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静和周和平现在已经有了他们自己的事业,而周舒涵现在也觉得自己是个不需要别人照顾的成年人了,所以这次并没有让他们也跟着回来,反正她相信秦玉关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好生照顾那两口子的。
站在候机大厅的门口,望着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周舒涵慢慢的露出了笑容:这才是她熟悉的一切,这才是她周舒涵生活的地方。
这儿没有南方那种一年四季如春的温湿气候,当前有的只是一望无垠的白,纯洁的白。
周舒涵喜欢这种雪白的白,也喜欢这边的气候。
风,刀子一样的从远方吹来,从衣领灌进了周舒涵的脖子里,带着世界末日的苍凉,使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赶紧的裹了下衣服。
相对于那些信奉上帝的西方国家来说,华夏人民在12月21号即将来临之际,表现还算是从容的,并没有像日本、韩国人民那样,想方设法的离开自己的祖国,前往非洲那片传说中的热土……
尤其是经过华夏当局政府的大力整顿、正确宣传后,现在的社会治安好了很多。
前些天那些妄想趁乱兴风作浪的邪教,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人们仿佛经过一夜之间就成熟了很多,用一种坦然的心态来迎接那一天,拒现在冬季日用品仍然是抢手货。
从口袋中掏出一片口香糖含在嘴里,周舒涵咀嚼了几下喃喃的说:“冀南(楚扬),我又回来了,而且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滴滴……就在周舒涵走下候机大厅的台阶,准备找一辆出租车乘坐时,一声车喇叭的鸣叫,把她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周舒涵抬头向左前方看去,就看到一辆奥迪警车停在那儿,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警服的美女,从里面走了下来。
第1713章 天狼星!
刚想找出租车的周舒涵,在听到汽车喇叭声响后,下意识的向前面看去。
在她的左前方,停了一辆奥迪警车。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警服的美女,从车里走了下来。
这个完全对得起‘警花’这个词的妞儿,正是楚扬的姨太之一,梁馨。
梁馨在下车后,顺就倚在了车头上,等周舒涵走过来后才笑着伸出手:“糖糖,欢迎你——回家!”
回家,回家!
这是一个多么温馨的字眼,它对远游的游子,有着不一般的魅力!
回家这个词,能够在瞬间就能给予他们巨大的温馨,使他们马上就能记起童年的伙伴、村边的小溪,与那条跟在屁股后面跑的大黄狗……更能让人想到白发苍苍的父母,与至死不忘的熟悉乡土气息。
当然了,周舒涵这次离开冀南的时间,才仅仅几天的工夫,不一定有上述的那种感觉,更何况她在以前时,也有在别的城市逗留很久的历史不是?
可是,当梁馨说出这两个字后,周舒涵却明显有了这种感觉,因为她在明珠的这几天,的确感觉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人世间最漫长的岁月不是一万年,而是两颗心分开后的每一秒。
右手紧紧握住梁馨的手时,周舒涵顺势抱住了她,声音稍微有些哽咽的说:“小馨姐,你、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是、是不是秦叔叔告诉你的?”
周舒涵在离开明珠之前,并没有通知这边的任何人,所以她在看到梁馨后,就很自然的以为,这是秦玉关给这边打的电话了。
梁馨拍了拍周舒涵的后背,摇摇头说:“不是秦玉关给我打的电话。”
使劲吸了一下鼻子后,周舒涵松开梁馨:“那就是我爸爸妈妈了。唉,他们总是不放心我,其实我不小啦。”
梁馨替周舒涵打开后车门:“也不是你父母。”
周舒涵有些奇怪的望着梁馨:“啊,也不是他们,那到底是谁通知你的?因为除了他们之外,就再也没有人知道我会回来的了啊。”
“是楚扬。”
梁馨说着,开门钻进车里,在用力关上车门时说道:“是楚扬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接你的。”
“楚扬?”周舒涵呆呆的站在车边,一脸的不信。
“嗯。”梁馨说:“糖糖,先进来再说。”
“哦。”周舒涵哦了一声,钻进了车里。
梁馨启动了车子,调头向机场外驶去:“你今天回来的消息,是秦玉关告诉楚扬的,而他又告诉了我。”
双手抓着前面的靠背,周舒涵愣了片刻才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小馨姐,楚、他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当周舒涵得知梁馨来接她,都是楚扬安排的后,心里不但没有了该有的温暖,反而有了种失落:他既然知道我要回来了,为什么没有亲自给我打电话呢,难道说他还在为我离开冀南而生气,却又在我回来后,不得不委托别人来接机。
在前面小心翼翼开车(露面有积雪)的梁馨,根本不知道周舒涵心中在想什么,只是大咧咧的说:“呵呵,糖糖你是不是希望他多说一些好听的啊?其实我告诉你吧,当一个男人对女人猛唱赞歌时,一般都是在言不由衷呢,虚伪的要命,因为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那些华丽语言的。”
周舒涵还真没想到,梁馨竟然也会说出这种话来,被她逗得忍不住笑了笑,随即压过了那丝失落:“呵呵,那他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呀?”
梁馨摇摇头:“也没有说什么,总共就说了两句话,然后他就扣掉电话了。”
周舒涵急急的追问:“都是哪两句?”
梁馨单手把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校正了一下头顶的后视镜,说:“第一句就是,梁馨,你替我在某点去机秤糖糖回家。”
“他让你替他接我回家,接我回家?”
周舒涵低声重复着了这一句时,眼眸中情不自禁的浮上了水雾,赶紧的抬手擦了擦,笑着说:“这句话还真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却比世界上所有的甜言蜜语加起来,还要动听。呵呵,那么他第二句话说的是什么呀?”
梁馨很干脆的回答:“楚扬说,他希望你能回张家村居住,等过了那一天后,他马上就会回来看你。”
冀南张家村,是云若兮的故乡,楚扬让周舒涵回张家村居住,其中代表着什么意思,就算是个白痴也能猜得出来的。
根本不是白痴的周舒涵,在梁馨说出这句话后,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干。
对周舒涵的反应,梁馨早就想到了,所以在说完这些话后就闭嘴了,专心开车。
等情绪好不容易平稳了后,周舒涵才主动说话了:“小馨姐,楚扬现在新城那边,应该很忙吧,我从电视里看到,很多人都吵着去那边呢。”
梁馨摇摇头:“他现在不在新城,但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什么地方。”
“哦。是啊,他是玛雅人的守护神,这时候自然不能呆在新城中了,得出去做点什么。”
周舒涵有些担心的点点头,随即问道:“眼看那一天就要来了,楚扬为什么不把你和老人们接过去?”
