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古时的农耕能力低下,东北地处寒冰地带,一到冬天,任何地方都积满了厚厚的雪,所以大家只能组织起来去山里猎杀动物。因为古时候生产力低下,所以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没有什么富余的粮食。大家团结起来,相互扶持才能度过严寒的冬天。东北的天是高高在上的,东北的地是宽阔的,所以东北人的嗓门也格外的粗犷。互相帮村、天高地阔也就使东北人的性情变得比其他地方的人更加的热情豪迈。为了让冬天过得清淡却不乏味,东北人创造了“二人转”来丰富自己的文化生活。
我国的东北三省分别是辽宁、吉林、黑龙江三个省。从地理位置上来看,它们西起大兴安岭,东到俄罗斯、朝鲜,南抵渤海,北靠黑龙江,总面积为80万平方公里。在东北人心里面最重要的江是黑龙江,最重要的山是长白山,所以他们所居住的这片土地我们也称之为“白山黑水”。
在中国的文明史上,并不是只有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才是我们整个民族唯一的起源,在东北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文明。那就是红山文化。
红山文化于辽河流域中的辽河支流上兴盛起来,在距今五六千年左右的时候形成,整个文化持续了长达两千年之久。
考古发掘和古文献研究还进一步揭示了满族人的先民古肃慎氏与中原地区山东的东夷人之间文化交流密切,并且确定东北古肃慎氏是东夷人的一个分支,大约是于五千年前大汶口文化时期迁徙到东北的。因为东北古肃慎氏风俗与山东大汶口时期东夷人基本相同。有关文献、文物证明,东北的古肃慎氏与山东古东夷人都身体高大,名日大人,都多勇力,好战好猎;都好养猪食猪肉。
从古至今,东北这片土地上到处都是骁勇善战的人。因此中国的好几个政权也是从东北这片土地出现的。让大宋头疼不已的契丹政权,虽然最后并没有能够得到中原的统治权,却也是十分了得的。金人对中原的统治虽然不久,甚至可以说是极短,就被蒙古的成吉思汗打破了他们的帝王梦,但是其在中国历史上的影响也是不容忽视的。还有蒙古人所建的元朝。虽说元朝统治华夏大地的人是蒙古人,但是,按照当时的地理来对中国的土地进行划分,他们也是属于东北人的。最后就是中国封建史上的最后一个朝代。清朝。这些从东北直逼进入中原的满人,最后成为了中国封建史上的最后一批统治者。
这一批又一批,一代又一代的关东的“强族”,他们崛起于东北的森林、草原、长白山与黑龙江之间。这片肥沃又宽阔的地域给了他们如虎似狼的性格,给了他们豪迈、勇猛的性情,使这片土地形成了独特的关东文化。
东北地区在人口构成上具有多民族、多地域、多国度、多层次、迁徙流动性的特点。古今中外,许多民族,各种层次的人们,出于各种原因和目的,来到东北这块神奇的土地上,相争相聚、相生相克,融合积淀。形成了独特的关东文化。东北地区不仅仅是多民族共居,而且国内各地区人口也汇聚于此,这是中国其他地区少见的。
近代中国移民主要的有三个流向。一是“下南洋”。广东、福建等东南沿海一带的人们多漂洋过海,到东南亚地区谋生。二是“走西口”。人口向河北北部、内蒙中部、陕西一带的流动。三是“闯关东”。指山东、河北、河南等地人口流向东北地区。
由于关内流民的“闯关东”,使东北人口迅速增长。东北成了山东、河北人的“第二故乡”。山东、河北等中原省份也成了东北移民及其后代的“关里家”。
解放后,政府有组织地从全国各地召集人员开发东北,建国初期全国各地抽调人力支援东北工业建设。20世纪50年代末,10万官兵分批挺进黑龙江省的三江平原,开发北大荒。同时有5万山东支边青年在三江平原与垦荒官兵协同作战,在塞北荒原上建起了一批农场。60年代初期,从全国各地抽调来的4万多工人、干部、技术人员及转业官兵在大庆进行石油大会战。从60年代到70年代末,关内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插队到东北,一批知识分子下放东北。
