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第113章【55】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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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人最得意之事,莫过于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前面三件事是和夜御廷八竿子打不着一点关系,但最后面的那件事,却是他曾朝思暮想的。

    本以为今生再无缘的人,不仅出现在他的眼前,还终成他的妃,他岂能不高兴?

    策马狂奔,心潮随着烈马卷起的狂风激荡,声声如擂鼓。

    雪白烈马,两袭红影,于烈日下,成双。

    有风拂,城内百姓皆高坐茶楼、酒肆、或登于高处,皆是用惊艳的目光看着他们的皇,以及皇妃。

    白色旋风和土黄色扬尘蔽了马上两人的泰半的面目,但夜御廷绝色的俊容,百姓平日只是远远偷往那如冰雕的容颜,也会觉得美丽不可方物,如今那俊颜上,冰雪消融,笑意暖煦,当真是绝代倾城!

    烈马狂奔,将所有羡慕、惊艳的目光,皆是远远的甩在了后头。

    入广安门,经朝阳殿,过雨寒宫,烈马扬蹄,在众朝臣惊骇的目光下,长长嘶鸣一声,劲风般的冲进金銮殿,夜御廷侧身,将凤雪衣拦腰抱起,足尖一点马背,往那九龙九凤位子纵身而去。

    那一日,当太监将他的御旨宣布后,他手扶着这龙椅,想了很久。

    她性子恬淡,不喜那些金银之物,更不爱俗务加身,他应该送她什么当做聘礼?

    后来,他回御书房,一眼就看到了万里疆域图,眼睛顿时一亮,茅塞顿开!

    这江山是她差点以牺牲自己为代价为他获取,那还有哪一份礼物能比得过这万里疆域?

    江山为聘,大地为媒!

    赐她皇后的尊荣,与他一起稳坐这万里江山!

    他,此生只爱她一人。

    夜御廷要娶的,只能是凤雪衣。

    世间有弱水三千,但那些庸脂俗粉里,能有几人比得过她心思的玲珑剔透?能有几人能用自己的性命护他?能有几人能无论贫贱富贵与他携手与共?

    只有她,一直以来,都只有她!

    这个尊荣,是她该得到的!

    凤雪衣刚从被风刮得眩晕中醒来,突然觉得脚下一实,刚松了一口气,还未站稳,腰间一紧。

    她侧头,望向他,却是发现那昔日柔和的轮廓线条,已经有了冷厉,以及连她都为之心悸的决然。

    他启唇,她心倏尔一紧,平静的心湖悄然激荡。

    夜御廷一手扣紧凤雪衣的腰身,一手举起酒杯,朗声道,“天佑大懿,保国之繁荣昌盛,四海升平!今吾大婚,普天同庆!谨以此酒,谢群臣!”

    “吾皇万岁万万岁!”

    群臣从座椅上起身出列,双手恭敬的捧起酒杯,整齐的站于中央,跪地敬酒。

    “众卿平身!”

    夜御廷语声落,将酒一饮而尽,群臣起身,效仿而饮,退回座椅。

    “第二杯酒,吾与皇妃敬母妃,虽后宫不得干政,但是母妃为吾做的,吾一生难报大恩。”

    旁边的太监立即为夜御廷倒满了一杯酒,又拿了一杯酒给凤雪衣。

    凤雪衣偕同夜御廷一起转身,在看到那一年前还风姿妖娆,倾城绝代的贵妃娘娘慕容萱,如今的太后已经如迟暮之人一般后,心也忍不住一颤。那一日老皇帝薨,她是在的,也听到了他们最后的诀别话。

    这两个人,在误会里过了一辈子,最后一人死,一人身心皆受重创。

    她曾想过,慕容萱那般倔强高傲的女子会为夜御廷选择隐忍,至少,在夜御廷江山尚不稳的时候,不会做出什么自残的事情来。却是没有想到,慕容萱会变成这副模样。

    情之一字,或许只有不懂,才不会痛吧!