梁馨不在乎的说:“楚扬在离开冀南时,就曾经和我说过了,12月21号那天,根本不是世界末日。所谓的世界末日,只是一个让他迅速‘发家致富’的谎言罢了,所以我才不怕呢,而且他也没说要把老人们接过去。”
“可是,我从电视里看到,新城已经被华夏政府接管了啊。假如那一天不是世界末日的话,那么政府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周舒涵现在也许不关心啥是世界末日(的确,她要是关心的话,就不会来冀南,而是去新城了),所以很自然的忽略了这个问题,不解的说:“而且,楚扬辛辛苦苦建成的新城,就这样交给政府,他们会心甘吗?”
别看周舒涵只提到了楚扬的名字,实际上这是在影射柴慕容、花漫语等人,因为她很清楚那俩女人是什么鸟,如果没有更多的好处或者阴谋,就是打死她们,她们也不会同意让政府接管新城的。
果然,梁馨就听懂了周舒涵的话,直截了当的说:“这个问题呀,咱们根本不用操心呀。糖糖,你放心吧,只要有柴慕容等人在,楚扬就不会吃亏的。嘿嘿,在新城的那些娘们,啥时候做过赔本的卖卖呀?她们主动把新城主动交出去,肯定有着更大的图谋。”
不等周舒涵说什么,梁馨就扭头说:“真得,糖糖你别再担心楚扬,担心新城的问题了,你来冀南后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休养身体,也许等下一年的这个时候,你就能当上妈妈呢!”
“呵呵,我会当上妈妈吗?”
周舒涵喃喃的说着,眼睛慢慢的开始发亮,像冬季夜晚天边那颗最亮的星。
……
冬季晚上的夜空中,全天最亮的星,应该就是西南方向的天狼星了。
天狼星,是夜空中最亮的恒星,其视星等为-1.47,绝对星等为+1.3,距太阳系约8.6光年。
根据当今的说法,天狼星这个名字是来自希腊,有‘烧焦’的意思。
其实在华夏宋朝时期(那时候大宋可不知道啥叫希腊),就有天狼星的说法了,最著名的当属苏轼的一首诗词《江城子?密州出猎》: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这首诗词中的‘天狼’,指的就是天狼星座。
暂且不管天狼星的名称到底是来自哪儿,但有一点是无可否认的,它的确是夜晚天空中最亮的一颗星。
不过,就算是再亮的星,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好像也看不到吧?
最起码楚扬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在看到赫斯提亚撅着屁股,趴在天文望远镜上对着天空乱瞅时,嘴角就浮上了一丝明显的讥讽,抱着膀子的来回走了几步,故意用认真的语气说:“我说赫斯提亚秀,你看到那颗最亮的星星了没有?”
赫斯提亚竖起腰身,转身看着楚扬,同样认真的回答:“没有。”
楚扬吸了一颗烟:“我就知道你看不到,但我却不知道你明明知道看不到,那还看个什么劲儿。这不是在故意浪费时间吗?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带你来了,也许这时候已经见到宙斯王了。”
对楚扬这些有些刻薄的话,赫斯提亚并没有太介意,只是淡淡的说:“如果我不来的话,你就是去了奥林匹斯山,也看不到宙斯王的。”
楚扬一愣:“哦?你怎么知道我会看不到她?”
赫斯提亚眼里闪过一丝担心:“因为,她现在已经不在奥林匹斯山上了。”
“啥?”听赫斯提亚这样说后,楚扬真认真起来了,围着她赚了两圈后才说:“哎哟,我没想到你原来也是能掐会算的人啊。”
赫斯提亚摇摇头:“我不会掐算。”
楚扬马上反问:“你既然不会掐算,那你怎么知道宙斯王不在奥林匹斯山上了?说的还这样肯定。哼,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接近九号监狱,更没有询问任何出入那儿的人!”
赫斯提亚一脸‘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问’的样子,指着那个天文望远镜说:“我能够知道宙斯王不在奥林匹斯山上,是因为它告诉我的。”
第1714章 狼眼,狼眼!
还没有接近奥林匹斯山,赫斯提亚是怎么知道宙斯王不在山上的?
楚扬不明白。
假如这个女人说,这是上帝耶稣主告诉她的,楚扬也许会相信,并质问她为什么要改变信仰(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只信奉宙斯王的。)
但是,在楚扬问出这个问题后,赫斯提亚却指着指着那个天文望远镜说:“我能够知道宙斯王不在奥林匹斯山上,是因为它告诉我的。”
马上,楚扬就笑了,是傻呼呼的笑:“它告诉你的?”
赫斯提亚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是的。”
看出这个女人不像是犯傻后,楚扬问:“它,它是怎么告诉你的?”
说着,楚扬纳闷的走到天文望远镜面前,低下脑袋向镜片中望去,但除了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后,啥也没看到。
看了一眼在旁边始终没说话的赫拉天后,赫斯提亚缓缓的说:“以前在还没有听说你名字的时候,宙斯王就曾经告诉过我们,说我们在外地时要想确定她在不在奥林匹斯山上,根本不用联系她,只需在夜晚时看望一下西南方向的天狼星,就能得知了。”
楚扬接着替她说:“她是不是告诉你们,如果能够看到天狼星在,那就说明她肯定在山上,但如果看不到了,那么就说明她已经不在那儿了?”
赫斯提亚点点头:“嗯,是的,你很聪明嘛。”
“我觉得我一点也不聪明,而是个傻瓜。”
楚扬望着赫斯提亚,好像在看一个傻瓜那样:“你能不能别这样吹牛?宙斯王只是一个女人啊,就算是说的夸张一些,那么她也只能算是个能掐会算的神棍,就像是陈怡情那样。但她怎么可能会和天上的某个星宿连起来呢,你以为她是我们华夏的诸葛亮啊,本身就是星宿下凡的。”
赫斯提亚冷笑道:“哼哼,我有必要吹牛么?就算是我要说大话,我难道非得在这关键时刻么?”
楚扬摇摇头:“可我真不信。”
赫斯提亚咬了咬嘴唇:“其实我也不信。”
这一来,楚扬真有些懵了:“刚才你还信心百倍的,怎么现在又不信了?喂,我说你现在神经还正常吧,要不然怎么说话这样颠三倒四的?”
楚扬说着,抬手就向赫斯提亚的额头摸去。
赫斯提亚抬手打开楚扬的手,冷冷的说:“别碰我。”
“我只是想试试你有没有发烧罢了,你以为我媳碰你吗?”楚扬讪讪的缩回手:“那你仔细的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斯提亚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天色,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那是在三年多之前,宙斯王和我们说了这些话。当时我们也是不怎么相信的,为此还在她出去办事时,故意验证了几次。”
楚扬接着说:“是不是在她离开奥林匹斯山后,你们就看不到天狼星了?”
赫斯提亚点点头:“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楚扬摸着嘴唇,歪着脑袋说:“可要是在阴天、或者下雪的时候呢?”
赫斯提亚回答:“其实天狼星不管在阴天还是下雪,只要用天文望远镜,都能观察到的。”
楚扬嗤笑一声:“胡说八道,老子才不信下雪天,仍然能看到任何的星星!”