我们今天所说的东北文化,是中国地域文化中变异性较强的一种地域文化。现代东北人就是关东文化的载体。关东文化为我们认识东北人提供了钥匙。
众所周知,东北人是热情的,是奔放的。我们一听东北人说话就能感觉到他们的豪放。毫无掩饰的大嗓门,毫不做作的大笑声,无时无刻都在体现着东北人身上的豪迈气息。
东北人待人接物具有浓厚的重感情倾向。
东北人这种火热的感情逻辑底色的生成,主要与地域自然环境有关。东北地处寒温带。冬季漫长,限制了人的活动范围,使人处于封闭半封闭状态。另外,由于地域辽阔、自然隔离,与外界交流较少,而外来客人或多或少能带来一些外界信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人们的好奇心,在肆虐的大自然面前,人们感到势单力薄,需要依靠群体的力量,需要温暖与关怀,所以东北人对外人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真诚欢迎外来客人,热情接待他们。东北地广人稀,资源丰富,食物比较充足,这也为东北人的热情的性格奠定了基础。因为外来人不会损害自己群体的利益,而且人多了可以带来新的繁荣和希望。从地域文化角度看,东北地区由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地广人稀,社会生活不复杂,没有中原地区那么多繁文缛节,所以进退举止的规矩较少,人活得比较自在、轻松愉快。这也是东北人热情的原因之一。
时至今日,东北人对感情的珍视仍比南方为重。东北人对客人甚至陌生人都真诚相待,非常热情,总是拿出最好的饭菜招待,唯恐招待不周。上在桌上的饭菜也总是一大盘一大盘的,惟恐客人在他家没有吃饱。前几年有一部叫做《激情燃烧的岁月》的电视剧,当石光荣回到了家乡蘑菇屯的时候,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招待他,宁可亏了自己也绝不亏待客人。在东北人的眼里,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更为难能可贵,不是那些物质的东西可以衡量的。
在酒桌上,他们酒大口大口地喝,肉大块大块地吃。虽然少了南方人在吃饭上的讲究和饭桌上的秀气,但是也无不体现了他们的豪爽。在打招呼的时候。南方人总是温温和和的点头寒暄致意,但是东北人不是,他们见着熟人总是“啪”一下拍在你的身上,绝对是实实在在的真感觉。紧接着就是操着他们那粗犷的嗓音,跟你一顿叙旧。这些都是东北人的豪迈,他们的不羁,他们体现热情的方式,他们拿你当自己人。
在客人离去的时候,他们热情相送,甚至送出很远。据一些古时候流落到东北的人的方志中记载,出游时人不必带粮食、马不必备草料,遇人家都免费供给。据说,在东北长白山一带,满族人民中存在以乌拉草作“路条”的风俗。在山里遇到人家,随便住宿,有啥吃啥,主人不在家,走后在外屋地中间放把乌拉草,主人回来就知道是来客人了。乌拉草成为传递“信息”的“路条”,也反映了东北人热情好客的天性。东北人更重友情,豪气,崇尚“哥们儿义气”。
在东北人的心目中,他们笃信“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有了朋友天下都是他们的家;朋友来到了自己的家里那就是自己的亲人。
东北人性格粗犷的特征表现为富有生命的冲力,情绪易激动,豪爽痛快,说话直爽。
东北人的粗犷与东北自然有某种同构性。茂密的大森林,肥美的水系,辽阔的大草原,肥沃的黑土地,苦寒的气候,在东北人的性格上也有反映。冬长夏短、酷寒燥热、白山黑水形成的强烈反差,都反映到东北人的性格之中。黑森森的原始森林、茫茫的大草原、一望无际的黑土地、苦寒而干燥的气候必然陶冶出粗犷豪放的气质。只有这种原始的野性和蛮勇才能与这种自然环境相抗衡。
