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纳科幻小说精选1-荒岛上的人:与四手动物抢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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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克洛夫呼唤--“烟囱管道”里的一夜--赫伯特的箭--赛勒斯·史密斯的计划--意外的解决办法--花岗岩宫里所发生的事情--新移民中间来了个新仆人

    赛勒斯·史密斯停下了脚步,一言不发。他的伙伴们在黑暗中寻找着,或许在那悬崖峭壁板壁上面,大风将梯子吹到其他地方了,或许梯子掉落在地上了……但是,梯子绝对是不见了。而看清楚是否是一股狂风将梯子刮到半壁处第一个平台上面,在漆黑的夜里是不可能做到的。

    “如果这是开玩笑,”潘克洛夫嚷道,“也太过分了!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却找不到进屋去的梯子,对于累得够戗的人来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纳布也急得大声叫嚷起来。

    “但是没有刮过风啊!”赫伯特提示道。

    “我现在开始发觉,在林肯岛上发生了一些怪事!”潘克洛夫说道。

    “怪事?”吉丁·史佩莱应声道,“不对,潘克洛夫,那可是再自然不过了。有人乘我们不在的时候来到这里,占去我们的住所,还把梯子收了回去!”

    “有人?”水手大声说道,“那是谁呢?”

    “就是那放铅弹的猎人啊。”记者答道,“如果不是这样解释我们不幸的遭遇,那又该怎么解释呢?”

    “那好,如果有人在上面,”潘克洛夫已经不耐烦了,他发誓说道,“我来叫他,而他必定会答话。”

    “喂!”水手把响亮的声音拉得长长的,声音在上空回荡。

    新移民们都在侧耳倾听,而他们好像听到花岗岩宫高处传来冷笑声,但又不能肯定声音出自何处。除此,潘克洛夫的喊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了,于是他又使劲地呼唤起来,但都是徒劳。

    即使是世界上最冷漠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感到惊愕,何况这些新移民并不是冷漠的人。他们现在所处的境况中,每发生一件事都举足轻重,但他们居住在小岛上7个月以来,却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怪事。

    他们受这件怪事的影响,都忘记了劳累,待在花岗岩宫下面,不知道该怎么想,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们互相质问,但都得不到答案。各种猜测被提出来,越来越难以令人接受。纳布不能进入他的厨房,显得忧伤而沮丧,何况途中那些食品已经用尽,而现在却无法进行补充。

    “我的朋友们,”赛勒斯·史密斯说道,“现在我们唯一可做的是:等天亮后再见机行事。所以,我们回‘烟囱管道’去等吧。那里我们可以遮风挡雨,虽然吃不上晚饭,但至少可以睡觉。”

    “然而,究竟是哪个放肆的家伙和我们开这等玩笑呢?”潘克洛夫再次提起这个问题,他对这件怪事耿耿于怀。

    不管是哪个“放肆的家伙”,正如工程师所说,眼下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到“烟囱管道”去等待天亮。他们吩咐托普守候在花岗岩宫窗子下面,托普接到命令后,一声不响地执行起来了。整晚,狗的主人和他的伙伴们在岩石堆里休息,这只勇敢的狗待在悬崖峭壁下面。

    尽管这些新移民已筋疲力尽,但以为他们在“烟囱管道”的沙地上面睡得很香,那就歪曲了事实。他们怀着惶恐不安的心情,急于弄清这件怪事:是出于偶然--天亮以后其真相就会大白;或者相反,只是某个家伙恶作剧。因此他们都难以安睡。不管怎样,他们的住所此刻被占去了,而他们不能返回去了。

    然而,花岗岩宫不只是他们的住所,更是他们的仓库,储存着他们所有的物资:武器、仪器、工具、弹药、食物储备等等。要是这些东西都被洗劫一空,新移民们就要重新规划住处、重新制造武器和工具。那就严重啦!因此他们都不安起来,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人走出去看看,看看托普是不是好好地守候在那里。唯独赛勒斯·史密斯异常平静、耐心地等待着,而这件无法解释的怪事,也使他清醒的头脑怒火中烧,想到就发生在他周围,或许是他头上,他不能表现出气愤来。在这个问题上,吉丁·史佩莱和他的看法是完全一致的,他们也多次交换意见,低声谈论这莫名其妙的事,他们的智慧和经验都不能帮助他们解开这个谜团。这个小岛上肯定是有个什么秘密,可是怎样才能揭开这个秘密呢?赫伯特只会想象,只爱向赛勒斯·史密斯问这问那。至于纳布,他说来说去,到最后总会说这事与他无关,而是他主人的事情,而且,要不是他害怕他的伙伴们不高兴,这位忠厚的黑人完全可以像躺在花岗岩宫里一样睡得安稳踏实!

