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分寸拿捏得好,很普通的一句话,也会平添几许分量,话少又精到,给人感觉深思熟虑。而说话的分寸取决于与你谈话的对象、话题和语境等诸多因素的需要,这就要求字斟句酌,把每句话都说到位。
沟通是一门艺术,这毋庸置疑。有很多人说的话,立足点和出发点本来是不错的,但由于说话没有节制,不分场合不分时机地自顾自地说,不注意说话艺术,最终导致无谓的误解和争端。
●言多易招祸
中国隋朝时,贺若弼任大将军,但他常常为自己的官位比他人低而怨声不断,自认为当个宰相也是应该的。不久,还不如他的杨素做了尚书右仆射,而他仍为将军,未被提拔,他气不打一处来,不满的情绪和怨言便时常流露出来。
后来一些话传到了皇帝耳朵里,贺若弼被逮捕下狱。隋文帝杨坚责备他说:“你这个人有三太猛:嫉妒心太猛;自以为是,自以为别人不是的心太猛;随口胡说目无长官的心太猛。”因为他有功,不久也就放了。他还不吸取教训,又对其他人夸耀他和皇太子之间的关系,说:“皇太子杨勇跟我之间,情谊亲切,连高度的机密,也都对我附耳相告,言无不尽。”
后来杨勇在隋文帝那里失势,杨广取而代之为皇太子,贺若弼的处境可想而知。
隋文帝得知他又在那里大放厥词,就把他召来说:“我用高颖、杨素为宰相,你多次在众人面前放肆地说:‘这两个人只会吃饭,什么也不会干’,这是什么意思?言外之意是我这个皇帝也是废物不成?”贺若弼回答说:“高颖是我的老朋友,杨素是我舅舅的儿子,我了解他们,我也确实说过他们不适合担当宰相的话。”这时因他言语不慎,得罪了不少人,朝中一些公卿大臣们怕受株连,都揭发他过去说的那些对朝廷不满的话,并声称他罪当处死。
隋文帝对贺若弼说:“大臣们对你都十分厌烦,要求严格执行法度,你自己寻思可有活命的道理?”贺若弼辩解说:“我曾凭陛下神威,率八千兵马渡长江活捉了陈叔宝,希望能看在过去功劳的份上,给我留条活命吧!”
隋文帝说:“你将出征陈国时,对高颖说:‘陈叔宝被削平,问题是我们这些功臣会不会飞鸟尽,良弓藏?’高颖对你说:‘我向你保证,皇上绝对不会这样。’是吧?等到消灭了陈叔宝,你就要求当内史,又要求当仆射。这一切功劳过去我已格外重赏了,何必再提呢?”贺若弼说:“我确实蒙受陛下格外的重赏,今天还希望格外的赏我活命。”此时他再也不攻击别人。隋文帝考虑了一些日子,念他劳苦功高,只将他贬职为民。
贺若弼因言多而坏事,所以处世要忍,不讲不该讲的话,以免招致不必要的祸端。
●话不在多而在“精”
所谓话不在多,而在于“精”。成功的沟通不在于说了多少话,而在于是否把话说到点子上。哈佛沟通学家指出,任何事物,不管是多么复杂的现象,多么深奥的思想,只需抓住它的核心,就相当于找到了一把钥匙,只要抓到它,就能提纲挈领,一通百通,在与人交往过程中,将会收到“画龙点睛”的效果。古语说:兵不在多而在精。说话也应以“精”为好。《墨子闲话》中记下这样一个故事:
子禽有一次问他的老师墨子:“多言有好处吗?”
墨子回答说:“青蛙日夜都在叫,弄得口干舌燥,却不为人们所爱听。而晨鸡黎明按时啼,天下不都被叫醒了!多言有什么好处?”
事实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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