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独宠小娇妻-第九十四章 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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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千翼来到皇城,虽然时隔了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但却让风千翼有种恍若隔世的样子啊。皇城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只是风千翼却觉得这看了十多年的风景,也怕突然就看不到了。

    大拇指在食指的指腹上打转,不知在想着什么。

    最后赵瑞掀开帘子,缓步来到姊归的面前。眼前的女子蒙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是从她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冷意,像极了某人。可是究竟是什么人,却又说不出来。

    “既然如此,为何不对症下药?”赵瑞问。

    “病由心结,病由心解。即使对症下药,也只能治其表面,不能治根。若要病除,只要解开心中心结,自然能痊愈。”姊归回答。

    赵瑞听了这句话,喃喃道“心结?”,缓缓闭上眼睛,眼前浮现一女子站在不远处,嘴角浅笑,正当要向自己走进时,忽然远处飞来一支箭,射中女子的腹中。

    女子没有了刚才的欢喜,只有痛苦,她缓缓伸出手臂,嘴里还不停的念着“陛下,陛下??????”

    最后女子倒在了血泊中。

    这是赵瑞每日都会做的噩梦,每当自己想走近女子时,可是却总是到不达,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倒在自己的面前,却无能为力。

    “你退下吧。”赵瑞无力地说了一句。

    姊归只好起身告退。半路上,她越发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窥探不到赵瑞的心境。

    虽然自己因中毒不能动用全部的心念,但是也不至于一点儿也探不到吧。

    想了半天,姊归想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答案:赵瑞把自己的内心藏得太深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把自己的心藏得犹如海底针?姊归越发觉得赵瑞是个有太多秘密的人。

    可是现在不是揣测他人的时候了,现在当务之急的是找到解药。可是唯一的解药在那个神秘人的手中。

    难道真的要杀了赵王,才能得解药吗?

    不行,当初答应只不过是缓兵之计,不能就此滥杀无辜。若是自己真的就这么死了,那也是天意吧。

    只是可惜,还没有查明自身的真相,就要命丧黄泉了。

    姊归这样想着,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走到了冷宫的宫门前。

    这时,从冷宫内飘出了一片枫叶,红似血。落在了姊归的脚前。正觉得奇怪,冷宫怎么会有枫树,蹲下身子,捡起枫叶。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大片的红枫随风飘了出来,远看,就像下了一场红色的雪。

    姊归看着这些红枫,心里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因为她从这些红枫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怨恨,这些怨恨如火山爆发,绝对不是一个两个人的恨意,看来这冷宫同样也埋藏了许多的秘密。

    姊归这样想着,发现周围全是散落的红枫。心底忽然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推开这扇冷宫的门,进去看看。

    走上前,伸出手正要推开时,一个声音喝住了她“婆婆,婆婆”,是腐萤的声音,姊归放下手,转身,看到腐萤就在不远处向自己的方向跑来。

    腐萤看上去有点着急,气喘吁吁的。

    “不好了,婆婆,赵王突然晕倒了,德公公正在找你呢!”

    等姊归再次来到赵瑞的寝宫时,发现那个冷静睿智的男人此刻躺在床上,脸上冒着些许冷汗,眉头微皱,唇瓣没有血色,还喃喃着什么。

    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一个普通人,都会至他于死地。难道他身边没有亲卫保护他的安全吗?

    姊归从一开始就觉得奇怪,听德公公说自从上次平定叛乱后,王宫里处处都有亲卫,可就是赵王的寝宫没有一个侍卫。

    忽然,姊归心头忽的一颤,整个身子麻了起来,便再也感觉不到什么。本想上前走去,但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迈不动步子。

    正当姊归疑惑之时,心底有个声音“杀了他,杀了他??????”。又好像听到阵阵清脆的铃声,姊归顿时觉得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旋转。

    姊归隐隐觉得手里拿着一把短匕,踉跄着来到赵王的床前。

    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自己的意愿,好像有什么控制着自己。

    而且这种感觉很熟悉。

    “蛊毒”,姊归心里冒出这个词。巫族是巫蛊世家,对蛊毒的了解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中的蛊?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姊归这才想起了那个神秘人给自己吃的药丸,大概那个不是什么毒药,而是蛊毒,应该是迷心蛊。

