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女出名,一半功劳是名字好,有内容,越女:古代越国多出美女,西施就是越国人。
秦越女有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鸽蛋脸,更叫男人浮躁的是,“顺着脸蛋往下看,想碰想摸肉蛋蛋”。十六人儿,细高瘦挑,那众口一词的九斤九两大奶奶,是怎样鬼斧神工安装在这小姑娘胸脯上的呢?那年月,兵荒马乱,张作霖、吴佩孚、冯国璋、刘珍年……你开炮,我打枪,你方唱罢我登场,老百姓谁都像热锅上蚂蚁沸汤里活蟹,慌得不知如何安排春秋。秦越女父亲秦世保硬是有主见,他对老婆说,这世道什么家业都想守,那就什么都留不住。国有国宝,家有家珍,人生乱世,只能藏护最金贵的人。
老婆秦吴氏听不明白,说道:“田荒地荒人跑反,家无隔日粮,还有什么金贵的?逃难时,你挑起酸菜坛子,我抱上那只下蛋母鸡,往老鸦山里钻溜就是了。”
秦世保知道老婆不开窍,他给女人指点迷津:“逃就逃得出太平?再乱世,咱老俩口也要死活不顾护住女儿。没听见私塾老先生都说咱女儿国色天香吗?越女日后嫁个团长县长什么的,咱家就一门洪福,什么都有了。”
秦吴氏嘴一撇:“女人好看就福禄盈门?我做姑娘时,不也国色天香?嫁给你,至今还不是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秦吴氏说得不错。她三十四岁,用不起雪花膏桂花油,也还一脸嫩相,穿着补丁衣裤,依旧标标致致,腰身楚楚。
争论归争论,夫妻俩主意还是定了,庄稼可以颗粒无收,房子可以墙倒屋塌,就是要把女儿一定好好养活着护卫着,日后待价而沽,说不定真的当起皇亲国丈,那晚景可就是夕阳红了。
正在未雨绸缪,双溪河上游的灵家村回来了一位奇人,张宗昌。对于这位张宗昌,双溪河方圆百里老老少少无有一人没听过有关他的传奇故事的。这小子打小便是一个不务正业、四处招惹祸灾的种,他的老娘当年差点没被气死。“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跳蚤岂能种下龙种……”老太太当年这话至今还在灵家村老一辈人的耳边回荡。
晃眼三十年过去了,当年丑闻名震遐迩的张宗昌,魔术师一般当上了三星大将军!这次回老家省亲,好不威风,身前马后,光是簇拥的兵丁就排了有一里地长。长枪短枪不计其数,连小钢炮也带上了,抬着的重机关枪也有几十挺。张宗昌的母亲早已去世,父亲还活得硬硬朗朗的。当年的老赌棍、今日的老太爷已经七十岁了,恰巧还有三天就是他的七十华诞,这祝寿的宴席自然是办得十分风光。而祝寿那天最好的寿礼是双溪渡一位叫秦世保的人送的。秦世保说,张将军,我打小就听说将军在灵家村是个奇人,早就有心一睹将军尊容。今日老太爷七十大寿,特来讨杯寿酒喝。不好意思呀,家中贫寒,没带得寿礼。不过,张将军,我的坛子(女儿)吃过年饭就是十六岁人了,若不嫌弃,我给老太爷奉上,算是薄薄寿礼吧。张宗昌细细瞅着秦世保坛子足足一袋烟工夫,只见那豆蔻年华的小女娃儿,浑身白如一条银练。除了鲜嫩以外,那一身的曲波也令人产生无限遐想。张督军当然知道这位市侩的庄户人献上这份“寿礼”是什么用意。他笑呵呵地收下了这份“薄礼”。
张宗昌此次荣归故里,很大目的是为了光宗耀祖,重塑自身光辉形象。他要让灵家村及双溪河两岸的父老乡亲看到一个神话:跳蚤也能够“种”下“龙种”!他再娶个小妾,也好像不是为了自身快活,而是为了留个小媳妇在老家孝敬老父。
婚礼非常的壮观。
张宗昌是将军,做事便要显出行业特色,他立即武装了一支迎亲队伍,那队伍真叫威风凛凛,让老百姓大饱眼福。
十八支洋号代替了唢呐,二十六面洋鼓代替锣和钹,一路吹吹打打,震得双溪河直起水波。如此迎亲队伍,张督军还嫌威风不够,又将小钢炮派上用场当礼炮,每当这支队伍过村过寨,炮兵就咚咚放上几炮。
迎亲队伍距离双溪渡村足足还有十里,那钢炮轰鸣之声就已经震得秦世保家鸡飞狗跳。秦世保的女人笑眯眯:“想不到女儿家,有恁大福分,定然是前生做了七世和尚。”
秦世保也笑得扯喉:“你想不到吧,咱家的越女就是和尚投胎来的。”
秦吴氏且将惊喜收藏,她止住笑容说:“只是,这张宗昌多大年纪了?听人说,他有个儿子,是大姨太薛玉所生,有人喊他张大爷。儿子都当大爷了,老子还不是棺材瓤?你要把我越女嫁到乱坟岗上去呀?”
