儿不再那样剧烈的跳动后,柴放肆才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仰面重新躺在了床上,一脸的疲惫。
从小到大,柴放肆遇到的意外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可没有一次能够让他像刚才那样,感到如此的怕。
幸好,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完全不存在的梦罢了。
在确定刚才只是一个恶梦、柴放肆的心慢慢恢复平静后,他感到了更加的疲惫,很想继续接着休息。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睡不着。
因为只要他一闭上眼,楚扬的人头、化作一条美女蛇的宙斯王,仿佛就会从他的床下飞出来,把他碎尸万段,拒他知道这是决不可能的事儿,但就是翻来翻去的睡不着。
“算了,再有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还是不睡了吧。”
摸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后,柴放肆痛苦的甩了甩头,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
呆呆的望着不远处的电脑桌,柴放肆忽然再次怀念起了以前的日子,并开始后悔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假如当初他没有和花残雨,在长城脚下的那个洞窟中,发现那个‘移花接木’神功,那么他就不会练,就不会练成‘太监’,更不会为了治愈这种病投身到2012中……
如果,如果生命可以重来的话,柴放肆绝不会去练习那个神功,那样他现在肯定会成为柴家的中流砥柱,白天上班,晚上守着老婆孩子,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
假如真是那样的话,也许他和楚扬会是真正的郎舅,柴家也不会因为柴老爷子的仙逝而轰然倒塌,因为他肯定是柴家的中流砥柱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无数个类似于‘如果’的词,但却没有谁找到解决‘如果’的办法。
当时间坚定不移的向前走时,任何人做过的事情,都已经成为了定居,永不改变,就像现在的柴放肆,由一个世家公子,变成了当这幅模样……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初练习了那个神功。
想到这儿后,柴放肆忽然觉得:楚扬根本不是他最该痛恨的,他最痛恨的那个人,应该是花残雨。
正是在花残雨的鼓动下,他才钻进了那个洞窟,找到了那本武功秘籍,也葬送了他本该美好的一生!
“花残雨,你以为你和那个帕雅思去了英国,就可以躲避责任吗?呵呵,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过的更加好的!”
柴放肆的整张脸,开始剧烈的抽x动起来,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柴放肆坐在床上,就这样恨这个、恨那个的过了很久,最后才颓然的回到了现实:那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是当前该怎么找到楚扬,趁着他还不能恢复力气时,把他干掉!
心中有了明显的奋斗目标后,柴放肆终于彻底恢复了他的冷静,从床上走下,来到了电脑面前,打开了机器。
“在那些人眼中,我是高高在上的宙斯王,但又有谁知道,我在失眠时,却只能对着一台只有照片的电脑发呆呢?呵呵,别看楚扬当前的处境要比我狼狈很多,但他却有真正的宙斯王陪伴着。说起来,我也真够可怜的。”
柴放肆再次随意浏览着那些照片,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唉,可怜的人都是可耻的,也不知道是谁说过的这句话……”
柴放肆盯着电脑上楚扬和赫拉天后爱爱的照片,刚说到这儿忽然一愣,紧接着就站了起来,戴上面具快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对门外几个负责守卫他的侍卫说道:“马崇明呢?让他来见我,立即!”
……
十几分钟后,双眼发红的马崇明,诚惶诚恐的敲响了柴放肆的寝宫门板。
“进来吧。”当听到柴放肆那淡淡的命令声后,他才低着头的推门走了进去。
马崇明在上午受到柴放肆的命令后,就一直在带人秘密搜寻那些餐厅。
直到在接到命令之前,他仍然在一家餐厅中察看录像带,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叫过来,并且很‘荣幸’的进入了寝宫。
反手关上门后,马崇明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门口,低声说道:“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我来了。”
“嗯,你过来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端坐在电脑面前的柴放肆,头也没回的让马崇明过去。
马崇明不敢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快步走了过去,顺着柴放肆举起的右手,向电脑显示器上看去。
当他看到楚某人和赫拉天后爱爱的照片后,明显的就是一呆:咦,这、这个女的,不是赫拉天后吗,她怎么会和一个男人这样了?!