赫斯提亚再次点头:“是啊,正是因为看不到天狼星,所以我才说宙斯王不在奥林匹斯山上了啊。”
对赫斯提亚的这个解释,楚扬感到特别的没劲,也懒得和她再争论什么了,正准备提出要一个人出去转转,为晚上行动做准备时,那个神神叨叨的女人却又说话了:“楚扬,你有没有听宙斯王、或者赫拉天后和你说过这样一句话。”
“什么话?”楚扬转身,看了一眼赫拉天后。
赫拉天后仍然微微垂着眼帘,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就像个很听话的孩子。
赫斯提亚缓缓的说:“如果她(宙斯王)的手下不能进山(奥林匹斯山),而天狼星又不在的话,那么就证明她遇到了无法改变的危险!”
楚扬一呆:“这又是预言吧,宙斯王对她自己的预言?”
赫斯提亚嗯了一声回答:“嗯,是的,你可以这样认为,也可以不相信。”
楚扬慢慢捏着手中的烟头,语气中再也没有了调侃的意思:“在很多年之前,她的确说过这句话?”
这一次,赫斯提亚没有回答,但保持沉默就是默认。
如果宙斯王在很多年前就说过这样的话,那么她把自己和天狼星联系在一起的话,就大有深意可言了:不管是下雨还是下雪,只要是阴天,哪怕是是像赫斯提亚这样傻呼呼的用天文望远镜看呢,天狼星也不可能被看到,这是一个事实,也无法确定宙斯王在不在山上。
不过,要是一切正常的话,宙斯王的手下要想确定她在不在奥林匹斯山上,只需打个电话问问就可以了。
可是,宙斯王当初却偏偏说出在她手下无法进山、看不到天狼星的情况下,那就证明她遇到了无法改变的危险!
楚扬在离开奥林匹斯山时,宙斯王就被柴放肆带走了。
做为宙斯王的手下,赫斯提亚却无法进山。
如果看不到天狼星,那么就证明宙斯王不在山上。
天狼星,宙斯王对她自己的预言,以及赫斯提亚无法进山……这几点联合在了一起,好像就说明了一个问题:现在宙斯王遇到了她无法改变的危险,她已经不在奥林匹斯山上了!
宙斯王遇到无法改变的危险这件事,楚扬是相信的,因为他亲眼看到她被柴放肆带走了。
依着宙斯王对柴放肆的所作所为,她在被抓左要是不遭遇危险,那才叫奇怪呢。
对此,楚扬当然是深信不疑的。
只是,如果宙斯王在几年前说的这句预言确实应验了,那么她不在奥林匹斯山上,又能在哪儿呢?
假如赫斯提亚说的那些话是真得,那么楚扬想不通:依着柴放肆的小心谨慎,他会把宙斯王弄到奥林匹斯山以外的地方?
看来,宙斯王现在应该距离奥林匹斯山不远。
只是,到底是被关押在哪儿呢,而柴放肆为什么又要把她押出奥林匹斯山呢,他这样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
将这几点和几个问题串联起来后,楚扬再也没有了嘲笑的意思,神色继而变得凝重了起来,左手捏着下巴的在原地转着,眉头紧紧的皱着,好像在思考一个重大的问题。
看到楚扬这样后,赫斯提亚一直没有说话,生怕打断他的思路,只是眼里带着希冀神色的看着他。
楚扬皱着眉头,在屋里来回的转啊,转啊。
好像没有人动他一下,他就会这样永远转下去那样。
一分钟,两分钟……五六七分钟过去了,楚扬还在转。
等楚某人转的赫斯提亚眼珠子都晕了,可还是没有听他说什么,于是就忍不住的小声问他:“楚扬,你都想到了什么?”
楚扬抬起头,双眼中透着睿智的色彩,认真的说:“我想到了什么?哦,我什么也没有想到。”
赫斯提亚顿时一楞:“啥,你什么也没有想到?”
楚扬很坦然的点点头:“是啊。”
“你既然什么也没有想到,那你转个不停的做什么!?”
听到楚扬这样回答后,赫斯提亚忽然有些想抓狂的意思,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太不是东西了,在当前这种最需要认真对待的时候,原地转了好几分钟了,却啥也没想到,真是太岂有此理了!
对赫斯提亚的质问,楚扬表现的很惊讶:“咦,我自己没事转转圈不行啊?”
赫斯提亚声音陡然提高:“你没事转什么圈子,我还以为你在思考问题呢!”
听赫斯提亚语气不怎么好听后,楚扬也有些不愿意了:“靠,你以为的东西就是正确的?我还以为你在说出那些话后,你会有什么正确的判断呢,所以才等你说话,可你偏偏不说话而我又闲的没事干,我用转圈的方式来打磨一下时间不行呀?”
“你、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赫斯提亚愤愤的刚想继续说下去,一旁始终没说话的赫拉天后,这时候却说出了两个字:“狼眼。”
“狼眼?”
楚扬和赫斯提亚齐刷刷的一愣,同时看向赫拉天后:“狼眼,什么是狼眼?”
赫拉在说出这两个字后,就继续垂下了眼帘,再也不说话了。
楚扬稍微眯着眼睛,望着赫拉天后低声道:“狼眼,是狼的眼睛,还是个宝物?”
这一次,不等赫拉天后说什么,赫斯提亚却抬手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失声叫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知道宙斯王现在哪儿了!”
楚扬马上追问道:“她在哪儿?”
赫斯提亚一脸激动的说:“狼眼,她在狼眼!”
楚扬喃喃的说:“狼眼,狼眼是什么东西?”
“狼眼不是个东西,而是个地方,确切的说是个地方的名称,就在九号监狱的后面,奥林匹斯山上面的最高处!”
赫斯提亚在屋子里迅速走动着,喃喃的说:“我怎么会忘记这个地方呢?假如宙斯王不在山上,而柴放肆又不敢把她关押到别的地方去,那么只能把她带到狼眼那边去!”
看到赫斯提亚在那儿紧握双拳的来回走动着,楚扬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急急的道:“你他嘛的能不能别转了,转的我眼睛都花了。快告诉我,这个狼眼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
赫斯提亚回答:“狼眼,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一个地方名字,也是一个传说。”
第1715章 肉包子打狗!