秦世保老大火气:“住口,乌鸦嘴!明明把闺女送进蜜糖罐,你这败婆娘反倒说往乱坟岗上推。张宗昌是三颗豆豆的将军,你能讨上这么威风的女婿,也该梦里笑醒了!”
下午,高头大马将秦越女驮到灵家村,太阳一落山秦越女就上了张宗昌的床。
张宗昌可不是什么“老棺材瓤”子。1928年的张宗昌49岁,正是男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的好年华。军人的身板硬扎得像一管炮筒,玩枪玩刀,手脚麻利,力气过人。
秦越女这年十六岁,通体上下像一根又白又嫩的豆芽,处女气息,香喷喷飘洒。张宗昌一生戎马,他的营帐,什么样的女人都驻扎过。只是白嫩得像秦越女这般,还是罕见,天然气味如此好闻宜人,实在是妙。
洞房花烛里,张宗昌原形毕露。猴急猴急的,将秦越女的衣服扣绊儿扯掉了两三根,越女的柞丝裤带,也被张宗昌拽断了。这位孔武有力的将军把吓得魂不附体、颤抖有如筛糠的乡间小女子剥得片甲不存时,才惊愕地发现,秦越女身上多处出现血痕和红肿。
张宗昌火了:“哪个吃了豹子胆,敢欺负我的女人?说!”
秦越女嗫嚅:“没……没。”
“那就是你不愿意嫁给我,爹妈逼嫁挨了打?”张宗昌追问。秦越女倒也乖巧:“我敬佩将军,我的父母也要我好好伺候将军,哪会发生逼嫁的事。”“那就蹊跷了。”张宗昌不解:“这一身皮肉之苦,是怎么受用的?”秦越女说:“将军,你解小女子衣衫,就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
张宗昌茫然了,他不相信女人竟娇嫩成这般模样:“你说这些伤是我弄的?”越女说:“将军不信?”张宗昌摇头:“不信。”秦越女娇嗔:“那你再试试嘛。”张宗昌说:“我没工夫做试验了。”
是的,摆在花将军面前的,是一尊极其美妙的女人裸体。它流淌着温柔曲线,飞扬着夺目光环。尤其是胸部山峦突兀和脐下谷地水肥土美,都使张督军再无闲话,不可另有作为。他像军情火急跨战马,鹞子翻身便骑到秦越女身上。一边大刀阔斧做着事,一边轻轻松松问:“越女,你是我的什么?”
秦越女忍着撕裂的钻心疼痛:“我……我是你的小妾。”
“不对。”张宗昌道,“你是我的坐骑。”
秦越女赶紧点头:“我是将军的马。”
张宗昌正在兴头上,又问:“越女,你叫做什么名字?”