    最后,在所有人中,潘克洛夫最为焦躁,他气得像疯了一样。他这个人性情很暴躁,但心地很善良。

    “这是个恶作剧,”潘克洛夫说道,“有人要给我们添乱!我可不喜欢开这类玩笑,要是这位搞恶作剧的家伙落到我手里,我非跟他拼命不可!”

    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新移民们开始武装起来,来到了暗礁边沿海岸上。朝阳直照射花岗岩宫,不用多久晨光就会把它照得通亮。果然,在5点钟之前,就可以看到那些百叶窗式窗户是紧闭着的。

    从这一侧看上去,一切如常。但是,当他们发现离开时关上的那扇门完全打开时,都不禁大喊大叫起来。

    有人进过花岗岩宫里。这是毋庸置疑的。

    平常吊挂在从平台到门口之间的上半段梯子,现在仍然挂在那里,但下段梯子却被拉到洞门口处了。很明显,闯入者是为了避免意外的袭击。

    至于闯入者是什么人,有多少人,现在还不能搞清楚,因为还没有任何人露面。

    潘克洛夫又呼唤了起来。

    无人回应。

    “无赖!”潘克洛夫大声呼喊着道,“瞧,他们倒是睡得安然,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喂!海盗、土匪、土匪头、约翰牛崽子们哎!”

    潘克洛夫以他美国人的身份,在他骂某人为“约翰牛崽子”时,是将辱骂上升到极限了。

    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在太阳光线照射下,花岗岩宫正面一览无余。但宫内宫外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新移民思忖着花岗岩宫是不是已有人占据着,而绳梯的位置又足以证明那里面有人,并且还可以肯定,不管占据者是些什么样的人,他们都逃不了了!但要怎么才能上去呢?

    赫伯特此时出了一个主意:将一根绳子绑在一支箭上,把箭射到上面去,让它穿过第一段梯子的梯棍间,这样,他们就可以利用那根绳子,将绳梯拉到地面,从而恢复地面到花岗岩宫来往的通道。

    显然,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只要射出去的箭准一点,这个办法就能成功。幸运的是,弓和箭都放置在花岗岩宫一处通道里面,那里还有一条20法寻左右的木槿制作的轻便绳子。潘克洛夫把这绳子拉开,将其中一端系在一支装上了羽毛的箭上。

    接着,赫伯特将箭搭在自己的弓上,认真地瞄准悬挂着的绳梯顶端位置。

    赛勒斯·史密斯、吉丁·史佩莱、潘克洛夫和纳布都向后退了退,以便观察花岗岩宫窗口可能出现的情况。那位记者将卡宾枪端在肩上,瞄准着那个门口。

    弓松开了,那支箭拖着绳子呼啸着飞出去,准确地穿过了最后两个梯级中间位置。

    成功了!

    赫伯特迅速抓住绳子的一端,可是,正当他晃动绳子,让梯子落下来之时,梯子被一条从墙壁与大门之间伸出来的手臂猛地攥住,被拉回到花岗岩宫里面去了。

    “大无赖!”潘克洛夫大声喊道,“如果一颗子弹能使你幸福,那你就不可能久等啦!”

    “那是谁呀?”纳布问道。

    “是谁?你没看清楚?”

    “是的,没看清楚。”

    “是一只猴子,一只猕猴,一只卷尾猴,一只长尾猴,一只猩猩,一只狒狒,一只大猩猩,一只狨猴!我们的居所被猴子侵占了,我们不在的时候,它们从绳梯爬上去的!”

    而在这个时候,像是要证明水手说得对似的,有三四只四手动物出现在窗口处,它们推开百叶窗式窗户遮板,向这个地方真正的主人做着鬼脸。

    “我就知道这只是一场恶作剧!”潘克洛夫大叫道,“等着瞧吧,来个杀一儆百好啦!”

    水手把自己的枪架在肩膀上,迅速地瞄准其中一只猴子,接着就扣响了扳机。那只猴子被当场击毙,掉落到沙滩上,其他猴子一哄而散,无影无踪了。

    这只猴子体型高大,属于四手动物第一目,这是肯定的。不论这是一只黑猩猩、大猩猩,还是一只长臂猿,它都在类人猿中间占据首位,它们因为长得和人类个体相似而得名。不过,赫伯特声明这是一只猩猩,大伙都清楚这位年轻小伙子精通动物学。

    “这个家伙样子蛮好看的!”纳布喊道。

    “你想这么说就这么说吧!”潘克洛夫应声道,“但我还是不明白怎样才能回到我们的居所里去啊!”