狼眼。
以前楚扬听过各种各样的地方名,但从没有听说过有地方叫狼眼的。
不管这个名字有多稀奇,楚扬都不会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这个狼眼,是什么地方。
但赫斯提亚却学着他刚才的模样,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直骂自己太笨没想到那个地方。
楚扬大急之下抓住她的胳膊,骂她能不能快点说出那个地方在哪儿。
这一次,赫斯提亚并没有甩开楚扬的手,更没有因为他爆粗口而生气,而是很平静的给他讲了一个传说。
……
在古希腊神话中,相传宙斯王在主政万神之山(奥林匹斯山)时,为了能够及时观察到人世间百姓的疾苦,就想在山顶找一个制高点,到时候只要派人站在上面,手搭凉棚的向四处一看,就能阅尽天下发生啥事儿了。
不过,因为奥林匹斯山的顶峰,并不是像普通山峰那样,峰顶是陡峭如刀,而是一个很宽阔很整齐的平台,根本没有任何的制高点,所以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计划,仍然通过众神祗的汇报来了解人间情况。
按照以往的惯例,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每隔一个世纪,才会向宙斯王汇报一下情况。
日子就这样一百年一百年的过去了,谁也记不得到底过了个多少百年后,最贴近百姓的灶神赫斯提亚,在例行公事的向宙斯王汇报人间事端时却告诉他,说是在过去的一百年中,人间出现了一只天狼。
这只不知道来自哪儿的天狼,不但作恶多端,而且每年都要吃十八对童男童女,弄得人间百姓是苦不堪言……
宙斯王闻言大怒,当即带着太阳神阿波罗,下山去找那只天狼,准备将它绳之以法,为百姓除害。
经过三天三夜的寻找后,宙斯王终于见到了那只比犀牛还要大的天狼,并用手中的宙斯盾将它打败。
那只来自天界的天狼,在战败受伤后就急吼吼的蹿到了天上,妄想借着乌云的掩护逃跑,可始终在旁边观战的阿波罗,这时候却弯弓搭箭,嗖的一下射x出了一支带着金丝的利箭,一下子就射在了它的左眼球上。
阿波罗一箭命中天狼后,抓着拴着利箭的金丝用力往下拉扯,想把它给从天上拽下来。
可是拒那只天狼中箭受伤,但它也知道假如被拽下去的话,那就再也没命了,于是就狠力的一挣扎……阿波罗神箭就带着天狼的一只眼睛,从天上掉了下来,敲掉在了奥林匹斯山的山顶。
可是这样一来,那只天狼也趁机逃到了九天之外。
天狼在人世间吃了大亏,但是人世间却有宙斯王在保护着,所以它却再也不敢回来闹事了,只好站在西南天际,用它仅剩下的一颗眼睛,狠狠的瞪着人间,随时都在寻找报仇雪恨的机会。
从那之后,人间在夜晚看到的那颗最亮的星,就是天狼的那只右眼,也就是天狼星。
天狼的那只左眼掉在奥林匹斯山上山顶后,就化作了一个土丘,就成了山顶的制高点,敲可以让宙斯王站在上面,随时可以望人世间的疾苦。
因为这个土丘是天狼的左眼化成的,所以被宙斯王取名为狼眼。
……
古希腊神话中的奥林匹斯山上,既然有这个狼眼了,那么现实中的奥林匹斯山,好像也该有这个东西才对。
而在九号监狱后面一公里处突兀而起的土丘,敲可以被看做是狼眼。
现实中的狼眼,虽说在奥林匹斯山找不到,可却在地下城的地表之上,而且这个土丘呢,正是这块地方的制高点。
只要站在这个土丘上,一样能够望人间……望周围的一切:站在狼眼上的人,可以看到周围方圆一公里的所有活动体,因为它周围根本没有丝毫的建筑和林木,实在是个易守难攻的绝佳地方,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地方太小,九号监狱应该就建筑在这里了。
“哦,原来这就是狼眼啊。”
听赫斯提亚讲完了这些后,楚扬马上就再次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就算这个狼眼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那么你是怎么猜出柴放肆,肯定把宙斯王关押在这个地方的呢,难道把她关在地下,岂不是更加保险吗?”
赫斯提亚微微冷笑:“呵呵,你要是不傻的话,按说应该猜出柴放肆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些难为情的红了一下脸后,楚扬说:“其实我知道柴放肆把宙斯王关押在这儿,就是把她当做了一个鱼饵,让想救她的人去救。不过他肯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宙斯王被救走的,所以绝对会在狼眼周围设好了陷阱……我刚才这样问你,只是想考验你一下罢了。”
“我用得着你来考验我吗?”
赫斯提亚不屑的撇撇嘴,问道:“我们现在是不是马上就去救出宙斯王?”
用好像在看一个弱智的眼神看着赫斯提亚,楚扬说:“你刚才也说了,这个狗屁狼眼就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而且柴放肆也肯定会在那儿安排陷阱。要是这时候赶去的话,别说是救人了,就是救人的人恐怕也是肉包子打狗的。”
赫斯提亚的脸色一变,但楚扬就像是没看到那样,继续说:“嘿嘿,柴放肆可以把狼眼当做是一条呲牙咧嘴的恶狗,但我却不愿意轻易去当一个肉包子。所以呢,我决定暂且按兵不动,等研究出一个精密的计划后,再说。”
“先看看再说?楚扬,你有没有搞错!”
马上,赫斯提亚就厉声喝问:“楚扬,你不会是看到狼眼的危险后,就害怕了吧?还是压根就没有想到要去救宙斯王?”
对赫斯提亚的厉声喝问,楚扬毫不介意,只是淡淡的说:“我只是一个人,在面对未知的危险时,有怕的感觉也是很正常的,这有什么奇怪的?”
赫斯提亚被楚扬这些话,给气的脸色苍白,指着他的右手都有了明显的颤抖:“楚扬,我、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想!真亏了当初宙斯王为了你,宁肯自己深陷地狱中,你、你简直不是人c,你要是贪生怕死不敢去的话,那我们自己去!”
不等楚扬做出什么反应,赫斯提亚擦着他的肩膀,走到赫拉天后面前,抓住她的右手就向门口走去:“你就在这儿等着吧,赫拉,我们两个去,就算是死在那儿,也比看着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要……”
要什么?不等赫斯提亚说出下面的话,就觉得腰眼忽然一麻,随即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楚扬慢慢缩回右手,居高临下望着躺在地上的赫斯提亚,淡淡的说:“虽说我并不是太在乎你的死活,可你这条命是我给你的,那我就不想你轻易的去送死,要不然就枉费了我把你从俄罗斯带回来的一番苦心。”
瘫倒在地上的赫斯提亚,真得很想从地上跳起来和楚扬拼命,可是她却使不出半点的力气,于是就嘶声喝道:“楚扬你个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啊,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要不然我杀了你!”
在赫斯提亚的大喊大叫声中,楚扬弯腰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向沙发走去:“我最讨厌明明屁的本事也没有,但却喜欢大呼行的人了。如果你还敢再骂我的话,你信不信我会在这儿强女干了你?毕竟你还是有几分姿色,还算是可以让男人动心的。”
“你这个……你放开我,放开我u拉,赫拉,你快杀了这个混、他!”