这种粗犷的性格也与东北文化积淀不深有关。东北地区开发较晚,与中原、江南地区相比,儒家传统文化积累不深,礼教的约束力较弱。这种粗犷性格有积极的一面,感情外露,直截了当,少文饰,敢生敢死、敢爱敢恨。生。生得粗犷豪放;死,死得威武壮烈。爱,爱得如火如荼;恨,恨得咬牙切齿,是一种原始的野性。也正是因为文化积淀不深才能让我们体会到如此真性情的一群人。
虽然东北人自己的文化沉淀不深,但是他们却有属于他们的独特的下里巴文化。它不像什么正统的文化那么拿得上桌面,但是却实实在在地丰富了东北人的生活,也新鲜了全国人民的耳目,那就是东北人口中常说的“宁舍一顿饭,不舍二人转”。由此,我们就可以看出二人转在东北人心目中的分量了。
北京人喜欢京剧,安徽有黄梅戏,广东人愿听粤剧,山东人听的是吕剧,河南则是豫剧,四川人喜欢川剧,湖南人喜欢花鼓戏。在东北,最受群众欢迎的,当属既简简单单,又丰富多彩,而且充满了喜剧色彩的二人转了。二人转是东北的土特产。提起二人转,东北人会咂嘴咂舌地说:它既解渴,又解乏。劳作之余看上一段二人转,心里那份受用劲儿就甭提啦。在东北这片黑土地上,经常出现万人围看二人转的可观场面,甚至“宁舍一顿饭,不舍二人转”。东北人对二人转的这股劲头,令许多外地人钦羡不已。
吉林省的舒兰县,是东北二人转的发祥地之一。这里的二人转是相当风行的,各乡村经常请剧团来演唱。距县城60公里的下洼村,曾经被别村戏称为“看遛戏的”,就是总到别村去“借光”。
即便是到了如此现代化的今天,随着农村经济形势的好转,农民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电视机走进了千家万户,但是农民对二人转的需求却有增无减。用一位东北当地人的话说那就是:“电视可能代替电影,但不能代替二人转,二人转谁也顶不了。”
在东北的城里,二人转的魅力也毫不逊色。20世纪80年代初,长春市播放电视连续剧《霍元甲》,这是大陆上第一次席卷港台风,当地的电视机几乎都固定在了一个频道上。但在此期间演二人转的艺术剧场却天天爆满。当时的中共吉林省委书记刘敬之得知消息后自豪地说:“事实证明,能与《霍元甲》抗衡的,是我们的二人转。”
二人转就有这么大的魔力,可以说。没有其他任何一种艺术形式能吸引如此众多的东北人,特别是东北的农民。二人转的素材起源于民间,它演的就是老百姓自己的故事,它的说辞里没有那么多的雅言,尽是劳动人民生活中的土话,是劳动人民对自己生活乐趣的总结。二人转同东北农民共同生长在这片黑土地上,互相滋养着,并使二人转这门来自民间的土里土气的艺术不断发扬光大,乃至登上了大雅之堂,成为东北农民须臾不可离的最为适口的“美味”。
二人转是东北劳动人民在长期生产活动中创造出来的,是东北这片黑土地孕育、成长的灿烂果实,是东北农民审美情趣和性格特点的艺术展现。另一方面,二人转的形成,并非绝对的独立,始终受着外来文化的影响。所谓“外来文化”,就是“中原文化”。二人转是东北汉族人民的艺术。而东北汉族居民几乎完全来自中原地带。汉人流入东北。向东北输入了汉民族的文化;流入东北的汉人,在东北这一特定的历史、地理环境中,创造了具有独特色彩的、广大东北群众所接受的二人转。
据史料记载,秦汉时期,中原王朝流放到东北的罪犯,和因战乱而迁徙到东北的农民就已经多了起来。在汉人同当地少数民族互相融合的漫长历史过程中,在东北独特的自然环境内,形成了与中原文化既有联系,又具有独特个性的“东北文化”。东北民间小调就是东北人劳作间产生的一种文化现象。无论从曲调上,还是从歌咏的内容上,都可以看出二人转与东北民间小调的渊源关系。