    “儿臣叩谢太后娘娘。”

    对于这个女子的心机、手段、隐忍直至最后的爆发,凤雪衣一直极其钦佩。

    这一拜,心甘情愿!

    慕容萱眼中浮起泪花,颤抖着手掀开帘子,走到二人身侧,却独独拉着凤雪衣的手,轻声耳语道,“灵儿,今天我就把廷儿交给你了,你要待他好一些。这孩子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给过他什么,没有尽到做娘的责任。我慕容萱从不求人,今日恳求你,求你就代替我好好的爱他,不要让他再受伤害。”

    “娘。”凤雪衣含泪唤出声,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不是哀家,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口吻。

    是‘我’。,高傲的慕容萱,为了儿子,这么卑微的求她。

    舍弃尊荣,舍弃骄傲,为的,仅仅是托付。

    还有什么样的爱,能比这更深,更沉?

    慕容萱含泪而笑,“廷儿最大的弱点是你,这个世界、王位、家族于他来说不具备太大的意义,仅有你是他的唯一。可自古人心易变,帝王之心更是如此,所以我也不能自私的要求你许下诺言。灵儿,你和我都是眼里容不了沙子的人,如果有一天廷儿背叛了你,也请你不要因为我今日托付,而对他手下留情。”

    太骄傲的人,偏执比普通人更深,也更容易受伤。

    她看得明白,眼前的少女有不输男儿的才华和能力,且无拘无束。不像她,为了家族而牺牲了一生,也被人瞒了一生,以至于到最后的失去才懂得一切,却是已经太迟太迟。

    竟然,如此开明。

    凤雪衣贝齿深陷入唇里,不是大殿下还有那么多的朝臣,她定是会扑到她的怀里,多叫几声‘娘。’。

    除了蓝沁和娘,慕容萱是她这辈子最敬重的长辈!

    “廷儿,这辈子你若负了灵儿,哀家可不饶你。”

    慕容萱转身向夜御廷,口气却是二十年如一日的冷漠。

    夜御廷点头,坚定的道,“宁负天下亦不负她!”

    慕容萱笑,弯腰接过两只酒杯,双手高举悬空,两道细流汇成一柱,饮尽方罢。

    “祝你们百年好合,荣辱与共,生生世世不分离。”

    慕容萱将酒杯还给两人,苍白的容颜上也因那酒意浮上丝丝晕红,那一张红唇,如烈焰所造就,这一刻,似乎那个妖艳倾城的慕容萱,又再一次的回来了。

    夜御廷和凤雪衣目送慕容萱下去后,双双起身。

    太监再次上前倒酒,夜御廷牵着凤雪衣的手,双双挽起,交杯。

    礼部的官员趁机上前,将这已经跟礼制所言明的成亲典礼脱离了十万八千里的成亲,顺水推舟,落定最后的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三声高喝,三次相拜,在群臣和天地的见证下,凤雪衣成为夜御廷的妃,与他一起坐于龙椅,接受群臣的叩拜,自此名字被写入懿国史册。

    --狐狸生日的分界线--

    夜圆而其光暖,明黄色的光芒铺了满地,更衬得那雕楼玉檐美绝伦换。

    “这是?”

    凤雪衣止步于殿外,有些惊讶的看着这明显是刚落成的华丽屋宇,以及牌匾上那刚劲有力的三个大字,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将所有的一切联系起来。

    “以前我们在一起,要偷偷摸摸的走地道,如今我已经是皇当然能为你建这么一座金楼玉宇。”夜御廷微笑,握住她纤长的手指,指向那牌匾上的三个字,低头在她耳边耳语,“灵儿,这,代表我对你的心。”

    含辰殿!