赫拉天后,在以前的奥林匹斯山上,那绝对是个二当家的,很多时候她的意思,就是代表着宙斯王,再加上她脾气温和、长相妩媚大方,所以还是给很多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赫拉天后在奥林匹斯山上,虽说是山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后,根本不容亵渎的,但还是有很多男人,偷偷的把她当做了性x幻想对象。
可是,就是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赫拉天后,她和一个男人爱爱的照片,却出现在了电脑桌面上,马崇明在看到后要是不发呆的话,那么可就怪了。
就在马崇明瞪着那张照片发呆时,柴放肆说话了:“你看到这幅照片了吗?”
“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我已经看到了。”
马崇明在恭恭敬敬说出这句话时,心想:宙斯王让我急匆匆的赶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看这副照片吗?
“嗯。”柴放肆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再仔细看看,这幅照片的背景,是不是有什么眼熟的地方?”
“是。”马崇明低声回答了一声,目光终于从赫拉天后那幅诱人的躯体上挪开,开始仔细的观看起她后面的背景。
宙斯王拍下的这幅图片,因为某些客观的原因,主要是集中在了那两个爱爱的男女身上,并没有照到太多别的东西:两个人是在一张沙发上,沙发的旁边是个很平常的衣橱。
这种衣橱,是批量生产的,在奥林匹斯山上是随处可见,根本没什么奇怪的。
衣橱左边的门敞开着,里面挂着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参照物了,整副照片看起来就是一副单纯的春宫图。
等马崇明目不转睛的看了十几秒钟后,柴放肆才淡淡的问:“你有没有从这两个人之外的东西上,认出这是在什么地方?”
听柴放肆这样一说后,马崇明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再次仔细的看了片刻后,才垂下眼帘低声回答:“启禀伟大的宙斯王,这幅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一间休息室内。”
柴放肆马上就追问道:“休息室?什么地方的休息室?”
马崇明微微抬起右手,指着东南方向说:“在您的寝宫东南方向,就是山上的格斗场,这个休息室,就是建立在格斗场的看台下。”
柴放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兴奋的问:“你没有看错?”
马崇明摇摇头:“我绝对不会看错,因为衣橱中的那些衣服,是格斗场在举行某项赛事时,供参赛人员所穿的,赛事结束后,这些衣服就会由专门的工作人员,清洗干净后重新放回衣橱中。”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柴放肆喃喃的说了一句后,转身向门口走去:“负责这些工作的人,是谁?”
马崇明跟在柴放肆后面回答:“格斗场的主要负责人员,是个老头子,他叫玛格什维奇,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在格斗长作至少十几年了,平常除了在那儿工作外,就是回家休息,好像从没有去过任何地方。”
走到门口的柴放肆,抬手抓住门把:“嗯,那你有没有去格斗场去搜查过?”
马崇明心中一慌,说话的声音小了很多:“我、我已经去过了,也曾经问过玛格什维奇,他很肯定的说,根本没有看到任何陌生人进去过……”
第1578章 快点走!
柴放肆在看到楚扬和赫拉天后爱爱的照片后,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要了解这是什么地方呢?
在柴放肆看来:暂且不管宙斯王是怎么拍到这幅照片的,但无可否认的是,通过楚扬和那个女人在爱爱时、肆无忌惮的样子,他就断定这个地方肯定是个不被人关注的地方。
所有照片中的楚扬,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在和一个女人爱爱,那么就证明他也许不熟悉奥林匹斯山上其他的地方,唯有这儿。
在六天之前,楚扬既然中了牵机的毒,要想找个地方躲藏的话,依着他对奥林匹斯山的熟悉程度,这个地方应该是他首先想到的。
至于是谁在给受伤后的楚扬和宙斯王提供补给,根本不用仔细的考虑,柴放肆也能猜出:除了经常出入那儿的人之外,还能有谁在大批搜捕的人眼皮子下,从容的做这种事呢?
所以,柴放肆等马崇明认出这个地方后,才问他有没有去搜查过。
马崇明这时候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于是才诚惶诚恐的说:“我已经去过,并问过玛格什维奇了,他说并没有看到谁进去过,所以……”
柴放肆打断马崇明的话:“所以你就相信他说的话了,并没有搜查这个休息室?。”
“属下该死!”
马崇明噗通一声的跪倒在柴放肆身后,声音急促的说道:“属下以前就认识这个玛格什维奇,知道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场地清洁工人,平时也基本不参与山上的任何事。而且在您入主神山时,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的不满,所以我就信任了他!”