秦越女好生奇怪,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但她不敢不回答:“我……我叫秦越女。”
张宗昌摇头:“不对。”
秦越女悟过神来,她立即知罪:“妾该死。我叫张秦氏。”
张宗昌拖腔拿调:“不——对。”
十六岁的小女娃儿闹不明白了:“爹妈说过,女人嫁鸡姓鸡,嫁狗姓狗,我叫张秦氏,错不了的。”
张督军没怪罪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把他比作鸡比作狗,他觉得这是小女孩一份天真,挺可爱的。当然,他还是要让自己的小妾知道该叫什么名字。
张宗昌兴趣盎然:“你叫我的战备物资。”
秦越女不解:“战备物……物资?”
张宗昌行伍出身,说话办事决不拖泥带水,婆婆妈妈。他继续着下面的课目:“越女,你家住何处?”
秦越女顺溜回答:“我住双溪渡。”
张宗昌晃了晃巴斗脑壳:“不对。”
秦越女果然顿觉失口,忙纠正:“我家住在双溪村。”
张宗昌哈哈大笑:“你家住在行军床。”
这般洞房之趣,如此做人的乐处,真该绵绵无期才好,可张宗昌颇觉不妙,不得不草草收兵,他发现他的妾如同一名断肢伤兵血流一片。
幸亏张宗昌带有随行军医,所带的药品齐备。特别是枪伤外科用药,更是精良。若不然,嫩得碰都不能碰的秦越女,肯定流血竭尽,一命呜呼。
养伤三日,夫妾重温鸳鸯梦。
张宗昌:“越女,洞房花烛夜,你把我这钻枪林浇弹雨的人都吓坏了,女孩儿流点儿女儿红,是可以的,那也不能一泻千里啊。”
秦越女答道:“夫君,对不起,我真是豆腐身子,碰不得。”
张宗昌又哈哈大笑:“哪有这种事,人还能是豆腐?”
秦越女一双毛毛眼瞅着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夫君不相信?那晚你脱我衣服时,不是已经眼见为实了吗?”
张宗昌哦了一声:“差点儿忘了,讲来讲去你身上那道道伤痕,还是我弄的?”
秦越女就显出女儿家的无比娇羞:“求将军往后手脚轻点儿。”
世界真奇妙,却比不上人类自身的奇妙。遭痛苦受伤害的秦越女,三日就有小变化,五日便是大变化,过了七八天,忽然忘记了张宗昌曾是杀伤过她的恶魔。她觉得这男人真不愧是将军,既英勇杀敌,又爱护士兵。
英勇“杀敌”时,秦越女百般销魂,呻吟得有如吟诗作诵,其乐融融;爱护“士兵”时,秦越女感觉着张宗昌的痴心抚摸,百听不厌领受张宗昌赞不绝口她的娇嫩。秦越女就每日盼望太阳早点儿落山,等待夜幕降临幸福降临。
到了第九天,秦越女更是幸福到了极点。她的最大一块心病,就是怕当小老婆受欺负受压迫,把她不当人。这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秦越女的心病一下子化解得干干净净。
当天下午晚些时候,秦越女正盼望天黑,想不到盼来了另一个不该盼的人。这人高高大大,帅气霸气集于一身,一眼看去,就瞅得出非凡了得。
这青年是张宗昌唯一的儿子张东辉。
张东辉是薛姨太所生。由于张宗昌长年在外征战,天南海北,于是在儿子两岁时便将其送回家乡托母亲照料。母亲去世后,张东辉与爷爷相依为命,这小子与他老子一个秉性。十五岁时便不安分,他总是在家乡闹事。他在灵家村纠结一伙恶少,滥杀老百姓牛羊,谁敢指责,他就恨不得把人也杀了。张老爷子问孙儿:“东辉,牛羊肉咱家多得很,你杀牛杀羊也从没要过一根牛鞭、半条羊胯子,这般作恶为啥呢?”张东辉说:“爷爷,我是练手艺练胆量,日后我也要像爹一样当将军。”张东辉在灵家村作恶,更在双溪河两岸作怪。这一带村民,大部分都依傍流经山谷的双溪河两岸建筑民居,张东辉大约在十六七岁时便就成了灵家村的采花大盗,村上好看的姑娘媳妇大都被其调戏过。
却说这第九日头上,秦越女傍晚正在房里坐等张宗昌宠幸,岂料这日,张宗昌被县太爷请去县里赴宴。张东辉进了秦越女的房,很快就做起了不应该的事。他打躬不像打躬,作揖不像作揖的行了个请安礼,却是借着弯腰之势,将毫无思想准备的秦越女,一把捞进怀里。
秦越女一下子吓坏了,但她很快醒过神来,发出庄重之声:“东辉,不得无礼!我是你娘。”
张东辉已经牢牢抓住了秦越女奶子:“你是什么娘?你是女人,一个好看的女人。”
“再乱来,我告诉你爹。”
“告诉我爹咋了?”