    凤雪衣惊愕的望着那三个字,心里一阵阵的酸涩涌上,热泪盈满了眼眶。

    含,珍惜,如最重要的珠宝,藏在哪里都不觉安稳,于是含在口中。

    辰,辰时,普通人醒来的时分。

    含辰殿,他的意思是,恨不得每日都将护若珍宝的她,含在口中。

    他对她情深之斯,她却在来这的路上,想着利用他,两相对比,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堪、丑陋。

    对不起。

    滚烫的热泪从眼眶迸落,她扑进他怀里,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心里默默的道歉。

    “傻瓜,为你做的再多,也及不上你为我做的。”

    夜御廷紧紧抱着她的身子,拍拍她颤抖的后背,无比宠溺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去之前你闭上眼睛,将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嗯。”

    此情此景,她还能说不吗?

    夜御廷笑,妖艳的容颜上的笑容,宛若千万朵艳红曼荼罗花齐齐盛开,绝艳倾城。

    两袭交叠的身影前飞,凤雪衣闭着眼睛窝在夜御廷的怀里。

    这一年多,就只有此刻,她的心,最为宁静。

    交给他吧!

    这是她最后一次相信人,还剩下的半颗心,全部交给他。

    “廷,不要背叛我。如果连你也将我的真心践踏,那这天下于我来说也便不剩什么了。不要背叛我,千万不要!”

    巨大的惊喜后,耳听着那风声,她激动的心潮渐渐平复,想着就只有这一句。

    “到了。”

    许久之后,夜御廷的声音响起,她睁开眼睛,却是突然怔愣的忘记了合上嘴。

    “这……”

    “这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地方,在这里可以最近距离的触摸到月亮,也可以聆听到江河的之水滚滚向前的声音。灵儿,这个地方我只告诉你,与你共享,你可欢喜?”

    夜御廷从凤雪衣身后抱着她,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

    “喜欢。”

    凤雪衣刚平复的心潮再次涌动,在这温柔圣洁的月华下,她这样的人都觉得身与心,都受到了洗礼,整个人放松下来后,心里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感动。

    缓缓的伸出手,想近距离的触碰这在异世第一次看得如此清晰的圆月,下一刻手却被一只大手包裹,她转头,有些惊讶的望向他,却见他对她微笑,一字一句道,“此生夜御廷的心只给灵儿一人,苍天为鉴,后土为证,若夜御廷负灵儿,此生永受焚心之苦,死后身坠地狱,永不超生!”

    “这么重的誓……”

    “灵儿,你值得。”

    夜御廷以吻封缄她还未说完的话,就在这明亮月华的见证下,单手用力将她压向自己,温柔亲吻。

    一吻就天荒地老,天地为证,证明他对她此生都忠贞不二的心。

    他的唇,覆上了她的,温柔的亲吻,一寸寸的入侵她的唇中,勾起她的舌,与之缠绵,狂欢,晶亮的银线于双手交合下暧昧滑落,他的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寸寸摩挲,极尽温存。

    她三千青丝铺散在地,一双凤眸波光盈盈如一泓秋水,玉白娇躯如最美的温玉,贴合那艳红长袍,红与白相交映,更是刺激人的眼睛,让夜御廷身体顿时灼热。

    “灵儿,我爱你,好爱,好爱。”

    他伏下身,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炽热的吻沿着她的脖颈滑下至那匀成一线的锁骨,流连其上,大手沿着她光滑的娇躯往下,流连忘返,只恨不能将她私藏。

    他的身,终于是覆上了她的身。

    似是不想与这清凉月华分享她的美,他和她的身体紧密贴合,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手,扣紧她的腰身,将她长腿往侧拉,下身倏尔一沉。

    凤雪衣惊,顿时从迷幻中清醒,却来不及抗拒,那灼烫的巨物便是闯入了她的身体,经受不住那突然冲击的她疼得皱紧了眉,失控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后背,长长的指甲在他试图冲撞的时候,往下划去。

    夜御廷不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并不知道女子有处/女/膜,但曾听无意听到宫人闲谈,说女子第一次都会疼,却不知道那层膜会是一个比壁障,一旦闯入,便是会有落红。

    他听她叫痛,本已心乱,哪里会再作它想?