柴放肆转身,看了一眼马崇明,冷冷的说:“你起来吧,眼看马上就要天亮了,有些人也该用餐了。嗯,我要和你亲自去盯着这个什么维奇,也许能从他那儿,找到我们最想找到的人。”
既然有了明确的目标,那么马崇明做起事来的速度,就快了很多,跟着柴放肆出了寝宫后,不大的工夫就安排好了。
当地时间(奥林匹斯山上)的早晨,在柴放肆等人暗中的注意下,玛格什维奇又像往日那样,从这些天他去过的第十二家餐厅内,走了出来。
看似很随意的打量了周围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后,玛格什维奇就上了一辆老爷车,慢悠悠的来到了格斗场。
等他进了通道中后,带着十二主神和相思使者的柴放肆,在马崇明的带领下,藏在了通道的两旁。
马崇明本来以为,在玛格什维奇进入通道中后,柴放肆应该很快就派人进去的。
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宙斯王大人却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就站在通道口一侧,到背着双手的望着露天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仿佛来这儿就是看天气的,他也不敢打搅。
不大的工夫,哼着小曲的玛格什维奇,就拿着一把剪草用的剪刀从通道中走了出来。
马崇明马上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咦,你这是……”玛格什维奇脸色明显的一变,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陪着笑脸的刚想说什么时,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柴放肆一摆手:“马崇明,把他控制起来。”
“是!”马崇明答应了一声,抬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们,要做什么!?”
本来陪着笑脸的玛格什维奇,在马崇明抓住他胳膊时,气愤的大叫了一声,用力的挣扎起来。
在玛格什维奇挣扎时,柴放肆一直紧盯着他的动作,片刻后发出了一声阴恻恻的笑声:“呵呵,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没想到你还能沉得住气,不想露出你真实的功夫。好,很好,马崇明,他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客气了,直接把他就地正法吧!”
现在的马崇明,对柴放肆那是绝对言听计从,听到命令后根本没有多说什么,反手拔x出一把短匕,对着玛格什维奇的胸口,就狠狠的刺了过去!
柴放肆没有猜错,玛格什维奇刚才在挣扎时,除了气愤时的声音比较大之外(他这是在向里面的宙斯王示警),所作出的动作,与一般的平常人根本没多大区别,就是一遇到意外的老头。
但是,当玛格什维奇看到马崇明拿出短匕,对着他胸膛毫不留情的狠刺了过来后,当然不敢再装了,随即腰身猛地一扭,在躲过短匕后的同时,也挣开了被抓住的胳膊,嘴里发出一声狂笑的,对着柴放肆就扑了过去:“哈,哈哈,没想到还真被你看出来了!”
玛格什维奇既然被宙斯王定位为‘最后的希望者’,自然有着他的出色之处。
玛格什维奇除了拥有一副冷静的头脑之外,本身的功夫也是很牛叉的,就算没有赫拉天后等人厉害,但也能足够能跻身十二主神之中。
现在,他既然已经被看破身份,那也就不再隐藏什么了,在狂笑着向柴放肆扑去的时候,他昔日种种的和蔼、懦弱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逼人的凛然杀意。
依着玛格什维奇真正的实力,要想在挣脱马崇明时顺便将他干掉,就算不是那么易如反掌,但也应该有很大的机会。
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因为在他的心中,马崇明只是一个变节的狗腿子罢了。
柴放肆,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个人,擒贼先擒王嘛,玛格什维奇只有先把他制住才行,要不然等会儿他要是躲了起来,再想杀他可就没有机会了。
玛格什维奇能够在短时间内想到这个道理,并使出最快的速度向柴放肆扑去,足可以证明宙斯王当初把他定性为最后的希望,眼光是多么的准确。
虽说刚才就看穿了玛格什维奇的伪装,但柴放肆还真没想到,这个老头在暴起后的进攻速度,会这样的快,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的同时,慌忙转身,根本不和他交手,径自向后面的十二主神人群中掠去。
依着柴放肆现在的本身功夫,就算不是楚扬、宙斯王等人的对手,但对付一个玛格什维奇么……说实话,他还真没有把握,只是知道自己就算不能取胜,但也不会轻易落败的。
只是,当人的地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柴放肆成了万人之上的宙斯王后,就把自己这条老命看的相当重要了:他才不会冒险和玛格什维奇这种小人物死拼呢,所以在迅速转身后退的同时,就对着手中的遥控器大声喝道:“相思使者,替我杀了这个人!”