二人转采用东北方言,平自如话。“土”味十足,以唱为主,以说为辅,歌舞结合。一般由一男一女两人演唱,根据所叙述故事的需要,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道具和服饰非常简单,一物多用,不需要布景。唱腔十分丰富,有“九腔十八调七十二咳咳”之说。分为主调和副调。但在具体运用中,根据需要,并无主次之分。唱词基本为七字句和十字句,灵活多样,一韵到底,并衬以生动活泼的虚字。音色高亢、嘹亮、节奏鲜明。说口近似于数来宝的形式,风趣幽默。二人转中的“说”虽然不多,但作用不小,有“说”是骨头,唱是“肉”的说法。演员在演出时,手舞足蹈,不停地变换位置和迈着台步转圈圈,动作滑稽,引人发笑。二人转中还吸收了许多杂技中的耍手绢、耍扇子等绝活,为二人转增色不少。二人转极少追求戏剧的庄严感,更注重传递欢快的情绪,因而为广大群众所喜闻乐见。
二人转有一丑一旦两个特定的角色,再加上“转”得满堂生辉,使二人转获得了活跃的台风,但这些还不是二人转的全部。“浪”是二人转表演中的另一特点,表现了关东的独特风情,以及东北大姑娘的开朗活泼,敢笑敢骂。在二人转中,东北的女子没有南方女孩子的娇羞、忸怩,而是像男人一样,敢笑敢骂,落落而出,好不矫情,四处都透着一股子东北山林的野性和洒脱的性情。再加上“土”中求美,不拘小节,以及东北小伙儿的热情直率,是二人转中“浪”的生活基础。因此二人转中绝对没有忸怩作态,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唱,特别是表现舞台上的夫妻关系时,更是眉目传情,打情骂俏,极富挑逗性。舞台动作也满是艺术化了的“妖道”劲儿,体现出人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和人的坦率的天性,让人好不亲切,让外地人也好不羡慕。看着他们在台上率直、真诚、毫不遮掩自己真性情地演绎着,仿佛自己也跟着重新活了一回真正的自己。“看二人转不浪,不如回家睡凉炕”,是东北人观看二人转的一点体会,这也是对二人转这门曲艺所提出的最重要的审美要求。
在这一点上,东北人的性情已被发挥到了极致,它更多地还原了生活中的真,是人们内心情感的真实流露。
二人转中的“浪”表现的是东北人特有的天真和浪漫。因而这一处在“浪”尖儿上的艺术始终保持着活泼向上的基调。这也正说明了二人转自诞生之日起,就是东北农民用来自我愉悦的方式。二人转的艺术精神同特定环境下养育出来的人们的潜质高度一致,才使二人转在黑土地上获得如此旺盛的生命力。
东北人好扭秧歌。他们扭得很自在,也很有激情,让在旁边欣赏的人也想要走进他们的队伍里同他们一起扭起来,同他们一起扭出心中的那份喜悦。一直以来,秧歌对于所有看见它的人都有一种吸引力。无论你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当你听着秧歌的音乐看见秧歌的队伍你的心情就会莫名的变好,你的心也会随着他们舞动起来,你的手和脚也会附和着那音乐不自觉地摆动着。
扭秧歌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它可以帮你扭掉生活的沉重,扭掉生活的寂寞;表现那火辣辣的粗犷的情怀和制造出吉庆祥和的氛围,唤出生命里的那份热情。
在东北的民间自发的秧歌队,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规范,也不刻意追求形式。大家披红挂绿,涂脂抹粉,打扮得妖艳灿烂,腰上绑着一根大绸子,手里把绸子挥动得如在空气里漂浮的火,排起队来就扭。我们认真观察一下,那些扭秧歌的人基本上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或许这就是秧歌的魅力。也是秧歌为什么出于东北但却被天南地北的人们所热爱的原因吧。因为那种特别的舞步能够刺激你心中的幸福,让你对生活充满热情和希望。
我们把秧歌就叫做秧歌,但是在东北人却把秧歌叫做大秧歌。为什么要叫它作“大”秧歌呢?