赫斯提亚虽说仍然叫喊着,但却不敢骂了,而是鼓动赫拉天后出手相救。
楚某人最爱强迫女人的事情,赫斯提亚以前也有耳闻的,她可不想在这时候惹麻烦。
将赫斯提亚一抛,重重的放在沙发上后,楚扬转身望着眼里带着茫然神色的赫拉天后说:“你最好不要听她的。”
始终白痴般的赫拉天后,这时候却点了点头:“我不会听她的,要不然也会被你弄成这样的。”
很有深意的看了看赫拉天后,楚扬展颜笑道:“嗯,还是你比她聪明些。当然了,聪明的人是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
赫拉天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走到沙发前坐下,伸手捂住了赫斯提亚的嘴巴,马上那个女人就不再发出让楚扬讨厌的咋呼声了。
“嗯,你做的很好。好了,眼看天就要黑了,我出去欣赏一下第比利斯的夜间雪景。”楚扬说完,走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楚扬再出来时,身上已经披了一件浅颜色的衣服,肋下也夹x着一个圆形的长方形物体,好像一副被卷起来的画像那样,对坐在沙发上的宙斯王笑了笑,然后吹着口哨的开门走了出去。
旅馆三楼窗外的雪,还在下着,纷纷扬扬的。
……
等待,总是让人感到不耐烦。
尤其是长时间的呆在雪窝里等待,更是个让普通人难以接受的现实。
商离歌一直觉得她是个普通人,可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雪地里,已经过了九个多小时了,但仍然没有让落在身上的雪,有丝毫的崩落。
当然了,商离歌在雪地里潜伏时,绝不会像普通人那样随意浪费自身的热量。
一个懂得潜伏的人,是不会随意动弹的,尤其是在当前这种冰天雪地内,每一次的动弹,甚至加大呼吸,都能消耗体力的。
商离歌每隔两个小时,才会慢慢拿着望远镜扫视前方,其他时间都是保持着顾明闯临走时的姿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第1716章 暴风雪之夜!
让一个人在冰天雪地中,几乎不动的坚持十几个小时,这绝对是件很要命的事儿。
但商离歌却无所谓,就像她生来就是做这个的一样。
顾明闯他们已经走了九个小时了,加上今天凌晨时来的时间,她已经在这儿潜伏了十几个小时。
至于商离歌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每隔两小时向前面扫视时,总会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按说在这种大雪纷飞、没人来往的野外,满世界除了白色的雪之外,还是白色的雪,就算是跑过一只白色的兔子,恐怕也不会被人注意的。
不过,那只是普通人的想法而已,商离歌就在最后这两次的扫视中,发现了九处小心变动的地方。
商离歌慢慢的放下望远镜,薄薄的嘴唇勾起了一丝冷笑。
经过长达九个多小时的潜伏、观察后,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在她的正前方、左右两侧的位置的雪地里,潜伏着九处暗哨。
并不是所有长时间潜伏在雪地里的人,都拥有商离歌这样的耐性和本事。
至于商离歌看不见的土丘背面,她是根本不考虑的:既然她看不到土丘背面的情况了,就算那边埋伏了十万天兵天将,他们又怎么能够发现她呢?
所以呢,商离歌根本不担心土丘后面,而是闭上了眼,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那九个暗哨的精准位置,盘算着该采取什么样的进攻方式,才能无声无息的将他们拔去。
商离歌潜伏的很苦,但她却知道别的潜伏者一样很苦,而且他们还是漫无目的的潜伏,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这儿。
最关键的是,他们就算是换班也得等到深夜,要不然万一被别人看到这儿有人潜伏,那柴放肆的苦心就前功尽弃了。
仔仔细细的盘算了好几遍,商离歌觉得可以在无声无息中干掉那九处暗哨后,就彻底的将心平静了下来,闭眼休息。
商离歌要在夜晚来临之前,充分休息好,以便到时候有饱满的精神。
很快,随着商离歌的双眼闭上,这个雪的世界,再次陷入了无休无止的白色中。
……
杰斯克夫,今年三十二岁,正处于他人生中最黄金的年龄。
以前在宙斯王‘执政’奥林匹斯山时,杰斯克夫就是侍卫营的一员,只是那时候的表现,并不是太显眼,所以一直都默默无闻的。
终于,就像是拨开乌云见日月那样,柴放肆的到来,使他看到了很大的希望。
尤其是侍卫营的两任统领,都先后死去,那么杰斯克夫就像很多人那样,瞄准了这个位子,渴望能够用一场精彩的表演,来引起柴放肆的注意,从而得到地位上的提高。
杰斯克夫等待的时间并不是太久,机会就来了……柴大宙斯王把曾经的宙斯王关押到了狼眼,就是要以她为饵,来‘钓’某些人。
而谁要是在这次‘钓鱼’行动中,取得瞩目成绩的话,那么空悬的统领之位,很可能就会落到他身上了。
杰斯克夫很聪明,他看出柴放肆之所以一直把侍卫营统领的位子空悬着,目的就是引诱大家用精彩的表现,来争夺这个位子。
对柴放肆用这种方式来驾驭手下人,杰斯克夫表示很理解,毕竟他很清楚‘要想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的这个浅显道理。
而且杰斯克夫已经看准:凭着狼眼的独特地势,一旦有人来营救宙斯王,结果百分百的会折戟沉沙的。
虽说埋伏者也有很大的危险,但一旦成功后,所受到的利益也是超值的,所以他这才踊跃报名参加了这次钓鱼行动。
当然了,抱着杰斯克夫这种想法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另外的二十三个人,也许、也许还有更多。
在这儿用‘也许更多’这个词,是因为杰斯克夫只知道潜伏在狼眼周围的人,有十二个人,但却不知道在他这些人之外,还有哪些人又构成了一张渔网,一张绝不会让鱼儿漏网的网。
杰斯克夫在两个小时前,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四肢后,又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睛,心中默算距离接班还有多长时间。
这次主动报名参与潜伏的人,总共有二十四个。
这二十四个人分成两拨,每一拨的十二个人,分成四个方位埋伏在狼眼下面的雪窝中,从前天零点开始到次日凌晨,算是一个班次。
到现在为止,是杰斯克夫的第二个长达24小时的潜伏。
刚才杰斯克夫趁着活动四肢时,曾经看了一下怀表,知道现在才下午三点左右,距离次日零点还有九个小时。
想到还要在这儿一动不动的潜伏九个小时,杰斯克夫就有了种想崩溃的感觉,即盼着快点到点,还很矛盾的希望时间走的慢一些,因为只有在这儿值班,才有可能钓到那些‘鱼儿’,才有可能立功不是?
所以呢,这种很矛盾的心情,让杰斯克夫更加盼望那些鱼儿快点出现,也好提前把他从这种等待中拯救出来,于是就在心中祈祷起来:“上帝,愿你保佑我吧,能够让我在睁眼的下一刻,抢先别人遇到前来上钩的鱼儿!”