一直木立在旁边的黄东东和川岛芳子,闻言后迅速亮出蓝汪汪的短刀,一声不吭的双双扑向了玛格什维奇。
接连几个起落后,柴放肆站着步转身向后看去:被黄东东俩人拦住的玛格什维奇,此时正疯虎般挥动着手中的大剪刀,嘴里大声吆喝着,和她们叮叮当当的战成了一团。
虽说当前还不明白川岛芳子的真实来历,但柴放肆也通过她在这些天中的实验,看出她的本身实力很强悍,再加上一个同样身手不俗的黄东东,共同对付玛格什维奇,就算打不过这个老头,也得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更何况,还有带着十几个精锐侍卫的马崇明,就在旁边看着呢?
所以啊,柴放肆再也不用担心这个老鳏夫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威胁,只是在冷冷的一笑后,拿出另外一个遥控器,对十二主神下达了命令:“全体都有,即刻冲入通道中,对里面所有的人都格杀勿论!”
得到指令的十二主神,纷纷掏出身上的家伙,排着队的木然向通道中走了进去。
“这个人,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
柴放肆跟着走在最后的太阳神,向通道中走去时,看了一眼拼命想挣开黄东东俩人、妄想过来阻拦的玛格什维奇,对马崇明说了这句话:现在基本确定我要找的人,就在通道中,那么这个老头就再也没有用处了,还是赶紧的宰了吧。
马崇明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随即对十几个手下用力摆了一下手。
……
“不好,情况有变!”
在听到玛格什维奇的那声怒吼后,走出工具室的宙斯王脸色蓦然一变。
她当然知道,玛格什维奇的这声怒吼,实际上就是向她报信,随即飞身踹开休息室的门,对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楚扬喝道:“楚扬,柴放肆已经查到我们的下落了,我们得快点走!”
同样,宙斯王在听到玛格什维奇的怒吼声时,休息室内的楚扬,也听到了。
本来,在宙斯王踹开门大声吆喝着赶紧走时,楚扬本想很镇定的说:你慌什么啊,柴放肆既然来了,那也省的我们去找他,就在这儿做个了断吧。
不过,这句话刚到嘴边,本来腰身挺的很直立的楚扬,却不着痕迹的塌下了身子,声音中带着惊慌的说:“走,向哪儿走?人家已经把通道口给封死了,我们哪儿还有机会逃出去啊?”
心中记挂着外面的宙斯王,根本没有看到楚扬这瞬间的变化,只是飞快的跑过来,一把抓住他右手手腕,转身就向门外冲去:“别担心,我知道这儿有离开的暗道,但愿玛格什维奇能够为我们的离开,争夺更多的时间!”
宙斯王在带着楚扬潜入奥林匹斯山上时,并没有经过当初她带着赫拉天后离开时的那条暗道,而是直接从下水道口中,趁着夜色进入了居民区。
所以呢,楚扬根本不知道宙斯王所说的逃生暗道,其实就在通道的尽头处,距离休息室顶多有几十米的距离。
第1579章 心疼!
因为不理解玛格什维奇,所以柴放肆不敢和他硬碰。
但宙斯王却很理解他,知道那个老头在十几年前,也许是山上数得着的好手。
可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安康日子后,再加上玛格什维奇的年龄越来越老,宙斯王对他还真没有多大的信心,毕竟外面肯定有许多生化战士的。
所以呢,宙斯王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玛格什维奇能够多争取半分钟,那么她就能带着体力未曾恢复的楚扬,从容的离开这儿。
事实上,玛格什维奇也没有让宙斯王失望。
他也许真的老了,但在身份暴露后,却很正确的选择了向柴放肆主动进攻,逼迫后者转身闪避,继而命令相思使者来对付他。
就是玛格什维奇逼得柴放肆动用相思使者的工夫,就足够宙斯王带着楚扬离开了。
……
假如楚扬当前最希望的,就是离开奥林匹斯山的话,那么他和宙斯王肯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暗道。
依着宙斯王的打算,只要他们能顺利进入暗道中,就算不跳入库拉河中离开这儿,也可以从蜘蛛网般的下水道中,找到下一个躲避点,再次等待营救黄东东俩人的机会。
可是,楚扬绝不会在柴放肆很可能赶来后,就这样丧家之犬般的离开。
在他看来,这正是个解决心头隐患的最大机会,而且、而且还有可能连日后的某个隐患,也一并除去。
所以呢,楚扬才在宙斯王拖着他冲出休息室后,故意装做体力不支的样子,双手抱住了人家的腰,语气惊恐的问道:“我们,能逃得出去吗?”