    姊归心底笑了笑,看来那个神秘人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自己,所以才下了迷心蛊。

    姊归彻底迷失了心智,慢慢举起拿着匕首的手。举过头顶。

    对准赵王的心。快速刺去。

    匕首折射出的光芒一闪而过,惊醒了躺在床上的赵瑞。只见他双手捏住刀锋死死抵住离心脏只差几厘米的匕首。很快,鲜血顺着刀锋落下,一滴,两滴,湿了胸前的衣衫。

    赵瑞看着眼前这个已经疯了的女人,拼劲全身的力气一甩,姊归顺力跌落一旁。

    赵瑞起身,走到姊归的面前,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地。

    “只给你一次机会,是谁派你来的?”冷淡中透着一股狠劲。

    姊归已经恢复了意识,但是此时却进入了绝境。现在该怎么回答才能保全性命。

    若是全盘托出,结局究竟会如何,姊归不敢想,君王的心思从来都不会表现在脸上。更何况他扳倒太子,除掉丞相,城府绝不是一般人能够看透的。

    思虑片刻,姊归决定还是赌一把,反问:“若我和盘托出,难道你会饶了我吗?”

    “那得看你。”声音还是这样冷,没有一丝的起伏。

    皇城外的树林中,几个身穿亲卫服的人聚在一处,窃窃私语。这时,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来到他们面前,轻咳一声,亲卫们立刻停止了讨论。

    低下头,一声“少主”。显得顾南更加的威严不可侵犯。

    其中一个人向前一步,尊敬地向面前这个男人说:“少主,行动失败了。”

    顾南握紧了拳头,但很快便松了开来。顾南把双手向后背,顾南想了想,好久才答道:“我知道了。”

    “那接下来少主要怎么办?”

    顾南闵了闵唇,命令道:“看来那个人不能信,继续按原来的计划。”

    “是”几个人齐首回答。

    之后,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树林又恢复了平静。

    大街上,腐萤一蹦一跳的,看看这,又看看那,怎么也看不够。这里比吴国的市集热闹多了。

    诶!是婆婆最喜欢的玫瑰酥,回去买几袋给婆婆,她肯定很喜欢。

    腐萤看见摊边小贩的玫瑰酥,立刻馋了。

    要是婆婆也能来这里那就好了,腐萤这样想着。

    可是忽然想起来婆婆的吩咐,立马收起贪玩的心思。

    今早,一出赵王的寝宫,姊归就吩咐腐萤出皇城找一味名叫“丝邪”的珍贵药材,听说这药材长在深山中,只在至毒的土壤中生长,且只在黑夜与白昼交替的时刻开花,花只开半个时辰,花谢后,便化为尘土,烟消云散。

    黑夜与白昼的交替时刻?腐萤喃喃着。

    可是该去哪里找呢?丝邪长什么样呢???????

    许多的问题都充斥着腐萤的脑子。

    对了,至毒的土壤,在赵国应该就只有在长峰林才有,之前听赵国人提起过,只有那里有这种土壤,因此也没有生物可活。

    恩,腐萤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就是要等到黑夜与白昼交替的时刻了。

    说走就走,腐萤转身,往南,长峰林的方向走去。

    只是腐萤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上前跟着腐萤。

    这时,赵王寝宫内,姊归跪在地上,等候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发落,她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悉数告诉了赵王,现在自己是生是死全凭他的一念之间。

    可是此时,姊归没有一丝的慌乱,也没有恐惧。只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姊归小心翼翼抬头,看见赵瑞背对着自己,看不到他的神态,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不敢靠近的冷意。只是姊归隐隐感觉到一种叫孤独的味道。

    赵瑞只是怔怔地站着,好像在看什么。又好像在想着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竟然让他想得这么入神,忘了身后是刚刚要至他于死地的人。

    姊归的目光越过他,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前方。

    只见龙床的上方,墙壁上挂着一把剑,那是一把银色的细剑,在暗光下,好像闪着丝丝光亮,如同月光照拂着,很美。

    过了很久,直到姊归的腿麻到没有知觉的时候,赵瑞才说了一句,声音有点哑涩,“好,我知道了。”这句话声音有点轻,轻的姊归有点怀疑是不是在对自己说话,可是这里没有其他的人。

    姊归听完,有点惊讶,就这样,自己可是要他命的人,就一句“知道了”就完了吗?