    “赫伯特射术高超,”记者说,“而他的弓就在那里,他可以再射一箭……”

    “好啊!那些猴子狡猾着呢!”潘克洛夫大声说道,“它们不会再到窗户边了,这样我们就不能用枪射击它们。我想,此时它们可能会到房间和仓库里面搞破坏……”

    “耐心点吧,”赛勒斯·史密斯应声道,“我们不会对它们长久地束手无策。”

    “这点是肯定的,我倒想看看它们到地面上来会是怎样。”水手应答着,“史密斯先生,您知道上面有多少恶作剧演员吗?”

    潘克洛夫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而且年轻小伙子要进行第二次射击难度更大,因为绳梯的下端被拉回到大门里面去了,当他们要再次拉绳子的时候,绳子断了,绳梯就落不下来。

    这种情况的确令人为难。潘克洛夫火冒三丈。从某个方面看,这个局面很滑稽可笑,而他觉得一点也不好笑。很显然,这些新移民最终要重返他们的居所,并且将入侵者驱赶出去,但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做到这一点呢?对此,他们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两个小时过去了,那些猴子始终没有露脸;然而它们肯定还在那里,而且有三四次,有一只口鼻、一条腿透过大门或窗户探出来,而回敬它们的就是放一枪。

    “我们藏起来吧。”工程师这时说道,“那些猴子会以为我们已经离开,就会再次露面。史佩莱和赫伯特埋伏在岩石后面,只要它们一出现就开枪。”

    大家按工程师的安排办了。此时,记者和年轻小伙子--新移民小组中最熟练的射手--待在猴子看不见的最佳射程的地方;纳布、潘克洛夫和赛勒斯·史密斯爬到高地,去森林中打猎物去。已是午饭时刻,但他们连一点吃的东西也没有了。

    半个小时后,猎手们打回几只野鸽子,随随便便将它们烧烤熟了。其间,没有一只猴子露过脸。

    吉丁·史佩莱和赫伯特去吃午餐,留下托普在窗下守候。吃完之后,他们又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

    两个小时又过去了,情况丝毫没有改变。那些四手动物没有任何动静,而且像销声匿迹般。这事最为可能的是,因为有一只猴子被打死,枪声爆响使这些猴子害怕和惊恐了,所以它们躲避在花岗岩宫房间里,甚至是躲到仓库里了。当新移民想到仓库里的东西,就又得怒气冲冲了。工程师虽然一再嘱咐他们要耐心,可是,说实话,这事确实让人生气。

    “太荒唐了,”记者终于说道,“我们对这件事还真是束手无策!”

    “必须让那些无赖立即撤离!”水手高喊着道,“即使里面有20只,我们也完全可以制服它们,不过要跟它们进行肉搏战!问题是,我们没有办法可以接近它们吗?”

    “不,有的。”工程师此刻正好有个念头在他的大脑中闪过,于是答道。

    “一个吗?”潘克洛夫问道,“那也好,毕竟还没有别的办法!办法是什么?”

    “设法从湖泊原来的排水坑道下到花岗岩宫去。”工程师答道。

    “见鬼!”水手高喊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的确,这是进入花岗岩宫和猴群进行斗争并把它们驱赶出去的唯一办法。不错,出水口已被石块和沙浆堵住,现在必然要重新拆掉了。不过,以后会重新修复起来的。好在赛勒斯·史密斯还未实施把湖水蓄至高处以淹没洞口的计划,否则,这个办法实施起来就花更多时间了。

    于是,新移民们带上武器,拿着十字镐、鹤嘴锄离开“烟囱管道”,经过花岗岩宫窗户下面时已经是12点多钟了。吩咐托普留守在它的岗位后,他们准备沿着感恩河左岸,走去眺望岗上面的高地。

    他们朝这个方向走了还不到50步远,就听见托普狂吠起来。这像是一种绝望的叫唤。

    他们停下来了。

    “快跑!”潘克洛夫说道。

    于是大伙马上向着那陡峭海岸跑了下去。

    刚到那拐弯地方,他们就发现情况有了变化。

    原来,不知什么原因,那些猴子突然受到惊吓而试图逃跑。有2到3只猴子从一个窗口跳到另一个窗口,灵活得像个滑稽的小丑。把绳梯再放回原来的地方,它们就很容易下来,但它们根本没有那样做,可能是因为过于惊慌,它们忘了用这种方法逃跑。很快就有5到6只猴子处在射程范围,轻易瞄准它们之后就开枪了。有的猴子受了伤,有的则被打死,掉落到室内,同时还发出尖叫声。另外的猴子拼命往外冲,结果跌落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几分钟后,大家就可以估计到花岗岩宫里已没有一只活猴了。

    “好哇!”潘克洛夫欢呼起来,“好哇!太好了!”