杰斯克夫其实并不信仰上帝,而是像所有奥林匹斯山人民那样,信奉宙斯王,哪怕宙斯王现在变成了柴放肆。
不过这次他却第一次开始向上帝祈祷了,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向两届宙斯王都祷告过了,但却没有收到想收到的效果。
既然宙斯王不‘灵验’了,所以杰斯克夫这次在临祈祷前,改为了向上帝祈祷,希望那个传说中的上帝,能够怜悯他,为他带来希望。
也许杰斯克夫的诚心,终于感动了那个上帝,也许他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但不管怎么说,在天慢慢的黑下来后,他的祈祷起到了作用。
就在杰斯克夫睁开眼,再一次活动下麻痹了的四肢时,就听到了身后有异常轻微的莎莎声,同时感觉到手中的热感反应器,同时也急速振动起来!
“来人了!”
明显感受到反应器的振动后,杰斯克夫攸地腾起了一股子巨大的幸福,还有兴奋。
他知道:假如来的只是一只野兔之类的小型动物,根本不足以让热感反应器有所反应,而这个时间段,也不是接班的时候,那么就只能说明有鱼儿要上钩了……拒那条鱼儿的动作是那样小心,几乎完全瞒过了他的耳力,但却没有瞒过热感反应器。
鱼儿忽然上钩后的巨大兴奋,并没有让杰斯克夫因此而昏了头脑,他根本没有忽地一下从雪窝中窜出,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杰斯克夫很想按照他所想象的那样,去做出某个动作,但他的思维却在这一刻间,骤然停顿。
因为他的嘴巴在被一只手捂住的同时,一把又薄又快的尖刀,穿破身上的雪,准确的刺入了他左肋下第三根和第四根肋骨之间,一下子就插在了他的心脏上,使他的心脏砰砰大跳了几下,然后慢慢的平静。
……
天黑下来后,雪下的反而更大了,因为地势的关系,狼眼周围的风也很大,吹得那些雪花在半空中急促的盘旋。
商离歌一动不动的蹲在雪堆旁,确定杰斯克夫再也不会发出半点声音后,才松开他的嘴巴,慢慢的将刀子从他身体内抽x了出来。
随着刀子的慢慢抽x出,殷红的鲜血也将雪白的雪染红,并融化了一些,但很快就被夹杂着呼啸的新雪,重新盖上了,再也看不出一丝的红色。
顺利解决了第一个暗哨后,商离歌并没有急于向第二个暗哨发动攻击,而是蹲在那儿过了十几分钟后,才慢慢的向左前方移动了过去。
商离歌杀人,也带着让人心烦的墨迹。
可这正是最可怕的。
商离歌慢慢的向第二个暗哨挪去,悄无声息的。
休说现在是夜间,又有影响视线的暴风雪了,恐怕就是在晴天下时,要想看出挪动的商离歌,也根本不如意的。
没办法,商离歌也许打情骂俏不如柴慕容等人,但要是论起杀人来,那些妞儿就是捆起来给她提鞋,也不配的。
……
吃饱了晚餐的柴放肆,慢条斯理的将餐巾从脖子上摘下,抓起左手边的面具,重新仔细的戴在了脸上。
在以前的时候,柴放肆用过晚餐后,一般都会早早的休息。
根据大自然的规律,做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才是真正的养生之道,柴放肆在国内当官时,就很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今天晚上,他却不想那么早的休息了,因为他想起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天网了。
柴放肆自己都无法否认,现在他最想杀的几个人中,天网应该是仅排在楚扬后面的那个人。
不过,因为当前还得需要天网的大力协助,柴放肆自然不肯把这条很有威力的阉狗给打死了。
想到称呼天网为‘阉狗’后,柴放肆有了瞬间的得意,但马上就改变了心态。
因为柴放肆现在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阉、阉人了,大哥有什么资格,去笑话二哥呢?只能说俩人是一丘之貉罢了。
当然了,柴放肆突然想去看天网,绝不是无的放矢,他想到了宙斯王告诉他的那些话:现在玛雅新城集中了太多的各国首脑政要,如果能够顺利混进去,并控制他们的话,那就相当于控制了大半个世界。
控制大半个世界?
呵呵,世界历史上最牛逼的凯撒、亚历山大等人,好像也没有做到这一点吧?
第1717章 称霸世界!
新的四月的第一天,祝大家开心,万事如意!
……
实际上,柴放肆并不奢望能够成为半个世界的主人。
不管是谁有这样的想法,绝对算是个白痴。
柴放肆可不是那种白痴,可是当他看到有这样的机会,而不去争取的话,那么他就是个白痴了。
当然了,要想实现那个宏伟的目标,当前必须得先混进玛雅新城才行。
柴放肆暂时还没有一成把握可以混进玛雅新城,可是他却知道,要是离开天网协助的话,那么他连这一成把握也不会有的。
所以呢,柴放肆觉得现在一个活着的天网,要比一个死了阉狗要好得多。
在走出寝宫之后,柴放肆的心情又好了很多:虽说我再也不能行使男人的权力了,但斯蒂芬他们已经为我选择了十八个育龄妇女,并用我的精x子,对她们成功的进行了人工授精,相信等来年这个时候,我也会儿女一大群,享受早该有的天伦之乐了。
“呵呵,既然我注定会有一大群的儿女,那么我就算是成了阉人又能怎么样?更何况,斯蒂芬他们还在准备克曼多优秀的我呢,我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打江山,以便将来分给我的儿女们,让他们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心中越想越得意的柴放肆钻进车子时,觉得这个冬天很美丽。
柴放肆来到奥林匹斯山的主控机房时,天网正在津津有味看一部岛国‘动作片’,这让他感到很纳闷,所以就问道:“你现在看这些,有什么意思呢,反正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做了。”
如果说这句话的人不是柴放肆,而是别人的话,天网肯定会很生气,最起码会觉得这是在讽刺他,看不起他。
因为天网现在不再是个男人了。
不过,既然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柴放肆,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大家现在都是阉人……相同的一种人之间,谈论起他们的缺陷时,总是很自然的,就像艾滋布者、同性x恋者之间对话那样自然…
天网放下搁在桌子上的双脚,用尖细的声音嘿嘿笑了一下后说:“嘿嘿,你要是再仔细观察一下的话,那么就该明白我为什么要看这种电影了。”
柴放肆有些奇怪的微微弯腰,盯着屏幕看了片刻后才明白了过来:“哦,怪不得你喜欢看岛国片呢,原来你看的不是他们的男欢女爱,而是看的男人折磨女人时,女人露出的痛苦样子。呵呵,看来你现在很恨女人啊。”
只要是个有经验的男人就知道,岛国‘爱情动作片’和欧美同类影片相比较,最大的特点就是岛国男演员在爱爱之前,总是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折磨或者说是挑逗女主,等她受不了后才会那个啥,而且随着社会的进步,岛国男演员折磨人的手段,也相应的‘升级’了。
但是欧美的呢,除了趴在那儿用舌头舔之外,好像就没有什么新鲜花样了……所以说想看女人受折磨的人,或者说憎恨女人的人,要看就看岛国片,这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儿,柴放肆之所以先前没想到这儿,盖因他以前就不怎么看这种片子。
天网将画面点了暂停,右脚一蹬桌子,身子就随着转椅面对柴放肆了:“呵呵,你说我很恨女人,我承认,因为我现在变成这样,就是拜你妹那个女人所赐。可是我觉得你也该恨女人才对,因为宙斯王也是个女人。”
我是被你妹搞成太监的,而你是被宙斯王捏碎那俩蛋x蛋的,所以我们都该恨女人才对……这就是天网想表达的意思,柴放肆自然能听得出。
不过他却不怎么介意,因为他以前就过惯了‘小鸟起不来’的生活,现在既然已经可以用其他方式来延续生命了,那么他有必要再通过原始方式来依赖女人,来恨所有女人吗,他又不是天网这样的变态!