“不怕他一枪毙了你?”
张东辉笑咯咯:“这个你放心。我是他亲儿,虎毒还不食子呢。”张东辉一边说着,一边乱啃秦越女娇滴滴的脸蛋,一边像挖出一支六月雏形藕,将秦越女从小客厅拖进内房。
秦越女喊不得,良家女子如此丢人现眼,那就不是丢丑,那是丢命。秦越女又拼不过,张东辉抱秦越女轻松得仿佛胳肢窝里夹着一枚沙筒儿或掂着一缕绣花线儿。喊不得拼不了的秦越女,唯有四肢奋力抵抗。她舞动着两支臂,张开手指乱抓张东辉,却是舞着舞着,张东辉像拨弄暗道机关,瞅准时机只一扯秦越女的一条臂,衣袖全落下来。裸着一支臂,裸着半边胸,手是不能舞了,她还能足蹈,任张东辉怎样把她甩在床上按在床上,她的两条腿像疾风杨柳,在空中闪电般划动。正当双脚乱蹬得令人眼花,任你英雄好汉也大有近不得之势。却是张东辉征服女人,早年就有童子功,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都一律是小鸡。在一只小鸡面前,他张东辉历来就是牙坚爪利的鹰犬。他猛地抽拉秦越女一只裤管儿,眨眼间,秦越女的一条大腿,白如冰锥儿闪亮着寝房。
现在的秦越女片甲不存,只能作为性奴隶任其凌辱了。她无望地哭求:“东辉,求求你放过我吧。你爹严厉训诫过我,要是我男女有染,他会凌迟我,一片一片割我肉,一根一根剔我骨头……”
进入疯狂状态的张东辉哪愿听这些东边葫芦西边瓢的闲杂碎儿。秦越女未嫁之前,他就风闻这小女子白嫩盖世,凡是“盖世”,一定是珍宝。他心想,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获得这珍宝。好不容易盼来今日,现在是探珍取宝的时候了。他对她第一轮进入后,就开始观赏和研究秦越女的白嫩。
白是皮白,嫩是肉嫩。面对秦越女浑身的洁银素雪,张东辉口中啧啧称奇,伏身抱紧女人,贴着秦越女的耳朵说:“瓷人儿,你果然是珍宝。这世上我啥也不要了,我就要你这珍宝……”
话正说到这儿,寝室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进来的是张宗昌。
张宗昌被县太爷请去县城赴宴,可心中怎么也放不下新纳的美娇娘,于是匆匆喝了两杯,赶紧打道回府。回来后听见小妾房内有异样响动,一脚将门踹开,呈现在他眼中的景象是:赤裸的儿子趴在赤裸的小妾肚子上,不赤裸的张宗昌眼睛一黑,他比剥了皮还赤裸还要命。
想不到儿子给自己戴上了一顶绿帽子!眼睛发红的张宗昌,举起了手枪。床上男女抖成刺猬。张宗昌手指搭在扳机上,儿子“饶命”“救命”喊得十分凄惨。
正在这节骨眼上,老父突然出现在门口。
“宗昌我儿,你要杀谁呀?”
“爹,我杀淫妇逆子。”张宗昌的声音从来没这么虚弱过。
“女人杀了,你能再弄十个八个,儿子杀了,能再有吗?”
张宗昌靠到门框上,手枪铛啷一声落地……
他拾起枪,再次举起。坚硬的子弹呼啸着穿透秦越女柔嫩的躯体。这位可怜的良家女子,嫁给张宗昌当小妾才九天,便命丧黄泉。这也是张宗昌一生纳妾,跟随他时间最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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