大秧歌是流行在我国北方的群众性集体舞蹈,东北扭得尤甚。号称东北大秧歌。提起东北大秧歌,人们都会颔首会意,那场面、那劲头、那无处不在的欢快劲儿,真是没的说。
东北大秧歌有地秧歌和踩高跷之分,又大都具有扭、扮、唱、逗、杂耍等多种技巧,有各种不同的人物形象。
大秧歌在演出中一般都有大场和小场,大场俗称秧歌场,是秧歌队变换多姿的队形的总称。秧歌场在构图上讲究朴实、大方、对称、美观。经过历代的发展创造,秧歌场的造型也不断丰富和提高。小场被安置在前后两个大场中间,实际上是秧歌的间歇形式。
大秧歌的伴奏乐器是唢呐和锣鼓,唢呐声高亢嘹亮,锣鼓声激昂振奋,使大秧歌火暴热烈的气氛陡增。
从扭秧歌的人数之多,场面之大,情绪之飞扬,风格之奔放,以及在群众中的影响面,无不体现了大秧歌的“大”。大秧歌作为舞蹈中的“豪放派”,当之无愧。
其实在看到东北人称它们作“大”秧歌的时候,我们也能感受到东北入内心的那份豪迈。东北A有一种求“大”的心理。这里并不是在贬低东北人,东北那片土地上的大山和那大草原给了东北人那样的性情。他们很喜欢这个“大”字。他们在给人起外号、别称的时候也总喜欢给名字前加上一个“大”字,就像赵本山的小品《卖拐》里说赵本山是“大忽悠”,说谁嗓门大的时候就叫什么“某大嗓门”,说谁不爱干净的时候叫“某大埋汰”。而且他们也确实喜欢这个“大”,他们的馒头是“大馒头”,发糕是“大发糕”,那个头确实比其他地方的都要大;叫姑娘的时候要叫“大姑娘”,小伙子要叫“大小伙子”,男的叫“大老爷们儿”。酒要大口大口地喝,肉要大块大块地吃。确实他们的生活中无处不在体现着他们对大的喜爱与渴望,连他们的性格也都是大大咧咧。你说这样的一群东北人怎么能叫你不说他们豪迈。
其实最初秧歌是在南方发展起来的,是南方的人民在插秧时的歌唱形式,后融入舞蹈。秧歌舞出现之后,它慢慢地流入了北方人的生活中。而且在流传过程中,舞蹈的成分更加重于歌唱。秧歌这种民间艺术在北方渐渐红火起来的时候,而在它的起源地南方,反倒销声匿迹了。于是秧歌舞在北方扎下了根。
大秧歌动作简单,适合群众参与,装扮也不拘一格。在东北人手里,它动作简洁有力,挥洒自如,火暴热烈,充分体现了欢欣鼓舞的情绪,这和东北人直爽、粗放的性格是一致的。特别在东北这片广阔神奇的土地上,更有它深刻的文化背景。
东北人虽然在中国的文学史上没有注入什么血液,但是他们的血性、他们的热情、他们的豪迈、他们的二人转、大秧歌给中国人的人性中加入自然,是对生命本性的一种释放,让中国人看起来更像是自然人,而不是在教条、传统束缚下的缺乏生命力的人。
萨尔浒之战
1618年,努尔哈赤召集八旗首领和将士,宣布跟明朝结下七件冤仇。叫做“七大恨”,其中第一条就是明朝无故杀死了他的祖父和父亲。为了报仇雪恨。他决定起兵征伐明朝。
努尔哈赤亲自率领2万人马攻打抚顺。他先写信给抚顺明军守将李永芳,劝他投降。李永芳见后金军来势凶猛。无法抵抗,就投降了。后金军俘获人口、牲畜30万。明朝的辽东巡抚派兵救援抚顺,也被后金军在半路上打垮了。