所以柴放肆只是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径自背负着双手,走到了集中了无数监控头的屏幕前。
看到柴放肆毫不介意后,天网也失去了再和他讨论女人的兴趣,兴趣缺缺的问道:“你怎么想起要来这儿了?”
柴放肆盯着屏幕,头也不回的说:“我就是来看看你。”
“来看看我?呵呵,那我可真谢谢你了,好像现在除了你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肯愿意来看我了。”天网在说出这句话时,脸上带着很大的寂寞。
柴放肆转身,看着他说:“你错了,其实有很多人想来这儿看你,只是他们无法进来罢了。”
天网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嗯,你是说我那些仇人吗?比方宙斯王,比方楚扬。呵呵,他们来看我,只是为了要杀我吧?”
柴放肆点点头:“嗯,但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值得很多人来看的。”
“是啊,我真没想到我也会值得这么多人来看我,唉。”
很是感慨的叹了口气后,天网转移了这个无趣的话题:“柴放肆,你信不信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如果真是世界末日的话,那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柴放肆很不屑的嗤笑一声说:“切,我才不信什么狗屁的世界末日呢。”
“可是在17号时,世界上频频发生了异常现象,那你该怎么解释呢?”
柴放肆仰面看着屋顶,淡淡的说:“不用解释什么,因为我国的一个伟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世界既然发生那么多的异常现象,那就发生吧,反正人类也控制不了。”
天网脸上带着思索的神色,过了片刻才说:“可是,现在世界上很多人却信这是世界末日的前兆,已经开始向非洲、华夏西域‘进军’了,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各国首脑政要,从今天凌晨开始,就陆续的飞往了华夏。难道你这个大宙斯王,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柴放肆笑着说:“是啊,我肯定得做点什么,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天网挺直了身子,一张苍白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你来找我有什么用?我只精通网络,但却不知道该怎么搞定这些个问题。”
柴放肆摇摇头:“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让你解决这些问题,而是想提醒你,现在我们有个称霸世界的机会,不知道你会不会动心。”
不等天网说什么,柴放肆接着说:“假如一旦成功了的话,那么你以后想怎么折磨什么女人,就怎么折磨什么女人,而且,我还可以让生化博士,从你身上取出细胞,再克隆一个完整的你。”
“克隆一个完整的我,我想怎么折磨那些女人,就怎么折磨她们,这其中包括你妹妹吗?!”天网的脸色因为激动,而变得潮红起来。
柴放肆眼角跳动了几下,语气有些古怪的说:“是的,你想折磨谁就折磨谁,包括我妹妹柴慕容。”
天网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抓着扶手嘶声道:“那你快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对天网此时的激动情绪,柴放肆很满意:“既然很多有权有势的跑去了玛雅新城,那我们为什么不也赶去那儿,成为他们的主人呢?”
“赶去玛雅新城,成为他们的主人……成为他们的主人。我明白了,我明白你要做什么了,哈,哈哈,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凭着你的计谋和我强大的网络技术,我们最少有百分之五的把握,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哈,哈哈!”天网想明白了柴放肆的意思后,开心的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好像一只被踩住脖子的鸡。
等天网慢慢的止住笑声后,柴放肆才说:“不过为了我们的安全起见,我觉得我们在行动之前,应该做好一些准备,比方可以控制某个国家的核武器,以防备万一失败后,做为我们安然退出来的护身符。”
柴放肆的意思很简单:让天网控制某个国家的核武器,对准华夏的玛雅新城,假如他们失败后,可以用这个来威胁那些为难他们的人,换来安然退出新城,或者等退出新城后,再按下发射键……
不过,对于柴放肆的这个计划,天网却面带难色的说:“现在世上也就那几个国家拥有核武器,而且还拿着当镇国之宝看待,要想入侵他们的防御系统,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得需要时间,最起码得需要三到五天的时间。”
掰着手指头数算了一下,天网接着说:“但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我根本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控制某个国家的核武器。可是一旦过了那天,那些人就要离开新城了,核武器也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
柴放肆一脸胸有成竹的说:“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如果让你去控制华、美、俄等大国核武器,那肯定是不容易的。不过有一个国家却是上上之选,而且它距离华夏也很近,这样就可以弥补技术上的不足了。”
天网皱起眉头,略微思考了一下说:“你是说北朝鲜吗?”
自从伊拉克的萨达姆大叔,被美国人很轻松的打倒了后,朝鲜居安思危,开始秘密研制自己的核武器,并在近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上个月中旬的时候,朝鲜对外主要发言人,已经公开向外宣布:朝鲜现在已经具备了核武器,并且可以百分百的打到美国的夏威夷……
虽说没有谁确定朝鲜的核武器这样牛叉,但无可否认的是:这个山区国家,已经拥有了核武器。
有了核武器的国家,底气就会壮大。
第1718章 鱼饵!
自从世界上第一颗原子弹在日本爆炸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这玩意的可怕。
而最先拥有这种武器的美国,在二战后也迅速强大了起来,成了今天的世界霸主。
不过,美国有的东西,别人也一样能有。
在二战结束后的这些年中,华夏、俄罗斯等国,也成功拥有了核武器……
于是呢,遭受制裁的朝鲜,从上个世纪开始,也尝试着研制核武器,并在近期取得了突破性的成功。
不过,拒朝鲜拥有了核武器,但这个国家的防御能力,尤其是高科技的网络防御,根本不能和其他几个拥有核武器的国家相比,毕竟他还属于一个高科技严重落伍的国家。
所以呢,柴放肆才提醒天网:可以试着入侵一下朝鲜。
天网眼睛一亮:“是啊,我怎么会忘记朝鲜呢?嘿嘿,要说入侵华夏、美国这种超级大国需要费很大力气,但对待朝鲜么,我还是很有把握在24小时内搞定的!”
见天网说的这样有信心,柴放肆也就达到了他这次来的目的,于是就微笑着说:“那好,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搅你了,回去等你的好消息。”
天网很自信的说:“没问题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或者说让我自己失望,因为我也想通过克录术,来延续自己生命的!”