已经冲出休息室的宙斯王,向传来厮杀声的通道口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伤痛的沉声道:“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安然离开这儿的!”
宙斯王说完,索性一把将楚扬横抱在怀中,对着通道尽头就狂奔了过去。
宙斯王现在很清楚,玛格什维奇的身份暴露后,就算他的本事再怎么不俗,但在柴放肆等人的围攻下,好像也坚持不了多久。
那个被她倚为‘最后的希望者’的老头,这次将会用生命,来报答她对他的赏识。
想到苦心安排的玛格什维奇,眼看着在片刻后就会被杀死,疼的宙斯王心头仿佛都在滴血,但是她却又不能赶去营救,因为还有一个才恢复几分力气的楚扬,需要她来照顾。
在忠实的属下,和日后也许会成为大敌的‘情人’中间,宙斯王毫无半点犹豫的就选择了后者。
要不然的话,就算柴放肆有十二主神、相思使者相助,依着宙斯王的本事,也绝不会就这样逃跑,而是早就杀出去了。
当然了,宙斯王自己也明白,就算她此时杀出去和玛格什维奇会合,也不一定能杀得了柴放肆。
可是她却有绝对把握,在大杀一丑,她能把玛格什维奇给救出来。
但是,宙斯王却不能那样做,因为楚扬现在还没有彻底恢复力气,假如她向外冲去的话,他势必会被一个普通的侍卫杀死,所以她不得不选择暂时躲避,在玛格什维奇用生命换来的这短短时间内。
宙斯王不愧是领袖奥林匹斯山万人的王者,在事件发生后的瞬间,就做出了她自以为很正确的决定:横抱着楚扬,片刻都不曾停留的,向通道尽头狂奔而去。
前面已经说过了,身高一米八三、体重六十三公斤的宙斯王,抱着楚扬时是毫不费力的,再加上此时又是万分火急时刻,所以几十米的路程,她没用了多长时间,就赶到了通道的尽头。
“你先自己站着,等我打开暗道!”
抱着一百多斤的楚扬狂奔几十米后,宙斯王的胸脯多少有了些起伏,她盯着尽头照壁的上方,弯腰把楚扬放在了墙边。
“好吧,你去忙。”楚扬点点头,气喘吁吁的扶住墙边,抬头看着飞身跃起的宙斯王。
宙斯王跃起后,双脚的脚尖,连续在别人根本看不出的几个点,飞快的轻点了几下,然后一个鹞子翻身,就从照壁上落了下来。
随着宙斯王的双脚落地,楚扬就听到那堵照壁里面,传来了轻微的扎扎响声。
紧接着,他就看到本来很完好的墙壁中间,慢慢的裂开了一道缝隙。
就在照壁开始向两旁裂开时,受到柴放肆指令的十二主神,已经低喝着冲进了通道。
“玛格什维奇,你好好的去吧,以后我会让他们付出百倍的代价,为你殉葬的。”
宙斯王低声说完这句话,随即弯腰一把抱住了楚扬,抬腿就向已经裂开一人多宽缝隙的照壁走去,这时候冲在最前面,手里挥舞着兵器的酒神,才狂奔到了休息室的门口。
只要宙斯王走进照壁后面的通道,再启动后面的机关,就算酒神等人赶来的速度再快,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撞在迅速合上的照壁上。
通道尽头的这堵照壁,是用精钢打造的,哪怕是用炸药炸,也是无济于事的。
可是,就在宙斯王抱着楚扬来到照壁裂口前,准备侧身跨到后面时,她怀中的男人去说话了:“我不想就这样离开。”
“什么?”
宙斯王一愣,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脚步:“为什么不想离开?”