    “难道你不杀我?”姊归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后,说:“我杀与不杀都一样。”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坚毅。

    他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姊归,冷冷道:“我不杀你,自然会有人杀你。”

    他说的没错,就算赵瑞不杀自己,那些人为了不暴露自己,肯定会灭了自己的口,更何况自己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颗没用的棋子。

    既然自己这颗弃子已经暴露,何不成为赵瑞的棋子,至少还能活多些日子。可是这样一个已经拥有了天下的人,还有什么是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呢?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姊归心里想着。

    今天一早为赵王诊病时,姊归早已看出他的身子已经透支,已经撑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世间也只有“丝邪”才能够暂保性命,所以才会让腐萤出宫寻找“丝邪”。

    只是“丝邪”长在至毒的土壤,本身也就是毒草,若要服用,还得用毒血作为药引才可攻克“丝邪”的毒性,否则若直接服用,便会立马毒发身亡。

    就算找到“丝邪”,也很难找到身带有毒血的人,这种人从小就泡在各种毒物中,所以才会百毒不侵,“丝邪”的毒性也会融入其中。

    姊归记得小时候听过族里的长老说过这种人,因为手法太过残忍,早在十几年前被列为禁术。

    姊归深吸一口气,说:“姊归自知难逃一死,可若我说现在我手里有一样东西,能够救大王的性命,不知大王是否能够保我性命。”

    “哦?你说来听听。”赵瑞唇角勾起,他觉得眼前的女子果然不能够小看。

    姊归缓缓站起来,长时间的跪拜,腿脚早已麻木。等站稳了,脸带微笑,不高不低的声音想起:“虽然大王现在看起来有精气神,不像一个生病的人,”姊归忽的把声音抬高了些,继续说:“可是,在我看来,您的身体早已虚透,最多可活三月。”

    赵瑞听完,微微皱了皱眉,但是一瞬之后,便恢复了原来的神态。

    虽然只是一瞬的表情,但还是让姊归看到。

    果然,即使是赵王这样的不显山露水的人听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的话,也会气愤。

    这样自己的把握便会多一分,“可是,姊归在巫族看过一本古书,说一味名叫‘丝邪’的药草有起死回生之效,今日,我已经叫手下出城寻觅,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越说到后面,姊归的把握就更大。

    说完,她又看看赵王的神情,还是原来那副样子,要不是刚才看到他皱眉的神情,姊归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是个面瘫。

    “你想要什么?”赵瑞低沉的声音想起,有点恨意,可是又有点无可奈何,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听到这里,姊归知道自己已经胜利了,至少自己手里有一个筹码。

    “事到如今,我只求保命。”姊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心中是绝处逢生的喜悦,但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好,我答应你,”赵瑞思量良久,“可是,我还有一个条件。”话锋一转,让姊归的心起伏不断。

    果然跟这样一个人谈条件,即使自己有大筹码,但是他绝不会让自己处于优势。

    赵瑞笑了笑,看着姊归,说:“我要你找到让你刺杀我的人,不可告诉任何人。”

    虽然这个要求有点让姊归疑惑不已,找到那幕后黑手并不难,可是为什么不能告诉其他人呢?

    刺杀皇帝可是灭九族的大罪,这样大的罪状,他不交给底下更有经验的人去查,反而让自己秘密找人。

    难道这里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可是不管这到底藏了多少的秘密,姊归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几天后,赵瑞以刺杀的罪名处死了“姊归”,当然顶替姊归的是死囚里的一个犯人罢了。这样,那些人才不会怀疑姊归早已投向了赵王,而姊归带上人皮面具,办成了宫女的模样,要是她猜的没错,那些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寻找机会继续刺杀赵王,现在姊归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

    姊归还记得那天离开赵王的寝宫时,自己还问了他一个问题,为什么偌大的皇城里,每个宫殿都有大量亲卫保护,独独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保护他的人,这样不是会让人趁虚而入,很危险吗?