明神宗得知消息后,派杨镐为辽东经略,讨伐后金。杨镐率总兵杜松、马林、刘挺、李如柏,又通知朝鲜叶赫出兵助攻。合11万人,浩浩荡荡杀奔后金。杨镐令总兵马林率1.5万人出开原,入浑河上游,从北面进攻:令总兵杜松领3万人担任主攻,由沈阳出抚顺关入苏子河谷,从西面进攻:令总兵李如柏率2.5万兵由西南进攻:令总兵刘挺率兵1万与朝鲜兵1.5万由南进攻。而杨镐坐镇沈阳指挥,四路大军会攻赫图阿拉。
经过侦察。努尔哈赤得知山海关总兵杜松率领的中路左翼是明军主力,他正从抚顺出发,打了过来。努尔哈赤决定集中兵力,先对付杜松。
杜松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名将。从抚顺出发时,天正下着大雪,杜松立功心切,不管气候恶劣,急急忙忙冒雪行军。他先攻占了萨尔浒(今辽宁抚顺东)山口:接着。把一半兵力留在萨尔浒扎营,自己带了另一部精兵攻打后金的界藩城(今新宾西北)。
努尔啥赤一面发亮增援吉林崖,一面亲率4.5万旗兵直扑驻萨尔浒的明军西路主力。两军展开激战,杀得天昏地暗。杜松军点燃火炬照明以便准确炮击,后金军利用明军的火光。以暗击明,集矢而射。杀伤甚众。时起大雾,努尔哈赤趁雾引一路军越过堑壕,拔掉栅寨,攻占明军营垒。明西路军遂溃,死伤逾万。与此同时,杜松万余军在吉林崖也遭后金军重创,杜松战死。明西路军全军覆没。
明军主力被歼,南北二路显得势弱,处境孤单。马林率北路军进至尚间崖时,得知杜松覆灭,不敢前进,就地防御。他环营挖掘三层堑壕,将火器部队列于壕外,骑兵继后;又命潘宗颜、龚念遂各率万人屯于大营数里外以成犄角之势。并环战车以迟滞后金。努尔哈赤在击灭杜松后,已率八旗主力转锋北上,迎击明北路军。随后。后金军一部骑兵横冲龚念遂阵营,并以步兵正面击破明军车阵,龚军大败。主力后金军与马林部明军大战于尚间崖。刚击溃龚念遂的后金骑兵已迂回到马林军侧后,与主力前后夹击,马林大败。努尔哈赤挥军乘胜追击。八旗骑兵又冲垮潘宗颜军,北路明军大部被歼。坐镇沈阳的杨镐接到两路人马覆灭的消息,连忙派快马传令另外两路明军立刻停止进军。
中路右鼻的辽东总兵李如柏胆小谨慎,行动也特别迟缓,他一接到杨镐的命令,急忙撤退。剩下的是南路军刘挺。杨镐发出停止进军命令的时候,南路军因迷路未能如期到达目的地,而又不知明北、西二路已被歼。仍向北开进。当快到萨尔浒时,努尔哈赤已击败马林,挥师南下,做好了迎战准备。努尔哈赤以主力埋伏于赫图阿拉南,另以少数士兵冒充明军,持着杜松令箭,诈称西路明军已迫近赫图阿拉,要刘速进会攻。刘挺毫不怀疑。带着人马进入了后童军的包围圈。后金军里应外合。四面夹击,明军阵势大乱。刘挺虽然英勇,但毕竟寡不敢众,战死在乱军中。
这场战争从开始到结束。只有5天的时间,杨镐率顿的10万明军损失过半,文武将官死了300多人。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萨尔浒之战”。
萨尔浒之战后,明朝元气大伤。两年后。努尔啥赤又率领八旗大军。接连攻占了辽东重要据点沈阳和辽阳。1625年3月,努尔哈赤把后金都城迁到沈阳,把沈阳称为盛京。从那以后,后金就对明朝的统治构成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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