楚扬的右手,紧抓着宙斯王腰眼位置,眼里带着漠然的说:“我不想离开这儿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救回黄东东她们。现在,她们有可能就在外面,我要是这时候走了的话,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还有就是,我觉得现在敲是个和柴放肆彻底解决问题的机会,所以我是不会走的。”
在楚扬说完后,宙斯王刚想再说什么,却觉得腰眼部位某处一疼,她的心就猛地往下一沉,随即颤声道:“你、你其实早就彻底恢复了体力,只是、只是一直在骗我!”
楚扬愧疚的笑笑,翻身从血脉已经不畅通的宙斯王怀中挣扎出来:“是的,在昨天晚上时,我就恢复了体力。本来我想给你个惊喜的,但你今天早上那个想趁着我睡觉要掐死我的举动,却让我改变了主意。”
楚扬在和宙斯王说话间,跑在最前面的酒神,已经挥舞着手中一把奇异短刀,怒吼着扑了上来。
楚扬松开宙斯王,弯腰屈膝拧身,左脚脚尖在地上一搓,身子就像一个陀螺那样,在原地滴溜溜转了起来,在躲过酒神力劈下来的短刀时,借着身子旋转产生的惯性,攸地撞入了他的怀中,在俩人的身子还没有碰到一起之前,屈起的右肘猛地后捣,结结实实的顶在了敌人右侧肋下。
对奥林匹斯山上的男爷们儿,楚扬一向不会手软的,所以在捣出这一肘时,几乎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
楚扬在肘击时,十二分的力气会有多大,暂时还无法统计,但有一点是无可否认的,那就是青石板也会被捣裂的!
酒神的肋骨,比得上青石板吗?
没有人敢说会的,事实上也是如此,因为楚扬的右肘在还没有缩回时,他右肋下就传来了清脆的骨裂声。
“啊!”
肋骨被捣断几根的酒神,就像是被飞奔的汽车给撞出去那样,嗖的一下就向后面摔去,与紧跟着扑上来的火神等人,咚的一下就撞在了一起,在发出的一连串闷哼声中,几个人继续向后撞去。
……
楚扬能够在一招之内,就把酒神肋骨打断几根,并让随后的追兵碰撞在一起,这绝不是说他的本事,已经高到了一个让人恐怖的地步。
当然了,这个结果也不能证明柴放肆选拔出的这一代诸神,就这样的不堪一击。
可是,既然楚某人的身手并不是太变x态,而酒神等人也不是那样不堪一击,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一个结果呢?
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假如酒神等人没有被改造成生化战士的话,那么他决不可能被楚扬这样轻易的击退。
根据某个大师的相对论来说:任何事物都有他的长处,也有他的短处存在着。
酒神等人被改造成生化战士后,诚然是不知道疼痛、恐惧和死亡是啥玩意儿,但他们在被改造的同时,也失去了人类拥有的最起码的灵活性。
现在酒神、包括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两个,都在变得貌似更强大时,失去了这种灵活性,完全变成了唯命是从、依靠本能来打斗的半机械人。
斯蒂芬博士所研究出来的生化战士,当前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可是却仍然处在研制初期,还无法让这些半机械人,达到好莱坞科幻片中那些生化战士的恐怖境界,所以在反应上有些迟钝,也是想当然的了,这从酒神被撞飞出去、后面的火神等人没有躲开就能看得出。
要是他们都拥有正常人类的思维,是不可能被楚扬这样轻易暂时击退的。
当然了,火神等人被后飞的酒神撞倒,这和当前的环境有着相当大的关系:在不足两米的通道中,一个身高体重都可以称得上是庞大魁梧的人,被撞的飞出去后,本身就成了一种武器。
……
浑身酸软无力的宙斯王,呆呆的望着把酒神撞飞出去的楚扬,根本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楚扬一下就把敌人撞飞,宙斯王不相信。
宙斯王更不信:楚扬会趁着她一心要带着他逃跑时,会暗算她!
可是,这一切不管宙斯王愿意不愿意相信,但却的确真实发生在了她眼前,好像是在做梦。
只是,人在做梦时,心为什么会这样疼呢?
第1580章 当你的女人!
祝大家初六愉快,开业大吉!
……
人们不管是磕着碰着,还是不小心咬着舌头……都会感觉到疼。
假如把‘疼痛’也分成等级的话,那么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被牙医硬生生的拔牙,应该是最疼的那个等级了。
但是,不管身体上的疼痛再疼,也比上,心疼。
现在,一心为楚扬着想、却被他暗算的宙斯王,就很心疼。
这种心尖上的疼痛,疼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看来,这一切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了……宙斯王呆呆的望着楚扬,就在他要紧跟着向酒神等人杀去时,她忽然大声喊道:“楚扬!”