    “别喊叫那么多‘好哇’!”吉丁·史佩莱说道。

    “为什么?它们全都死啦。”水手应答道。

    “但我们还是没有办法回我们的居室啊。”

    “去排水坑道!”潘克洛夫回应道。

    “可能要这样做,”工程师说道,“但最好还是……”

    这时,像是为了回应赛勒斯·史密斯似的,大伙见到那绳梯从门洞口处滑落下来,很快就落到地面了。

    “啊!真想不到啊!真是难以置信!”水手一面盯着赛勒斯·史密斯一面大声说道。

    “太叫人难以置信了!”工程师低声道,他第一个冲向绳梯。

    “当心啊,赛勒斯先生!”潘克洛夫喊道,“要是还有几只这类狨猴……”

    “我们等着瞧吧。”工程师应声道,他并没有停下脚步。

    他的伙伴们全都跟在他后面,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洞口处了。

    他们到处搜寻了一遍,房间和仓库里都没有活物,仓库也并未受到那群四手动物的破坏。

    “那这梯子呢?”水手大声道,“是哪位先生将它抛下来给我们的?”

    此时传来一声叫声,原来是一只大猴子躲在通道里,正在向客厅奔去,纳布在后面紧追不舍。

    “啊!你这土匪!”潘克洛夫高声喊道。

    他手持斧子,正要朝这动物的头颅劈下去,赛勒斯·史密斯止住了他,同时说道:

    “饶了它吧,潘克洛夫。”

    “要我饶了这个黑鬼?”

    “是呀!是它将梯子抛给我们的!”

    工程师说这话时声音很古怪,以至于很难明白他是否在讲真话。

    然而,大家还是扑在那猴子身上,虽然它勇敢地进行了自卫,但最终还是被摔倒在地,并被捆绑起来了。

    “喔唷!”潘克洛夫大声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处置它呢?”

    “让它当仆人!”赫伯特说道。

    年轻小伙子这样说并不是在开玩笑,因为他知道,人们可以利用四手动物中聪明的一类。

    新移民们于是走近这只猴子,认真地端详着它。它属于类人猿这一种,其面角和澳大利亚人以及霍屯督人的面角差别并不明显。这是一只猩猩,既没有狒狒那么凶猛可怕,也不像猕猴那样鲁莽;既没有狨猴那么肮脏,也不像无尾猕猴那样暴躁,更不如犬面狒狒那样本性顽劣。类人猿中有一属具有很多特点,它们的智力与人很接近,这只猩猩正是属于这一属。如果用这种动物当仆人,它们可以端茶送水、打扫房间、整理衣服,它们能灵活地使用餐刀、汤匙和餐叉,而且甚至还会喝酒……做得和没有羽毛、长着两条腿的最好的仆人一样好。大家清楚,布丰[布丰(1707—1788):法国博物学家和作家。--译者注]曾经拥有一只这类猴子,它是布丰忠实而热心的仆人。

    这只被捆在花岗岩宫厅里的猩猩个头很高大,身高6尺,身体匀称,胸脯宽厚,头颅大小适中,面角达65度,圆形脑壳,鼻子突出,身上布满光滑、柔软的毛,可以说是一只完美型类人猿。它的双眼比人的眼睛小一些,但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它那雪白的牙齿在胡髭下闪闪发亮,下巴长着一小撮卷曲胡须。

    “真是个漂亮的家伙啊!”潘克洛夫说道,“如果懂得它的语言,就可以和它交谈啦!”

    “可是,”纳布说道,“我的主人,我们当真将它当成仆人吗?”

    “是的,纳布,”工程师微笑着答道,“你可别嫉妒啊!”

    “我希望它成为一个出色的仆人,”赫伯特说道,“它看上去很年轻,应该很容易驯服,所以,我们不必用武力去训练它,也不必像其他人那样把它的尖牙拔掉!它只会依恋对它好的主人。”

    “我们会好好对它的。”潘克洛夫对那些“闹剧演员”的怒气已烟消云散。

    接着,他便走近那只猩猩,并对它发问道:“好了,我的小家伙,这样好吗?”

    这只猩猩轻轻叫了一声以示回答,没有显示出太大的怒气。

    “那您愿意加入我们的新移民小组,”水手问道,“为我们的赛勒斯·史密斯先生效力吗?”

    这只猴子又叫了声,表示赞同。

    “我们的待遇只是每天的饭食,同意吗?”

    猴子叫了第三声,表示认可。

    “和它谈话有些单调。”吉丁·史佩莱示意道。

    “很好啊!”潘克洛夫回应道,“最好的仆人都是沉默寡言的。此外,还不用付工钱啊!您听见了吗,小家伙?我们先不给您工钱,如果我们对您满意,那时再给您加倍付工钱。”

    就这样,新移民小组又添加了一名新成员,它将为小组服务。至于给它起名,水手要求:为了纪念他认识的另外一只猴子,把它叫做杰普特,简称为杰普。

    就这样,没有经过太多的程序,杰普师傅就在花岗岩宫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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