    “不痛,不痛。”

    他伏在她耳边低语,却因为这是第一次与女子缠绵,难免有些生涩和不知所措,想不弄疼她,却是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动作,只能凭借着不断的亲吻,来缓解她的疼痛。

    从那剧烈的疼痛到后来的舒适,有他笨拙却温柔的呵护,稍顷便是完美过渡。

    “不痛,不痛。”

    凤雪衣抬头,温柔浅笑,秋水眸子望着他被热汗爬满的俊颜,心生怜惜,想要抬手为他拭去,却是迎来了他更蛮横的撞击。

    她娇喘着在他身下沉沦,意识渐失,最后他剧烈喘息着停住动作,将她覆于身下的时候,她听到了他因狂喜而发出的长长叹息声。

    他的手,落在她被汗水沁湿的额头,拨开她散落的发,要不够一般的,一次又一次啄吻她的唇角。

    “灵儿,我爱你,灵儿,我爱你。”

    那是由胸臆直接发出的声音,字字倾诉,皆是真情。

    他不是个花言巧语的人,由男孩真正变成变为男人的时候,掏心掏肺的话,也只会说这一句。

    没有说出的是,日后江山共享,此生会用性命相护。

    “我也爱你,真的。”

    凤雪衣望着自情窦初开就渐喜欢的男人,有的时候,她也曾怀疑过,当年的她,身边优秀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就独独看上了傲娇的,当时还算绣花枕头的他?

    可是经过现在,她明白了。

    的确是她按照自己的想法造就成了现在的他,但他却是一早就将真心给了她,光明和磊落,也是他带给她。她亲眼见证了一个血性少年渐渐变成能独当一面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以后将会是她的夫,也可能是她最有力的依靠。

    如何能不爱?

    当他默默的用行动表示愿与她共享江山,愿与她携手一生的时候,已经伤痕累累的她,怎能不爱他?

    夜御廷抬头,满足的笑了,双手伸至额发后,解开了额心的墨玉,分出一条,重新系回她的额心。

    “答应我,这辈子,都不丢掉。”

    他低头,两弯墨月重合成圆月,而他与她的身也是一样。

    她的唇迎上他的唇,以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

    两唇再次交融,极尽缠绵,这一次,夜御廷才刚休兵的热源再次火热,这一次因为刚才的经验,不会再那么鲁莽,坐起身,分开她的长腿缠在腰间,扶着她,由她纤腰款摆,而他,深情的注视着她嫣红的娇颜,一遍遍的将她的模样收入眼底,刻入骨髓。

    他要永远记得今夜,记得今夜的缱绻缠绵,纵使桑海沧田,此情永驻。

    烈火燎原,当她身往后仰,玉白的娇躯因欢爱而泛起嫣红之时,他再控制不住身体几欲爆发的渴望,低吼一声,身子一动,将她压在身下,手扣住她纤细腰身,用足了力道猛力冲刺。

    凤雪衣娇声吟哦,自脚底而升起的愉悦感一瞬间冲进大脑皮层,激起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她挺直了腰,迎接他的冲刺,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迎接一次又一次的狂欢。

    明黄的月华下,草地上,红浪翻滚,波浪起伏如潮汐。

    他们像两条恩爱的蛇,紧紧交缠,密密相连,缠绵欢爱。

    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娇媚的吟哦声交织在一起,成一首让人面红耳热的交响曲。

    久久之后,浪潮终于平息。

    “廷,我不想回去。”

    激烈的欢爱后,凤雪衣伏在夜御廷汗湿的胸膛上,微喘着,轻道。

    “那便不回去。”

    夜御廷爱怜的低头亲吻她的额心,单手霸道的圈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沿着她的玉背来回抚摸,静静品味那激烈欢爱后的余韵,也是渐渐平缓那过于激烈的心跳。