刚想作势要向外冲杀的楚扬,听到宙斯王的叫声后,脚下一顿,头也不回的低声问道:“你还有事吗?”
宙斯王左手扶着墙壁,颤声问道:“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不现在就杀了我?”
在清醒过来后,宙斯王就尝试着重新恢复力气,期望跟着他一起向外杀去,或者干脆躲进暗道中。
但让她感到失望的是:就算楚扬捏着她腰眼的手,早就已经离开了她的身子,但她还是感觉根本用不出足够双脚运行的力气,整个下半身,就像人们平时因为坐久了、血液流通不畅而麻木了那样,半点也不听使唤。
楚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从远处走过来的柴放肆,双眼微微眯起的说:“其实我也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封了你腰间的一个穴道,让你在短时间内无法行走而已……我是不会杀你的,因为在休息室中时,我曾经和你亲口说过,我就算是要杀你,但也不会亲手杀你的!”
封闭穴道,这门只是在传说中的功夫,是楚扬从胡灭唐那儿学来的,这么多年了,很可能是他第一次使用。
宙斯王幸甚,能够成为了第一个吃螃蟹者。
……
在柴放肆走近后,那些本来要死命向这边扑来的诸神们,就像是没了能量源的机器人那样,木然的站在了通道两旁。
看来,柴放肆在看到楚扬和宙斯王后,就向他们下达了暂停攻击的命令,要不然他们绝不会这样老实。
对于柴放肆的出现,宙斯王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只是在听完楚扬的话后,呆了瞬间随即惨笑一声,喃喃的说:“我懂了,你趁着我抱着你要逃走时,故意用这种手法让我失去战斗力,就是为了让我能够死在这些人手中,也算是解决了你以后的隐患,是不是?”
“对不起。”楚扬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只是在说了句对不起后,就再也不犹豫,缓步向柴放肆走了过去。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就算是傻瓜,也能从楚扬的这句抱歉声中,听出他这是承认了宙斯王所说的话:他正是故意用‘豁天手’封住了宙斯王的腰间穴道,使她暂时失去了下半身的行动力,继而能够让柴放肆不用费很大力气的,就能把她格杀、或者擒获。
楚扬一点也不担心宙斯王会在死亡面前,选择向柴放肆投降,继而来对付他自己。
因为楚扬很清楚:柴放肆和天网,应该很明白宙斯王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影响力,根本没有任何的把握可以收服她。
而宙斯王呢,就算明知道是个死,也是绝不会向柴放肆投降的。
所以呢,他才用这种异常卑鄙的做法,眼睁睁的看着宙斯王走上绝路。
……
楚扬在决定用这个办法,来假手他人来解决宙斯王之前,内心是经过了一番痛苦抉择的。
说实话,就算楚扬很清楚日后会和宙斯王有生死一站,但他也不想她就这样死去。
因为他可不是那种没有感情的畜生:在这六天当中,宙斯王的确是拿出真心来伺候他的,而且他也能看出,她很享受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
可是,就是因为宙斯王在凌晨时升起的杀意,才让楚扬认清了当前这一切都是泡沫,遂决定为了以后的玛雅新城,忍痛的昧着良心,欺骗了绝不抛弃他、一心要带着他逃走的宙斯王,亲手把她推上了绝路。
在封住宙斯王腰眼的穴道时,楚扬心中甚至还有了种自嘲的辩解:往日大家总是嫌我做事优柔寡断,我这次总算是痛快了一次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楚扬在咬着牙的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后,就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最亲的人忽然死在他的怀中那样,使他眼前攸地一阵发黑。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舍不得杀了她么?别忘了她可是我日后最大的强敌!不,我绝不能再优柔寡断了……楚扬心中一发狠,赶紧的狠狠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极快的恢复清醒后,看着走到十二主神前面的柴放肆,淡淡的道:“柴放肆,我们又见面了。怎么,在你妹夫我面前,你这个当大舅子的还戴着个面具,这是没脸见人么?”
刚才在命令十二主神进来之前,柴放肆曾经下达了对通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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