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奇缘:鬼夫么么哒-第一百四十八章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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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师是屁股着地,摔疼了尾椎,人站起来了,背却弓成了90席。席寒看着急,索性抱起导师的大腿往上一抬,将他扛在自己肩膀上,放在马背上。

    紧接着,席寒让导师勒紧缰绳,然后对准马屁股猛地一拍,马儿发出高亢的嘶鸣,撒开腿往右边那条支道上跑去。其余四人赶忙跟上。

    大山比想象中更高更大,直插云霄。山路依旧崎岖难行,经常有大弧度的拐弯处,这种地势虽然很不好走,但也为我们提供了一定的安全保障,至少我们不用担心身后的跟踪者会躲在死角里放暗枪。

    约莫走了半个小时,一面山崖的峭壁挡在了我们的前面,我们竟然跑进了死胡同。由于马的冲劲很足,对于前面突然出现的山壁,根本来不及收力,卢队一马当先真冲过去,发现情况有异,急勒缰绳,坐骑忽然接到停止前进的信号,扬起前蹄,“灰灰”嘶鸣。

    后面的马儿接二连三的赶到,却是再来不及收脚,撞了上去,有的撞上卢队的马屁股,有的直接撞到山崖上去,一时间,人仰马翻,乱作一团。我的马和李钊的马最为悲惨,头顶到崖壁上,倒在地上,不断抽搐。我俩则滚落到地上,索性没有伤到哪里。

    后面追赶的马队还在不断地逼近,我们坐下的几匹马只有席寒的马还保持完好,剩下的都在刚才受了伤。这时想再掉转头往山谷外走,已成为不可能,看来只能束手待毙了。一直趴在地上的不断“哎哟”的李钊突然叫了起来:“大家快来看,这里有个山洞!”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一块山岩的后面似乎有个缝隙,“这会是山洞吗?”我们疑惑地上前,我试着推了一下面前的岩石,没想到貌似坚硬无比的山岩竟应手掉下来一大块。

    我们互相惊喜地看了一眼,一齐伸手用力向旁边去推,看来岩石风化已久,徒有外形摆在那里,在我们的推动下,表面纷纷如齑粉般碎裂,一个幽深的洞口渐渐露了出来。

    情况危急,容不得我们细想,后面的马队已涌进了谷口,我们急忙钻了进去。洞里面黑漆漆一片,只能感觉到脚下是无数的碎石。好在我们随身的手电筒都还在,在手电筒的光亮下,大致能看清洞里面的情形。

    山洞的容积相当高大,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四周山石嶙峋,地上也是布满了碎石,眼前一片灰黄色,没有一点生机。我们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卢队才开口说:“大家往里走走,看看前面会不会有什么出口,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了。”

    他说的没错,外面土匪的马蹄声很清晰地越来越近,此刻再出去就是送死去了。于是大家都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往洞的深处跑去。

    李钊和席寒一左一右搀着导师,与其说是搀着,不如说是架着。卢队时不时停下来等等我们。越过足球大小的空地,前面出现了几条窄窄的缝隙,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走好。

    这时,外面有人在推动山石,“不好,他们追过来了!”李钊的声音虽小,却让我们的心都抽了一下。席寒放下导师,上前快速观察着这几个狭窄的通道,很快就指着最左边的一条涌道说:“走这边吧,这边的空气好象湿润些。”

    现在只要有人能指出方向,我们就巴不得地认同。大家二话不说,急急地跑了进去。就在我们全部消失在涌道口时,挡在洞外的山石被彻底移开了,十几人骑着马走了进来。

    又是一梭子子弹响了起来,山洞里响起了巨大的回音,有的山石都被震落了下来,马儿受到了惊吓,不断“灰灰”地长鸣,“混蛋!在山洞里开什么枪!谁敢再开枪,老子先崩了他!一个人粗着嗓门,吼骂起来。果然,他这一骂,再没人敢开枪。

    我们尽量放轻脚步,不发出声音,外面的声音不断传进来,还是那个刚才吼人的家伙叫喊着:“你们以为跑到山洞里来,就能逃走吗?这里的犄角旮旯都在我的手心里,我劝你们还是赶快出来吧!乖乖地把钥匙交给我们,我们捞着几件值钱的宝贝没准还能分一个给你们!”