    姊归还记得他那时的模样,只见他转过身,看向挂在墙壁上的剑,良久才说了一句:“保护的人不在了。”

    直到现在姊归还不是很明白当时他说那句话的意思,也许像他这样一个城府极深的人,心底深处也有一个人吧。

    只是他孤寂的背影刺痛了姊归的双眼,这个背景好像在她的脑海里出现过,也是这样,带着一抹绝尘隔世的孤寂,仿佛在世间已经孤独行走了千年,令人不忍,又不敢接近。

    记忆里,姊归记得自己也是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背影,好像说了什么,可是究竟说了什么呢?她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的她脸上挂满了泪水。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姊归的脑海里会时不时地出现一些不曾出现过的画面,明明知道自己不曾经历,可是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熟悉。她想,这应该就是那丢失的十年间的记忆吧。

    她想,那记忆应该是痛苦的,否则为什么每当想起那些画面,自己的心都会隐隐的作疼。想到最后,她忽然有些害怕起来,害怕那些记忆会要了自己的命。

    姊归看了看双手,因为迷心蛊的原因,手掌上浮现出了几条血丝,这就是迷心蛊的蛊毒,虽然毒性很小,但对于自己来说却是时刻致命的。

    体内的蛟珠只是维持着这具身体的生命,已经没有多余的能量解毒,随着时间的推移,蛊毒会越聚越多,最后一定会毒发身亡。

    “哼”姊归一声自嘲,即使那神秘人和赵王不会杀自己,自己最后也会毒发身亡,逃不过一个死字。

    忽然觉得自己可笑,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她逃出一个坑,又落入另一个坑,到最后,却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为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却还是要死呢?如果迟早要死,为什么还要挣扎做那么多呢?

    “可是,不行,不能就这么死了”,姊归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就算是死命挣扎,也要继续活下去。

    其实姊归看过生死簿,自己应该早已在一年前就死了,可是偏偏自己还是活了下来。如果天要亡她,为何自己还存活世间。

    所以,她一直告诉自己,就算天命如此,她也要逆天而行。

    这样想着,姊归收起了手,继续向前走去。

    虽然迷心蛊毒会要了自己的命,可她也是巫族的祭司,精通巫蛊之术,要解毒也未尝不可。

    原本只要有米果就能够压制毒性,只是米果树本是巫族的古树,因不易生存,早已绝迹,更不用说米果。现在只剩下另一个办法,就是放血,只要施术让体内的蛊虫随着血液流出,就能减轻毒性。

    可是又太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流血过多而死。

    但是姊归决定还是试一试,决不能什么都不做等死。

    现在就是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失血放蛊,暂缓毒性。

    傍晚,姊归回到房间,看见几个人正在小声点讨论着什么,还时不时的害怕大叫。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冷宫里的枫树这么红?”一个年级略大一点的宫女煞有其事地问道。

    “不知道”几个年轻的宫女听的入迷,都摇了摇头。

    “我告诉你们,因为冷宫里都是死去人的怨念,他们化作枫树一直看着害他们的人!”越说到最后,几个年轻的宫女都害怕的大叫。

    年纪大的宫女见他们胆小害怕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宫女诺诺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可不敢去那里了。”

    年纪大的宫女忽然严肃起来,还指了指冷宫的方向,说:“告诉你们,以后就算绕远路也不要为了抄近道路过那里。”

    “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因为那里闹鬼,现在皇宫里,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那里。”宫女特地说得很小声,不让别人听见。

    可是耳尖的姊归还是听见了。听他们这么说,那么冷宫就是一个失血放蛊的好地方,不会有他人来扰。

    至于他们所说的什么闹鬼,她根本就不在乎。不过忽然想起来今日从远处飘来的红枫,开得如血的样子,按照他们的说法,那里应该就是冷宫了。

    姊归暗暗记着冷宫的方向,打算待到他们都睡的时候,就动身前往那里。

    果然,月亮升起来的时候,那些胆小的宫女早已躲进被窝,乞求着上天莫被鬼缠身。

    借着月亮微弱的光亮,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姊归来到了冷宫的大门前。

    却发现大门上的锁早已是锈铜烂铁,只要轻轻一碰,锁就掉在了地上。

    等不及看清门上的斑斑血迹,姊归便推门进入,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潮湿的红枫的气味,还带着丝丝的血腥味。

    姊归不禁有些难受,这味道好像掩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让她胸口有些闷得喘不过气来。

    可是顾不了这么多,她来到一处空地,坐下,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光芒。

    姊归轻轻捋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只是这白皙的皮肤只是苍白罢了,没有一丝的血色。

    风千翼没有直接去皇宫复命,也不管风千临那边有多担心,多着急,而是直接去了王府,他现在很想沈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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