    “那你陪我,看月亮。”

    凤雪衣柔柔轻笑,第一次在他面前,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咪。

    “你就是要星星,我也摘给你。”夜御廷轻笑,眼翦低垂,唇角愉悦的翘起。

    “只要你在,我就什么都有了。”

    凤雪衣伸出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抬起头来,唇儿弯弯,“真的。”

    “我信。”夜御廷眼睛亮晶晶,比那天上的星子都还要好看。

    “嗯。”凤雪衣低下头,伏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缓的心跳,刚经过欢爱的身子有些疲惫,渐渐的,眼皮子就有合上的趋势。

    就在这时,有声音响起。

    “灵儿,记不记得,我曾跟你说过,我母妃成长的地方在草原,那里男子向心爱的女人求婚,都会在篝火边唱歌跳舞,然后将烈酒献给她?”

    “嗯,记得。”

    他的话,让她从渐沉睡中清醒,笑道,“当时你还说要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酒,将最热情的舞蹈献给你最爱的人。”

    “如今,那个人呢被我找到了。”

    夜御廷手停在她纤腰上,沉声道,“灵儿,可愿意听我唱歌?”

    “好。”

    凤雪衣柔柔轻笑,侧过身,让他站起。

    “我没学过唱歌,也从唱过,这一首是你曾唱过的,我唱给你听。”

    夜御廷起身,扯过一件外袍系在腰间,捡起惯用的霜冷剑,摆出姿势。

    凤雪衣眨眨眼,也起身,拉过衣衫挡在身前,示意道,“可以了。”

    夜御廷长剑挽起剑花,于月光下开腔,“残夜的烛火摇曳,屋檐被寂寞遮掩。”

    少了你,整个世界无声的黑,所有执着只为你守候。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

    江湖壮志,只为你停留。

    刀光剑影,冷的风,不愿让你看到伤痛。

    菱花飘香的时候,菱雪的纯白温柔。

    情如烈酒,步步温肠。

    多么美丽,情花的伤口。

    遇见了你的以后,爱,不需要理由!

    就算你的爱,犹如鸠毒烈酒。

    我也愿,含笑饮入喉。

    他挽剑,长发与衣袂齐飘飞,眸光温柔似水,满腔柔情尽付这一曲高歌里。柔婉的歌曲,被他唱的低沉浑厚,却独独那一份深情的味道,是连她也不具备的。

    如果是,她唱歌,是唱出了歌曲的骨和血,那他便是唱出了歌曲的灵魂,纵使那声音不能与天籁相比,却能令人的灵魂都与之共鸣。这一刻,她也想唱了。

    “这首歌,我只唱这一次,你学会了的话,我们一起唱。”凤雪衣起身,长袍裹住身体,白绫缠回腰间,遮住诱人春光。

    “好。”夜御廷收剑,盘膝而坐,微笑着看着她。

    “这首歌叫《且试天下》,真的天下。”

    凤雪衣笑,抬头望月,如果上天垂怜,他们不会像这首歌里前部分描述的一样的话,会很幸福的。

    她开口,深情歌唱,“有声音重复呼唤,印刻下永恒誓言。”

    那些尘封多年往事,呈现眼前。

    谁又在拨动琴弦,那旋律不曾改变。

    谁的身影朦胧浮现,忽又不见。

    往日历历在望,江湖徜徉,志气更胜儿郎。

    深夜独自吟唱,幽思冥想也会迷茫。

    到这里,声音微亮,以明显区别于之前微沉的歌声唱道,“为你再拾红妆,收起行囊掩饰一身光芒。”

    此心堕入情网,认识荒唐,前程过往。

    转瞬沧桑。kfYV3CVOqu5RygoNDVhFXY0544y0EtbsXIZTfKfyyR1g+Ur1cdXH7GCVmpCuddGk8hqRX7DlK7FU01inh5Mp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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