    说完,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剩下的人也跟着起着哄笑起来,一时间,满山洞都激荡着如狼哭鬼嚎般的笑声。

    导师捂着后老腰,弓着身子愤愤地骂道:“呸,你们这邦狗东西,想要这古墓的钥匙,偷盗国家的宝藏,除非弄死我,否则做梦也别想!”卢队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小声说:“导师,您放心,钥匙绝不会给他们,但您也别在这节骨眼上出声啊,让他们追上来,想不给都难啦。”

    “就是,您别跟那邦土匪计较,他们没文化。咱们不跟没文化的人扯。”李钊也过来劝慰。这条细窄的涌道很快就只剩下能容一个人的宽度了。席寒和李钊把导师夹在中间,由开始的横着走改成了竖着挪了。

    外面的那群人马,不停地在洞里搜寻,有人发现了这边的缝隙,只听一人说:“老大,这边有好多条缝隙,他们是不是从这里逃出去了?”

    那黑脸汉子嘬着牙花子说道:“嗯,洞口已被我们堵住了,除非钻到地底下,也只能是从这几条小道出去。”停了一下,指着几个人吩咐道:“你,你,还有你,去这三条缝隙里看看,回来赶快汇报里面是什么情况。”

    “是,是。”有人答应着。

    我们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渐渐的他们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了。脚下的路变得只能容一只脚掌落地,我严重怀疑我们是不是又走进了死胡同。

    这条弯延崎岖的窄缝竟是一路向下,坡席变得越来越陡,几个转折下来,有的地方竟是呈90度的垂直角,落差达到一两米。卢队用手电照着下面,发现下面是一小块平台,于是拿出匕首,趴在地上,在陡壁上挖出两个小坑,方便我们下去落脚。

    然后从腰间摸出绳索,让我们用力先拽住,他单手顺着绳子下去,顺便又在石壁上凿出两个凹陷,到了下面,示意我们一个个往下走,我踩着落脚点很快就到了下面,发现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平台,一条有石阶的小路,接着向下延伸。

    导师无法受力,席寒索性将他背在背上,轻轻悄悄地就下来了,李钊则一跃而下,卢队在下面接了他一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导师,你哪里疼?”席寒问还在呲牙咧嘴的导师,导师指着尾椎的位置说:“这里,这里不知怎么咋这么疼啊。”说着,又不禁“哎哟”了一声。

    照这样下去,我们的行时速度很受影响,席寒说:“咱们先在这里歇一下吧,反正那邦土匪好象也没跟过来。”为了节省电源,我们关闭了所有的手电,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只听得到几人的呼吸声,四周安静得让人心慌。

    席寒让导师趴在地上,他在他的背腰处点了几下,导师受力吃痛,禁不住叫了起来。“导师,您先忍忍,您这儿是刚才摔得错了骨缝,我给您正过来,就不会那么痛了。”席寒说着,手下又是一用力,只听得“卡巴”一声轻响,导师又忍不住“啊”地喊了一声。

    “好了,您动动试试。”席寒双手互相拍了拍,轻松地说。

    导师被刚才那下痛得满头大汗,依言动了一下,果然不再那么痛了,然后慢慢爬了起来。

    “席寒,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啊!”卢队惊喜地说。

    “中医世家,还是小时候学了点皮毛的手法,没想到现在用上了。”席寒假装谦虚。

    我故意大惊小怪地说:“席寒,没想到你还是中医世家出身啊,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他黑亮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就象两颗星星在寒空中闪着冷光:“你也从来没问过。”他淡淡地回答。

    导师却兴奋地接过话来:“哎呀,真没想到,我这匆忙间收的徒弟还真是多才多艺啊,我这儿一点都不痛了。”

    “导师,您不知道,你这个徒弟会的还好多呢。”我有些酸溜溜地说。

    黑暗中,有人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席寒附上我的耳边说:“怎么,畅畅,你还吃醋不成?”我知道他这样在我耳边说话,别人是看不到的,于是,对他翻了个白眼,嘴里“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卢队打开一只手电筒,观察着四周。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空间,来时的路一直是天然的碎石子路,往下照去,却是一条显然是人工开凿的石板小路,小路一直下行,通向黑黑黝黝的深处,路宽约能容两人并行,两边岩壁呈青黑色,在手电筒的光照下泛着说不出的青光,仿如深夜墓地里的磷火,让人看了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卢队当下就嘱咐大伙:“大家往下走时要多加小心,尽量不要碰到两旁的岩壁,我怀疑这岩壁上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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