柴放肆很优雅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门口时,心想:延续你自己的生命?嘿嘿,这真是痴心妄想啊y如你真掌控了朝鲜的核武器,那我不介意提前送你上路。毕竟有些东西,还是抓在自己手中才是最保险的!
等中枢机房的门缓缓关闭后,天网脸上白痴般的笑容也收了起来,眼神诡异的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几个助手,拿起鼠标关闭了刚才暂停的动作片画面,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程序表,最上面显示着一行文字:朝鲜核武器分布图。
(写到这儿后,有人肯定会说兄弟是胡说八道,就算是各方面都比较落后的朝鲜,天网也不能这样轻易的入侵吧,更何况是核武器呢?兄弟承认,这是在胡说八道,没办法,咱没有接触过那些玩意,只能靠想象,很简单、无知、无耻的想象,别怪啊,哈哈一笑过去拉倒!)
……
“后天就算不是世界末日,但肯定是有些地方、有些人的世界末日,要不然这雪为什么仍然在下个不停,而且还是越下越大呢?”
柴放肆离开天网的机房范围后,坐在车子后面望着前面靠背上的屏幕,一脸忧国忧民的样子。
这辆车里的屏幕,是和外界一些重要的监控器连接起来的。
假如柴放肆想看哪个地方,只要一按遥控器就可以了,那么的监控头就会随着他的想法转动,使他真正做到了:足不出车,仍能随时了解外面情况的地步。
慢慢的,柴放肆把屏幕切换到了狼眼的位置。
从屏幕上看去,那边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虽说坐在车里听不到任何声音,但仅仅通过屏幕中那些急促飞舞的雪花,他也能想象到外面起了大风。
就在前面的司机顺着来时的路,准备加速赶回寝宫时,柴放肆却忽然说:“我们去外面,去狼眼。”
司机不知道柴放肆为什么忽然又要去狼眼,可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拿起前面的通话器,对着后面的几辆侍卫车辆说了一句,随即调转车头……
十几分钟后,带领着十几个侍卫的柴放肆,再次出现在了狼眼最高处的那栋院落前。
披着一件金色斗篷的柴放肆,站在门口转身,四下里望了几分钟后,才问身边的一个侍卫:“戈莱斯,事情都安排好了没有?”
叫戈莱斯的侍卫弯腰点头,低声回答:“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在犯人(宙斯王)被押送到这儿之前,我们就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只要一开启‘捕鱼计划’,在狼眼东、南、北三个方向一公里内的雪地中,布满了带着倒钩的钢刺,密集度为四十厘米一个。假若计划开始,哪怕是一只野兔,也不能从这三个方向跑出一百米。而西面的大斜坡下,则有上万条被暖气保温的毒蛇……”
听着戈莱斯的汇报,柴放肆满意的频频点头:“嗯,三个方向布满钢刺,就是为了要让来咬钩的鱼儿,遭受万蛇之吻。呵,呵呵,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我倒是想迫不及待的看看了。”
戈莱斯在柴放肆说话后,就闭上了嘴巴,等他把话说完后,犹豫了片刻才低声说:“伟大的宙斯王,属下有个小小的疑惑。”
柴放肆眼珠一转,淡淡的说:“看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份上,你说。”
“谢谢伟大的宙斯王!”
戈莱斯弯腰致谢后,才说:“如果捕鱼计划一旦启动,那我们埋伏在四个方面的暗哨,该怎么办呢?”
捕鱼计划一旦启动,那些埋伏在雪地中的人,肯定会和入侵者一起,遭受到致命的打击,不是踩到倒钩钢刺,就是会被万蛇吞噬,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雪地里还有许多机关。
在戈莱斯问出这个问题后,柴放肆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背负着双手缓缓转身看着他,也不说话。
马上,戈莱斯额头上就有冷汗冒了出来,就在他双膝一弯准备跪在地上,请求伟大的宙斯王恕罪时,柴放肆说话了:“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自愿报名参加钓鱼计划呢?”
戈莱斯稍微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他们是为了争取您的侍卫营统领一职。”
戈莱斯刚说到这儿,柴放肆就说:“是的,你很清楚,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别看现在这个职务还空虚着,但我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计划,交给你去布置呢?”
戈莱斯一愣,随即明白了柴放肆的意思:我让你布置捕鱼计划,就是想你成为我的侍卫营统领!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后,戈莱斯喜出望外,登时就跪倒在了地上,额头贴着雪地感激的说:“戈莱斯谢过伟大的宙斯王您的恩宠!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势必会按照您的旨意,全心全意的去完成!”
刚才还为同伴安全担心的戈莱斯,在统领位置巨大的诱x惑前,这份担心立即就没有了。
柴放肆满意的笑了笑,说:“呵呵,起来吧。虽说我这样做有利用他们的意思,但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他们自己太自不量力了。当然了,假如他们能在捕鱼计划启动之前,就能捉住入侵者的话,我还是会给立功者安排一个很好的职务。不过,这样的希望不怎么大,因为只要赶来狼眼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他们抓住呢?”
杰斯克夫等24个人,在踊跃参加‘钓鱼计划’时,都把目光对准了侍卫营统领一职,根本不知道他们仅仅是柴放肆用来迷惑别人的牺牲品。
按照柴放肆的预想:赶来狼眼相救宙斯王的人,就算不是楚扬,也得是赫拉天后、或者干脆是楚扬身边打架挺牛逼的人。
而凭着杰斯克夫等人的本事,要想抓住他们,那绝对是在痴人说梦。
所以呢,柴放肆在一开始,就把杰斯克夫这24个人当做了牺牲品,当做了饵……宙斯王这个大鱼饵之前的小鱼饵!
杰斯克夫等人在柴放肆的计划中,只起到迷惑别人的作用,他真正的杀招在后面。
杰斯克夫等24人,是‘钓鱼计划’的执行者,但柴放肆真正用来对付入侵者的,则是‘捕鱼计划’。
要想捕鱼,总得先放一些吃了没危险的鱼饵,等鱼儿试探过发现没啥危险后,才会放心大胆的去吞那个致命的鱼饵不是?
杰斯克夫等人和宙斯王一样,都是柴放肆布置的饵。
当人们在钓鱼时,会因为鱼饵被鱼儿吃掉而心疼吗?
不会。
那么柴放肆也不会,在他的眼里,杰斯克夫等24个人,就是鱼饵,死不足惜的。
甚至,现在跪在他面前的戈莱斯,也是个死不足惜的人……在柴放肆的眼里,这些外国人就是一些不值钱的猪狗,他这个主人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他需要的只是让这些人在临死之前,发挥出对他有利的最大本事罢了。
不知道柴大周宙斯王早就把自己当做牺牲品的戈莱斯,在从雪地里爬起来时,双眼变得更加的‘炯炯有神’了。
柴放肆心中冷笑了一声,却抬手在戈莱斯的双臂上拍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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